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撩心-虞清索性俯身,一口含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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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尽宠溺的一声应,随后帮她把茶盏推放到她面前:“水温适中,殿下尝尝,是在下从宁江带回来的宁茶。口感清甜,殿下喜甜,应该会很喜欢。” 虞清打开闻了闻,确实能闻到一股果香似的清甜,味道很淡。 轻抿一口,只能尝到茶的味道,但咽下去之后,甜香会慢慢的弥散在口腔里。 好喝! 她眼睛一亮。 沈蓦的视线始终在她脸上,笑颜耀眼,身形玲珑娇媚,局促的模样娇憨可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过去的事情,殿下既然忘了,便当从未发生过就好。” 虞清不解的看向他。 他道:“现在认识,也来得及。在下沈蓦,是沈家嫡长子,自小虽学武傍身,但更喜医术,平素休沐日时便会去周边城镇义诊,小假时便当一名游医。今日与殿下初见,心生欢喜,言语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殿下多海涵。” 说得太过认真正式,虞清也不好不接话,“虞清。” “嗯。” “……沈哥哥好。” 他果然又笑了,“好。” 虞清埋在茶碗里不抬头。 她听过不少沈蓦的传闻,说沈蓦虽然是家中长子,在朝为官,但从小就喜欢钻研医术,心怀大爱。 平常有时间便会出去悬壶济世,不仅仅是虞清,京都大多贵女都不曾见过沈蓦其人。但都但是久闻其名,坊间称赞声一片,在贵女中也口碑极好,是想嫁的热门人选之一。 如今真的与他相处,他的直言配上那把好嗓子,混着他含笑的温润双眸,真让人一点儿气都生不出来,反而觉得带着春风化雨一般的自然舒适感。 虞清抬眸,便撞进那一双笑眼里,带着蛊似的,钻得人心痒痒。 窗外风景好,虞清听着沈蓦向她介绍,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讲的都是一些行医时的坊间趣闻,听得虞清支着下巴连连点头。 眼神却不自觉的落向他露出的脖颈。 他的皮肤偏白,虽然和虞清相比还差了些,但在男人里面算较白的了。 浑身透着一股清润的气息,吐字温柔,虞清不免在想,他若是喘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他的双手都极好看。 手指修长,若是探进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里,不知道能伸到什么位置。 视线又落在了他的腰身上,再向下,想着他的roubang会不会像他整个人一样,那么温柔。他和沈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会差不多大小粗细吗? “殿下?”沈蓦的声音传来,随后那只好看的手向下。 虞清惊讶的盯着。 他不会真脱了裤子给她看吧? “殿下喜欢这个?”沈蓦问。 虞清嘴巴比脑袋快,点着头:“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呢? 那只手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放在了自己的腰封上。 “!”虞清惊呆了。 真脱? 下一瞬,手指解开了腰上的玉佩,递到她的面前,“既得殿下青眼,便赠与殿下。” 虞清一愣。 伸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总不能说她盯的不是玉,是裤裆吧? “瞧着这玉应已陪伴沈哥哥多年,我不是横刀夺爱之人。玉还是留在沈哥哥身边更好。” “横刀夺爱……”沈蓦轻声咀嚼着这四个字,将那块玉放进虞清手心里。 上好的玉质,触手生温。 他收回手,站着的身子向下偏弯,他身上的那股极其好闻的药草香气更馥郁的钻进她的鼻尖。 距离骤近,他几乎能清晰的看见少女精致无暇的小脸上的绒毛,在日光下近乎发光。那双美眸甚至比潋滟的水光更亮,他看见美眸中倒映出的他的脸。 “若在下想做一回横刀夺爱之人,殿下又当如何?” “沈哥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从前沈某见殿下对景大人痴心,便和所有人一样,以为再无机会,诚心遥祝殿下得知心人,作白首约。” “……所以?” “所以既然殿下的心意可变,可以是别人,是沈寄,为什么不能是我?” 虞清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含笑的双眸,深琥珀色的眸底酝着一潭深情,本就过分好听的语气酥漾的让人心尖发颤。 