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恒景】旧梦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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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尾巴真是避暑神器啊。” 清朗的少年音中带着丝丝惬意的慵懒,闻言宛如琉璃般清透又冰凉的青色双眸朝右下偏移,清凌凌地落在抱着他尾巴贪凉的少年猫猫身上。 “你以为龙尊的尾巴是任谁都可以碰的么?” 丹枫的嗓音也清清凉凉的,在这三伏天如同拂过冰块的冷风,听着就让人心中清爽不少。 知道自己享受了在饮月君那儿的特权,景元嘿嘿一笑,还带着少许婴儿肥的脸颊贴着冰凉的鳞片得寸进尺地蹭了蹭。 龙的体温本就较常人要低,更别说布满鳞片的尾巴,午后时分,怕热的猫猫就喜欢躺在树荫下享受荫凉,枕着龙尾巴小憩。 而饮月君也惯着他。 景元是镜流带回来的小徒弟,从小就白白净净的可爱极了,性格又乖巧(某工匠表示有不同意见),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甜,即使是最怕麻烦的丹枫也不会拒绝小朋友的靠近。 镜流说是师父,但剑首事务繁忙,一年倒有大半时间不在罗浮,带孩子这事儿自然就落到了另外三个人头上。 但狐女是个爱到处跑的,工匠沉迷打铁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小徒弟要是跟着他俩估计连准时一日三餐都够呛,最后只有最靠谱的饮月君把人接了过去。 这一养就是近十年。 十年对于持明族和长生种来说虽不长,但三千多个日夜的相处拎出来却也是一段漫长的日子,生性冷淡的丹枫把人当好友的小徒弟养着,养到后面却是比镜流更要宠着小孩儿,几乎算得上是溺爱了。 只是丹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本是把小朋友当崽捧在手心宠着,最后却…… “偷袭!”突然景元的声音打断了丹枫飘远的思绪,原来是景元见他神情略有些恍惚,便撑起身子快速亲了他面颊一口,等丹枫回神的时候,见到的便是重新枕回他尾巴上的景元得意的笑容。 虽然已不是小孩儿,但景元却也未曾及冠,此时得意的模样并不惹人厌烦,反而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如初升的骄阳般耀眼。 青玉般的瞳孔暗了下去,平日总是以冷淡示人的饮月君嘴角漾起一缕淡的几乎看不清的笑意,清凉如水的嗓音低了下去:“……这才叫偷袭。” “唔?”景元一怔,原本被他枕着的龙尾突然缠了上来,灵活的尾巴尖从轻甲的缝隙中钻了进去,探进了夏日本就轻薄的衣裳中。 尾巴尖上鬃毛拂过肌肤的触感惊醒了景元,他连忙捉住尾巴试图阻止,声音终于透出些许慌乱:“丹枫哥,光天化日的……不来。” “嗯?”丹枫反而让龙尾缠的更紧了一些,完全将少年人劲瘦柔韧的腰身箍在其中,龙尊鲜少地冒出一点坏心眼,“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时候害羞似乎有些迟了。” 被丹枫直白地点破,景元瘪了瘪嘴,说了实话:“……热。” “你天天往我怀里扑的时候怎么不觉热?” “那不一样。”景元小声说。 “怎么不一样?用完了就嫌弃我?”丹枫不紧不慢地用尾巴隔着衣物去磨蹭缠弄景元的胸腹,感觉到景元捉他尾巴的手越发用力了。 “丹枫哥……” 拜以往的数次经验所赐,丹枫解起云骑夏衣来很有一手,原本系紧的轻甲很快就被尾巴蹭的散开,松松地挂在景元身上,而里面轻薄的贴身衣裳更是大敞,露出里面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 明明少年人的身体倍儿棒,又常年在太阳下练武,这身皮子却怎么都晒不黑,惨白的色泽甚至无端地透出几分病弱来,常常让龙尊看了心中很是不快。 因此在两人关系更近一步后,丹枫总是忍不住想要弄出更多的痕迹,让苍白的肌肤上沾染几分鲜亮的色泽,正如此时景元裸露出来的胸膛已经泛起薄粉,让人更加鲜活了几分。 