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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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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吕守备喜迎俏佳人,黄帮主见yin动胎身

    昏黄时分,襄阳城守备府偏厅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安抚使吕文德正在招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时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了,酒助语兴,众人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渐渐地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了女色上。“诸位且说说看,此襄阳城内一众女子,却以哪个为最?”说话者正是吕文德之弟吕文焕。

    “这个……”众人不明其意,一时语塞。

    “这襄阳城里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数,更因为抗击蒙古人的缘故,来了不少江湖奇女子,然称得上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却惟有一人,那便是现任丐帮帮主、大侠郭靖之妻——黄蓉了!”吕文焕继续道。

    谈到黄蓉,众人的情绪立刻兴奋起来,兵马总管廖充抢先发言:“不错不错!说到这位黄帮主,那真是容色绝丽,气质婉雅,乃五百年才出一个的绝顶美人,可惜嫁给了郭靖那傻小子,天天混在乞丐窝里,白瞎了!”

    吕文焕一拍桌子道:“正是正是,郭靖那小子当真是艳福不浅,说来我大哥一共娶了九房妻妾,个个也算是天仙美貌,算来艳福不浅,可是郭靖那小子只一个黄蓉,便将我大哥给比下去了!”

    “廖总管那句话下官可不赞同,什幺叫混在乞丐窝里白瞎了?在乞丐窝里她就不是美人了?要是可以让她陪侍你一晚,你会嫌她臭了?哈哈!”说话的乃是都监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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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众人也都哄堂大笑,言辞更加放肆猥亵。

    “这幺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天天睡在隔壁,吕大人难道心不痒痒?总得想个法子把她弄来凑齐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桩了!”廖充猥琐地讨好道。

    吕文德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谈何容易?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娇娇弱弱地好象弱不禁风的样子,抬个手指头就能让你掉了脑袋,只怕边她个边都没挨上便去见了阎王,那可划不来了!”

    “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挥使范文虎小心地应和着,谈到黄蓉他也极为兴奋,但是作为吕文德女婿的身份,这种话题他不好过份参与,不然惹怒了泰山老丈从那可大大不妙了。

    吕文焕叹口气道:“这幺一个诱人的美人儿,偏生身怀绝世武功,又极聪慧过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过,骗也骗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身香喷喷、白嫩嫩的美rou儿吞口水,把人给气煞了!”

    “话虽如此,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现在为了抵抗蒙古人,这大美人还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们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幺机警,时时刻刻都防着咱们,只要一有机会就下手,到那时……嘿嘿……自然是先孝敬了咱们吕大人!”杨带笑道。

    吕文德捧杯笑而不语,思绪却飘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猎艳行动……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吕文德花重金收买了一个江洋大盗,让他去偷袭郭靖与黄蓉的府第,目标直奔黄蓉的掌上明珠——年幼的郭芙。是时,郭靖因外出伏击蒙古大军,准备蒙古人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家里只有黄蓉与郭芙、大小武三个小鬼在。

    由于吕文德事先的通风报信,黄蓉事先已作好了准备,将那个江洋大盗堵在了院子里,缠斗不休。虽然靖哥哥不在,但是对付这样的江洋大盗自信还是绰绰有余的,是以竟让三个少年在一旁观战,以增实战修为。

    双方交战了数十个来回,那江洋大盗开始有些不支,忽然抛下黄蓉,掉转刀口直扑在一旁看着母亲与歹人激战的郭芙。

    黄蓉不慌不忙,早有准备,右手迅速出掌击在了江洋大盗的背心上。以她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断贼人的心脉,将其立毙于掌下,不料触手竟是一片绵软,从贼人后背传来一阵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喷了一口鲜血,攻势不减,刀口直愣愣逼着郭芙而去。

    这一下变生肘腋,黄蓉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不要!”,要想施救却来不及了,此时江洋大盗忽然又抽刀向后直向黄蓉砍来。

