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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搬两个过去,到时候煮了汤水热乎乎地一大碗也好吃。 舒曼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布口袋,那是上一回白叔给白玉英竹筐里放着的东西,是晒干了的海带。 白玉英不爱吃,舒曼就要了过来,顺带着给对方做了三天的酸菜猪rou饺子,当然猪rou是同样是竹筐里面的。 海带舒曼还挺喜欢吃的。 想想又舍不得,留了一部分下来,才把轻的口袋给舒曼拿过去,还拿出几包勤俭牌的香烟,九分钱一包,虽然不要票,好说歹说凭借着白玉英的面子拿了六包。 舒曼之前给了会计马得粮一包,还剩下五宝。 之前张大娘说过村里的男人都不喜欢香烟,可女人们不少喜欢的,分一分也是差不多了。 杀猪是十分热闹的一件事情,家家户户基本上的人都来了。 陈锦州跟着张建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抱着个搪瓷缸同猪头脸对脸,旁边的人正在起哄。 小姑娘面嫩,似乎想要起来,又要面子强撑在那里。 陈锦州轻轻一笑,刚要往前走过去,一个人挡在了他的面前,目露春/色地看着他。 第25章 陈锦州脚步一顿, 人往后微微倒了倒, 方才再又向后退了一步后站稳。 看着面前这个情绪激动以至于丝毫没有意识到方才差一点就要“投怀送抱”的人,他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你, 你怎么来了啊。”期期艾艾的声音带着些微轻颤, 可以看出对方内心的激动,像似久别重逢一样。 可见她刚才那举动也是能理解的,虽然莽撞、轻率了一些。 对此,陈锦州在心里呵呵一笑,理解个屁,他认识她吗? “姑娘, 你哪位?”想到如今好歹在红旗村是别人的地盘上,就是看着张建设这七八日同进同出同生死的情谊, 他也勉力要维持住脸上这抹笑容。 “你不认识我?”杨渝渝备受打击地看着对方。 “那信?信呢?你没收到信吗?”算算时间可不就是信过去, 人过来的时候嘛。 陈锦州扯了扯唇角, 刚想说不认识, 也不知道什么信。 杨渝渝已经凄凄一笑,低下头跑走了。 神经病啊! 陈锦州翻了个白眼,迈开大长腿, 继续朝目标走过去。 站在舒曼身后的白玉英用脚尖踢了踢舒曼的腰,差一点就要让舒曼和对面那猪脸来个亲/密/接/触了。 “干什么呢?”舒曼扭过头, 就看到站在身后的陈锦州, 无语地瞪了白玉英, 起身把手中的搪瓷缸递给喜子。 “告诉大胜爹, 就说我可对着那猪脸半个小时了,一定要把猪尾巴留给我。” 喜子高兴地应了一声,抱着搪瓷缸就跑了。 “怎么回事?”陈锦州问出声。 旁边站着的村民刚要回答,就被白玉英啊呀一声转移走注意力。刚才舒曼对着猪脸太入神了没注意到,她可是看得清楚的。 想着杨渝渝那副样子,白玉英就觉得来看着糟心的臭烘烘的杀猪现场也不是那么嫌弃了。 “舒曼,你哥不是给你寄了一些虾粉过来吗?我挺喜欢的,你去拿几包过来呗。”白玉英一边说话一边挤眉弄眼的。 你说好好的漂亮姑娘,怎么偏偏要做出这样的怪脸。舒曼在心里极度无语,哪能不明白白玉英的意思呢,可对陈锦州这个人吧,她真没有想法。 “去吧去吧,我和杜鹃都想吃了。”白玉英找了杜鹃当盟友。 杜鹃啊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舒曼没话说了,看了陈锦州一眼,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走得快,可陈锦州慢悠悠的走着,距离也没有落下,反而在离开人群后,越来越靠近,到了最后并肩走在一起。 “虾粉?你上次怎么没给我吃。”陈锦州语气哀怨。 舒曼呵呵一声,心道你谁啊?面上却是软和地解释:“我哥哥寄过来的,前些日子的事情,当时你不在。”所以没吃到,怪我,好意思吗? 陈锦州哦了一声,又问起刚才的事情。 “大胜娘有个拿手菜,猪尾巴烧得不错。”偏巧舒曼就喜欢吃猪尾巴,可这玩意多半是大老爷们下酒菜用的,后来大胜爹就开玩笑,要是小姑娘能对着猪脸半个小时,别说猪尾巴了再送一碟猪下水。 舒曼能说什么?陈锦州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时间过去半个小时。 要是来得再早一点,舒曼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 “对了,你怎么又过来了?”舒曼朝周围看了一圈。 “我同张建设一起过来的。”陈锦州轻咳一声解释道:“是他邀请我过来红旗村的,这不盛情难却,我正好还有点时间。” 舒曼哦了一声,想了想问道:“那你表哥呢?”她怎么没有看到孟海东,难不成他这次没有跟过来? “你问他做什么?”陈锦州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舒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恍然解释道:“不是张大娘说他和张建设一起回来过年,他又和你孟不离焦的……”当然最奇怪的还是陈锦州,他又又又出现在红旗村了,这根本和书上说的不一样。 “他要迟一点。”陈锦州含糊说道。 决口不提自己为了提早到红旗村,伙同张建设两个人把养伤的孟海东丢到县城里了,从敌/特手里得到的东西也交给了孟海东。要处理这些东西怎么也得耽搁个几天,不过孟海东也不亏,凭着那些信件绝对能往上升一升,当然想那么快是没有的,只能先占位,一切还得等调到东北军区后再筹划。 至于他来红旗村,当然就像他说的那样,张建设这个人太热情了。想着自己这一回回兵团,年前就甭想再出门了,陈锦州这才跟了过来。 当然顺便来看看这个小姑娘,难得有趣的人,不多看一眼,难道回兵团面对那些无趣的人? 舒曼并不知道陈锦州所想的,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其实也是多少有些尴尬,不知道要和对方说些什么。相比较而言,书中出现过的人,她多少知道对方的一些事情。可陈锦州这个人,她连名字都是来了这里后才知道的。对于这么一个陌生的人,因为不了解,下意识地就是防备对方。 索性杀猪的地方就在村委前面,舒曼的家也很快就到了。 比起上一次过来,院子里已经有一些生活气息了,若非冬天时不时下一场雪,院子里活动的痕迹会更明显些。 舒曼推了院门进去后,拿出钥匙开门。 这副锁还是白玉英赞助的,所以说别说几包虾粉了,就是要自己去县城里买rou包子,舒曼说不得也得咬咬牙把这事给办了。 门开了,舒曼走了进去,陈锦州并没有跟上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