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忆/视觉暗示/无触碰高潮/被刃夜袭吃批/被扣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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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丹恒坐在病床上,有医生在对他絮絮叨叨诉说着什么,他的意识还有些恍惚,用了好一会去理解“头部受伤”“亲属在哪”“联系方式”诸如此类语句的意思,然后他终于像是理解了自己无法回答任何一个事情,他抬起头问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是谁?” * * * 医生很容易就得出了失忆结论,由于这个年轻人没有带能证明身份的证件甚至连手机都没有他们只能联系了警察,好在警察没有头疼很久,一个小时不到就有两个男人找上门来认领了,他们自称是伤者的朋友,伤者是孤儿已经没有家人了,他们是唯二可以算作他家人的人。 丹恒透着病房门听着,警察在查看完对方提供的他的各种证件后又询问了一些问题,最后登记完情况就离开了,白发男子走了进来,黑发男子紧随其后,他们一左一右站在他床前。丹恒抬头计算了一下自己病床与窗户的距离,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跳窗而逃的欲望。 白发男蹲下来与他平视,那双眼睛称得上柔情似水,他问他知不知道他们是谁。 “知道,你们刚刚说你们是我的朋友”,丹恒这样回答他。 于是他看到白发男人眼睛微眯,透着抑制不住的愉悦,“不对”,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们是你的爱人”,他听到男人这么说。 * * * 丹恒花了一个小时也没能接受这个答案,他只瞄了一眼白发男准备给他看的各种色情合影就拒绝查看,同时拒绝接收白发男准备娓娓道来的他们三的浪漫爱情故事。他提出要查看自己的手机,他们给了他,但是是重新开机后需要输入密码的,丹恒有些傻眼,他失忆了,失忆到一个密码都没有输对手机锁屏。白发男抽走了它没再给机会,说会送去找人解锁让他等等,先和他们回家。 丹恒沉默了一会问他是以朋友的关系吗,白发男从善如流的答应了,另外一个倒是冷笑了一下。这个人从进来就没说过话,丹恒权当他同意了。 白发男告诉他自己叫景元,是名警察,丹恒于是理解了为什么刚刚那批民警走的这么放心,另一个叫刃,是个雕塑家,自己则是一名编辑。 “景元……刃……”他缓慢地吐出这两个名字,他对这两个名字并没有熟悉感,但没等他细想,眼前的男人却先笑了起来。 “好久没听你叫我大名了”,那个男人这么说着,一边抓起他的手在脸边摩挲,举止间是说不尽的依恋。 “平时你都叫我亲爱的”,男人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丹恒有些难以忍受这样全神贯注的凝视,对方的目光甜蜜似糖浆,宛如实质般倾盆浇筑在他身上,他甚至幻觉自己身上有种越来越重的黏滞感,他快溺死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中了。 丹恒不堪忍受地错开了视线,也错过对方一闪而过的了然表情。 白发男说是要提前回去准备晚饭就先行离开了,黑发男人领着他很快做好了各种后续检查办好了出院手续。这个刃简直把他当做无法自己处理好事情的幼童,与医生护士的沟通、林林总总费用的缴纳全部被这个男人一手cao办。丹恒全程只是被他牢牢抓着手,像个呆滞的木偶,别说对话,连与外人的眼神交流都少得可怜,男人高大的身形很轻易地就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虽然他一直在复述自己只是失忆不是失智或者瘫痪的事实,但男人还是替他拉开车门,甚至替他系上安全带,他们终于在回家的路上了,他的家是一座独立小别墅,在偏远的市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址在这里,白发男说是因为他喜欢安静。 车里没开广播,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方向盘,哒、哒的敲击声是车内唯一的声响。于是丹恒的注意力不可避免被这双手吸引,那是双修长的手,他发现上面有几道伤痕,他记得男人的职业是雕塑家,手上的伤大概是雕塑过程中受的,这些伤疤没有破坏这双手的美感,只是让它显得更为厚重。 