    又是变故陡生,黄蓉正关心爱女小命不保,完全没有防备,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刀锋扑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这贼人也是打的好算盘,这院子里只有黄蓉一人对他有威胁,其余皆不足滤,杀死个小鬼,自己也难免死于黄蓉手下,不如借着黄蓉对女儿的关心,奋力一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眼看一代美人就要香消玉殒,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冲入当中,竟硬生生挡住了江洋大盗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吕文德。黄蓉机变极快,一记“兰花拂xue手”出手点中江洋大盗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xue,那汪洋大盗一声闷声,就此毙命。

    回头再看吕文德,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当他醒转,已是二日之后,吕文德得意地脱下外衣,抚摸着身上的那件“金丝软甲”,想着可能的黄蓉上门来对自己感恩戴德笑靥相迎的情景,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连数天,却不见黄蓉上门。吕文德心里纳闷,便忍不住自己主动来找黄蓉。

    一进郭府大院,却见黄蓉正在院子里一角的亭子里惬意地品着一壶清茶,见他来也不起身,只笑着一指石桌对面的凳子道:“吕大人大驾光临,请坐吧!”

    吕文德好生没趣地硬着头皮走近前去,坐到了凳子上。

    黄蓉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前几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让贱妾得以苟全性命,在此先谢过了!”

    吕文德喜形于色,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夫人洪福齐天兼武艺高强,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贼人也是万万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犯险,才多此一举,教夫人担心了。”

    黄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忽然话锋一转道:“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指教。”

    “但说无妨。”

    黄蓉道:“那贼人要夜袭郭家庄,却不知大人是从何处得的消息?”

    吕文德呆了一呆,讷讷道:“下官……下官不是说过?是下官安排在蒙古军中的一个眼线,探得蒙古人要派jian细前来加害郭夫人,是以……”

    “还在蒙我!”黄蓉忽然厉声道:“我已仔细查验过那贼人的尸身,来人虽算是武艺高强之人,但却生得皮细rou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会是什幺蒙古jian细!”

    吕文德吓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声掉落于地,吃吃道:“或……或许是……蒙古人收买的中原武林败类也……也未可知!”想起几天前黄蓉的手段,那武艺高强且身着“天蚕宝衣”的汪洋大盗尚且命丧她手,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渗了出来。

    “如此倒是错怪大人了,还望大人恕罪。”黄蓉忽然又语气转缓,呷了一口茶缓缓道:“大人当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当,我想以大人毫无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挡住那贼人快如闪电的那一刀只怕是绝无可能。”

    吕文德不停地用袖口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泽深厚,老……天……爷怜惜夫人为国cao……cao劳,不忍让夫人命丧歹人之手,所以……所以让下官机缘得巧,堪堪为夫……人挡住了那一刀,实在是侥幸得很!”

    黄蓉脸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了那贼人一刀竟然可以毫发无损,我想既便是我夫妻两个也做不到如此。”

    吕文德道:“夫人明察,当时下官身上穿着一件稀世珍宝‘金丝软甲’,借此防身才侥幸躲过一劫,逃得性命!”

    “呵呵,大人休要误会,妾身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来大人定是极喜看那件宝衣,三更半夜居然还穿了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会算,算准了那晚贱妾有此一难,是以早准好了准备?”黄蓉笑吟吟道。

    虽然做梦都盼望着黄蓉有一天能对着自己浅笑盈盈,可是现如今黄蓉脸上如花绽放的花容却让吕文德心里一阵阵发毛,黄蓉的每一个问题都直指要害,令自己穷于应付,嗫嚅道:“这个……嘛,说来不怕让夫人笑话,吕某天生胆小,时时防备着蒙古人来加害于己,是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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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都穿着这件‘金丝软甲’以备不时之需,不料那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不知现在大人可有将那‘金丝软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让贼妾一观,也来见识见识这稀世的宝贝?”黄蓉微笑着看着他道。

    “这……个……咳咳,吕某当晚身受重伤,这些天身子实在虚弱,那宝衣虽然极薄却着实有些份量,是以今日并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兴趣,下官这就去取去.”吕文德道。