手心里躺着的玉佩被他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殿下要了沈蓦从小佩至今日的长生佩,岂有不收的道理?” 她顺着看向掌心,他的食指如玉般点在上面,指甲边缘修剪得很干净,那股令人心安的药草香淡雅。 玉佩像在手心里着了火,温度从掌心蔓延到脸颊上。 她有些不适应的:“我只是觉得它好看,没有要它的意思……” “是么?”沈蓦靠近,“可殿下方才的眼神直白赤裸,眸中透着的分明是想要。” 虞清的脸瞬间通红,移开目光:“我是说这玉……玉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殿下究竟是不能要,还是不想要?” 他好像在问玉,又好像透过玉在问旁的。 虞清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抠在玉佩的纹路上,无比诚实: “……想要,不能要,也不敢要。” 她好像听见沈蓦传来一声轻叹,片刻之后,才听他又道:“惟愿长生相扣,生死不离。” 心头荡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小虫子似的钻着她的心房,痒痒的,麻麻的,怪怪的。 “什么?”虞清没听清,抬眸看着他。 沈蓦摇头,“没什么,在下让殿下为难了。” 这略显失落却刻意隐藏的语气。 磨人。 磨心。 他这样可怜兮兮的,真的会让人想抱住亲死! 虞清僵硬的移开目光,“呃”了一声,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又“呃”了一声,几秒之后才憋出一个:“咳……倒,倒也不是……” “那是?” “呃……”虞清眼神乱飘,不敢看他,可越是不敢看,他越俯身更低。 那双温润的眸子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和不安。 要命要命! 真折磨死人。 “我很难解释,比如……沈哥哥相信命中注定吗?曾经我以为景祀是我的命定之人,所以一心痴求。” “但现在,殿下觉得沈寄才是那个命定之人了?”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确实是这样的。” “如果这一次也错了呢?” “不会错。” “殿下就这么笃定?” “因为……这很难讲清楚。总之,我不能做任何让他误会的事情,我要努力让他喜欢我,娶我。你是他的兄长,这枚玉佩我不能收。我今日来,只是不想让父皇不开心,他一心为我,我总要听听他的安排。若一口拒绝了,也恐会连累沈寄被迁怒。” “所以殿下便想用今日的相见为沈寄铺路?届时陛下问起,便只称全都相处过了,但都不如沈寄入心,更加坚定非沈寄不嫁。陛下也不好再多言,便顺着殿下的心意去了。是么?” “……是。” “原来在下苦心求来的机会,只是一块铺路石。”他语气落寞自嘲。 船靠岸,船身摇晃。 虞清没有站稳,手里的玉磕碰到桌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蓦揽住她待她站稳,才缓缓松开手,视线落在那块玉上。 磕碰坏了一个小角。 长生佩,在婴孩出生之前,母族里的长辈便会去庙里祈福,七日斋戒抄经,请得圣人开光赐福,待婴孩出生后,便时时佩在身上不离。 玉寓长生。 这么珍贵的东西,被她冒失的磕坏了,虞清愧疚的抚摸着被磕坏的那一小角,“我……” “还要还给在下吗?” 很轻的,破碎的声音。 虞清心头一紧,匆匆坐下,“这玉我且收下,待日后修补好了,再……” “再还回来。”他将她的话补齐,“殿下何必这样羞辱在下,既已碎了,便随水弃了吧。” 虞清的话硬生生的拐了一个弯:“再赔沈哥哥一个。” “一言为定?” “啊,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那略显慌乱的敛眸引得沈蓦轻笑一声,虞清真就被这苏到骨子里的笑声击得落荒而逃。 他也坐下来,看着被她的小手包裹着的玉,缓声叹道: “若在下的定情信物,只需殿下收着便好,哪怕在公主府的角落里,砖缝里,不见天日都好。殿下愿收么?” “什么意思?” “意思是,若殿下不想让沈寄知道,便不让他知晓。在下愿给,殿下肯要么?” 虞清脑瓜子嗡的一声。 糟糕。 好像要长脑子了! …… 从船上下来时,已是暮色了。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玉瑶拿着灯笼在岸边等着。 烛光朦胧昏暗,在水面上印出小小的光圈。 虞清站不稳,沈蓦伸手搀扶,但手才碰到白栀的手臂,便被一只手冷冷的隔开了。 沈蓦手指收了收,脸上的表情略显落寞,“殿下……” 他只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没说,却胜过什么都说了。 