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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投进了好几个球,而郑乾他们依旧被牵制得挺厉害,郁谦见几个球员有些施展不开,便叫小女孩离开。 小女孩依依不舍的跟戚然道别,一大一小准备回到会场的贵宾区时,郁谦见她无精打采的趴在他肩头,遥望已经远去的戚然,问:“囡囡很喜欢那个哥哥?” 小女孩转头看他,嘟着嘴说:“他跟mama有点像,我有点喜欢他。” 郁谦的心一暖,看了眼戚然方向,又看囡囡手上被她捏得不成形的小红花,“喜欢他你没跟他说?” 小女孩红了脸,将头埋进他脸上,“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是有小红花吗?把小红花送给哥哥,哥哥就知道你喜欢他了。” “可花烂了。” 郁谦:“外公教过你什么?” 小女孩揪着眉头,小声道:“礼轻情意重。” 郁谦笑了笑,把她放下来。“去吧,外公在这里等你。” 小女孩跑出去几步,又回来问他:“哥哥真的不会嫌弃吗?” 郁谦:“囡囡要试试才知道啊。” “好吧。”小女孩哒哒跑开了。 姜雨在卫生间里静了一会儿,直到心情平复了才出来。 他说因为给不了对方想要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拒绝。 那戚然,他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姜雨想了很久,似乎想明白了,却又没想明白,走出来时,脚步都是沉重的。 大人的世界都是这么复杂吗? 对待一个孩子也需要这么苛刻的想法吗?因为给不了,所以打算从一开始,什么都不给。 姜雨回来时看到戚然手里捏着朵小红花,他看起来有点慌张,张了张嘴,话却没出口,一旁的小猴子好心解释。 “哎,你可得有点危机感,刚才一小女孩送的,可萌可招人喜欢了。”他捅了捅泰山的腰,给他使个眼色,“你说是不是?” 泰山正认真无比的看比赛,对他不理不睬。 小猴子哼了一声,踹了下前方座位,泰山终于有反应了,他转头看他,“干嘛?” “我问你问题呢。” “什么问题?”泰山一脸懵逼。 小猴子:“……” 一场小插曲在泰山的一本正经脸又很跟不上节奏的脑电波中结束了,小猴子败兴的叹气,继续看前方的比赛。 戚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朵小红花,直到姜雨坐下来,他才说:“那个小女孩给的。” 姜雨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小女孩是哪个。 他这是什么意思?一面不认戚然,一面又让小女孩给他送花? 吝啬跟施舍他全都给了,那他说的话,算什么? “刚才他就站在这儿,只看了我一眼。” 姜雨方才差一点就想通的问题此刻突然茅塞顿开。 戚然的小期待就像会长大的欲望,满足了一次,欲望会变大,期待也就更多…… 而那时候…… 姜雨看戚然,忽然觉得很心疼。 一个大人处心积虑的从一开始就算计到了未来,甚至替自己跟戚然设想了所有会碰到的困境,而他选择掐断戚然仅仅只有豆粒大小的愿望。 姜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心情。 他爱戚然吗?姜雨不知道。 他讨厌戚然吗?她也不知道。 他不让戚然入省队,真的是因为讨厌戚然吗?姜雨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摇摆不定。 戚然显然不适合人心太过复杂的环境,而如今的野队里,虽然队伍比较分散,球员实力也没那么显著,可环境单纯,其他队员也比较容易相处,戚然融入其中相比省队来说容易得多了。 可他当初在拒绝戚然入队的时候,是怀着这个长大的吗? 易型跟省队的这场球赛很精彩,也很残酷。 易型他们上次跟戚然比的时候显然没用尽全力,这一次,易型他们没保留实力,郑乾他们被虐得很惨。 省队他们还显露出了身为篮球队伍,一个致命的问题——帮派主义。 姜雨实在想不通,一个只有五个球员的赛场上,省队的球员居然还能分出三个帮派。他们三足鼎立,遏制彼此,使得整个队伍步履维艰。 郁谦的脸很黑。 “我靠,什么情况,这到底是来看打球还是看内战的?这内部分裂的戏码明显比球赛本身还精彩啊!”小猴子兴奋道。 “他们怎么回事啊?几个人各打各的,而且还是在这么公开的场合中,太丢人了。”简桓对他们这种伟大壮举也是惊叹不已。 戚然想到郑乾的话——大家都是从各个高校选拔出来的高手,谁都想做发号司令的那个,谁都不服谁。 赛场上,郑乾跟宁裕组成一团,五班那个发套男跟另一个一组,剩下的一个高个男生单打独斗。 分裂的状态如此彻底可谓是十分罕见。 “他们磨合了这么久,怎么内部矛盾都没解决好呢?看来这省队的教练也不怎么行。” 戚然并不赞同这个观点,“他们应该是故意的。” 他所了解的郑乾绝对不是这种喜欢搞个人帮派主义的人,况且还是在这种公开场合……这打的不仅仅是球队的脸,还黑了整个省队的面子。 他们是以这种方式向省队进行反抗。 球赛结束,全场哗然,除了讨论易型他们的球技如何高超外,最多的话题就是省队的队伍。 散场的时候郑乾给戚然电话,让他在侧门等他。戚然让其他队友出去后,跟姜雨坐在侧门边的圆形大理石上。 郑乾出来挺快,背这个大背包,满头热汗。 “没等久吧?” “不久。”戚然说。 “渴死了,去地铁站下面吃点东西?”郑乾看戚然,又看姜雨。 “你请客?”戚然笑。 “自然,再说我还有事想跟你请教。” 三人往外走。 戚然:“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这一声黄鼠狼的比喻让郑乾是彻底抬不动脚步了,他看姜雨一眼,说:“以前也没见他嘴这么能损人啊?到底受谁影响的?” 姜雨乐,“他这个基因平时是隐型的,只有在碰到某些不可理喻的人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 郑乾呵呵,“真能扯。” “你们球队有什么事儿?”戚然问。 郑乾停下脚步,看他,“怎么这么说?” “闹这么大的动静,谁都能猜到吧。” “我还以为能猜出来的人很少呢。”郑乾叹口气,颇有些无奈,“前几天队里进行训练赛的时候,我们一个队员故意把另一个队员推倒了,小腿骨折,现在还在医院。” 姜雨听着不禁觉得小腿一阵阵发疼。 “想用这样的方式让省队把人退了?” 郑乾气得咬牙切齿,“太他妈阴险了,谁还敢跟他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