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禁忌夜】
书名:【yin梦记2-人妻的禁忌夜】 作者:林丰 五月中的雨季,天空的乌云密布,伴着阵阵狂飙的豪雨和飓风,不断呼啸地打在课室右侧的窗台上,发出令人烦躁不悦的声响。 大雨中,犹如被云雾环绕着一般,位于城市北边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也只是隐隐约约地露出了一个灰蒙蒙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滞的感觉。 上午十点多,高一A班的课室里,约有着三十多名的男女学生。 此时坐在教室中间后排的凌至贤,正在无聊地上着英文课。十六岁的少年,他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机械表,彷佛是耐不住性子似地,一分一秒的数着冗长的时间…… (赶快下课吧!真是闷啊!……阿枫可好了……今天又逃学了!)凌至贤心想。 看着邻座空荡荡的椅子,凌至贤心想着,阿枫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搞女人了吧? 因为阿枫的叔母孝蕙阿姨,和凌至贤的继母李妍贞,她们是一起在美国念书时的同学兼室友,两人情同姐妹、无所不谈。更何况孝蕙阿姨她,又是至贤的姊姊凌至翎,她所属经纪公司的负责人。由于有了这层家族世交的关系,所以至贤和阿枫很早就认识了。 阿枫他比至贤大两岁,今年刚满十八岁,但他曾经因“病”休学,到美国两年,所以在上了高中后,现在才和凌至贤同班,至贤和阿枫两个人,很快地就成了玩在一起的童党了。 阿枫的全名叫穆泷(音︰“双”)枫。他是“中穆集团”总裁——穆昊天的侄子,因为阿枫的父母早故,所以他是由叔叔带大的。穆昊天和孝蕙阿姨其实并没有结婚,他们只是同居在一起而已,两人也没有子女,所以穆家就只剩下穆泷枫和他的叔叔穆昊天两个人。 穆昊天对穆泷枫视如己出、宠溺无比,他早就把阿枫当成“中穆集团”那庞大资产的接班人,因此只要是阿枫他想要的,穆昊天是无所不给,不管是金钱、豪宅、名车还是女人。 今年四十六岁的穆昊天,表面上是国内“中穆集团”的总裁,但私下暗地里他却也是国内黑道社团中有着龙头地位的大角头,为人四海的穆昊天,在黑白两道他都吃得开、政商关系和钱财人脉是相当地绵密。 偏偏像是有样学样似地,穆泷枫从小就是个行为极度偏差的孩子。他十四、五岁时就已经是跋扈非常,经常打架、逃学、飚车、和混帮派。而当他的叔叔穆昊天知道后,非但没有禁止矫正穆泷枫的偏差行为,反而还豪迈地哈哈大笑着,淡然置之。从此穆昊天便经常带着,当时还未满十六岁穆泷枫到酒店、桑拿和K房里去玩女人,说是要给穆泷枫“再教育”和“转大人”! 而阿枫果然也不负他叔叔的“期望”,在他还未满十六岁时,次玩女人时就jian了当时歌坛的“小天后”。直到阿枫他十六岁那年春天,因“病”到美国住了两年,当时是由孝蕙阿姨她负责照顾管教阿枫时,他的生活才算正常了些。 至于那个“小天后”,凌至贤后来在小枫的屋里见过她……她是裘琳——那个非常漂亮的偶像女歌星,当时她好像才刚从美国的大学毕业,是孝蕙阿姨旗下那间经纪公司的艺人。 她在阿枫到美国后没多久,她也被公司送到纽约受训。后来凌至贤从小枫的嘴里才知道,在美国时,裘琳她一直跟阿枫住在一起。 裘琳也是大约在半年前才和小枫一起从美国回来的,现在是当红偶像的她,其实早就已经是阿枫他众多的地下情妇之一了。 外表俊秀英挺的阿枫是很有女人缘的那一型,他轻易地就能打动她们的心。 不熟悉阿枫的人,往往会以为阿枫是那种健康活泼型的乖乖大男孩,只有少数几个,像至贤这样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为人如何。但至贤却从没向人揭露,他甚至连自己的家人也没说。 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一般,阿枫他总是很容易地,让女人因疏于提防而吃亏误判。 跟女人有关的事,阿枫从十六岁起就老于此道,他总是向至贤炫耀、嘲弄似地说着︰什么他cao过、jian过多少女人啦!什么今天又上了一个女记者喔! 去美国才两年不到的时间,阿枫就已经是“百人斩”级数的御女高手了!更夸张离谱的是,前些日子阿枫居然还跟至贤吹嘘说,他最近又强jian了一个什么气质、脸蛋有多美、多艳的熟媚人妻!