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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信桢愕然,用力摇头否认:“我只是好奇……” 温先生的脚明明平时都很正常,可为什么偶尔要用这个呢? “温先生,你的脚怎么了?” 温则声音很淡:“受伤了。” “啊?什么时候?” 他看着她清澈眼瞳,笑了笑:“很久之前。” 沈信桢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他垂下眼睛,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层阴影。 声音低而轻,像是说给自己听。 “总是反反复复,时好时坏……”又抬头,看她为自己担忧的神色,轻轻笑了,“也许,很快就会好了。” 因为看出温则身体不舒服,沈信桢就不觉得黏在温则身边,陪着温则吃了早饭,还自发的给温则倒热水,然后眼巴巴的望着喝水的温则,像是讨赏一样的殷切。 这样的眼神,温则想忽略都不行,只好再一次带着沈信桢去上班了。 这是沈信桢第二次来温则工作的地方,就在昨天,几乎所有员工都知道了——温总有一个很宠的小白花女友。 不过只听说过却没见过,第二天温则带着沈信桢一出现就被胆大的女同事偷偷的拍了照,传到私人的八卦群里,又引发一阵热聊。 虽然心中八卦,但表情管理还很到位,每个人都保持着高水平的工作素养,假装沈信桢是一个透明人一样目不斜视地走动着。 Fiona从茶水间走出来,端着咖啡杯看着手机里的,虽然模糊却能看出大致容貌的照片,有一条新消息,点开——“温总神秘女友高清大图!” 大图展开,懵懂的眼神,翘起的粉唇,是很清纯可爱的长相,穿一件她看不出牌子的浅紫色过膝连衣裙,鱼尾裙摆下露出一双细白的小腿,被偷拍时正仰着脸对温则说着什么。 乖乖巧巧的模样,看起来只有20岁。 “Oh my God!” Fiona收了手机,眼底燃起了兴奋的小火苗,端着咖啡杯去找赵普亮了。 沈信桢在温则办公室玩了一会儿,看到有客户来就自觉地跑去对面的蛋糕房找乔月月聊天。 沈信桢绘声绘色的向乔月月描述了昨天的凶险,成功的吸引到了乔月月的全部注意力,听完,温则本来就高大形象又在乔月月心中又高大了几分,可又觉得不舒心,心想温先生这样,竟是把她隔壁的小王哥哥都比了下去,于是不甘心的和好友比较了起来。 然后讨论没有结果,两人各执一词,坚定的认为自己的心上人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好。 乔月月愤愤不平,很自觉地转移了话题,“话说,你昨天说去告白,说了吗?” 说到“告白”沈信桢像是被戳了一个洞的气球,瞬间瘪了下来。 她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落地窗外行走的路人,沉默了好久说:“我现在很迷茫……” “你什么时候学了个新词?”乔月月想了想迷茫这个词。 沈信桢目光无神,说:“我想,对于温先生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如果他根本不喜欢我,或者早就有喜欢的人,那我的告白会不会很多余?” 乔月月仔细听着,看着沈信桢的表情,那张粉唇还老说一些自己听起来费劲的话,有些困扰的说,“那就去问啊,直接问他喜不喜欢你。” 沈信桢蹙起眉头,叹气道:“如果温先生能先对我告白就好了。” 乔月月看她苦恼的样子,也有些难受,仰天感慨道:“爱情啊,真是一道难题!” 路过的乔姑姑:“……” 沈信桢沉浸在惆怅中,乔月月突然凑近她。 “信桢,你不要担心了。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乖乖的,是个男人都喜欢你的,你看你——“说着,顿了顿,眼神变得惊恐起来,喃喃道:“不过,也许温先生是特殊口味……” 沈信桢猛地坐直身体,同样惊恐的和乔月月相顾无言。 浑然不知自己被脑补过度的温则正在翻看刚刚交上来的设计。 被最近的投标书折磨的心如死灰的赵普亮淡定的等着温则的回复,不料温则看完竟是把文件递给他,嘴角又淡淡的笑意:“就这份,通知设计师再完善一下就可以了。” 赵普亮眼睛一亮,对面的温则像是发了光一样,一句话就让赵普亮感动的几乎落泪,顺势捧住温总的手,深情道:“温总,您真的是我的祖宗,真的!” 话音未落,沈信桢推门而进—— 两只紧握的手还没有松开。 沈信桢眼睛盯在温则被握住的手上,脑子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噼里啪啦”的冒着短路火星。 温则把手抽出来,淡淡瞥了赵普亮一眼,“赵助理,你可以走了。” 赵普亮暗自兴奋的搓了搓手,出门时眼睛偷偷的瞄了沈信桢一眼才关上了门。 而沈信桢还没回神,双目失神的看着温则,仿佛世界都一瞬间变灰了。 这……就是温先生的特殊口味吗? 沈信桢心里想着事,一张小脸上表情一变再变,比京剧变脸还精彩,温则坐在办公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叫她:“信桢,过来我这里。” 沈信桢慢吞吞的走上去,微微低着头站在他手边,眼睛看着他的第二颗纽扣。 温则眯了眯眼睛,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眼前这心事重重的小姑娘,然后屈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呀!”沈信桢捂住额头,疑惑又埋怨的看他。 温则的手顺势刮了刮她鼻尖才收了回去。 “有话要对我说?” 好吧。 温先生总是能猜对她的心思。 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先说那一句才好,于是也只能沉默,闷闷不乐的找了本书坐在沙发上去看了。 温则不追问,手中的钢笔点了点桌面,说:“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 沈信桢捏紧书页,没有回答。 一直到下班时间,温则也没能等来沈信桢主动开口。 回到昙宫,两人默默无言的吃过饭,沈信桢说:“温先生,我想去花园玩。” 温则颔首,让佣人拿了一件外套给沈信桢披上。 临近盛夏,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花园里绿色植物繁盛,燥热的天气也变得湿润微凉。 沈信桢走在温则前面,低着头踩脚下的凸起的鹅软石。 幽静的花园小径,他一步一步跟在她身后,星月开满天空,月光淡淡洒落大地。 一阵风吹过,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她微微顿步,泛着盈盈水光的眼睛回头看他。 月光下的人,清辉沐脸,栖落于眉眼之间点点月华映着漆黑眼瞳,波光缱绻。 “我想跟温先生说好多好多话,温先生可以好好听我讲吗?” “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