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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大郊为何那样2

    话说那殷大郊已经断头噶了有些时日了,这些天靠着跟小妈许愿的法术,每天晚上都能跑到二花房间里温存一番。

    可小两口总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

    朝曲儿村里人多眼杂,那个叫彪子的无赖还总是纠缠二花,有天晚上路过二花的卧房,听见那羞人的声音,就非说他偷汉子。

    大郊爹的账房先生豹子,颇通些鬼神之术,也是村里有名的算命先生,知道了大郊的魂魄流连在二花身边不肯离去,就大郊支了一招,让他去城里找一家叫恐同……啊不是,是崆峒卫生院的医院。

    那里的医生研究医术五花八门,他早些年跟那的一个医生成子有些交情,可以请他帮大郊把头接上。

    大郊听了,也是个礼貌人,连连谢过以后带上自己分了身的头和躯干就进城了。

    其实大郊爹是知道这些事的,对于把儿子砍了这件事他没有害怕蹲局子,反而想过头来,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于是也默认了豹子的行为。

    二花就挺着肚子,在殷家养胎,等着丈夫回来。

    哪知那个骗过公爹的城里人又来找他,把那本书主动交了出来。

    原来那书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是豹子帮他公爹做的假账,用来克扣一些弱势工人们的工资的!

    怪不得大郊爹一定要他们抢回来!

    二花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当做榜样来崇拜的公爹居然是这种人,拿着账本名册,连夜坐上驴车,带球跑了。

    等回了娘家,有爹和哥哥护着他,他也能安心生孩子了。

    二花在娘家生了孩子,大郊爹是知道的。

    本来以为他死了汉子,是需要娘家人陪伴,连夜走了也没说什么。

    可是做完了月子还没回来,当爷爷的就急了。

    儿子可以不要,可是孙子哪能扔在外头!

    更何况,他还听说二花给自己孙子把名字都起好了,甚至改了姓叫姬诵!

    这哪里还能坐的住。

    他没事就跑去村西头姬家串门,跟二花爹抱着孙子闲扯蛋蛋地聊天。

    二花就在院子里洗儿子的尿布,拿着胰子用力搓洗,全当没听见。

    姬佃户家人多,其实不一定要他洗,大郊爹见了,以为他是回来自讨苦吃,高傲的心起来了,为了讨好儿媳妇,能把孙子带回来,不是送糕点果子和补品,就是请月嫂婆子来照顾。

    “整这死出!不如把欠人的工钱发了!”

    二花全当没看见。

    夜里他抱着儿子喂奶,想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不注意就被儿子咬了一口奶尖,不禁痛呼出声。

    他什么苦都能吃,可是却没吃过一个人带孩子的苦,如今想着死鬼丈夫,不禁又泪水涟涟。

    后来,大郊从城里回来了,夜深人静,再次直奔家里亲爹的卧房找到小妈,揪起她的领子就问还能不能许愿。

    小妈麻了:“我怎么记得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只有一个头?”

    大郊三脸黑线,没想到那什么成子干的是个黑医院,给他缝了仨头回来,这下他还怎么见二花!

    小妈听了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大郊爹,为了美满的生活,只好再满足一次他的愿望,教了他他伸缩杆式收头法。

    大郊摸着自己变得正常了的大头,再次感叹城里人真会玩!

    天还没亮,他走出亲爹的卧房,正准备去找二花,就被豹子拦住了,还没骂人,忽然迷茫起来:“咦,我干啥来着?”

    豹子告诉他,不必焦虑,村里很多人都这样,时常大脑突然失去记忆,隔壁闻先生,每天出门之前都觉得忘了拿东西,这很正常。

    大郊听了,深以为然。

    于是豹子告诉他,他本来是来找他爹交代给他的丢了的账本的。

    大郊一听茅塞顿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发痒的头,感谢豹子:“你人还怪好嘞。”

    二花等了很久,终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能干些地里的活了,有一天他上集市,看见一个长得和殷大郊一模一样的人,还以为花了眼,结果发现真是大郊,连忙扑进他怀里叫着,亲汉子!你可回来了!

    大郊不知怎么就有个美妇人扑上来叫自己,忙说自己还没成过亲,哪里是什么人的汉子。

    二花的脑袋仿佛被铁榔头砸了,痛地一动不动。

    大郊看着他伤心到失神的模样,心里一动,也有些疼惜这个美人。

    殷大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其实他总感觉最近睡觉的时候不舒服,好像屋头少了什么。

    大郊觉得可能自己真是到了思春的年纪了。

    大郊爹知道豹子把儿子弄失忆的事,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

    可是又想,这样儿子迟迟不见儿媳妇,怎么能把孙子带回来,后来听说二花今天上集市,于是连忙叫儿子出来买东西。

    果不其然,儿子和儿媳妇亲上了!

    虽然是儿媳妇主动的。

    看样子儿子还需要刺激一下。

    二花最近很难过,虽然他发现自己没有认错人,可是大郊却总是不承认自己娶过妻。

    不过大郊确实又对他动心了,即使知道他有了娃娃,也还是每天都往姬佃户家里跑,就帮他干活。

    有时候他帮二花干活,二花就故意摸摸他的手,胳膊,和身上健壮的肌rou,他都会躲开。

    虽然他自己是害羞躲开的,可二花却觉得很气愤很挫败,一张漂亮的脸蛋都气地眼眶发红,红唇微嘟,发誓要好好整他。

    有时候二花会坐在炕头,抱着松松(姬诵小名,爷爷见娃笑嘻,强行冠之)喂奶。

    大郊就坐在他对面,虽然都是男的,可二花生了孩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奶孩子的时候,那红艳艳的奶尖,被孩子一口叼进嘴里,雪白而微鼓的乳团肌rou紧绷,上下起伏,实在是太美了。

    更别提二花嘴里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像把软钩子在勾他的心,又像田里毛绒绒的草叶在痒他的心。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大郊红着脸,像个毛头小子,在二花的引导下,仿佛二人新婚一样,提枪把人干了。

    二花甜蜜而带着思念的吟哦,被他吞进嘴里。

    缓缓流出的奶汁被他舔走,餮足地咽进肚里。

    而底下却狂风骤雨地动着。

    大郊把二花接回了家,连带那个他爹心心念念的孙子。

    孙子回来了,当爷爷的送出手的刺激却收不回来了。

    彪子被他叫来内院干活住了几天了,见二花终于出现,又颠颠地凑过去:“在?吃口奶?”

    二花揍之。

    解决了。

    不过大郊看见了,也知道了彪子垂涎老婆的事,又忍着“年青人”的羞意,每天蹭在二花身边调笑。

    二花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虽然丈夫失忆了,可到底还是爱自己的,又变得这样青涩可爱,真让他忍不住想发展一些新的pla……

    账本被二花交给了公爹,到底是一家人,见公爹不发疯了,又能讲理了,于是抱着松松陪爷爷看账本,把欠的工钱都发给了工人们。

    最后,大家都很开心,只有彪子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