…… 看着阿枫他,讲得那副眉飞色舞的熊样,总是让至贤这个血气翻腾的年轻小伙子,听得是心痒难耐的几乎快坐不下去了!要不是看在阿枫曾经“招待”至贤他到K房里玩过几个靓女的份上,当时的至贤,准会羡慕(忌妒)地朝着阿枫的鼻子狠狠地给他两拳! 在那天阿枫他讲到激动处,为了怕凌至贤以为他是在吹牛,小枫还特地神神秘秘的,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型的录音笔放在手上。据阿枫他说,这是他在强jian了那个人妻后,还打电话去胁迫她就范。之后他和那个女人又到酒店里去搞了几次时,阿枫偷偷录下来的。 阿枫带女人到酒店里搞,是常有的事,这点凌至贤是知道的,至贤也跟过几次,大都是些“酒店公主”之类的,但这次听阿枫说到“强jian”的字眼,凌至贤他总是觉得十分的惊骇和讶异。 “我一炮最少可以搞她个六、七十分钟不射哩!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嘿!” 阿枫面色得意地边说边打开录音笔,刹那间,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 “啊……小枫……不~~不要绑着……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 “你……唔~~你这……呜啊……痛啊!你没人性……唔……不要来了…… 啊……你这禽兽……我不了……哦……嗯……哦……啊……唔嗯……唔嗯……“ “……啪!……滋……啪!……滋……哦……啊嗯……求……求你……” 一段时间后,女人哀求的声音,不久就变成了喜悦啼泣的声音。 “哦……哦……小……枫……姨也……出……出来了……唔嗯……给我…… 快……给我!啊~~“ 阿枫看着凌至贤的脸说:“怎么样,有趣吧?每次去开房,我都能够cao她个三、四炮耶!” 凌至贤先是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接着是一阵子的脸红心跳,然后从他的心底渐渐地产生一种黑暗堕落的快感,刺激着男孩饥渴的兽性。 这个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凌至贤想,他应该是听过的,但却总觉得老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大概是和哪支A片的女优声音相似吧!) “喂,至贤啊!我次”强jian“她时,还录了支超”精彩“的片在我手上耶!” “不会吧?阿枫你是不是傻了?犯罪还留下证据?”凌至贤低声说。 “嘿嘿!你知道什么!才精采哩!”阿枫神色怪异诡谲地盯着至贤看。 “至贤,让你也看看,就当是看A片好了!老规矩……吃的你买,场地和女人我出。” “是自拍”真实“的素人妻强暴喔!画质超清晰的,”女主角“的身材绝对让你满意,熟艳人妻嘛!……她妈的身材有够辣的!可惜不能够让你看到她的脸蛋……干他娘的!……嘻~~嘿嘿……因为是强jian,我在毛片剪接时”喀“掉了一些镜头,还故意给自己和她戴上面具,特别避开”男女主角“的脸……但没关系,反正我的那根独一无二,”天赋异禀“的巨rou,至贤你也见过,你应该认得出来是我。嘻……” “嗯,我看就这样好了……下星期五晚上好了!下星期六你mama在”康海“大学有个讲座,应该前一晚就会南下”康海“了,那天晚上你来我家里吧!我顺便找几个女人来,咱们哥俩狠狠地cao个通宵,海玩他一晚!反正隔天是星期六,怕它个鸟!……就那天吧!嘿……嘿嘿!” 阿枫对着凌至贤,yin邪地向他眨了个暧昧莫名的眼色。 “我当你是答应啰!”小枫对着流了满地口水,正在猛点头的凌至贤说。 “妈的!每次要带那个女人到酒店去打炮时,她总是推三阻四的,真的有点给她麻烦耶!但是每次进到房间后,这个女人还真他妈的风sao入骨的贱!嘿…… 嘿嘿……哪天也把她这个“女主角”给弄来好了,反正她现在也已经是离不开我了!我就是喜欢她在床上被我搞时,脸上那副不堪蹂躏、羞愤欲死的哀凄模样! 嘿……“ 穆泷枫还在嘟嚷着。 从那天起,凌至贤就日夜引颈期盼着那个“好日子”的到来…… (今天总算是星期五了!……真期待啊!晚上……)满脸猴急相的凌至贤想着,根本就无心上课。 “各位同学!大家把这段课文念一下,从头念到尾。” 是英文老师要大家一起来念课文!老师的话,打断了心不在焉的凌至贤。 ************ 上午十点半。 