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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心一点,最好是多磕头少说话,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也就是了。一切等我回去再说。” 傅师爷急道:“大将军,赵泽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东方大人,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说着都流了泪。 在对陈嘉成的案子当中,东方白对抗赵泽的言语最为激烈,刑部的人传言,下一个进牢房的就是东方白。 冷无为叹息一声,从案上拿起笔来,刚要准备写什么,突然又停下了。“不行,大战在即,我不能为了这事情就招致内廷猜忌。事有缓急之分,眼下当务之急是和敌国交战,个人情感得放一边。傅师爷,你回去吧,就说本帅无能为力,让东方白自己多多保重。这参赵泽的事情,以后少做一些。回去吧。” 傅师爷还想说什么,被田大让人请了出去。 说话间,岳真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将军,是不是朝内又出了些什么事情了?” 冷无为点点头,“出事,出大事了。这赵泽我还真没有小瞧他,他真弄出动静出来,不过也不能放任他,陈嘉成不能倒,三军的后勤供给是他负责的。岳先生,你立刻写折子,就说三军粮草不够,让陈嘉成多派点来。至于朝廷的事情嘛……” 岳真坏笑道:“一字不提。” 冷无为呵呵笑了笑。 永元四年五月十八日,前方大军上折子要求拨给粮草,以及后勤调配。这事情一直是由陈嘉成负责的,旁人一时还难以插手。朝廷内的事情再大,也大不过前方军事行动。明宗皇帝当下什么话也不说,立即下旨将陈嘉成放了出来。 赵泽立刻心慌起来,因为在刑部之内,他给陈嘉成用了刑罚。果然当陈嘉成被带上朝堂之后,连明宗皇帝也感到心寒,为了笼络人心,让人将赵泽拖出去廷杖四十,削掉其爵位,仍留职任用。 陈嘉成的府上。 “陈大人,你老可要保重身子啊。”礼部尚书童维叹息道。 陈嘉成身体伤重,爬不起来,他苦笑道:“想不到,今日我倒欠了冷无为一个大人情啊。” 旁人不明白,问是何故。 “你们有所不知,在大军出征前,粮草都已经准备好,一年的军需都在峡谷关和旁边几个城池之中。现在大军从出发到现在,只不过才几个月的功夫,这粮草哪里用的完啊。这明摆着是要让皇上把我放出来吗?” 旁边的人明白的“哦”了一声,其中最开心的就是刘本,他笑道:“冷无为随便出了一招,就把赵泽整的死去活来,果然不愧是冷大将军啊。折子上竟然连一个字也不提到陈大人却达到了目的,还把赵泽整了一顿,够那小子喝一壶的了,看他还狂。” 陈嘉成笑道:“恐怕责打赵泽并非是冷无为的意思,他恐怕只是想让皇上将我放出来,他现在还不想和赵泽闹翻。毕竟他现在带兵在外,最怕的就是朝中有人和他作对,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想提朝中发生事情的原因。” 坐在一旁的敖丙气呼呼地道:“要是冷无为还在朝中,给赵泽十个胆子他也闹不起来。以他的手腕,不整死赵泽才怪呢。” 正说着,东方白走了进来,问安后,道:“陈大人能放出来,我的心也算塌实了。恩师虽然嘴上说不管,到底还是管了。当初我还真是误会他了,以为他怕了赵泽那个白眼狼。” 其他人问是怎么回事,东方白把傅师爷带回来的话说了一下,刘本赞同道:“的确,现在当务之急是北方的战事,那是大汉的全部精锐,不能有任何散失。为朝廷想为社稷想,现在也只有忍忍赵泽,以后咱们别和他作对,暂时就退让他吧。一切等冷无为回来再说,我们说的话都已经说尽,皇上依然不在意,如今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有办法。” 其他人也点点头赞同,东方白心气难平,但也只好如此。 此次交锋,赵泽虽然吃了皮rou之苦,但却掌握了大权,朝中再也没有一个人和他对抗。而东方白虽然得罪了他,但毕竟二人还是同窗,又都是冷无为的门生,赵泽是个聪明人,他如何不知道冷无为这次耍的手腕,要说现在自己最畏惧的是何人,那只有远在前线的恩师冷大将军,论心机城府,后宫交情,百官人缘,自己和他相差的太多,自己有的只有皇上的信任,而皇上又同样信任冷无为,在这方面两人是半斤对八两,更何况冷无为手握几十万精锐的兵权,他也不敢和他交锋,万一把冷无为逼急了,搞个“清君侧”,百官没有一个会为自己说话,而且肯定会落井下石,自己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基于这种心理,赵泽最后还是放了东方白一马,他知道以前东方白还和冷无为结拜过兄弟,两人之间的情谊比和自己的要浓多了。 