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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梦上。 她不敢开口去问左右,当然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边漓。 就在她纠结如何开口的时候,边漓对她说道:“你去哪里?我送你。” “我去医院拿报告。”夏侬刚想说不用了,但转念又一想,他若是能见到左右,或许两人之间会发生点什么。这么一想,她又说道:“麻烦你了。” 夏侬的报告结果除了她自己,对她父母还有左右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夏侬先前的主治医生早早的来外院坐诊,就是担心她的报告出什么事。 边漓问她:“什么报告?你身体出什么事了?” 夏侬轻描淡写的说道:“上次晕倒之后,他们担心我的这颗心脏又出什么问题,总得检查之后才肯放心。然后她默默的加了句:“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事。” “小心一点总归是好的。”在夏侬看不见的地方,边漓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夏侬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父母先她一步到。左右被患者缠住,晚了会。 她的报告已经出来,她原先的主治医生和为她检查的医生看过她的报告后,共同协商,率先把结果告诉了她父母。 见到夏侬来,夏女士没忍住捂着嘴巴小声的啜泣起来。夏侬一看到她哭,脸上的表情僵住,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夏先生也是看着她不说话,只是两个医生脸上带着不明含义的笑容。 夏侬呆愣的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不想入内。 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直以来被她忽略的那些事实,在这一刻格外的清晰。这几天一直安慰众人的她这时想不出任何一句安慰自己的话。 哪怕是很微不足道的语言,她都想象不出来。 她的四肢逐渐变得冰冷,直至她被夏女士揽住。夏女士身体的温暖传递到她的肌肤组织,然后她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一句话,“你没事了。” 她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下来。 她抬起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母亲,就像小时候那样,竭力从她身上汲取能量。 在前后情绪反差之下,她放声大哭,“你吓死我了。” 夏女士也跟着她一起哭。 人在高度紧张之下,哭只是一种发泄的方式。 左右急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夏家母女抱在一起痛哭的场景。而一旁的夏先生虽嘴角含着笑,仔细看眼角也泛有泪水。 不明真相的他,一颗心犹如坠入了无底冰窟。 他与边漓擦肩而过,后者想拉住他告诉他没事了,手伸出去却摸了个空。 左右走到夏侬面前,轻轻换了她一声,“侬侬。” 夏女士听到声响,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放开夏侬。 泪水在夏侬脸上纵横,有她的也有她母亲的,那些都是因为开心而留下的泪水。 左右因为她的泪水而心痛,他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在众人面前深情告白,“我们结婚吧。” 夏侬觉得她的心脏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停止了跳动。 他突如其来的求婚是什么意思。 同她一样震惊的人还有边漓,因左右突然的举动而错愕。 夏先生是个过来人,洞穿一切的他先是欣慰的笑了,然后缓和气氛的先开口说道:“我们夏家的女儿哪这么容易娶回去,就算侬侬同意了,我和她mama也不舍得她这么早嫁人,先考察个四五年再说。” 左右很快就品出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和夏先生对视,两个人之间默契的笑了。 夏女士也跟着笑了,对夏侬说道:“快告诉他结果。” 那一刻,夏侬全明白了。 他的突然求婚是为了什么。 她心底一酸,泪水又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她顾不得在众人的面前出糗,一头扑入左右的怀里。 在她晕倒之后,他说若她真有个什么闪失,他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检查报告出来之后,不知道结果的他第一念头就是向她求婚。 是啊,他就是这么矛盾,却矛盾的深情。 他想把她攥在手心里,以一种更亲密的关系。 大哭过之后,夏侬才对他说道:“mama说我没事了。” 在疾病面前,这些才是最直观的情绪表达。医生这个时候宣布:“侬侬很健康。” 健康的喜悦在狭小的办公室内弥漫开来。 边漓看着众生喜相,默默地从办公室中退了出去。他靠在墙壁上,头向上仰看着天花板,一颗心安稳的落在地上。 还好,幸好。 然后,他兀自笑了。 病房里的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夏侬身上,左右还是疑惑夏侬的晕倒,便问道:“那她突然的心口痛是怎么回事?还有怎么会晕倒?” 医生把检查报告向众人分析了一遍,“报告上显示侬侬的身体各项水平都处于一个正常的指标,至于心痛可能是侬侬这颗心脏原先宿主的原因所导致,心脏有某种记忆和思考功能,在夏侬的日常生活中,若是无意间遇到了和原先宿主相关的人或者事儿,也可能触动心脏的记忆,进而产生应激反应。” 夏侬和左右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有些事无法单纯的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例如她的晕倒,再例如她的那些梦。 夏侬的父母还在向医生询问别的情况,左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一看,门口已经没了人。 他对夏侬说了声,从办公室出来,走廊上只有一些护士和患者来来往往,不见他心中那个熟悉的背影。 他在走廊惆怅的站了会,然后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夏侬也注意到了边漓的不告而别,见左右没多久又重新回来,她便猜到边漓已经离开。 她突然对他很愧疚,因为忽略了他。 左右再次回来,表情与先前无异。 夏侬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他解释为何边漓会出现在这里,她想了想后,说道:“我刚才去了法院,正好边漓送我过来。” “嗯。”左右似是并不怎么在意。 夏侬偷偷的打量他的脸色,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和边漓怎么认识的?” “侬侬。”左右深深的叫了她一声,“你梦中曾梦到的那个小男孩,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下意识的,夏侬对他撒谎了,“没看到。” 左右笑了笑,轻松的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应该好好庆祝。” 夏侬知道左右不愿和她多提及和边漓相关的话题,她最好的做法应该是就此打住,“都可以。”她在左右的面前,假装从不知道他和边漓之间的那些事儿。 夏侬的报告结果出来之后,她父母对她的管控少了很多,她又恢复了自由。 江岚的婚礼正在按计划筹备中,夏侬作为伴娘,也有的忙,但鉴于她身体羸弱,江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