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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饭饱后,众人便开始呼吸追捧。而冷无为则在众人的交谈中,慢慢了解甘洲的情况,明白在甘洲一个五品的文官比不上一个六品的武官…… 段府。官员甲:“大人,你认为这个新来的大人是什么来历?”段兴国老谋深算道:“这个人不简单,谁都知道这里可是李相也的地方,五品以上的官员都是李相委派的,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闲职和当今的朝局是没有什么影响的,而众所周知左相和右相不和,而右相却派冷知府来此上任,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官员乙:“难道说右相要对付左相了?” 李淮:“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李林之争还没有明朗化,双方的优势孰优孰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李相占优,但右相还把他派到这里来,只有两个原因,那就是要么他不是右相的人,要么就是右相最相信的人,才可以这样做。” 段兴国:“这么费劲干什么,明天咱们不如试探试探。” 众官员齐声坏笑道:“对,试探试探……” 知府衙门内。田大忧心道:“冷少,你准备怎么办?这里的情况和我们初来估计的情况不一样啊,我真有点担心。”冷无为清清喉咙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刚才我试探了那些猪头,全是一群自作聪明的家伙,明天看我不来个混淆视听,让他们为我卖命,也许就是死了,这帐也算不到我头上来。”田大:“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准有招……” 次日。段兴国带了那群官员来到府衙,而此时无为在后堂吃早茶。当衙役保明来客时,冷无为这才不慌不忙的来到前厅,心想这些人也太心急了吧。 “吆,段大人、李大人和各位大人,来的可真早啊,来人,看茶?”冷无为笑着打声招呼。 段:“冷大人,你可真勤快啊,你起的一点都不比我们晚,早在天扬县,那里的百姓可夸赞大人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啊。你走时,百姓还送与大人‘万民伞’呢。” 冷:“哎,我也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与诸位大人相比,我还差的远呢。” 段:“大人,过些时日便是林相的寿辰,不知道大人准备送什么礼物啊?” 冷:“其实啊我也没有想好,按照我对林相的了解,如果我能在这里干出一番名堂,我想是对相爷最好的礼物吧。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完成这个心愿,到时必亏不了各位。” 众人皆称是。 李淮:“冷大人不知道你对相爷有何了解,能否与我们述说一下,相爷可有什么喜好,我们送礼也知道该送什么和不送什么?” 冷:“相爷有什么喜好,我是不太清楚,不过小姐的喜好我是太清楚不过了,不过想必你们对此好象不应该感兴趣吧。” 段:“大人,你说笑了,不知道大人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冷:“现在还不知道,京里……哦,没什么,过几天我想我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冷无为喝了一口茶接道:“我希望诸位能够利用着几天好好考虑自己的将来,以免后悔。我才到,有好多公事需要处理,就不留各位了。” 李:“大人心系皇恩,我们就不打扰了。这点小意思是我们大家的心意请大人收下,聊表寸心。” 冷:“哎哟,李大人,这可使不得,我怎么好意思呢?” 双方推来推去,最后冷无为“勉为其难”的收下:“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想提醒诸位,就是鸟也有靠树的时候啊。不送了……” 衙门外。官员甲:“段大人,你可曾听到什么弦外之音了?”段兴国:“这不是明摆子的,这位冷大人好象和林相也家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尤其是他的最后一句话,更是在告诉我们是选择左相还是右相,如果他不是右相的人,为何说出那样的话。”李淮:“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段兴国:“还是到我府里慢慢细说。”…… 田大:“冷少,你收了他们多少银子,有没有让他们发现破绽?” 冷无为:“我数了一下,有一千两银子,这回咱们可发财了。” 田大:“冷少,你可不要忘了,那李义也在这,你可得小心一点,别在阴沟里翻船啊。” 冷无为:“这我很清楚,你去帮我查一件事情……” 甘洲军营。