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x铁衣(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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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小时候被血骑营的攻捡着养大了,他很钦慕血河攻,并发誓要像攻那样保家卫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脑子里对攻的钦慕之情逐渐变了味,某次从春梦中惊醒(他把攻上了的春梦)并第一次梦遗之后,他开始对攻有些闪躲。 血河攻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待他,但受会忍不住多想,然后感到别扭,不敢再向往常的态度一样对待攻。攻很纳闷,但想到可能是受到叛逆的年龄了,笑了一下没有多想,行为上倒是更照顾受了。 受哪里受得了这个,本来就对攻的感情变了味,血河攻在生活上更加处处照顾他,他心中对攻的感情更是上了一层楼。 某次与辽人的战争碧血营大捷,庆功庆祝时,血河攻喝多了,被战友送回住所。受没有去庆功宴(因为他不算营内弟子),受看见攻喝的醉醺醺地回来,一边给攻换衣服,喂醒酒药,一边按捺不住亲上了攻。 受本来是很纯情的想要一亲芳泽,满足一下心中的爱恋。但是攻吃了醒酒药后酒醒了大半,迷迷糊糊之间被亲出了感觉,把受当做出来送的给上了。 受的挣扎对正经骑兵攻而言不过毛毛雨,稍微用点技巧就化解了。当晚受被攻压着做了三次,第四次受得了趣,被攻把着腰杆脐橙位了,射的干干净净,眼泪也流干了。攻爽完了就睡过去了,受一边噙着泪,一边挣扎着把现场稍微收拾了一下,在心里安慰自己也算是和喜欢的人亲密交流过了(虽然和心中的体位完全相反)。 第二天一早血河攻遵循生物钟醒来的时候,意识回笼,感到晴天霹雳。他无法接受自己和男的做了,尤其那个男的还是他一手带大的当做儿子看待的受。 虽然昨晚很爽,不过血河攻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他无法通过心里那条坎,于是他增加了去战场的次数,只为了躲避受。 受心里很难过,他本来已经把自己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只要能和攻在一起,谁上谁下都行,再说了,说不定等他练出来以后,把攻打败了,他岂不是能一直在上面。在这里顺嘴一提,血河攻面容清秀俊逸,与战场上一干饱经风霜的兄弟们画风都不尽相同,更是腰细腿长,穿上血骑营的红色铠甲十分飒爽,有时候甚至会被与女骑比美。血河攻倒是很讨厌被别人这样说,不过仗不住这些铁血汉子们私下底八卦讨论,受也是经常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所以一直认为攻会是下面那个。 由于攻一直躲着他,受有些忍不了了,他向攻的同僚询问了攻常去的几个地点,凭借着一腔孤勇去了边关。 然后就被辽军抓住了,生死一线时,刚好被铁卫营的一个铁衣发现,救了回来,但是喜提失忆大礼包。 该铁衣很为难,因为受失忆了不知道家在哪,他救了人也没法一直把人留着,他还得驻守边关。 受虽然失忆了,但是他心中的志向仍然未变,他有保家卫国的志向,再加上救他的是铁卫营的兵,他马上就拜了师傅,入了铁卫营。他心中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学好武功,要保卫国家,要击退辽敌,要找到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呢?他心中一阵悸痛,将这些无法述说的情感完全发泄在了学武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血河攻其实曾经有个白月光姑娘死在了边关的战争中,他当时疯了一样地斩杀辽敌,差点自己就死在了一场战役中。幸存下来的攻站在由于战争而破败不堪的边陲小镇中,为心爱的姑娘祭了一壶酒。他当时已经没了太多活下去的动力,除了仇恨。但是恰好在那个小镇里,他捡到了父母双亡的年仅九岁的受。于是他便把受带回了营,教养了七年。 说他不喜欢受是假的,他只是没有那种感情,他认为自己的爱情已经葬送在那个边陲小镇了。血河攻在那夜后无法理清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用了最无耻也最好用的办法——逃走。他将自己送去前线,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边境人民。 长枪划破天边,辽敌的鲜血染红了铁甲,血河攻在这没日没夜的战场中无暇思索其他。但是偶尔的夜里他会梦到那晚的场景。本来该是醉酒后的一夜春宵无痕,渐渐场景丰满了起来。受英朗的脸上全是春色,被他拉扯大的身体上遍布红痕,当然是他用布满枪茧的手揉拧出来的,胸脯也被揉大了像是两块奶子,还带着少年气的瘦削腰肢上留着指印,更加妙不可言的是挺翘的臀部…… 前面说过血河攻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更可以说是将军(毕竟已经在战场好几年了,军功赫赫,他只是因为仇恨不愿卸甲,仍然冲在前线)。他越是梦见这些,越是看不起自己,越是不愿意去想清楚自己的内心。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沉默中变态。 