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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他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小苏医生,不禁好奇起来,这个小苏医生工作最负责,怎么会没看到她,而是换了另一个护士? “小苏医生家里出了点事,最近心情抑郁,周院长放了她几天假。”陈连长解释。 “出事了?”童刚挑了挑眉。 他心里一怔,也因为这个消息而更加关注。 “嗯,听说是家里出了很大的事,但出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她的父亲生病了。” 童刚沉默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从病房出来,他都一直在想这个事情。 出了住院部,他正打算回自己停在院里的车子,突然就听到了一个哭声。哭声很轻,隐隐约约的,但是因为是大晚上,周围没有嘈杂的声音,所以这个哭声还是被他听到了。 他望了过去,在一个林荫下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女孩,缩在墙角,正埋头哭着。 路边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带起一圈的灯晕,还有那一声声的哭声,让他停住了脚步。 那个身影有些熟悉,那个声音也有些耳熟,虽然她一直都将脑袋埋在膝盖上,看不清样貌,但是他就觉得这人是小苏医生。 “小苏医生?”他喊了一声。 苏晓惊讶地抬头,脸上还挂着一滴泪水,那哭着的小模样,让他的心里一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心疼得很。 苏晓急忙就把脸上的泪水擦净:“童营长,你怎么在这?” “我的车子停在那里。”他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你怎么了?” 苏晓却一个劲地摇头,但是脸上的泪水还挂着,擦干净又出来。那哭着的小模样,反倒让童刚的心里阵阵心疼。 “告诉我吧,或许我能帮上你。帮不上,也当多一个倾听者。” 苏晓却还是摇头,一个劲地说:“你帮不了的,谁也帮不了。” “不管能不能帮上忙,你跟我说说,也权当发泄。” 苏晓看着他,他脸上的真诚,深深地安慰了她,她哭着说:“是我爸爸,早年被造反派打伤,伤入肺腑,老师说已经回头乏术。” 童刚沉默,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周院长是国内的权威专家,他说已经没有救了,肯定是救不了了。但是看到她眼中带着泪,他说:“你先别哭,我帮你想想办法。” …… 童刚是真的去想办法了。在想办法之前,他也去了解了苏晓的情况,还是她的父亲。当他知道她的父亲名叫苏枰,是一个老党员老兵的时候,他惊呆了。 因为他也有一个未婚妻,她的父亲就叫苏枰。只不过,他的未婚妻叫苏兰,而不叫苏晓。 自此,他去调查了苏晓,果然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苏兰,当年为了逃避造反派的迫害,由他父亲童政委帮忙,紧急送进了部队。而苏父也是在那个时候被□□被打伤的,之后伤势复发,痛入心肺。 他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而自己的父亲知道,却偏偏没有告诉他。 他很想跑到医院去,告诉她自己会永远站在她的身边。但是,他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帮她把苏父的伤治好,这才是大事情。 他联系了很多的医生,有中医也有西医,但是最后的结论都是,没救了。 当苏父死在那年的冬天的时候,童刚突然想起了那个爱哭泣的小苏医生,觉得很头疼。 他赶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在021医院找到苏晓,一打听才知道,她请假回家了。 他想到了她父亲的死,也知道她回去的是因为她父亲的死亡,他这边也打算过去三河村看望她,还有给她的父亲点上一柱香,鞠上一个躬。 但是并没有等来他的看望,因为边界的战争爆发了。 很激烈的战争,发生在那年的冬天。 战争是来得那么突然,一点也没有让人准备一下的可能。 这一场战争,打出了华国人的血性,也在这一场战争中,他受伤了。 伤得不是特别的重,被炮弹给炸伤的,就伤在肩窝处。 他被人抬了下去,昏昏沉沉间,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到了021医院。 他的思维并不是那么清晰,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到了手术台上。 他听到周院长的声音:“伤得很重,已经昏迷。麻醉师还是再补一针吧,免得手术时醒来,影响了手术。” 麻醉药起了作用,他更加的昏昏沉沉,几欲睡去。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柔柔的,软软的:“老师……” 后面的话他听不清楚,只听到了这么一声“老师”,这是苏晓的声音。 他想睁开眼睛,但是脑袋沉得很,眼皮也很沉。 但是他又没有完全睡去,还有些意识。 昏昏沉沉之间,他虽然没有感觉,但是依然知道周院长在给他手术。他的手术其实也不算重,只是肩窝处被炸烂了,都是弹片。 他似乎感觉到苏晓的眼睛一直是盯着他的,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她的表情,但睁不开。 之后,他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去…… …… 醒来,已是一天的清晨。 他听到外面有鸟的叫声,太阳暖洋洋地照射在他的身上,太阳光不是特别的猛烈。在这个冬天,有这个太阳,给人一种温暖进入心里的感觉。 此时,他正在病房里。 病房里的消□□水很浓,有点儿刺鼻。 病房里除了他,什么人也没有。 他微微地抬了下身子,却感觉到身子很沉,没有力气。 麻醉早就已经散去,他感觉到了肩窝处的疼痛。 那种疼,是微痒中带着一种刺入骨髓中的痛,但是又能让他忍受。 他的忍痛能力一向都很强。 门突然开了,苏晓踩着步伐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交,心跳加快。 她偏开了眼神,拿着药包过去。 “我过来给你包扎伤口。” 她的动作很纯熟,快速地就拆开了药包,也准备好了纱布。 轻轻地褪下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狞狰的伤口。 当时手术的时候,她只是作为助手,并没有亲自动手,如今再看到这个伤口,她吃了一惊。 没想到伤得那么重,整个肩窝,几乎要被炸烂了,要不是周院长的医术好,这样重的伤,不把他活活疼死,都是他的造化。 她的手不经意间划过了他的皮肤,两人都颤抖了下。 特别是童刚,只觉得她的手就跟有魔法一样,在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 他有些情动,突然就抱住了她。 她正在包扎,被他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动作也停住了。 “我在给你包扎,你放开我。”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