第281章无赖打法 大战开始,三军连动。北魏主要是以坚固的城防为战,并不摆开阵势和杨纯叫板,而张锐部则如杨纯所预料的那样,不敢发一兵一卒,倒是大汉那边出了些变化。派出的十万大军对峙的,连日来遭到轮番的攻击,他们并不恋战,打了就跑,由于兵力不多,带兵将领不敢随意的追击,怕遭埋伏。而大汉的兵马依然是攻势如雨,打过就跑。 最奇特的是夜里来袭营,就在营外放了几支箭,就跑了,早做埋伏的营地白等了半天,这几天真让那些将领窝火窝大了。 “大将军,这仗再也不能这样打下去了。必须除掉一支,我们方能尽全力对付大汉的兵马。北魏现在是惊若寒蝉,不敢轻举妄动,唯一有变故的是张锐。咱们现在没有吃败仗,张锐不敢背骂名,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但如果我们遭到不测,那后果可就难料了。”手下参谋孔引才担忧道。 其他将领也窃窃私语,讨论目前的战局。 杨纯又何尝不明白当前的形式对自己非常的不利。但自己也是无奈之举啊,伪宁建立基础不牢,反对自己的人有,但好在百姓们非常崇拜自己,加上宁国本来就是靠战争赢取利益的国家,以放牧为生的民族,他们高视自己,崇拜战争,这也是为什么宁国在军事上排在众多国家之首的原因。这也是他为什么频繁作战的原因,他要用连续的辉煌胜利让百姓们信任自己。 面对如今的局面,要想退兵,则三国的军队自然就会压上来,那以前的作战就等于白废。现在最大的优势是自己掌握主动权,要是退兵则自然变成了被动的一方。虽然手上的兵马加起来有近百万之多,但其中有不少兵马并非可靠,有的还是忠于王室,有的是招降过来的,他们作战未必就能尽全力。 常人作战,必先安于后方,远交近攻,取其弱处,发兵攻打。可现在的形势使的杨纯必须靠战争树立个人威望,来安定后方。远交之策已破,南李覆灭,对大汉朝构成威胁的也只有西楚。出使西楚的人回来说,西楚朝廷态度暧昧,大有坐山观虎斗之意。三国同盟,使的杨纯使得他无法在等下去,必先趁大汉军队未到之时,大大削弱其同盟北魏的实力。起初这目的也达到了,连取三城,兵到蒙尔客草原,谁知道大汉出兵如此之快,不到一个月,就驻兵到了东线一带。 杨纯不是不想安定后方,可毕竟自己是外来人,又叛变宁国,这本身的名声就不好。光想安稳,可实在是难以安稳。本不想同三国对立,却不得不三国对立。宁国朝廷忌惮自己,北魏的人怕自己,大汉朝的人防自己,这一系列的因果,使他不得不下决心,一战定天下。 “看样子,也只好先拿张锐的兵马下手,除掉了他们,咱们就挥师西进,避开锋头。北魏现在是打残了,只剩下苟延残喘了。至于大汉嘛,本帅自己会和他纠缠。下面众将听令,左先锋完颜烈,率部十万,支援西线一带。右先锋葛世罕率部十万,秘密走到张锐部的右端,等我号令。中领军毛存生领五万兵马展开阵势,冒充我军主力,每天叫阵,不让北魏人发现我军主力西进。至于东边十万军队,则向西和毛将军靠拢,任由大汉军队sao扰,不得出击。其余众人听我号令,各位听明白了没有!” “末将遵令!”帐下各将抱拳答道。 几日后,杨纯带领本部十五万大军秘密开往西线一带,总共路程只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当张锐发现与己对峙的军队突然增多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杨纯长途奔袭,并没有休息,当天晚上就向张锐所驻兵的地方发起了猛攻,事先没有一点预报。 整个军事行动分为三步,步,先是从中路杨纯集合原先西线对峙的军队十五万,共率兵二十五万做次的冲锋。第二步,当张锐部好不容易撑过这段时间后,右先锋葛世罕率领十万大军从右路做第二次冲锋,一直打到第二天的中午为杨纯所部争取休息的时间。 第三步到了傍晚的时候,杨纯又再一次亲帅大军做了最后一次的冲锋。从昨天晚上到第二天晚上,连续作战的张锐部终于崩溃了,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杨纯,昔日宁国的战神出现在战场上,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卒,对他们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三十万大军只撑了一天,就崩溃了。 