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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会撒娇,可是我对你的心又真诚又纯洁,你应该要看清我是个好姑娘才对啊!” 左鸿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无论他怎么说,杜晴菲就是听不进去。他只好起身道:“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今天的单我买了,你想吃什么就随便点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谁知他刚一转身,杜晴菲那故作可怜的神情登时转化为了凶狠,她用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了左鸿后背,尖叫道:“不准走!我让你走了吗!左鸿,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娶定我了!你也不想想,当初要是没有我爸,你会有今天吗!你还说你把他当成恩人,当成恩人你就应该报恩!你要是不娶我,就是忘恩负义!” 左鸿握紧了拳头,回头愤怒地看着她,“我知道杜叔叔对我有恩,但杜晴菲,我也请你搞清楚这个事实,三年前我出/狱时杜叔叔给了我一百万的资金,后来我赚到钱,立刻就还了他五百万,不仅如此,逢年过节我都有送他礼物,甚至还买了一辆他中意的车送他,并且以后我还是会把他当成恩人来看待的,你们家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也会尽力!如果说报恩,我想这样应该算是足够合格了吧?如果这在你眼里是忘恩负义的话,那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真的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就这样吧,请你以后不要再来联系我!” 说完,左鸿便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剩下杜晴菲一个人坐在椅子里,她表情狰狞地摔碎了手边好几个玻璃杯,气愤地大喊了几声,最后拨通了自己父亲的电话。 “爸爸!”杜晴菲对着手机委屈地大喊道,“左鸿又跑了!他就是不肯跟我在一起,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电话那头传来杜父焦急的声音:“乖女儿,千万别说傻话,爸爸就你一个孩子,你要是不活了你让爸爸怎么办?” “可是我就是想跟左鸿在一起嘛!”杜晴菲跺着脚哭喊道,“呜呜呜,你要是不能让他娶我,我告诉你,我就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杜父说道:“好好好,女儿放心,爸爸不是都答应你了吗?肯定会让左鸿娶你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杜晴菲又跟父亲聊了几句,父亲一再强调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和左鸿在一起之后,她这才安心地挂断了电话。左鸿已经走了,她也没有什么想吃饭的胃口,便起身走出了门,然而就在她走到走廊中间时,不远处一个包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形苗条长相靓丽的姑娘从包间里出来,回头对她身后的英俊男人笑着。 杜晴菲嫉妒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从小就长得不好看,身体发胖也一直减不下来,因此每当她看到这种美女的时候就忍不住恶劣地想:这种人肯定都是不要脸的贱/人,修炼了一身勾引男人的本领,才会让那么多男人对她趋之若鹜。而自己这种内心纯洁的好姑娘却被男人们忽略了,这世界真是不公平。 就在她嫉恨地瞪着眼前的姑娘时,那姑娘忽然开口说话了:“沈御你喝酒了,一会儿我开车。” 身后的英俊男人点了点头,“好。” 这本来是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对话,可是杜晴菲听到这姑娘的声音却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刚刚在电话里,喊出左鸿名字的不就是这个声音吗! 果然,她就知道左鸿有事瞒着自己!难怪他一直不肯接受跟自己在一起,看来是被别的狐媚女人迷住了吧! 想到这里,杜晴菲不禁愤怒嫉妒地发狂,她死死地盯住那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烧出一个洞来。 吃完了饭,芍音原本正和沈御、骆道北一起从包间里出来,谁料到还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对方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名牌,看上去就很有钱的样子,只是芍音不明白了,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姑娘,对方为何用一脸仇恨的目光瞪着自己,好像恨不得当场把她掐死似的? 难道对方是认错人了?她眨了眨眼,没有再多想,便和沈御他们一起离开了饭店。 而她身后,杜晴菲则恨恨地握紧了拳头,把自己做的精致指甲都掐到了rou里——肯定是这个女人!左鸿肯定跟这个女人有一腿!看她那风sao的样子,还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说不定就是夜场里的小/姐吧,左鸿怎么眼光这么差,偏偏看上这种女人呢! 不过没关系,她一定会想办法让这个女人尽快消失的,看她还敢不敢再勾引自己的左鸿! · 片刻之前,芍音刚刚从卫生间回到包间时,发现沈御和骆道北两人正沉默地看着对方,屋子里有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她愣了一下,不禁问道:“你们……怎么了?” 明明她离开之前这两个人还在大谈生意经,怎么这一回来,这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就好像都带上了点敌意? “没什么。”沈御最先回过了神,微笑着问芍音,“再要点什么菜吗?我看你刚刚都没有好好吃。” 芍音摇头道:“不了,我差不多饱了。你们呢,要不要再加点菜?” 骆道北也回过神,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我也饱了,不必加菜了。” “既然这样,那就买单吧。”沈御叫来了服务生,又笑着对骆道北说,“骆先生,以后芍音的治疗还要麻烦你了。” “不必客气,我会尽力的。”骆道北认真道,“其实这家我可以签单,不然今晚的晚餐还是我来付吧。” “骆先生这就说笑了,您本来就帮了我们这么多,现在又让你买单,哪有这样的道理。”沈御立刻拒绝道。 接着两个男人围绕着到底谁买单,开始了礼貌却又暗自较劲儿的对话,一旁的芍音听得头都大了,把自己的银行卡拍到桌上,无奈道:“好啦好啦,今晚我买单,谁都不许再争了!真搞不懂你们两个有什么好抢的啊?” 小小的较劲儿这才终于结束了,三个人走出饭店,骆道北回头对芍音招招手,“你要治疗了就给我打电话啊,我随时都有空。” “恩,真的谢谢你。” 送走了骆道北以后,芍音回头对沈御伸出手,“车钥匙给我,我们回家啦。” 由于之前帕加尼被芍音撞到了车前盖,沈御将车送去了国外维修,因此两人最近开的都是家里的奔驰。芍音将车子驶上路之后,却发现身边的男人有些反常。 因为沈御自上车后就一句话都没说。芍音不由有些奇怪地问:“你今晚怎么这么沉默?是不是菜不好吃?” “不是。”沈御揉了揉太阳xue,才说道,“今天点的酒有点烈,我有点头晕。” 这几年沈御经常出去应酬,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而今晚他们不过点了一瓶红酒,他怎么就忽然喝醉了?芍音有些不解,但还是体谅地说:“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