“皇甫叔,那个县令跑到这里来了,请给侄儿一支兵马将他抓来,以泄心头之恨。”一脸坏样的李义咆哮道。甘洲的统帅是镇西将军皇甫远,是李相一手提拔上来的,为人冷静,在打仗方面一向很谨慎,没有出现过什么惨败的战事,因此才熬到这个二品的官职。手下握兵二十万,而这二十万大军对他那是忠心耿耿,毕竟这些部队都是他带起来,虽说今年他的年纪已有五十多了,但他在处理事方面还是很精明的,李相因此很器重此人,在军国大事方面还要征询他的意见。 第1章 皇甫远劝解道:“贤侄,不必着急。他现在虽是知府,要收拾他也是很容易的事。过现在情况不明,我们还不知道他来这里是干什么的。等查明了,再办他也不迟。” 李义:“皇甫叔,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在天扬县,他可是往死里打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做!” 皇甫远:“贤侄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出这口气,不过现在我们还是看看再说,摸摸他的底,然后再办他。他在这里也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啊。” 段府。 官员甲:“大人,你是怎么看冷知府这个人呢?” 段:“你们还不明白吗,他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李相的把柄的。而且我认为这个人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 李:“大人此话何意啊?” 段笑笑道:“你没听见,我问他有何打算他吞吞吐吐,言辞闪烁,还说要过几天,这里可有大文章啊。” 众人恍然大悟。 官员乙:“大人高见,不知以后的棋我们该怎么下啊?” 段喝了一口茶道:“以前我们想投靠李相,苦无门路,使我们一直被那些武夫压在下面。如今冷大人来此,正是我们的机会啊。我们可以以他为敲门砖,探探门路。如果和林相搭上线,而李相倒台,那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李淮道:“段兄,你认为他有这个影响了力吗?” 段道:“我认为他应该有,他既然了解林府的小姐,恐怕是和林小姐有什么瓜葛,弄不好他还是林小姐看上的人。你想想一个捐官上任没有一个月就连升两级,如果没有什么裙带关系,你们认为可能吗?” 官员甲:“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对他表示什么?” 段:“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已经派人去了京城,探探风。然后咱们再行动,不过,这几天咱们最好悠着点他,以防以后好办事。” 众人皆道:“大人,高见啊。”皆心怀叵测的笑了起来。 夜晚。衙门后院书房。冷无为:“田大,你可查出那赈灾的粮食放在了哪里?”田大:“冷少,今天我乔装改扮查访,听那里的百姓说,前些日子,有一批军粮押送到甘洲大营里去了,会不会是赈灾的粮食?”冷无为点点头:“肯定是赈灾的粮食,不过我们得想办法把那批粮食弄出来?”田大:“那你可有什么好办法,百姓可都等着呢?” 冷无为思考了一会儿道:“这件事咱们还得看看再说,就是解决也不能让我们出手,得罪了那个皇甫老儿,可不是闹的玩的。” 田大忧心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被那批人给困死啊。” 冷无为笑道:“哼,明天咱们一块去见见那皇甫老小子,看看他对我有什么看法。能不得罪咱们尽量不得罪,毕竟咱们可没有后台,一直唱的是空城记呀!”…… 京城左相府。管家:“相爷,那冷无为已经在甘洲上任了,他会不会查我们的底?”李忠:“你不要杞人忧天了,皇甫远会看紧他的。我现在愁的是扬城那边的事,如今大水已经淹到扬城了,那里是我们的小金库啊。现在皇上责罚扬城治水不利,已经罢免了扬城的巡道、知府以及大大小小几十个官员,看来皇上是要对我动手了。” 此时一个男仆报:“户部尚书严大人到。”管家疑惑道:“这么晚了,严询怎么还到这儿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李忠沉吟了一会道:“让他进来,你先去忙吧。等一会儿把魏先生请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一会儿,严询慌忙道:“李相,出事了,出大事了……”李忠道:“出什么事了,看把你急的,喝口茶,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严询缓口气道:“今天下朝后,皇上派人将所以的帐本拿去,要查帐。不但如此而且还派人将库银给封了。我奉命伴驾,直到此时才方可出来。” 李忠疑惑道:“皇上为什么要查帐,这帐可有什么漏洞,库银和帐本能否对的上。” 严询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早按您的吩咐已经将所剩银两和帐本的数额变为一致。