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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尹陌烨看着江以湛手里的门主环,道:“谁能知道他拿得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朝夕门也非曾经,已是认人不认环。” 他稍默后,又下令:“杀!” 其他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了他所言,抬起武器朝江以湛他们攻来。他们便再疲惫,也得打起精神继续杀。 江成兮素来就懒惰,何曾这样过,他道了声:“真是烦死了。” 正是尹陌烨死盯着已经杀红眼的江以湛,就盼着其快点死时,一名躲在后面的男子犹豫了下,便偷偷离去。 这人回到门里,进入最后面的一座院子:“许长老,许长老……” 院内廊庑下,一名发须皆白的老人正在逗弄着笼中鹦鹉,他抬眸看了对方一眼:“何事如此慌张?” 男子道:“有人拿了门主环过来,自称本门门主。” 许长老闻言惊讶:“是怎么回事?” 男子便将事情都与对方说来,许长老脸色陡沉:“真是鲁莽,快带我过去。” “是!” 他们来到众人围杀江以湛他们的地方时,许长老的目光首先就落在脸上白得毫无血色,气势却凶神恶煞,毫不见狼狈的江以湛身上。 他立即喝了声:“住手!” 许长老的话自然比尹陌烨管用,其他人闻声,纷纷停下。 尹陌烨回头看到许长老,眉头微不可觉地拧了下,他过来行礼:“许长老。” 许长老没理他,只对冷眼看着自己的江以湛道:“你是江麓之子?” 江成兮甩了甩酸痛的胳膊,懒懒地插了嘴:“我也是。”终于来了个公正公明的人,再打下去,他们真得见阎王。 许长老道:“把门主环给我看。” 江以湛看得出来眼前老人不是楚惜的走狗,若此人使诈夺了他的指环,那只能说明这整个朝夕门都不会认他这个门主。 他便很干脆地将指环扔了过去。 许长老接过一看,立即弯腰行礼:“门主!”朝夕门历来就有规定,被传门主环之人,便是下一任门主。当年门主环失踪,楚云袖无环而成为门主,纯属意外。 既然本门长老都认这个门主,其他人自然不得不认,便一起行礼:“门主!” 江以湛对这破门主无兴趣,否则他早将楚惜赶下位。他吞了吞喉咙,压下差点再吐出的血,只咬牙道:“把虞秋交出来!” “虞秋?”许长老不解,“是谁?” 他扫过其他人,其他人道:“我们不知道虞秋是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江以湛的目光落在尹陌烨身上,尹陌烨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江以湛不相信尹陌烨不知道,欲动手,被江成兮拉住。 他们已杀了朝夕门不少人,若在被认下门主之位后,还再当着这位长老的面继续杀,便难服众,不利于他们找人。 江以湛压下心中焦躁,问道:“楚惜呢?” 门人道:“楚门主向来行踪不定,怕是没什么人知道。” 江以湛便吩咐下去:“把楚惜找出来,把虞秋找出来。” 其他人得令:“是!” 这时江以湛脚下突然打晃,江成兮立即扶住他,对许长老道:“快给他解药,他被迷阵里面的毒针刺中。” 许长老闻言肃色:“你们跟我来。” 他们被安排了住处,终于得以进食与歇息,江以湛也解了毒。 因为他们来朝夕门的目的只是找人,无心于融入其中长住,便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各自一间房。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躺下歇着。 江以湛伤了元气,躺在床上的他仍旧模样病态。 他睁着眼睛在发呆,如何也睡不着。 最后他由床上起来,去到门边倚着看夜色,这一看便看到了天明。 好生睡过一觉起来的江成兮打开门见到他,便挑了下眉,步过来道:“莫不是你一晚上没睡?” 江以湛未应。 江成兮又道:“别到时你没因中毒而死,却被自己给折腾死。” 江以湛转身回了屋。 他们本以为打入了朝夕门,还能让其门人为己用,找到虞秋便不会是难事,却未想多日过去,毫无结果。 这日朝夕门的一位门人在禀报着事情的进展。 这名门人就是之前偷偷通知许长老门主环之事的男子,名唤曹亦。 江以湛听到其禀报的内容,差点忍不住掀桌,他寒声问道:“你们朝夕门的人,连自己的门主都找不到?” 曹亦应道:“他或许就在附近,但东南面山势复杂,极难寻人。” 江以湛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寻不到也要寻!” 江成兮见江以湛明明解了毒,身体情况似乎仍旧不见好,便执起其手腕号脉,之后道:“放宽心,你如此下去,太伤身。” 江以湛抿着毫无血色的薄唇,未语。 这时江成兮向曹亦打探:“我让寻的姑娘,也没寻到?” 曹亦应道:“没有。” 江成兮呼了口气,越发觉得不安,不知风月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以湛突然问道:“目前在门里的人,楚惜最信任的是谁?” 曹亦道:“除了尹先生,便是其亲信杜索先生。” 江以湛吩咐道:“死盯着这两个人。” “是!” 江以湛成为朝夕门的门主,其消息自然能传入楚惜的耳里,但他却诡异地平静,每天仍旧为他与虞秋的亲事做准备。 这日他终于拿到他亲自设计,又让人制好的喜服。 他将喜服拿到楼上,对恹恹坐在床边的虞秋道:“秋儿,来,试试这喜服,我们在今日吉时拜堂。” 虞秋抬眸看到他手里火红的衣裳,下意识排斥。 她不要为别人穿上嫁衣。 楚惜看着她僵其身子,一动不动的模样,勾唇笑了笑:“秋儿是要我亲自给你将身上衣服脱下,换上这喜服?” “我自己换。”虞秋慌忙地夺过他手里的红衣。 楚惜摸着她的脑袋:“真乖,我先下去,换好再喊我。” 虞秋点头。 见到他转身离去后,她终于委屈地溢出了泪,又抬手抹着。 她不要嫁给他。 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忍到哪一步,才能成功离开这个谷。 难道真要与他成亲圆房不成? 越想她越害怕,便不由又无助地轻唤了声:“王爷,救我……” 此时的朝夕门中,江以湛仍在等待虞秋的消息,他看着桌上的早饭,眸光一寒,忍不住突然掀了桌,桌上一切都摔碎在地。 曹亦进来恰看到这一幕,不由吓了一跳。 江以湛冷眼看着他:“说!” 曹亦道:“已通过杜索先生找到楚门主的位置。” 江以湛倏地站起身:“快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