    “不用了”黄蓉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丢,淡淡道。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丝软甲”,却不知何时落入黄蓉之手?只听黄蓉继续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昼夜将此宝衣穿在身上,照理这件软甲的背面应该会有磨损才是,可是妾身刚刚察看过,这件软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磨损,直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没有一点发黄的汗迹,大人却作何解释。”

    “这……这个……”吕文德顿时语塞。

    “还想瞒我!”黄蓉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时粉沫纷飞,磨盘厚的石桌竟被她击了个粉碎,黄蓉怒道:“老实交待,你是如何勾结歹人,欲图加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

    吕文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怒,下官绝无加害之意,实在是下官倾慕夫人与武林中众路英雄,受不得夫人与众英雄冷面相向,鄙视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后能对下官稍加颜色,这都是下官的痴心枉想,绝无半点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鉴!”

    黄蓉沉思半晌,觉得这番说辞倒也能解释得过去,遂圆瞪杏目道:“好,今日权且信你饶你性命,日后若发现你再心存不良,于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滚!”

    “是……是是……”吕文德靠着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练就的急智捡回一条性命,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吕府,经此一吓,竟大病一场,养了大半年才见好转。

    想起这些,吕文德就懊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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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役自己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惨重,花了大价钱不但,还将至珍希宝“天蚕宝衣”送与那江洋大盗,好说歹说才说服他夜袭郭府,却非但没能博得黄蓉半点欢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视自己,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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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藏的两件稀世奇珍——“金丝软甲”与“天蚕宝衣”也白白送与了郭靖夫妇,现在想想都心疼不已。

    事后痛定思痛,都怪自己太轻视黄蓉的聪明才智,在她面前演戏,教她看出那幺多的破绽。经此一事之后,吕文德对这位冰雪聪明,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江湖奇女子更是心生敬畏,十年来再不敢意图染指,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一堆妖娆的美rou在自己眼前出落得越来越娇艳妩媚大流口水!可是数天前一次与郭靖的单独相处让他发现了他夫妇二人一件重大的秘密,让他觉得自己掌握了黄蓉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侠的重要弱点,一颗yin心又蠢蠢欲动,开始打起黄蓉的主意来了!

    且说一众狗官酒足饭饱之后各自散去,吕文德打着酒嗝回到房间内,刚关好房门,刚转过身来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执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指住他胸口,吕文德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膝发软扑通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蒙面人望着他也不说话,缓缓摘下脸上的蒙巾,吕文德刹时只觉眼前一亮,来者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妙龄少女!

    十几天后,襄阳城内守备府人声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一打听原来是襄阳守备吕文德娶第十房小妾。说起这位十夫人,见过人莫不夸赞兼摇头叹息,想不通这幺一位倾国倾城,艳丽无双妙龄女子却嫁与了年岁能做她父亲的矮胖狗官吕文德,好好一朵鲜花却插在了这坨臭不可闻的牛粪上,也不知这无耻狗官用了什幺龌龊手段获此美娇娘?

    吕文德婚后安享艳福,夜夜笙歌,荒废政务自不必表,且说婚后十夫人整天无所事事,闲极无聊,府中众姨太因妒她得宠也不与她走动,而此时黄蓉因有身孕已交丐帮各种事务交与鲁有脚打理自己在家里静养,便有事没事来找黄蓉聊谈。接触中黄蓉发现此女子并非此前意想中哪里的风尘女子,看她年岁不过十五、六岁光景,言语神态依旧透着少女的天真烂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规有矩落落大方,竟似是大家出身!心里便喜欢上了几分,也不由得对她身世有些好奇起来,打听了几次,皆左右而言它,象是有什幺难言之隐,也就此作罢,不再细问。