哒哒的敲击声持续着,丹恒隐约感觉身边人的烦躁,这使他更加紧绷。他的紧绷感很早就开始了,在这两个男人冒出来说他们是自己爱人的时候,在那个白发男人带走他手机的时候,在这个刃无视他“我自己来就行”的意愿压在他身上给他系上安全带,灼热的气息隐隐喷洒在他颈间的时候……每时每秒他的紧张感都在叠加,但他没有抵抗这一切的理由。对方给的证明取得了医院和警察的认可,在关系栏上写上了亲友字样,他们同意了男人带走他,他没有其他可以联系的人,身份证上的现居住地址是他唯一切实把握的真实的事物,那个属于他的家是他愿意和男人一起离开医院的唯一原因。 丹恒听到哒哒的敲击声停下,他看过去,男人的手停止了敲打,正缓慢摩擦着方向盘,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丹恒忍不住联想到对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雕刻作品。 这或许是他的职业病,丹恒想着。 丹恒看着男人微微张开手掌,拿指缝缓慢但用力地摩挲着,皮下的青筋在鼓动,男人用食指指腹一寸寸细致地划过皮革,那种姿态简直像是在用手指品味着什么。 艺术家总是有些古怪,丹恒想着,略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他夹了夹腿。 丹恒看着男人的手从上往下沿着弧形的方向盘勾出一个奇怪的轨迹,这轨迹像是为了刻意避开什么小小的东西,那长而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遍遍打着圈抚弄。丹恒感觉很糟糕,他没想过手指也能表达出这么动情的滋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像是食髓知味一样对此有反应,他反复在心中默念这个男人是在模拟捏泥巴雕泥人,身体却还是止不住泛出阵阵虚软,仿佛那双手正处在他的某处,避开了那个小小的敏感的地方,绕着根部缓缓转动手指。丹恒的腿微微打颤,几乎无法并紧。 丹恒难受极了,忍不住心中骂了好几声这男的神经病,摸方向盘摸这么煽情摸出一股子爱得不行的样子,这时男人的手停了下来,停在那个虚无的他一直小心避开的地方,同时大拇指用无处可逃的气势抵上去,丹恒眼睁睁看着男人对着那个地方狠狠一掐…… ……丹恒感觉糟糕透顶,刚刚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批里含了半天的水也不受控制流了出来,在男人掐完那一下他迅速抬眼瞄了瞄对方,人家正一脸专注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驾驶,坐得很板正。 丹恒像具尸体一样瘫在座位上,他失忆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他凭着直觉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自己的身体情况有些问题,但他不知道问谁。他从未感觉如此疲惫,他好想快点回家,洗一个澡把黏糊糊的感觉洗去,然后躺在床上睡着。他的床应该是单人床吧,他感觉是单人床,如果是双人甚至是三人床他会毫不犹豫睡沙发或者打地铺。 * * * 刃的心神全部都在丹恒身上,用余光看着他微颤一下便像完全卸了力瘫软下去,表情有些崩溃的样子,他心情好得不行,丹恒这幅涣散的神色在他失忆前就被自己品鉴过无数次了。在这个可怜的小编辑孤身一人生活的时候,每晚陷入沉沉的昏迷被里外亵玩个透彻第二天cao着酸麻的身体爬起来的时候,他都能从监控里看到这人露出这幅疑惑不解又无比崩溃的神情,最后心满意足的看着他打着颤下床,扶着墙走进浴室。这痛苦破碎的神情在小编辑发现即使他换了住址跑到偏远的郊区都没能改变情况时变得更加明显,每次看到这个神情他都……刃不得不调整一下呼吸,身边人已经变得非常敏感,连一点粗重的呼吸都可能会惊吓到这只可怜的鸟儿,让他慌不择路地扑腾翅膀逃窜。 只可惜能看到这幅光景的不只是他,刃很快找到了让自己血流减速的事情,他看到了手机上那个人给他发的消息,只有一个句号“。”,意思是收拾好了,一副懒得多打一个字的样子,他简直要嗤笑出来,没用的家伙,离开医院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才把丹恒家收拾成“该有”的样子,再多磨蹭一会丹恒都要发现车正在绕圈子了。他终于不再绕圈,驱车前往“他们”的家。 * * * 丹恒进门前观察了一下玄关,两双拖鞋整齐的并排放着,等待被使用,明显是那个先一步回到家的细心的人给他们提前准备好的。