在距离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西北方,莫约十七、八公里外的西岸港区山上。 原本沿着山道的斜坡,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路树浓荫,被彻夜的豪雨和强风,蹂躏的花残柳败,树倒草偃,大雨仍然纷纷直落,草坪上早已积水处处。 离小径尽头不远处,可以在水气迷蒙间,看到一座占地广大、环境有如花园似地私人墓园,白色面海的铁铸雕花大门和围墙,几座巨大的灰白石雕像,环矗在小径尽头的墓园广场的周边,这里是离市中心区约三十公里左右的港区西岸,地形大多是环海的丘陵地。而西岸中最远离尘嚣,海拔较高的僻静山头处,便是这着名的私人墓园。 梁伯穿着雨衣雨鞋,走在背山面海、曲折凌乱的小径上,他是这私人墓园中众多的管理员之一,主要是负责清理园艺,今天是他轮值,强烈的海风,混着阵阵急骤的雨水迎面打过来,令梁伯倍觉不适。 巨大的灰白记念碑,矗立在小径尽头的广场上。 梁伯想着,如果是好天气,这时候走在无人的墓园广场上,会充满着安静、清幽的宁静气氛,一直走到广场的另一边,会有一大群白鸽子“咕咕”地的叫着避开他…… 梁伯走向广场右侧一排排的墓园中,然后他在绿荫围绕间,看到了一辆香槟金的SUV休旅车,停在其中一个面向海岸,约有八十米平方大小的坟前。 (唉~~可怜的女人!)梁伯双手抓着被风雨吹乱的雨衣,边走边轻声叹息着。 (可能是今天的风雨大了些吧?)梁伯觉得那辆朋驰的ML350摇晃得很厉害。车窗上贴着防爆的隔热纸,颜色又很深,使走在小径上的梁伯,看不见车里有没有人。 走近车旁时,梁伯看着驾驶座的车窗,慢慢地打开了!车窗后,泛起一张动人心魄、清丽绝伦的面容,她脸色潮红、发丝凌乱,泪雨满腮;手捧着花束,这楚楚可怜的未亡人,让老人家疼痛叹息的心,更是揪成一团。 “夫人,你又来探望朱先生啦?”对着眼前哀凄的贞淑人妻,梁伯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涩和茫然。 “梁伯,今天又轮到您值班了?我再看我先生一会就走,您忙吧!”少妇清柔地说着。 “没事,没事!夫人,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到别处巡着,夫人有事可以叫我!”梁伯转身无奈地摇摇头而去。 紧闭的车窗玻璃,印着二十八岁的清丽艳容,女人怔怔地看着车窗外,莫约五、六米处的花岗岩墓碑,她手捧着花束默然不语…… “嘿~~嘿!人都走远了,你还在装个什么劲啊?表面上发愿永远的贞淑的年轻人妻,丈夫刚过世才一年不到,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被我给压在身下,痴狂地发热和呻吟的媚rou!嘿~~嘿!谁知道在大家眼中高雅美丽的新寡艳妇,竟然会在寂寞孤单的寝室床上,恋jian的深夜里,扮演着沉溺在男根贯穿注入的女人!” 车后座,突然传出男人像是念话剧旁白似的夸张调侃声。 “……啊~~”驾驶座的椅背,忽然被人放平了下来,使女人发出惊骇的声音。俊秀的少年,从车后座整个人扑压在女人身上,狂暴地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刚刚干到正爽的时候,就被那个不识趣的死老头给打断了,再来……”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嘿!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次在车上做了,这次只不过是地点在你老公的坟上罢了!嘿嘿~~你试过就会发现,在你老公坟前做,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 男人无耻地yin笑着,猛地将她的连身裙肩带一扯,露出了女体浑圆雪白的rufang,男人想也不想地埋头往那诱人丰挺的双峰狂吻…… “等~~等一下!”女人推挤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无意中闪过眼角的墓碑,使她无端地想起死去老公的脸孔。身上男人的手轻抚着她的胸,然后像在啃吃蜜桃般地吸吮着她,逗弄着她。 (文杰从不像他这样的……更别说是在这样禁忌的场合……还……) “别……别这样……”老实说,在丈夫的坟前,她心中只有愧疚,没有半点激情的快感,她反而觉得像是在遭受无耻的猥亵。 