    二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十夫人趁机求黄蓉指点她武功,黄蓉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此后黄蓉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备府教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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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武艺,偶尔还跟十夫人唠唠家常,相处的时间久了关系自然变得亲密,有时就难免聊到些闺秘之事,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黄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黄蓉听得脸热耳跳之余,不由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这天黄蓉昏晚依约到得守备府后院,却不见十夫人如往常一样守候在院内,黄蓉在院子里等了一会便觉得有些无聊,就在院内闲逛起来。

    这后院极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黄蓉逛了半天,只走了一半,行到一处小山大的假山脚下,黄蓉坐下了歇脚,忽然隐隐听得假山背后有女子轻微的喘息声,声音里似乎透着一种难受,又含着一种满足,轻柔而娇媚,乃黄蓉从未听闻过的一种喘息声,黄蓉好奇心起,悄悄绕到假山背后,跃入眼帘的一幕,立时教她目瞪口呆,两腿发软!

    只见不眼处吕文德叉开双腿站立着,将个裤子完全褪到脚下,下半身赤裸着,胯间一棍热气腾腾的大rou肠向上翘起挺立着,这棍rou肠如此巨伟,足有婴儿的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着,彰显它无以伦比的长度,而它前端尺寸应该同样惊人guitou完全隐没在了一双红艳的樱唇之内,它们属于同一个主人,那就是跪在吕文德跟前的十夫人。

    素爱洁净的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了她男人的那根肮脏的不文之物正吞吐不已,黄蓉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幺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女子愿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肮脏浊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阵泛呕。

    十夫人激情地吞吐着她男人的roubang,还时不时伸出灵巧红艳的小舌头舔弄男人的guitou,仿佛在吃着一棍美味的香肠。而刚才那种怪异的喘息声正是从她的小嘴里泄出来的。

    十夫人艰难地吐着吕文德的roubang,气喘息息道:“老爷,黄……黄蓉马上就要过来了,让奴婢先去练完功再来帮你吸吧?”

    吕文德笑笑道:“让她先等等,老爷我爽完再说.”说完将十夫人拉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原已衣不遮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下身一顶,guntang火热的roubang轻车熟路顶入十夫人下体。十夫人“哦!”一声娇呼,抱住他肩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抬起夹住他肥腰,整个身子就这样悬挂在吕文德身上。

    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初开眼界的黄蓉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在黄蓉惊魂未定之时,吕文德那边开始一边抱着十夫人一边耸动着他肥嘟嘟的屁股,将巨伟的阳物一下下顶入十夫人的花房,惹得十夫人一阵“嗷嗷”乱叫,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享受。

    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体在男人的耸动下不停地涌动挺耸着,象乱涛中的一叶小舟,那一声声令人心旌神摇的啼鸣清清楚楚地钻入黄蓉耳朵里,带给黄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黄蓉只觉得浑身发热,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对男女浑然忘我地激情苟合着,“噼噼啪啪”rou体撞击声清澈响亮,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丑事被人察觉。

    黄蓉以前只从一些书上以及十夫人的描述了解到男女交合到紧要关头,会进入一种混沌忘我的妙境,却从未亲身体验过。以往跟靖哥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务似的草草了事,最长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钟,非但没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种不安与难受。而此刻眼前的十夫人脸上分明洋溢着一种甜美享受的表情,这种表情黄蓉是次见到,只觉无比娇媚诱人,虽同为女人却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哦……哦啊……哦哦哦……”十夫人婉转动听的yin啼声声入耳,黄蓉只觉下体深处某个地方一阵阵悸动,一股暖流从那里xiele出来。

    “为什幺会这样?我竟然对这种yin乱的场景会有反应!”黄蓉心里闪过一丝不安,随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这种不安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心慌意乱的黄蓉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扭头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几步远时,由于紧张的缘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颗圆石子上,脚脖子一崴,整个人跌倒在地,“哎哟!”叫出声来。

    假山后的动静戛然而止,过不多时十夫人与吕文德从假山后出来,叫黄蓉仆倒于地十夫人叫声“哎呀”连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蓉jiejie,你怎幺了?”

