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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嘀咕道, “窝上一次吃肯德基是在十五年前。” 卓小然拿了钱,一溜烟地跑了。 不一会儿,她端了一个盘子回来, 将里面的食物往安可面前一放, 道, “吃吧。” 安可看了一眼,但这一眼,瞬间替他打开了一条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他看着眼前的东西,道,“这都是些神马?” 卓小然道,“肯德基的套餐啊!” 安可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 “为什么有饭, 还有汤?” 相比他的震惊, 卓小然很是淡定地耸肩, 从容地道,“中国的肯德基就是那么炫酷。” 安可,“我当了快三十年的美国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肯德基卖饭还卖汤。” 瞧瞧他,惊讶得连语调都变正常了,卓小然捂嘴笑道,“那你赚了,不是我吹牛啊,中国肯德基全世界一流,自称第二,绝对没国家敢称第一。” 说着,她将叉子递给他,催促道,“行了,别说废话,你试试看。看看这味道比不比得过米其林饭店。” 安可被动地接过叉子,一脸无比地纠,瞪着盘子的里食物犹豫了足足十分钟,还是下不去手。 卓小然按住他的手插在鸡腿上道,“吃啊!毒不死你的。” 安可挣扎,“可是,今天是周六,不是吃鸡rou的日子。窝每周只有星期一才吃鸡rou。” 卓小然道,“那你就当今天是星期一。” 安可摇头,“那怎么可以?窝不能背弃窝的原则。” 狗屁原则,吃个肯德基还说什么原则,又不是让他下令去打伊拉克。卓小然朝天一翻白眼,“就一天而已。” 安可还是踌躇不定,要知道做人原则对他来说很重要。 “一天也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卓小然打断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墨迹,还是不是男人,不就是吃一口鸡rou,至于么?” 她拿起叉子指着他,瞪着了眼睛,威胁道,“你吃不吃?不吃我叉你。” 安可终于闭了嘴,勉为其难地拿起了刀叉,从鸡腿上挑了一小块rou下来,闭着眼睛放进了嘴里。 这表情像是鸡rou上有病毒似的,真是欠抽啊! 卓小然看得心绞痛,伸手去拉他的盘子道,“你不吃给我,我打包带回家吃。” 谁知,盘子像是在托盘上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卓小然低头一看,原来是安可伸手按住了盘子。 安可干咳一声,将盘子拉回自己面前,不紧不慢地将鸡腿rou切成十二块平均长度为6厘米、宽度为3厘米的条块,然后,眯着眼睛昂着下巴,又sao又傲娇地将鸡rou一口接着一口塞进嘴里。 这才乖嘛。卓小然忍住笑,不甚得意地道,“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 安可细嚼慢咽,品尝嘴里食物的味道,等消灭了后才道,“虽然窝不想承认,但确实很好吃。不可思议,这居然是肯德基,和窝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如果美国有这样的肯德基,再也不用担心去哪里吃饭了。顺便问一句,泥都给窝点了些神马?” “新奥尔良烤鸡腿饭,芙蓉鲜蔬汤,十三鲜小龙虾鸡rou卷,加起来正好五十块。喏,还能再还给你五十块。” “what?”安可再度被震惊了,长大嘴巴看着卓小然半天,一连串不可思议地买糕的后,道,“man,为神马肯德基里会有小龙虾这种东西?为神马小龙虾可以配鸡rou?” 见他惊愕的连英语都蹦出来了,卓小然哈哈大笑起来,学着他的语调不无得意地道,“因为在中国这个全国人民皆吃货的国家,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只要是吃的,就都能混搭在一起!” 安可以最优雅的姿势、最快的速度,将托盘里的食物一扫而空,他舔了舔嘴巴,一脸意犹未尽。 卓小然问,“好吃吗?” 安可点头。 卓小然半开玩笑似的道,“要不以后周末就来肯德基得了。” 谁知,安可当真了,认真思考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道,“好。不过在付诸于行动之前,窝还有几个问题要弄清楚。” “什么问题?” “决定性的问题。” 说着,安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前面的收银台走去。 卓小然脑子一转,顿时明白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赶紧起身跟了过去。 果然,安可走到点餐台前,对其中一个收银员微微一笑,道,“泥门的肯德基很好吃,Very delicious,所以窝考虑把它列入以后每周一次的菜单里。但是,窝每天所摄入的卡路里不能超过2000,所以窝想知道,每个套餐里含有多少热量。还有,能不能让窝看一下泥门的厨房?泥门上一次设备消毒是在什么时候?有没有卫生局签署的证明?能拿出来窝看一下吗?” 可怜的收银员在安可一连串毫无边际的轰炸下,嘴巴张成了O。 卓小然伸手扶住额头,果然……狗改不了吃**啊。 *** 卓小然掐着安可,一把拉出了肯德基。 安可整了整衣领,确定没有皱褶后,埋怨地看向她道,“泥为什么拉窝出来?这对窝来说很重要,关系到窝以后每周六在哪里用餐。” 卓小然讥讽地道,“你怎么不问他们,是从哪个养鸡场买的鸡,再去养鸡场考察一下?” 安可打了个响指,“对,这是一个好主意,谢谢泥提醒了窝。” 卓小然朝天一翻白眼,“我这是反讽,是在嘲笑你。” “为什么?” 卓小然被他这淬不及防的一句为什么弄的一怔,莫名其妙地道,“什么为什么?这是快餐店,一个位置一天下来里要坐多少人啊,谁那么在乎卫生情况……”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可打断了,“对了,泥提醒窝了,窝还没有消毒手。” 说着,他从自己包里拿出喷雾,又开始进行他的消毒老三套,先是喷雾,接着湿巾纸,最后上油。等一步步的工序完成,他习惯性地去包里摸手套,谁知,一摸之下,顿时炸了。 “窝的手套呢?” 终于唱到这出了,卓小然站在一边看着,心想一会儿他要问起来,自己就装作不知情。 不料,这家伙看向卓小然的第一句就是,“萧然,泥把窝的手套藏哪里了。” 卓小然眼皮一跳,暗道,我去,这人是开天眼了吗? 想归想,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啊,我没看到你的手套。” 他看向她,“真的没有?” 卓小然心虚地转开视线,“真没有。是不是你忘记放哪了?” 安可道,“在公园里的时候,窝一直都带在手上,后来要去厕所,才脱下来,然后窝就放在包的隔层里。” 卓小然硬着头皮道,“也许是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