丹恒看了看鞋柜,里头随意地摆着很多双鞋子,什么季节的都有,丹恒凭借鞋的款式风格判断出它们属于三个不同的人。 丹恒没有磨蹭很久,换完鞋就和男人进了屋,在踏进房子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放松了不少,身体的潜意识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确信这是他的屋子。沙发上的软垫和披肩会是他喜欢的柔软样子,茶几的果盘里盛放的是他喜欢的水果,餐桌上是做好的饭菜和一张纸条,那个叫景元的男人写给他的,说手机已经解锁了他正出门给自己带回来,让自己先吃饭。一切看上去都是正正好的样子,除了…… 丹恒看着黑发男人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给他接了杯水,问他想现在吃饭还是想先四处逛逛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什么。他选择后者,他在屋子里四处走动并不动声色地观察,主卫里摆着三个人的洗漱用品,牙刷明显有被使用的痕迹。他瞄向三间紧闭的卧室门,他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但他内心惴惴不安的感觉难以抹平,黑发男人没跟在他身边,所以他极轻地打开了其中一道门,一开门他闻到男士香水的味道,屋子整洁干净,空气中甚至没什么粉尘。床铺叠的很好,桌面上有很多书,还有白发男和他的合影,照片里他没有看向镜头,但景元看着镜头笑得很开心,合影上他所在的位置还别了个很可爱的猫咪别针,窗台上有一盆被照料地很好的多rou。丹恒环顾了一下退出来,这不像是一个长久未用的房间。 他打开第二间房,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蹙眉,他扫向角落里杂七杂八的雕刻工具心下了然,桌上摆了很多图纸和小的雕刻物,墙上还有一处爆墨的痕迹,地上摆了一盆花,呃,看上去像是塑料的,床铺没叠……丹恒退出房间没再看下去。 没有任何问题,这个家似乎确实是他们三个一起居住的,即使他还是无法承认自己同时是两个男人的爱人,至少,他们是室友的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丹恒感觉很累了,他发觉自己似乎下意识时刻不停地在观察,但他知道他的观察不会是出于爱好,那这习惯是与他的编辑工作有关吗?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两个室友有种难以消除的恐惧,一直试图找出他们不属于这里的证据却频频失败,他无法解释自己的过分焦虑和疑神疑鬼,只能归咎于失忆的人都是这样。 丹恒没再想下去了,在他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就停止了思考,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太好了,是单人床。 * * * 丹恒潜意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他躺在床上沉眠的时候,他感觉身体深处泛起潮水般的欲望,他的骨头都酸软了,他模模糊糊听到自己发出难耐的像发情的猫一样的哼叫。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只是好像以前的他无法像今天一样顺利的醒来,他睁开眼看向漆黑一片的房间,下体被吮吸的触感瞬间明显起来占据整个大脑,他的浪叫也不再像是隔着玻璃一样模糊,清晰的从自己嘴里吐出又被自己听到。 他知道那个埋在他腿心的是谁,景元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回来,结合他的警察身份这不难理解。所以现在这个像隆起的山包一样把他的批吃的滋滋作响的人只有可能是那个人。 “滚出去,刃!”刃的舌头像活蛇往他的xue深处探进,丹恒只感觉头皮炸开,他色厉内荏的呵斥听上去更像是知道自己即将被强jian的凄厉的惨叫,他根本没空想对方怎么知道的他身体的特殊之处。他直起大腿想要踹人,却被一把抓住掰向两边,他回忆起来白天观察过的这个男人的手,长且有力,有力得摁住他大腿的力度根本无法反抗,大腿被摁成一字型完全敞开,像献祭一样将那个水淋淋的嫩批送进男人嘴里。 