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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入骨的细喘声起,一个玲珑浮凹的绝美身姿缓缓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勉强支撑着草地,仿若一阵风吹过便会随时倒下。只见她酡红艳丽的脸上满是痴恋和迷醉,那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隐隐泛着光,一条条细细的银线调皮地挂着,更深地挑起了观者无尽的遐想。 “不急,大不了再过一天去就是了。”身下传来一声断断续续的低沉男音,两只雄健有利的臂膀高高举起,只微微一拉,便又只见模糊的青色身影扭作一团,就像两个被一起融化又粘合的泥人,再也分不清彼此来。 刚刚结束了一场深切缠绵的火热湿吻,秦枫调皮的嘴唇很自然的渐渐向下探索,只留在美人儿那诱死人的纤美锁骨上来回吸啜,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上满是鲜红的唇印。张雅哪里受得了这般致命的,整个身子再次无力的瘫倒在男子怀中,微睁着一双茫然无助的美瞳,秀美的玉臂紧紧搂着男子结实的肩膀,时不时的伸出手指摩擦着他那头浓密的黑发,晶莹水润的微微轻启,不经意间发出一阵阵火热绵长的低喘。 男子似是尤不满足,只一味地向下拱着头,伸出舌尖一下又一下挑动着美人脖下微微耷拉着的棉质纽扣,双手一路前行,老马识途般从不堪盈握的楚腰直转而下,最后,似是找到了归宿一般,留下美人儿丰厚绵弹的两瓣如桃上,似轻似重地来回着,不知疲倦。忽地,秦枫缩回双手,只一手轻轻抬起紧压着自己的妙体,一手直奔主题,熟练地接着张雅胸前的衣襟,动作迅雷不及掩耳。张雅似是觉察到了什么,娇喘之声更甚,本能地伸手拉扯男子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双手,不觉胸口一凉,淡青色的上衣已向两边敞开,露出一大片的和一只醒目的粉色肚兜儿,将一双硕美的紧紧的包裹住,中间露出了一道令人大喷鼻血的深沟,迎着男子炽烈的目光微微颤动着,骄傲地宣泄着自己的青春与美丽。 满眼皆是令人窒息的女体,尚是初儿的秦枫哪里还忍受得住,双手一用力,直把脑袋紧紧按进美人儿丰腴的,迷醉地嗅着甜腻馥郁的乳香,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来,隔着薄薄的真丝兜儿不厌其烦地舔舐着丰硕柔腴的乳球。 感觉隐秘的私羞处参加传来阵阵犹如虫咬般致命,张雅羞闭美眸,不敢睁眼看他,一双柔嫩的藕臂情不自禁的在秦枫脑后,檀口微身,不时发出一丝愉悦的。忽地,一声清脆地鸟鸣传来,猛地惊醒了张雅迷醉的春闺梦境,昏暗的灵台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张雅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的状况,用力推开胸前的男子,只弹身而起,转眼间已是数丈之外,忙不迭地伸手系好凌乱的胸衣,一言不发地走向不远处湍急的清澈小溪。 一路走来,两人默默无言,气氛亦是很尴尬,张雅低垂着头走得很快,秦枫牵着马儿在后面谨慎地跟着,生怕再次发生先前的情不自禁。很快,已是黄昏,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落日的余辉仍在无声地奉献着自己最后一点的残热,不肯离开它恋恋不舍的美好山河。空旷辽远的栈道上,两个依稀可见的身影在西下的斜阳里被拉得愈来愈长。两人脸上火热的潮红已渐渐淡去,无声地行走在亘古荒凉的岔道上,竟是形成了一幅满目凄怆的画面,让人不忍再看。 天色渐暗,两人已至洛阳城偏远的郊外,一件古朴的民宅映入眼帘。宽敞的大院子里一群鸡鸭正无忧无虑的相互嬉戏,一位身姿妙曼的少女正抬手洒出一把稻谷,粗布麻衣难掩起明丽秀色,一头如枫秀发被一只浅色荆钗高高绾起,看样子不过初笄年岁。 那少女眼看着远来行人越来越近,忙放下手中活儿,招呼道:“两位朋友,可是要行至远方不?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寒舍将就一晚吧!家中父母常年在外做些生意,空房间还是有些个的。”