朦胧的暖黄色烛光将他脸上的表情显不真切,可虞清单听着他的声音就脑补到了那张好看的脸蛋上出现的委屈落寞的表情。 虞清无奈的看了一眼暗阑,下船站好后,想了想,对着还在船上的沈蓦伸出了手,“沈哥哥,船不稳,你小心些。” “多谢。” 极尽磁性的嗓音,每个字从他口中道出,都带着百转千回的缱倦似的。 他的手搭放在虞清细软的手心里,下船时似乎身形不稳,将虞清拉了一把,同时脚下踩在地面上,二人之间的距离骤近。 近到黑暗中,二人的呼吸都黏腻的交织在一起。 虞清慌忙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和沈蓦隔开距离:“沈哥哥,改日再见。” “香山上的夏棠花开得正好,夏棠花香,做糕点味道绝佳,但花期甚短,初时绽放不过三日便凋落。做糕点的又要采初绽的才味道最好。不知殿下可有兴趣,三日后共去香山赏花。” “赏花……”她喃喃的重复。 “在下在有一好友,在江北是有名的糕点师傅,三日后至香山游玩,带了不少江北的糕点,又想亲自做做夏棠花糕……” 她眼神微动,满面纠结。 “三日后,沈寄需去城外办公,需得两日才归。” 玉瑶搀着虞清接话:“殿下本就打算三日后去香山赏花,没想到长公子也要在香山会友,真是巧了。” “是啊,巧了。”沈蓦笑应。 “殿下初去香山,路途不熟,不知可否与长公子同行?”玉瑶又道。 “实乃沈蓦之幸。在下三日后派车接殿下同行。” “有劳长公子了。” “多谢沈哥哥。” 玉瑶引着灯笼将虞清扶上了马车。 暗阑抬步欲走。 沈蓦闻着扇子上的味道,面上不见笑意,语调漫不经心,透着疏离道: “暗阑大人自小跟在公主身侧,深得公主信任。但这话里的警告和不该有的占有欲,似乎不是一个暗卫该有的。暗阑大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暗阑脸色微沉:“我只知道,对公主有歹心的人,会死在我的刀下。” “好一个歹心。”沈蓦轻嗤一声,“陛下有意赐婚在沈家,沈某对公主确有这份歹心,来得名正言顺。可暗阑大人的歹心,只怕至死都见不得光。” “沈大人不必提点我,就算将来公主当真下嫁沈家,沈氏族人也无一人会是我的主人,我忠心臣服的只有一人,就是公主。再无主子。” 沈家在朝中势大,家底殷实,可暗阑说“下嫁”时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笃定平静。 “暗阑大人这话可是大不敬啊,陛下在上,暗阑大人不忠?” “沈大人听明白了,何必多问?”暗阑冷冷的视线扫视过他:“不论是谁,是不是将来的驸马,有歹心接近公主者,杀。” “不愧是陛下埋在公主身侧的利刃。只可惜利刃仅为冷器,不该有热情,暗阑大人说呢?” 黑暗中,二人的视线相交。 沈蓦再道:“殿下的手很软,暗阑大人觉得呢?” 暗阑的刀抵在他的脖子边。 沈蓦冷嗤一声,折扇一把将那刀打掉,然后看着扇子上被刀留下的痕迹:“暗阑大人的刀应该是殿下亲赐的吧?我这把扇子上留下的若是普通的刀就能留下的痕迹,扇子可就白毁了。” 暗阑咬牙。 “记住你的身份,一把属于殿下的刀,只能是刀,也只会是刀。” 沈蓦说完,看着暗阑的背影,扇子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敲着。 小殿下真是,出落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呢。 待马车不见了踪影,水中才发出声响,水下的东西逐渐上升,泛出涟漪。 “公子,暗阑耳力惊人,咱们在水下的动作,是不是被他察觉了?”水里出来几个穿着紧身黑衣的男人,手中拿着控制船底的钩锁。 “他来的不是时候,但又恰是时候。” 沈蓦漫不经心的说着,脸上已不见先前的笑意和温润,在黑暗中那张俊美的脸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那几人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知他的性子,不敢多问。 沈蓦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扇子。 喃喃道: “命定?” “呵。” 哪有什么命定? 事在人为。 何况。 既然命定之人能换,为什么不能是他? …… 回去的路上,待所有人都看不见了,玉瑶才跳下马车,“哇”的一声就吐,哗哗吐完就清理干净,催促着车夫逃似的离开: “殿下,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少见玉瑶这么慌张,虞清被可爱到笑出来:“还以为玉瑶jiejie事事从容,永远都是那副进退有度的模样呢。” “殿下……莫要……取笑……奴婢!”玉瑶艰难道。 虞清收回目光,对暗阑道:“暗阑,沈哥哥没有坏心,你不必如此防范。” 