血河攻在战场中不是单纯的杀敌了,他有时候会干出一些血腥的肢解动作,同僚们都有些害怕起来越发沉默寡言的攻。终于有一天他们忍不住劝攻回营里休息一段时间,并说起了受的事情,说到七年多以前攻也有一段消沉的时间,幸好把小孩(受)捡了回去,慢慢的也就好多了。希望攻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刚好回家看看受现在成长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入了血骑营是一名俊俊的小骑兵了呢? 刚好有个从营里来的同僚,问攻说你没见到你家小孩吗?说受早在半年前就向自己打听了你的位置过来找你了,他不会出事了吧! 攻眼前一黑,他不愿意相信受会出事,但是他在这里待了很久也没见着来找他的受。攻强行平稳住了心情,决定还是先回营里看看,理所当然的没有见到受。 受已经失踪大半年了。 攻大恸,他在赶回营地里的几天里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他良早就对受动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所以才会在那晚看见受的脸后强要了他。可是现在受不见了,他很后悔。 于是攻一路寻着受可能去的地方寻找,他知道受会去他之前逃避的地方找他,所以他又去了那几个地方。 有些地方在击退辽兵后又恢复了脆弱的安宁,那里的人民很欢迎血河攻的造访,有些地方则变成了残垣断壁,萧索异常。血河攻的心态在此次游历中也有了些许变化。他决定回到那个边陲小镇,同逝去的白月光说说心底话。 好巧不巧,那个边陲小镇如今又有了人气,一队铁卫营的铁衣在此处巡防,攻骑着爱驹到达时,恰好看见了值班的铁衣受。 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血河攻眼眸低垂,如郊狼般的眼眸死死盯着铁衣受。 受在这一年中勤学苦练,本来之前在攻的教导下身子骨基础就好,在良师的带领下更是如鱼得水,把铁衣的基本功夫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练习,无论是在训练营还是在战场上。 铁衣受于是领了些简单的任务出门了,权当刷经验,顺便看看能否找回自己的记忆。路过边陲小镇时他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脑海里断断续续回想起了一些童年往事来。一瞬间热泪盈眶,他想留下来做些什么,于是就加入了该小镇的巡防,打辽狗,建设城镇。 镇子里人气也渐渐多了起来,铁衣受心里非常高兴,他憨直的性格也招惹了不少姑娘的喜欢,但是他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都给装傻糊弄过去了。 受时常会梦见一个面目模糊的人,他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他从一片荒芜中拯救了出来,梦里是温暖、干净、明媚的,甚至有桃花瓣飘荡在身旁。受醒来后怅然若失,觉得谁也比不过心中的那个人。 在一次寻常的巡防途中,他听见了阵阵马蹄声,出于谨慎,受抬头望向发声处,看见了胡子拉碴的血河攻。 受失忆后跟着铁衣师傅学武,还没有怎么见过血骑营的兵。倒是经常听师傅说起血河那帮人喜欢耍枪,不及拳法勇猛,还经常仗着娴熟的马技猫爪老鼠般地戏弄耿直的铁衣们。非常坏血河,恨来自铁卫营。 受虽然面上点头,但是心里不敢苟同。他想象了一下骑马的威武大将军,心一下碰碰乱跳起来,觉得骑兵真是太帅了!我这么好的武才,可惜便宜了铁卫营。想完后受又去练了两套拳法和一套腿法,扎着马步想象自己在骑马奔腾。 所以,受其实对血河骑兵们有着好奇以及朦胧好感的。 血河攻一眼就认出了铁衣受,即使他修剪了短发,穿着隔壁铁憨憨的校服,又拔高了些许。但毕竟是养了7年的崽子,血河攻很想放声大笑,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看出了受眼中的好奇与陌生。 受把攻带回了住处,安顿好了马儿,与攻交流了一番,知道攻是血骑营里战功赫赫的一名将军后,十分佩服,将攻引为知己,于是把自己失忆后的事情都说给了攻听。 血河攻这才明白了受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些心疼受,但同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忘却前尘的受已经不算他的养子(没错,攻一直把受当儿子看),他可以将自己内心的枷锁解开,和受搞对象。 再次强调攻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就算他在长达快两年的内心折磨中性格和感情已经扭曲变化了,但是他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用如同之前一样的温和面具将受套的死死的。 受很喜欢这个血河大哥,特别是血河攻将路上的疲惫与尘土洗净后露出的俊逸脸庞,简直长在受的性癖上!温和的个性根本不像一个铁血将军,铁衣受根本受不了年长者的温柔,很快就沉迷其中了。 殊不知攻用着超乎他想象的yin靡目光视jian他半漏在领口外的胸脯,线条分明的手臂和脚踝。 血河攻心想隔壁教导的挺不错的,铁衣受的肌rou丰盈结实,一看就很好摸,旋转踢腿的动作让人很想将受的脚踝放在手中把玩,坚毅的表情配上纯真的眼神更是让人有想破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