话音未落,只听张雅温和地谢道:“多谢meimei美意,我两正愁不知何处落脚,如此说来求之不得,谢谢了。” “这位雅姐客气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急人所急更是我辈分内之事,何况区区小事,何足道哉。”那少女礼貌地还礼,接着道:“来,先进屋吧。我去准备几个家常小菜,两位哥哥雅姐先随意地坐坐。”说完迎着张雅和秦枫进了屋子,很快又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少女身形渐远,秦枫低头瞥了一眼身侧的张雅,微微道:“雅姐,对不起。”说完,像个犯错的孩童般地垂下头去。 张雅听得心儿一颤,只面无表情地缓缓道:“雅姐不怪你,是雅姐自己命苦。”声音渐渐颤抖,似要哭出声来。 秦枫虎躯一震,心中激起无尽的怜惜之意,很自然的伸手又要去揽她,却被张雅灵活地跳开。秦枫手停在半空中,心痛如绞,只缓缓地放了下去。此后,两人又静默不语了良久,忽地听到外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菱儿,你在哪呢?”却是一个中年男子满是宠溺的叫唤。两人听得真切,茫然地对视一眼,脸上一热,又齐齐地避开。 “呀!爹爹,你怎么回来了,mama呢?”却是先前的那个热心小姑君怡,口气里也是充满亲昵。 “留在洛阳城里照看铺子,反正生意不忙,爹爹想菱儿了,就回来住几天。”那中年男子答道。 “嘻嘻,爹爹真好。”少女撒娇道,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慌张道:“呀!家里来了两个贵客,这下子房间有些挤了。” “哦?来借宿的么?我家丫头真是长大了,知道助人为乐了。”男子语气里满是骄傲地说。说话间,两人以至屋中,秦枫抬眼看见那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君怡身后跟着一个脸带清俊笑意的中年男子,着一身胜雪长衫,显得温润儒雅。 “二位是夫妻吧?”那男子一脸真诚地说。 秦枫刚要否认,却听张雅出人意料地说:“是的,愚夫妇叨扰了。”顿时,一颗心神游天外,只痴痴望着玉人。 看着两人眼中毫不避讳的情意,那男子朗声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两位天造地设,真真是一对璧人。”直听得两人脸红耳热,心跳如鼓。 晚间,四人一桌就餐,场面温馨地像是一家人。在断断续续的闲聊中,秦枫知道这家主人姓张,是个在洛阳城做茶叶生意的商人,因独身女儿张菱喜欢乡下的生活环境,时时未肯搬进城区。两人也粗略介绍了下,只说是去洛阳城寻友的年轻夫妻,隐瞒了辉煌的家世背景。 很快,已是睡觉时分,被误认为夫妻的两人身处同一个狭小的空间,气氛相当尴尬。匆匆对视一眼,似是想起早间的如火缠绵,又齐齐转过脸去。最后,还是张雅打破沉默,轻声道:“枫儿,睡吧!明早还要赶路的。”说完也不褪衣,只合身躺倒在,翻身对着墙壁,拉起被子轻轻掖着。秦枫心想我们心中磊落,又何怕闲人碎语,便很自然的和衣睡下,吹灭了桌上那盏昏黄的油灯。 陌生的房间里,一片黑暗,只隐隐传来阵阵急促的心跳声。两人背对着背,只睁大眼睛愣愣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虚空,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哪有半点睡意。 因是农人家床铺子甚窄,初春的晚间又是极冷的,两人的背紧紧贴着,虽是隔着几层衣服,秦枫仍可以深切地感受到佳人玉背熟悉的绵软柔腻。秦枫的喘息声情不自禁地逐渐加重,脑海里满是早间的炽烈缠绵,整个身子似要瞬间焚出火来。 “雅姐,给我好吗!” 秦枫说起来有点激动了,他双臂抱住了张雅的手臂,甚至身体都几乎靠到她的身上了!这样近距离的跟男性接触,张雅可是闹了一个大花脸,她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像秦枫那样心慌过,自己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春情少女年代一般。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嗯,你……你别靠我那么近。” “你害怕我?” 秦枫忽然哑然失笑,接着又道:“还记得上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