车顶上不停地传来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猛地一声雷鸣,吓得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怎么了?害怕吗?觉得对不起朱文杰吗?傻瓜……别担心,我会好好地疼你的。”他发觉了她的心底事,轻喘着气安慰她,一边还色迷迷地抬头看着她的脸。 “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男人!”他轻薄着说。 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进女人的裙子里,扯下了她的底裤,来回地在她胯间挑弄。 “放手……我……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了他撩动的手。 女人的脸色发白,她忽然讨厌起他那一脸的yin相。 “放轻松点,等一下你就会爱死我的!”男人再次yin猥地笑着。 女人霎时觉得恶心透顶,彷佛她正在被一只蜥蜴强暴似的。 一股冰冷的凉意,从她的背脊往上窜,她感到不能呼吸,有种被身上男人轻贱的感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男人正在兴头上,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男人强迫地抬住她的下巴,女人脸上掩饰不住的羞耻和屈辱,他霸道地索吻和爱抚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在女人清秀的脸庞上有着哀泣反抗的神色,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半裸的女体,在男人的眼中,此时她美得令人窒息,粉嫩裸露的rou体上汗水淋漓。 随着女人她的反抗和喘息的呼吸,在微微震颤的rufang上,到处留着男人的唾沫。 “噢……现在的你太美了!我等不及的要把你给吃掉!” 男人他太熟悉她身体的一切了! 年轻的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大口大口地舔含起她的耻丘,用力地吸吮、撩拨逗弄着她。饱受屈辱的熟艳人妻,任由男人亵玩着她的胴体,抚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动作轻盈娴熟,女人闭着眼睛,无言地侧过脸去,膣口的唇瓣己经被濡湿了! 年轻的情夫开始扒下她黑色的连身裙,人妻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的欲焰中,她躁热不安,自濡湿的膣口升起的空虚和sao痒,渐渐遍及全身,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被激起,女人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车室里慢慢地蠕动着。 (哼~~还不是摸出水来了!你这婊子,老爱装模作样,干!) 女人的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轻吟不已︰“别……求求你别吸了,好……快进……进去吧!……我~~要~~”女人熟艳的娇躯,在车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向后转过身来!”男人命令着属于他的女人。 女人难耐地转过头,她紧咬住下唇,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 “美女就是美女,你耸起屁股的样子,还真熟美艳人啊!”男人yin靡地嗤笑着。 年轻的情夫,用手抚着女体浑圆的粉臀,他一手大力地拍在粉臀上,一手搓揉起女体诱人的臀丘,从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男人大感过瘾。 男人双手抓住了她的臀瓣,左右一分地把她的股沟打开,露出女人私密的菊花和窄门,手指轻轻地插入泥泞的膣口,玩弄着yin美的yinchun。接着,他再探进两根手指,揪住了女人粉嫩的rou芽,舒服地搓玩了起来。 “嗷!