丹恒剧烈挣扎起来,他手伸下去抓紧对方的头发使劲想要拽离自己的腿心,对方却像鳗鱼一样越拉扯钻的越深,较了一会劲,对方终于对这挣扎有些不满了,丹恒感觉对方撤出了xue道,guntang的口腔转而含住了小小的阴蒂,但是最恐怖的是他发现对方的牙齿也压迫了上来,叼着那粒小豆微微施力,尖锐的痛觉伴随快感在脑内炸开,丹恒失控地重重捶击了两下对方的头,得到更大力度的啃咬后瞬间脱力,哭叫着口齿不清地乞求对方放过那里,没得到回应就开始双手胡乱抚摸着对方的脸,主动把温软的批rou往男人嘴里送,嘴里咕噜起甜言蜜语,诉说起言不由衷的爱意。 这招管用极了,丹恒感觉到这狗男人一下就松了嘴,狗男人俯身亲吻了一下那颗受了极大摧残的阴蒂,重新含住它,但这次只有舌头来回舔弄它,吮吸的力度温柔得很明显。丹恒无心唾骂对方一棍子一枣的行为,刚刚阴蒂被叼着扯拽的刺激一下子打消了他的反抗心,他紧抱着男人的头,努力向上拱腰方便男人用嘴jianyin那个脆弱的地方,生怕对方再犯病把那颗小小的豆子咬穿或者整个咬掉吃进肚子里,被舔得只能发出yin叫。 丹恒不知道这狗吃了多久,他喷得停不下来,腿几乎像抽筋一样止不住颤抖,这个时候他才感觉那根孽障舌头抽离了自己身体,那个山包一样的身影就凑了过来在黑暗中摸准他的脸吻了上来,他吃到自己腥sao的yin水忍不住转头要躲,就被硬掰回来接吻。丹恒心里简直是火冒三丈,对方的嘴离开那个脆弱的地方后他的勇气又涌上来了,他摸着对方的脸大致确认了太阳xue的位置,捏紧拳头就往上抡,对方感觉到拳风的瞬间闪避了一下,只下巴被抡到,牙齿一下磕破舌头割出一个大口子,他痛得表情扭曲,不过黑暗中没人能看到。 丹恒还想再抡一次,但他已经没机会了,男人完全压了上来扣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探向下面扣进xuerou,大拇指顶着阴蒂大力抖动,几乎瞬间丹恒就只能夹着这双手尖叫,那双手开始打着圈揉摁,如果他还能抽出心神观察就能发现这手法正如这双手白天对待方向盘一样,只是力度更大毫无怜惜。 丹恒的泪快流不完了,他一边深陷情欲一边悲哀地做最坏打算,计算自己被强jian完后悄悄报警的可能,被先jian后杀警察要多久能逮着这个神经病。然后男人带着血腥气息的嘴又吻了上来,丹恒发现他嘴里破的大口子,应该痛得要命,但男人只是不管不顾地吻他,他发觉刃的唇好像一刻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一会在下头和他接吻一会在上头和他接吻,压制他双手的手还抽空抚摸他头顶的软发,一副迷恋至极的样子。 他终于想起来这人和自己是爱人关系来着,对方对他自己的身体熟悉程度甚至远超他自己,那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摸进xue里找到敏感点扣得他止不住浪叫水喷得停不下来也是在佐证这点。他脑子里割裂极了,一方面他记起作为男人被强jian是不构成强jian罪的,对方和自己还有情侣关系更是难扯清楚;另一方面,对方压制不住的汹涌爱意影响了他的判断,让他有些迷茫。 丹恒含着男人粗粝的手指,又一次被送上高潮,到顶峰时刃还在一刻不停地吻他,他几乎是窒息着潮吹,吹得两眼翻白,涕泗横流,任谁看了他荡妇一样的表情都会觉得这是一场合jian。批rou绞紧,手抽出来时还在依依不舍挽留。 丹恒累得不行了,他的批已经被扣肿了,再艹他要死了,但男人的性器到现在还没有进入过他,丹恒满心绝望,抬手给了个巴掌,叫男人滚蛋。这巴掌扇得绵软无力,丹恒不抱希望,扇完他就做好了被艹死的准备,是真的死的准备,他不觉得对方会放过他了。 果然他听到男人悉索扯裤子的声音,铁棍一样的guntangroubang拍打在他批上。丹恒直直地挺尸,合上双眼,他不希望自己的尸体是死不瞑目的。他感觉男人抓着他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上下撸动,同时guitou贴着批顶蹭,就这样没有进去,在他被顶得又丢了一次,水淋在guitou上的时候,男人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大量jingye黏糊糊射在他腿间。丹恒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隐隐感觉对方用毛巾擦拭完自己身体,居然真的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了,他听到男人走出房门的瞬间意识就陷入真正的沉眠,没注意到男人走出两步路又惊觉了什么似的转身回来,重新窝会他的床上,贴着他的身体美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