暗阑拧眉,“殿下,他是沈家的长子,自是武功了得,分明是假装故意不会武功,受制于我,就是为了骗您扶他下船。” “他就算真的武功了得,也没有控心术啊,扶他是我突然做的决定。怎么也怪得到他身上?” “殿下单纯。” “……你,你骂我!” “属下没有。” “可大声了,骂可脏了!” “……殿下,属下看他不怀好意。哪个男人会平白无故做出那些表情?” “哪些表情?” “就是……”暗阑顿了顿,学着垂眸,可怜兮兮的低头。 可因带着对沈蓦的不满,整个都透着一股戾气,违和感极强。 虞清“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摸暗阑的头发,像在呼噜小狗似的。 “好好好,他装的,他有坏心,他会控制人心。暗阑只是担心我的安危,一点儿都不是因为我和他独处吃醋,一点儿都没有。” 暗阑脸色一变,手指收紧,耳根通红。 虞清回到公主府中便去温泉中沐浴,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熨烫过的身体还没有清洗过,身上还残留着他们的痕迹似的。 一整个下午都在摇晃,马车晃到船上,再坐着马车一路晃回公主府,虞清的身子沉在水里,被晃荡的晕晕沉沉的脑袋起了倦意,蒸腾上来的水汽暖烘烘的。 她不知不觉竟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身子顺着往下滑。 眼看就要沉进水里! 一只微凉的手一把拖住了她的身子,带着她熟悉的冷松香味。 “暗阑,你去执任务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虞清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贴靠,闭着眼睛问他。 她一丝不挂的靠在他的身上,尽管这样的事情已经在过去发生过无数遍,可暗阑的呼吸还是会乱。 “有。”语气如常,还带了些公事公办的冷静。 他尽量不带情欲的护住她的身子,手揽在她的腰上拖着她,好让她不至于因为困倦睡着而倒进水里。 虞清听着他丝毫不起波澜的声音,起了玩心。 她把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腰往下抚摸,让他拖在自己的臀瓣上,雪白的软rou紧紧的贴着他粗糙的手掌。 让他另一只手环抱着她,他的手老实的放在她的后背上,她却牵着这只手拉到自己的腋窝处。 他的个子高,手臂长,手掌大,她再顺着往前拉,手指碰到了她胸上的软rou,顿时像被烫到了一样的收回。但虞清拉着回覆盖在胸rou上面,自己再将身子紧紧的贴趴在他的身上,没骨头似的紧紧的靠着他。 然后冠冕堂皇的说着,“要这样才不会倒。” 他的呼吸顿了几秒,恢复如初,“是。” 然后那两只手都老实的只是那样贴靠着她的软rou,一点都不逾越的抚摸。 好似拖着的不是少女的娇躯,只是她交代给他拿着的普通物件。 “这次去的任务难吗?” “不难。” “骗子。”虞清抬头看他。 以皇帝对她的宝贝程度,绝不会轻易将暗阑调走,此行的艰难程度可见一斑。 暗阑不语。 “受伤了吗?” “没有。” 虞清早习惯了他闷葫芦似的性子,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我要检查。” “殿下……”他的手臂紧了紧,眼底挣扎。 虞清扯着他身上的系带,绳扣繁琐,小手抠了半天都弄不开,“你自己脱了给我检查。” “……”暗阑少有的皱了眉。 “你变了,你以前从不会拒绝我的!”虞清委屈。 “……” 他身形顿了顿,拖着她的屁股的那只手没有抽回,将她的身子再往上一点,拖在了他的手臂上,让她半坐在上面。 另一只手单手解着衣带的扣子,一层一层脱掉,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因为温泉水紧紧的贴在他健硕的肌rou上,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虞清的手指从他的胸肌上面滑过,他的身体僵硬着任她作乱,“殿下,那里没有伤口。” “是么?”虞清手指在他的褐色的乳晕上面打着圈,再在他的rutou上捏了一把:“总要仔细检查过才能确定呢。”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和她的肤色差明显,抱着她的体型差距更是涩气满满。 他避开她的目光,尽量声线平稳的:“是。” 表情不变,真像毫无波澜似的,但耳根都红到了脖颈。 虞清的手指隔着他的里衣磨蹭着他的rutou,用手指捏揉,搓玩,碾磨。 他的气息平稳依旧。 虞清索性俯身,一口含咬了上去,湿热的舌尖带来的感觉让他身子一怔,“殿下不可!” “为什么不可以?” “……属下……脏。” 他躲避的眼神像条乖顺无措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