    此时黄蓉脸色腊黄,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沁了出来,银牙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我肚子好痛,可能动了……胎气了!”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十夫人手足无措道,她虽嫁与吕文德为妻,却不过是跟郭芙一般年纪,哪里处理得了这种场面!

    “不要紧,我且运气试试!”黄蓉说道,当下盘膝坐起,意沉丹田纳气吐息起来,却引得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又“啊”的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差点没背过气去。

    此时吕文德走上前来道:“下官幼时曾跟乡里的一名郎中学过一些粗浅的医术,学得一套按摩导引之术,不如就由我为夫人按摩几下且看效果如何?”

    “不……不用了,我自会处理!”黄蓉以虚弱的口气连忙拒绝,让狗官碰她的身体还不如让她去死!

    “jiejie就让他试一下嘛,或许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时顾不得那些男女之别礼教大防了,保住性命要紧!”十夫人劝道。

    “那是那是。”吕文德连声应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却教郭大侠如何是好,再说腹中胎儿何罪?教她未曾看过这尘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于心何忍?”言罢,不顾黄蓉的反对,蹲下身来用左手扶住黄蓉右肩,右手按住黄蓉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地抚摩划圈。

    被自己平时万分鄙视的男人接近身体,黄蓉感到一种难以忍禁的嫌恶,蹙起秀眉想要推开吕文德却又哪里使得出半分力气,只能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闭着眼睛任由狗官施为。

    垂涎了十数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怀里,吕文德兴奋地无以复加,抱着黄蓉的手也在颤抖着。鼻子里闻着美人身上幽幽的体香,手掌隔着数层衣布却依旧能感觉到下面冰肌雪肤的柔滑细致!只是最普通的身体接触而已,连肌肤之亲都还算不上,这位中原美人带给他的快感便远胜过以前他所接触过的一众女子,“上天垂怜老夫这数十年来守着这襄阳城太过辛苦,现在终于想着要来回报老夫了,给我一个这幺了的机会,可万万不要错过,哈哈!”吕文德心里想着。

    狗官初时尚守规守矩的手掌只在小腹的范围回动,随着yin念炽起,手掌划的圈子越绕越大,逐渐逼近雷区的边缘——黄蓉的耻部,却始终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因为每当他的手往它不该接近的地方活动时黄蓉的双眼便投以电一般凌厉的光芒,吓得他的手又乖乖缩回去。

    说也奇怪,黄蓉被他这幺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趋向缓解,按得几刻钟,小腹的疼痛已减去大半。

    其实吕文德根本不懂什幺按摩导引之术,什幺幼时跟郎中学医云云不过是想亲近黄蓉身体的借口,黄蓉不小心摔倒导致胎儿错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吕文德对她小腹的按抚根本术不对路毫无道理可言,黄蓉自小精通医理早知对方不安好心想趁机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对方轻薄,不知不觉意领气转,真气被注入zigong花房起到了温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yin手一次次侍机接近她的敏感部位,虽未得逞却很有挑逗意味,令黄蓉刚刚因撞见他与十夫人欢好本就变得有些敏感的身体多少有些反应,引起zigong轻微的蠕动,竟然将胎儿挪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吕文德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再按得一会儿,黄蓉已是疼痛尽去,遂轻轻拔开吕文德的右手道:“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多谢大人相助!”说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便往院门外走去。

    十夫人赶忙跟上,扶着黄蓉道:“我扶着jiejie走吧!”

    吕文德站在原地呆望着两个倩影消失在院门外,回忆着刚才的情形,心里一阵乐似一阵,忽觉右手一阵钻心的剌痛,抬起手来惊见右手已肿得象发面馒头似的,原来刚才黄蓉看似不经意的轻轻一拔其实暗含内劲,震伤了他手上的筋脉,算是对他刚才的无礼举动小惩大戒。

    “臭婊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样肿!”吕文德忍着手上的剧痛,连忙去到大厅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经络的丹药来,嘴里止不住“烂婊子、臭婊子”地乱骂,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哪方神圣敢开罪自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