更让战士们寒心的是,作为统帅的张锐居然个弃军逃跑,使的杨纯这么快就打散了军队,张锐部几乎没有组成一个象样的反击。 此战,杨纯不但得到了急需的粮草,也俘虏了近二十万的降兵,此战真可谓辉煌、漂亮,而更重要的是,他沉重地打击了三国同盟,使的宁国只能自保,无力再反击,也无法再为三国做任何的军事配合。 谁也没有想到,宁国会败的那么快,那么惨。当这个噩耗传到大汉军营里时,冷无为彻底傻了,所有的计划全部作废。宁国一败,三国同盟名存实亡。大汉军队不得不往后撤。 杨纯也没有料到这么容易就取胜,在本来的计划是,用大军逼泊张锐将军队往西撤,然后在行军路上,在设法消灭,然后直逼宁国都城。张锐这么容易完败,倒让他不知道如何继续下一步的计划了。 大汉军营里,每个人都愁云惨淡,一句话也不说,好象是他们惨败一样。虽然这么多天的sao扰下,取得了一定的胜利,更是验证了大汉的“天”字军团,强于杨纯的军队,但在战略上,惨败给杨纯。宁国这个盟友一失去,天下局势就要跟着变动,大汉朝廷对是否继续和伪宁国作战肯定产生了怀疑。 “大将军,下面咱们该怎么做?”齐海问道。 冷无为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岳真说道:“现在咱们什么也不谈,就谈谈宁国为什么会战败,各位将军不防说说。” 姚胜是急脾气,道:“那我先说说。宁国败就败在他们的军队上,他们从上到下,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在士气和战斗力上都比不上杨纯的兵马。杨纯叛变宁国,带走宁国的一大半的精锐,那些军队都是从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是和杨纯生死相依的,而宁国的兵马,三十万却有一半是新招的兵,硬仗没打过几回,这还如何比,不败才怪呢。” 常武接道:“姚将军只说对了一点,士气、战斗力固然是取胜的一个方面,但能如此完败的,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主帅无能。张锐身为三军统帅,他本身就不懂军事,以前取胜靠的是势力大,现在遇到杨纯这样的狠角色,在敌军冲锋时居然没有组织有效的反击和有层次的撤退,反而一个人带着亲随逃跑,导致三军没有主心骨,将不将,兵不兵,乱成一锅粥,这还如何能赢。” 廖迂沉思片刻道:“其次还有战术方面。杨纯在夜里突然发起冲击,当张锐还以为他们正在和北魏交战对峙的时候,不想他已经把主力悄悄地放到了他们的身边,一鼓作气大胆冲刺,丝毫不考虑长途奔袭后,将士们能不能撑的住。这也看出来杨纯对自己的军队是相当了解的,信任他的军队一定能撑的下去。这种信任实在是太可怕了。” 齐海叹了一口气,道:“不愧是宁国的战神,知兵而善用,知将而善任,用兵不拘一格,从无机会找机会,以正兵战,奇兵胜。就战术思想来看,实在是……”说到这里打住了。 “天”字兵团的五虎将,都看着他们的统帅,感觉差距太大了,自己的统帅只会吹牛、赌钱,虽然以前打过胜仗,但到底都是出其不意,现在与人家正面交锋,光战争素养上就差的太多了。 冷无为听着他们发表意见,忽然笑了起来,道:“你们还疏忽了一点,张锐能败,主要是他从心理上就畏惧杨纯,所以知道杨纯袭营,下意识的就知道逃跑。而且他麾下的各级将领的能力,实在是不怎么样,那些将领都是皇室中人,靠的是裙带关系,在战场上顶多也只是个带兵的人,靠战术思想取胜那就太难为他们了。可是我们就不一样了,下面咱们就说说,我们大汉的军队和宁国相比有什么共同的地方和不同的地方。今天无论说什么样的话,都不过分,哪怕就说我无能,也没有关系。” 五虎将彼此看看都不好说,白云飞在一旁笑道:“大将军,如果是我们遇到了同样的情况,至少不会败的那么惨。光是在坐的各位将军,也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们与宁国不同的地方有很多,其一,就大将军说的,咱们并不怕杨纯,这几天的sao扰之下,将士们从心底就消除了对杨纯军队的恐惧。其二,张锐不知兵,可大将军却知兵,在战术上虽然与杨纯相差较大,但也不差到哪里去。其三,张锐怕担起内战罪名,所以就显得被动,畏首畏尾,杨纯虽有顾忌,但现实把他逼到那份上,他也就顾不得了,我大汉则是主动出击,寻找战机,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