景元现今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一身肌rou线条优美却并不健硕,柔韧的胸乳正被龙尾卷起把玩,沁凉的鳞片刮过娇嫩的乳首,令他不由自主地泻出一声轻吟。 “嗯……”自己发出的娇喘让尚还青涩的景元面颊通红,不自觉地弓起腰身往后缩,双手也忙不迭地往外推着尾巴,想要逃离乳首被玩弄时麻痒的触感。 可丹枫岂容他逃,反而伸手捉住了景元的腕子禁锢在头顶,尾巴更加肆无忌惮地缠绕揉捏起胸rou来,而尾巴尖更是漫不经心地在胸口轻甩,细密的鬃毛刷过乳晕,又时而轻抽到娇嫩的乳尖,直玩的那小巧的乳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化为了深红的色泽。 胸口的快感令景元差点忍不住声音,本想捂住嘴手却被抓在头顶,只好咬着下唇忍耐着,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他甚至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一直留意他反应的丹枫岂能看不出少年恋人早已情动,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俯身覆了上去。 “不用忍。” 景元被情欲和热浪逼得有些神智恍惚,模模糊糊的只觉一道黑影遮住了阳光,而自己的长裤不知何时被拉了下来,微凉的修长手指伸了进去,握住了他微微抬头的性器。 少年人正是需求旺盛之时,仅仅只是被包在掌心捏了几把,那话儿就兴奋地硬了起来。 “呜!”带着薄茧的手指娴熟地揉弄景元的yinjing,从囊袋揉到头部,指腹重重碾过顶部小口立时便逼出了他隐忍的呻吟,景元紧绷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感觉到手中的湿润,丹枫低低一笑,贴着景元通红的耳尖调侃道:“这么快?” “丹枫哥……!”刚刚高潮还没缓过神来的景元就听见年长的恋人打趣自己,尚薄的面皮立刻绯红一片,湿润的金瞳瞪向丹枫,圆溜溜的像某种猫科动物。 被高潮后略微沙哑的声音唤着,丹枫心脏一紧,竟然也有些抑制不住,但他万万不会在比自己小那么多的恋人面前表露出急切和冲动,他亲了亲那淡色的唇,哑声道:“别生气。” 家养的小猫本就好哄,更别说哄自己的是最最爱的丹枫哥,景元那稀薄的羞恼如流云一般散去,坦率地回亲了一下,小声说道:“那我要丹枫哥再亲亲我。” “好。”丹枫失笑,从善如流地亲了人一口。 但景元不太满意:“不是这种亲……” “那是哪种?”丹枫带着笑意反问道。 景元蹙眉,看了越发坏心眼的丹枫哥一眼,仰头直接吻住对方,伸出舌头去舔并未闭紧的唇缝,而丹枫依着他的心意张开口,却是等到景元的舌头怯生生地伸进来后便卷住,湿漉漉地含吮轻咬。 “唔……”感觉自己可能被钓鱼执法了,但事已至此也没法再逃,景元只能任由丹枫叼着他的软舌吸吮,然后一条分叉的长舌便反客为主钻进了自己的口腔,那是龙化的舌头…… 灵巧的长舌能顺着他的喉咙刺激爱抚里面纤薄的黏膜,景元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知何时已得到自由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丹枫的脖颈,丹枫的手则牢牢地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承受男人唇舌的侵犯。 而当景元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丹枫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紧闭的后xue,指尖凝起滑溜的水汽,湿润着并非用来承欢的xue口。 很快xue口就被湿滑的手指给揉软了,指头很容易便陷了进去,开始往更深处探索。 