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髻,腰附三指宽镶玉锦带,仙风道骨,他一手捏着酒杯,另一只手指还搓啊搓。 “好牌!”说着啪的一声白玉雕刻的二筒扔到桌子上。 “道兄好牌啊!” “道兄这运气也忒好了吧!” “不会又耍赖吧?” “哈哈哈,哪能啊!”说着伸手把牌一推嚷嚷“给钱给钱,别三个欺负我老头一个啊!” 褶皱老眼眯成一条缝,长胡子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 三人嘴角齐齐一抽,虽然他们三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正是风华绝代,风姿绰约,风风火火遵受万人敬仰的时代,但是,他们年纪是差不多的! 怪胎才喜欢把自己弄成七八十岁的小老头,就是眼前这个人。 想到这里似乎又看见当年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郎,小老头唯一的至亲,可惜…… 三人不雅翻翻白眼,从宽大袖袍里掏出灵石,暗含凌厉劲道向老头射去。老头随手接住揣进兜里笑道“哈哈哈,承让承让!” “你还知道承让?”紫烟真人说道,染着丹蔻的手还熟练搓牌洗牌码牌,动作干净利落洒脱,一看就是牌场老手,女人的天性。 “幸亏赌的不是丹药,否则那帮兔崽子还不上天了?”百里真人把玉牌磕的啪啪响,英俊的面容一脸嫌弃。 “劳资多的就是钱!我看你能赢多少!”弘泰真人手指上硕大灵石钻戒,闲熟的十二面切割,面面独到流光溢彩,穿梭在玉白间刹是好看,“紫烟啊,你看我人傻钱多,赶快带你的嫁妆投奔我,我大批儿郎可都是真汉子!” “二筒”紫烟真人喊到“得了吧,就你那群娃娃徒孙,见过女人没?” 紫烟真人说的是一桩趣事,当年她带领青鸾派女子团到百炼派进行友好访谈,增进两派关系。 百炼百炼,俗话百炼成钢,成鼎,成器!门派里一抓一大把的男子整日对着黑漆漆灰扑扑练器大鼎,结果养了一推糙汉子出来,为数不多的女子比汉子还汉子,百十来斤的大锤舞的虎虎生威,旁侧生风,看瞎了一众男子眼睛。 而这青鸾派素来女子门派,用三个词来形容就是:高颜值,高灵力和高冷。 来到百炼派那就是火星撞地球,百炼化成绕指柔,灿烂烟花遇到广阔的天空,霎时间群魔乱舞一发不可收拾。 自发的列队欢迎,鲜花横幅红地毯一路延伸到主峰大殿,导致他们门主拎着金算盘蹲墙角打的噼里啪啦,一边念叨着“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导致青鸾大使团一下车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举步维艰,脸色憋的通红。 控制撒花的男子被其中一个女子瞪了一眼,心神一抖,连夜运来的鲜花呼啦啦泼水似的顷刻间把大使团活埋了。 最后门主弘泰拎着算盘屁颠屁颠飞过来时候已经迟了,紫烟真人带着女子团踏鸟愤而离去,并扬言:不会再踏足百炼派。 旧事重提,饶是脸皮厚比城墙的弘泰真人也脸红。 咳嗽两下,手里丢出一张牌说:“那不是为促进两派友好交流……” “碰!唉,别动!”紫烟真人快手拍开老头偷偷摸摸的手,慢条斯理收下弘泰的牌:“要说友好交流,绝仙阁才是好去处吧。” 绝仙阁乃炼丹门派,传承深厚百年基业。据说当年开山鼻祖也是有意思的人,一身修为全凭丹药堆出来,一条好汉渡雷劫失败,孤身长立,直指苍穹大骂不公,一怒之下创下门派大手一挥:绝仙阁。 表示他死了,也不能让老天好过。 当然这是流传最广的版本,还有什么偷看仙子洗澡被上烧火架,什么看上人间某个皇后,结果天子一怒浮尸百万,千里追杀…… 总之,绝仙阁的来历众说纷纭,最为复杂。 百里真人摆着英气脸孔,手上动作不停,当听到绝仙阁三个字才扯出一抹笑。 按老头的话介绍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极为威严英气的脸,说着最不着调的话,偏生还觉得有理,导致整个门派十分之尊崇他,更有甚者奉为人生偶像。 ☆、第222章 第222章 这种人最适合传销,老头摇摇头,寽寽长胡子,手里啪的一声一合牌,往前一推:“又赢了!手气忒好!” 众人:“………” 一桌麻将撤了下去换上清心茶,寥寥飞花,寥寥烟雾,静下来四人脸色都闪过寥寥寂色。 这峰矗立在众山之巅,形如料峭寒刀霍然劈开天与地,划下深深沟壑与无尽头的相思。 老头坐在石凳上,偏头遥看远方,绵延起伏树林莽莽恢宏一片,高处俯视的角度只觉胸怀凌云之志,恨不得以浩气之身容纳这四方天地。 但他眼里只有思念在流淌,若浮云,若炉石,若翩鸿,若天边尽头不尽的流云变换,最终化为长长叹息,桃花也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气息,飘然而下。 今天是老头儿子的忌日。 每年的今天,他们三人都会奔赴过来和老头搅和一番,幼稚的行为,却是朋友的安慰。 四人沉默,直到繁星初上,月上眉梢。 “你们怎么还在?”老头忽然回头,一脸怪异看着他们。 “难不成要我留吃饭?那不成!”末了加上一句。 弘泰当即掏出黄金镶玉算盘,拨的哗哗响:“我一刻赚百两,三炷香……” 紫烟甩了甩风干的指甲油,大红丹蔻。 百里吹干新写的纸张,开头写着:掌门名言。 老头眼一瞪!正准备说什么,忽然一个黑点破开云层,带着三分凌厉发出嗖嗖之声,上一秒还在天边下一刻便近在眼前。 铮~的一声入木三分,老头宽袖一挥,穿云箭变成一张纸幽幽落到手上。 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这是各门派重大事件联系方式,四人的脸色严肃起来,待看完内容面色更沉,立即动身纵如流星划过天际,一瞬而逝。 桌上四杯茶已空,泛着青瓷微光 小心翼翼推开一条门缝,清缓流畅的江南小调从门缝里溜出来,带着脱胎世俗的嗓音流进杨小束耳朵里。 跟着刀削脸一起闪身进房,门一关,喧嚣吵闹连带世俗的尘埃,似乎都被挡在门外进而不得。 太静了。 静的不像酒吧的包间。 除了空气里飘荡轻柔的音乐,连人的呼吸声都微弱不可听。杨小束侧头看向刀削脸,她似乎一瞬间的怔?愣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她滑稽的踮起脚踏在地毯上,摸向内间。 内间的装饰古意盎然,画着仕女图的屏风拉开床与门的视线,透过屏风隐约的人影横卧在床。 青烟翠曼,微灯掠影。 这画面比之屏风上的仕女图更添几分幽深,仿佛他本该这样。 刀削脸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