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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yin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jiejie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jiejie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jiejie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jiejie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jiejie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jiejie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jiejie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jiejie、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jiejie和我、jiejie和姐夫、姐夫和我,jiejie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jiejie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jiejie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性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坚挺的rufang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rufang次与异性接触,也是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胸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rufang。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胸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rufang,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rufang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rutou,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rutou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rou,因此我的rutou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rutou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rutou,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rufang,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rufang,我知道我的rufang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rutou又变得这幺大,顶在白白的rufang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rufang是什幺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rufang行吗?”

    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

    “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次得到压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jiejie,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乱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

    “为什幺?”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jiejie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rutou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的性欲,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性情,大概也会这幺说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

    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rufang:坚挺的白嫩rufang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嫩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rufang,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幺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禁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幺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rutou,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rufang,捏得rutou更加突起起来。我的rufang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占住整个胸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色,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rutou。

    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rutou,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rutou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rutou挺立在rufang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rufang,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rufang,又想了起来,我不禁问道,“你说我的rufang像什幺?”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幺?”

    我被他的话迷的高兴起来,“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

    “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rufang上。

    我瞬间被他的嘴唇的柔软的感觉所迷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rufang。

    “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幺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唇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rou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唇微张,等待着他的光临。

    他慢慢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我,温柔甜蜜的,我也羞涩的响应着他的目光。

    随着他最新222。0㎡的嘴压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我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无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优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况我也是爱着他的,所以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骗去的,心里就有些不甘,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献出初吻的我闭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点粗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头部,使劲的把他的头抱在胳膊里,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动作,用自己青春粉红的嘴唇取悦着他。

    或许惊讶于我的动作,他反而有些松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动的贴紧他的嘴,尽全力的取悦着他。

    当我沉醉于亲蜜的吻时,突然感觉有什幺东西舔舐着我紧闭的牙齿,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他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我的脸猛的通红起来,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亲吻的样子的感觉,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觉到舔我牙齿的是他的舌尖,没想到他这幺坏,脸上若无其事的,暗地里去舔我的牙齿,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吻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有些憋闷,就想离开他的嘴,刚有所动作,他就发觉了,也抬头离开我的嘴,迷恋的说:“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幺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幺这样问,“为什幺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rufang。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幺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rou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幺?”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响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幺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精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响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rou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rou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