……呜~~”感到男人露骨的视线投注在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部份,女人的双颊羞得微红。 对方虽然是上过很多次床的年轻情夫,但是光想到身后的他正在仔细地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密处,性感人妻的下体就已经泛起异样的火热。随着他技巧性的攻击,女人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完美的rou体激起了一阵阵难耐的颤动,膣道内喷流而出的yin液,很快地弄湿了男人的手指和身下的椅榻。 车室里,在死去丈夫的墓前,众人眼中贞淑的人妻,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被压在她身上的年轻男人撩动了情欲,火焚的rou体、绝望的悲鸣,是叹惜?是yin糜? “嗯~~相当完美的身体!长得这么完美的女人,还真是难得啊!” “看来今天有得享受了!”男人以下流的涎笑,不时吐露着粗俗的鼻息。 感到身后的年轻男人正掏出他的阳具搓弄着,那是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yinjing,那硕大的guitourou堎上有着数颗自然隆起的rou瘤,那曾经是在无数次的欢爱中令女人又爱又怕、欲死还生的“凶器”! 人妻体贴顺从地伏下身子,年轻的情夫双手由后抱住了女人的腰,roubang前端接触到女人的yinhe与yinchun,那是充满yuhuo的潮湿,男人用手将roubang握直,用身体和腰部猛然一顶,很快地将roubang插入到女体膣内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像被男人半压倒在车榻似地,女人抬起的臀部,不停地往上扭摆,颤抖的腿间,随着她男人激狂的cao干,不断地淌出汩汩的黏液。 “噗滋~~噗滋~噗~~噗~~噗滋~~”车子又激烈地摇晃了起来。 “对不起……文杰……请原谅我!……啊啊……呜~~唔~~” 女人由紧咬的手指缝隙间,大声地呻吟着,任凭她男人的摆布。 “啊啊……不要……深……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顶……” 荒谬的场景,矛盾的心理,女人她边流着羞惭的泪,边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文杰……原谅我……呜唔~~我对不起你……文杰……呜~~唔~~” 人妻白皙幼滑的肌肤,已汗湿成粉红色,她自动抬起了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 “呜唔……唔……不要这……这样……是……是……在折……折磨我哦…… 啊~~噢……“ 不经意地把双手环搂住男人的颈间,欲海癫狂、如痴如醉的熟艳人妻,主动地献上火热的吻,女人的丁香小舌又嫩又软,舌尖在男人的嘴中有韵律地滑动翻弄着。 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光只是一次guitou碰触花芯而已,女人就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包围着。 男人狂猛劲勇的插入,女人发出愉悦的呻吟,年轻的情夫开始变换着体位。 “啊啊!……又……又顶到了!……啊~~” 狭窄的车室内,女人以骑乘的姿势双手围绕着男人的背部,开始仰首喘息。 “呜唔~~缩……缩紧了……好……好棒……嗯~~啊~~噢……” 男人也发出快感的呻吟,气喘吁吁地把头埋在女人完美的乳沟中努力抽送。 “好……好……好棒……啊啊,再来……”女人紧紧地抱着情夫的背,一边被摇晃着乳波,一边头向后仰,发出快乐的呻吟。 “呜呜……太美……太美了……啊……我已经……”无法忍受快感的袭击,女人加速腰部的扭动,就快要到达高潮。 “啊……不行了!美……太美了……啊~~已经……出来了……呜唔……” 人妻发出悦乐的呻吟,开始迸出了欲望的液体。 紧紧地抓住年轻男人的美艳人妻,在rou体一波波地喷出甜美的波浪起伏,颤抖僵直的身体,敏锐的快感,女人在嘴角间,发出梦呓般令人心醉神迷的yin声。 被男人需索着身体,身为女人的欢愉,让这贞淑的艳媚人妻,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在片刻的余韵后,男人的那话儿还坚挺的顶在女人的深处。