不过我担心的是扬城那边的帐,那里可是我们的一块心病啊。” 李忠舒了一口气道:“这你就不用担心,那里的帐本已经烧掉了,而且那些人我已经送他们上路了,现在死无对证。查帐的事我看应该是林老儿搞出来的,想扳倒我,他也不想想。” 严询也将心放了下来,道:“听说林相的大儿子正在追求杨公的女儿,如果真让他成功了,那他的腰板可就直了,到时我们都要惧他三分。” 李忠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我也让三儿也去争取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 第2章 皇宫大内。大汉天子德武帝怒道:“太可气了,明明知道这个老匹夫贪脏枉法,却没有证据办他,这次好不容易借扬城之事查帐封银,可还是仍然拿他没有办法,林相你是先帝留下的重臣,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林天远道:“皇上,这扬城是李相爷的小金,里面肯定有不干净的地方……” 德武帝急道:“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查,我就不信在铁证面前,还能容他。” 林天远劝道:“皇上,如果现在查恐怕已经查不出什么了,这几天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让他销毁罪证了。” 德武帝叹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这个老匹夫自以为是三朝丞相,什么事都和朕对着干,朕一直容忍他,现在还顶撞朕起来,我说要增加军费开支,他给我来个四海升平。没有远见的东西。一旦宁国和西商灭了西秦和大夏,到时可就轮到我们了。杨公几次上折子,分析利害,朕也向那么多大臣分析利弊,可他们都以那个老匹夫马首是瞻,朕说的话就没人听,那朕还当这个皇帝干什么,不如换他来当。如果不给他点颜色,还以为朕是好欺负的。”越说越气。 林天远道:“皇上请息怒,臣不是说不查他,而是换个地方查。” 德武帝疑惑道:“哦,你倒说说看是怎么查。” 林天远道:“皇上,李相能够做了那么多年的相国,靠的是什么,是他的左膀右臂。左膀是扬城和灵城官员,这些人帮他榨取民脂民膏,为他建小金库,因此他要钱有钱。如今,万岁你将扬城给重办了,那灵城还不提高警觉,查那里估计也查不出什么。而他的右臂就是甘洲的二十万军队。据臣所知,李相将各处榨取的银子都放在了那里,我们可以从那里下手。” 德武帝想了想道:“既然是他的老巢,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查的。” 林天远道:“皇上,我们名义上不能直接去查,可以用别的名义去那里暗访呀。” 德武帝道:“你倒说说以什么名义去查?” 林天远道:“今年甘洲大旱,朝庭也应该派钦差去看看。臣曾打听到,朝廷发下的赈灾粮被甘洲军方给私吞了,咱们可以在这里做文章。牵他一发,而动他全身。” 德武帝冷笑道:“看来你都谋算好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林天远听出那口气不对,马上跪倒在地道:“臣为了能提皇上解忧,怎能不敢尽心尽力呢,请皇上明查。” 德武帝拍拍林天远的肩膀道:“希望你所言属实,没有私心,否则朕绝不饶你,你起来吧。” 林天远深深地体会到天威难测啊。“谢皇上!” 德武帝道:“爱卿认为何人可以当此重任?” 林天远道:“礼部右侍郎童维,童大人可以担此重任。” 德武帝道:“你为何选他,他的能力很值得怀疑,而且个性又很冲动?” 林天远笑道:“就是因为那样才能选他呀,他与李相素来不和,而且其子也因为李相的阻挠难登仕途,如果皇上你给他壮壮胆,他一定会在那里搞出个动静的,皇上您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万一李相对他做了什么,我们就有理由去办他了。” 德武帝笑道:“好,你就拟旨吧。” 林天远道:“臣遵旨。” 左相府。 李忠忧虑问:“魏先生来了吗?” 管家道:“回相爷,魏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是不是请他过来。” 李忠点了点头,今天他感到太累,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而且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他也惶然失措了。魏先生是他的头号谋士,名叫魏青书,是个落地的秀才。两人初次见面时,也是魏青书最落破的时候,李忠看他可怜就招他做了门客,别看他是落破的秀才,他对圣人之言根本就不赞同,只信仰权力才是真理。他为李相出了很多主意,核帐之事就是他提出的,将扬城所有银两转移到甘洲,也是他的主意。李忠是特别的信任他,这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