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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做好饭叫你们?” “嗯。” 李锦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江津,江津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嘴角紧绷。 “我出去帮忙吧。” “你不出去也行,李锦本来就是意思的叫我一下,根本没打算真的叫我出去做饭的。” 江津身上有种特别的矛盾气质,他突兀的板了脸,目光锐利,亮色逼人。 辛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不高兴了。 估计她太懒? 辛家想想,拿着风扇对着自己吹,懒洋洋的抱着毯子不动弹:“你想出去帮忙就先去,我晚点出去。昨天晚上讲了鬼故事,我四点才睡着,总觉得身后有只鬼抱着我。” 江津出去的时候,李锦一群人正在边聊天边淘菜。 他们看见江津,声音猛地一顿,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李锦站起身,“嗳嗳嗳,大家安静下,来,让我给你们介绍辛姐的现任男朋友。” 董璐翻了个白眼:“李锦,你坐下吧你,人家不会自己介绍,还要你来。” “辛姐男朋友不就是我的男朋友,我义不容辞。” 李锦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惹得其它人哈哈笑。 江津沉默着,但是骨子里带着天生的骄矜,他跟大家格格不入。 江津跟李锦负责用东南边的水龙头淘米洗菜,他在前,李锦在后。 江津电话突然响了,“起了?...嗯,我在这边,等会过去。” 他挂了电话,李锦突然问他:“辛家?” “嗯。” “你们谈不久的,你不适合辛家。”李锦笑,自信又充满男性间特有的攻击性,“我赌你们在一年内就会分手,你信吗?” 江津眉骨染上负面情绪的煞,盯着他,微扬唇线,“呵,谁他妈给你的自信。” 李锦笑:“你毕业会去好学校或者出国,但是辛家呢,她去不了好学校,更别说出国,你们不会长久的,也长久不了。” 第13章 除了偶尔的水流,周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 阳光下,辛家拖着长长的影子走过来,她吮着棒棒糖,用舌头往腮边顶了顶,打量两人:“你们在干什么?深情对望?” 江津收回目光,“怎么过来了?” 辛家:“洗干净的菜放这个筲箕里,董璐说忘记给你们了。” “洗完快点回来,还等着做饭。” 辛家把嚣张跋扈的氛围打破了,接下来,江津和李锦都没再说话,沉默的洗完东西拿回营地。 董璐接过:“谢谢。” “不用。”江津往四周看。 董璐:“你找辛家吗?” “... ...嗯。” “她回帐篷补眠了,昨天晚上讲鬼故事吓得她很晚才睡。” “谢谢。” 辛家正在玩手机,看见江津,给他空出足够的空间,“洗完了?” “嗯。” 她打了个哈欠,眼眸蒙上一层惹人怜惜的水润,“要不要一起睡觉?他们估计还得弄一个小时。” “不用帮忙?” “不用,有分工的,我昨天晚上负责整理,早上做饭不参加也行。” 风溜进帐篷里,掀起辛家轻薄的棉布裙,露出她白白的大腿根,柔顺的长卷发遮住她大半张脸,露出乖巧的下巴。 江津弯腰进帐篷,隔绝顽皮的风。 董璐熬着粥往撑起弧度的蓝色帐篷瞧一眼,“喂,你没机会了。” 李锦:“屁,你觉得他们走得长?” 董璐语塞,谁都觉得他们走不长,连辛家自己都这么想。 叶希成打开锅盖,把皮蛋和瘦rou一起投进沸腾的水里,“走不长,但是...,李锦,她见过这么好的,你还能有机会吗?” “谁都说不好。” 是啊,谁都说不好的事情,争论也没什么意思,董璐懒得说话了,专心盯着铁锅下的火堆。 辛家能感觉江津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她积攒了好一会儿的睡意溃不成军,她睁眼:“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江津:“野营好玩吗?” “一般般吧,就当体验生活,称不上有趣。” “那为什么来?” “联络感情。” 风变大了些,帐篷的塑料壳发出声响,江津眼睛里的世界被帐篷染上了明蓝色,“辛家,那些人对你都不会有什么帮助。” 辛家定定的看着他,“我知道。” 金黄色的阳光铺在她身上,轮廓新鲜又蓬勃,她缩进江津的怀里,笑嘻嘻,“只要抱紧江少爷的大腿,我不用非得交有帮助的朋友。” 起床的人越来越多,外面的声音变得嘈杂。 江津眼里的情绪像是慢慢融化的奶油,温柔成象牙色漂亮的线条,“再睡一个小时?” “嗯。” 辛家是真的想睡觉来着,但是她反思,她的确不应该跟一个身体健康的男性青年凑这么近,像是被强行灌了三大杯苦咖啡,精神劲儿简直跟开挂一样。 辛家透过薄薄一层的睡裙能够感受到江津紧绷的肌rou和齐排的腹肌泛起的热气,“江津,你很紧张?” 他睁眼,瞳仁漆黑,嘴唇抿成一条线,“没有。” “你分明很紧张。” 手指勾了勾他的t恤角,辛家把手滑进去,一寸一寸往上,停在他凹陷性感的背沟处。 江津身体崩得更紧,性感的喉结上下伏动。 辛家突然笑,“少爷,我是不是太活色生香,所以你压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兽性?” “没有。” 辛家手指在江津背上打圈,“人家可是老鸨的掌上宝贝。” 辛家手很软很滑,她又喜欢留点指甲涂上各种漂亮的颜色,指甲贝搔在背脊上带着隐约的情/色。 江津吸了吸颊,情绪生涩又仓莽。 辛家咯咯笑,她把手拿出来,绷直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逗你了。” 江津手摁住她的腰,突然亲她。 他的胯.往前顶,隔着薄薄没有防守力度的衣服在辛家身上摩擦。 他吮得她舌尖又麻又疼,肌肤相贴时会带来让人心尖颤动的战栗感。 “辛家,说话得算话啊。” “什么话?” 江津眸色突然变得奇怪,像是大海起了风浪,他捉住她的手腕,把头埋在她颈窝处,不时发出心颤的呜咽声。 他抿抿唇,眼睑带着粉色,直勾勾地,褪去优等生的外囊。 外面天似乎阴了,光线变得浑浊。 几百米海拔的缙天山上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少年勃勃生机,微腥又湿润。 她把手在江津衣服上擦,来回翻面,不放过一根手指,特别仔细。 江津粗糙的呼吸慢慢平下来,他唇在辛家雪白的细肩上亲了亲,“等我高考完给你补习。”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