他抱着浑身软瘫的她,看着车窗外的花岗岩石碑,石上有着几个上了金漆的文字︰“先夫朱文杰之墓”。 (嘿……朱大哥,你活着时,不老是夸说你老婆有多美、多好、多高雅端庄吗?嘿嘿!有件事你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你生前,就被我给搞上了!你出车祸的那天早上,你以为你老婆在哪里?告诉你吧!那天早上她跟我躲在捷运的E8站里,我们两个在残障洗手间里,cao了几炮!嘿……当时你老婆还让我给干到腿软,最后还是我扶着她去医院,见你最后一面的咧!)男人在心里阴阴地笑着。 (今天我就是故意要带她来你这里,当着你的坟前,干她个几炮给你看的! 朱大哥,你看你老婆刚才有多sao啊!嘿嘿……为了你老婆的幸福,做兄弟的可是挺费劲的咧!在你们家的床上,我可是每晚都替你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耶! …… 像你说的,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心里的事放不下。现在她是我的人了,虽然小弟我已经有了很多的女人,但我可不想在她的心里还有着你,就算是做小弟的卑鄙无耻吧!等会我可就要扒光了她,然后在你的面前,就坐在你的墓碑之前,好好地jian她个几炮,破了这女人心里的矜持和禁忌,好让她以后能死心蹋地的跟着我!……) 年轻的男人边默念着,边脱下女人和自己身上残存的衣衫丝袜,然后他一咬牙,赤裸裸地抱着她,猛然地推开车门,举步走进了大雨滂沱的墓园中。 ************ 凌至贤的家,在“谊大”的高级教职员小区里,环境清幽宁静。 “谊大”的小区,是一整排红顶白墙,莫约有十余栋的两层楼精致透天厝,它们成圆弧状的排列,各自独立地,散布在小区中庭的花园外围,每一户都有着翠绿盎然的前后院。 坐落于东边最内侧的那栋别墅,就是凌至贤的家,在门口的车道前,还停着一辆亮眼白色的“宝马”房车。 (是mama的车子,她在家……) 凌至贤才进到家里,就发现mama的高跟鞋整齐地并放在门口的玄关上。 平时家里都是凌至贤他最早回来,想不到今天mama竟然比他还早回来! (咦?……mama她等会果然要外出!)凌至贤看着玄关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心想。 至贤的mama每天下班回家时,通常她都会把鞋子整整齐齐地收在鞋柜里。很显然地,至贤的mama今晚应该是要先南下,到中部过夜了。 换上拖鞋,把皮鞋整齐地塞进鞋柜里,他不想mama知道他“也要”外出。 至贤走进自己的房间里,放下书包,他的房间在客厅的后面。 房子的一楼,除了是客厅和凌至贤的房间外,还有客房、餐厅、厨房、浴室和储物间。二楼是主卧室、书房、至翎姊的房间和一间与大阳台相连的健身房。 mama和姊姊的房间里,都有着独立的浴室和更衣室。 凌至贤的mama李妍贞,她是至贤的继母。一个韩裔美籍非常漂亮又知性的女人,她今年三十二岁。 李妍贞是“国立中美友谊大学”商学院的主任教授,“谊大”是中美两国,专款拨资共设的大学,主要是提供在华美侨子女的教育,当然也有一定比例的配额给国内的学生申请。 因为是国内着名的美侨大学,所以校内华人学生的背景,个个非富即贵。近年来,因李妍贞所开办的EMBA课程,更是驰名中外企业界,深受好评。 至贤和阿枫他们两个,就在“国立中美友谊大学附属中学”里读书,他们学校的简称是“谊大附中”。 因为学校的原校长,两年前突然因心肌梗塞而过世了,在学校的董事会里,决定让也是校董之一的李妍贞,兼任“谊大附中”的校长。李妍贞是在哈佛拿学位时认识了凌至贤的爸爸凌蔚晟。 妍贞和至琳、至贤姊弟俩很有缘,那时至琳十七岁、至贤九岁,她们的感情很要好。 如果用至贤的语法来说,应该是︰“我老爸就是那个国际知名的”人类学“考古巨擘,一年到头”不见蛋“的凌蔚晟。” 当时已经四十三岁的凌蔚晟丧偶多年,他一方面要照顾凌至琳、凌至贤姊弟俩,另一方面又要忙着做研究,家庭、事业两头忙的他,实在是辛苦。但是却也因此,意外地诱发了李妍贞,她女人天生的母性。 不知道是出于“爱情”,还是出于“怜悯”,又亦或是出自对姊弟俩的“关怀”,在妍贞和蔚晟两人相识半年后,年轻貌美的李妍贞,在亲友们的一阵错愕声中,以二十四岁的芳龄,下嫁当时已经四十三岁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