景元终于发觉了后xue里的手指,天人的身体恢复很快,即使他前两天已经被cao开过,但早已恢复的后xue却仍如第一次一般紧窒,现在他眉头紧蹙忍耐着最初的不适感,指头揉到了敏感点的时候闷哼一声,在丹枫的肩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这点微末疼痛对龙尊来说不值一提,景元在自己手中欢愉到失控抓伤自己反而令丹枫愈发兴奋,又塞进两根手指在rouxue里用力抽插起来。 他对景元的身体了如指掌,几乎是次次都捅到那最磨人的一点,然后用指尖按压扣弄,很快就弄得景元身子发颤,额头抵在丹枫肩窝,嘴里溢出隐忍的呜咽。 湿意在指尖蔓延,那rouxue已被玩的出了水,丹枫知道自己的小恋人已经准备好了,他也着实忍得有些辛苦,便抽出了手指,扶住自己硬挺的性器,对准湿软的xue口缓缓挤了进去。 “啊……”景元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被情欲浸染的声音早已不复之前的清朗,沙哑中透出一丝脱力的轻软,勾的人心尖都在发颤。 丹枫再是清冷自持都无法抑制被引诱,眸色被染成更深的青,扣住景元劲瘦的细腰重重顶胯,粗长的yinjing一插到底。 “呃!”景元仰头惊喘,还不待他缓过神,体内那根便又急又快地抽插顶弄起来,龙的yinjing非人类可比,即使没有什么技巧但光凭硬度和尺寸就已经能让伴侣欲仙欲死,直把他干得软成一滩春水。 回回都被撞进了最深处,景元咬紧牙关忍耐着羞人的呻吟,只在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溢出一两声闷哼,他几乎攀不住丹枫的肩,漂亮的金瞳被一层薄雾覆盖,水光粼粼显出一丝楚楚可人的风情,眼角那颗泪痣愈发鲜艳,艳的几乎惑人了。 丹枫吻去他眼睫上沾的泪珠,柔声哄着年少的恋人:“不要忍,我想听你叫出来……喊我的名字。” 景元平时被他们宠的有些娇气,有时候不小心蹭到一点小伤都会装模作样来他面前撒娇,但在这种时候却是不肯示弱的,景元摇摇头,不想让丹枫哥觉得他太过yin浪,依旧咬牙强忍。 丹枫并不能体会到恋人在情事里这点复杂敏感的小心思,好在他从不会勉强景元,当下也不再多劝,只专心cao弄身下这具让他迷恋不已的rou体,想要让景元更加舒爽一些…… 黏稠的汗珠蒸腾起热气,果然如景元之前所料变得更加炙热,但是现在两人却谁都无暇去管,汗津津的rou体紧紧相贴,透出炽烈的爱火。 …… 丹恒本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书,但床上景元将军的动静却让他不得不合上书走过去查看。 一看就把他吓了一跳,景元原本惨白的面庞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晕,满是细密的冷汗,眉头紧蹙,咬着牙像是在忍耐巨大的痛楚。 丹恒急了,明明衔药龙女说过景元的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啊,怎么会突然……! 他着急地用手背去探景元的额头温度,另一只手扯开白色的中衣,想要察看胸口的伤,那是在与幻胧对战时被他的击云贯穿的伤,难道伤口反复了? 而正在此时,昏迷多日的景元却蓦地张开了眼,丹恒正对上那双惑人的金瞳,一向沉稳而藏着笑意的双眸此时却雾茫茫的无法聚焦,显得格外脆弱,但在看到丹恒的一瞬间,景元被自己咬出了血的唇却漾起了笑意。 与神策将军游刃有余的招牌微笑不同,此时景元的笑容掺杂着几许天真,竟是让他显出了几分少年感。 “你还要来?”由于昏迷多日,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丹恒一怔,就看见神策将军俊美的脸凑了过来,然后……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丹恒:……??? “丹枫哥,阿元被你弄得好累了,下次再来好不好……”景元模模糊糊地说着,有些无力地抓住丹恒放在他胸口的手不让人再动作。 丹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景元似乎误会了他脱他衣服的举动,他似乎认为丹恒是想…… 不对,丹恒终于发觉睡迷糊了的景元那几句话里蕴含的巨大信息量。 不是,丹枫,你们,你们竟然是那种关系……?! 丹恒大为震撼,他怎么没有丁点儿那方面的记忆? 他、他刚刚是不是被将军亲、亲亲、亲…… 还不待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床上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咦,是丹恒你啊……” 手腕间那股微弱的抓握力消失了,高热的体温离开,丹恒茫然低头去看,神策将军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丹恒那颗悸动而慌乱的心陡然冷了下来,清楚的意识到—— 之前景元流露出的让他心跳如雷的神情只是专属于丹枫的。 ——并不是给他看的。 沉稳平淡的微笑重新出现在景元苍白的脸上,神情淡然的像之前只是一个幻觉,只是他破了皮的唇瓣上丝丝殷红血印留下了小小的痕迹。 丹恒心绪纷乱地皱眉,突然有点不想看景元露出这种表情,但这是没道理的,他又不是丹枫,他……不是丹枫。 景元亲口说了,会让丹枫死去。 是他自己要求景元让丹枫彻底死去的。 “符卿可真是……怎么能让我们列车的贵客干这种粗活。”聪明如景元几乎瞬间便了解了现在的情况,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死寂。 他撑起身子有些迟缓地倚靠向床头,期间丹恒指头动了动似是想去扶他,但终究是没有帮忙,反而退开了一些。 你支使我们列车组干的活还少吗?丹恒腹诽,但出口的话却是在解释:“与幻胧一战后,仙舟多处受损,符太卜忙着调动人手收拾善后……星核猎手与幻胧残部还未肃清,将军这里不能没人看守,便托了我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将军一直很安静,我就在旁边看看书,在列车上我也是在资料室天天看书而已……” 在景元含笑的目光下,丹恒破天荒地有些絮叨,说了几句便觉不对,又闭上了嘴。 “多谢你了。”景元一直是个贴心的主人,见场面冷了下去客人有些不自在便接起话头,“丹恒看了些什么书呢?我常年在处理罗浮公务,少有闲暇看书,此时养病无事,不如推荐一二给我?” 看的可多了,智库里有的都被他翻了个遍……丹恒心想,本是认真想给罗浮将军列个书单,可一对上景元毫无血色却微笑如常的脸,那刚刚亲过他的破了皮的唇瓣,波澜不惊蕴含笑意的金瞳……一个念头在心中翻过,理智还来不及阻止,那话已脱口而出:“《凤求凤》。” 话一出口丹恒便已后悔,可景元游刃有余的神情却明显破裂了一丝,顿时那点子悔意就被他丢到合成机里分解了。 丹恒上前一步靠了过去,一条腿甚至支起压在塌上,身子前倾直到离景元只有数寸才停下,专注地凝视着人问:“仙舟畅销不衰的经典杂书,将军可有看过?” 面对凑近的俊颜,景元不动声色地想往后退,但他已经是靠在床头了,退无可退,只好微垂了眼睫,遮住眼里那一丝猝不及防的情绪,口中道:“不曾,我未有时间看这等杂书。” “可惜了,好歹是你们仙舟经典。那我现在推荐给您看——《凤求凤》,莫弄错了。” 话到这份上,景元避无可避,他也不是逃避的性子,抬眸道:“丹恒,你说过你是列车上的无名客丹恒,你逾越了。” “……我是。”丹恒眼神暗了暗,抽身退开,声色清淡,“我只是依将军所托推荐书籍而已。龙女嘱咐过等将军醒了要及时告知她,少陪了。” 望着丹恒出门的背影,景元敏锐地察觉他和数日前在鳞渊境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但景元现在实在无心再去细想丹恒的事,从与丹枫欢爱的美妙梦境醒来,还来不及消化这种情绪就被迫面对故人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真的不想再多管他人的闲事。 自从当上罗浮将军后就不从露过一丝破绽的面容上浮起些许疲倦,景元重新滑进薄被里,放纵自己蜷成一团,像只受了独自舔舐伤口的大猫。 得在白露到前调整过来,符卿肯定也会跟来,还有彦卿那孩子……他们都不好糊弄。 得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