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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子传奇之碧玉城(2).

    【二、暗火】

    楚家堡建在山上,当然不像城中大宅那样豪华,在阴沉沉的黑云笼罩下,倒

    像是个巨大的囚牢。

    好在客房不少,众人随着楚晋上了二楼,都分到了一个客房。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孟和尚勐地觉察出一丝危险!尽管还未点灯,但多年的

    搏杀经验告诉他,屋里还有一个人!借着幽幽的月光,孟满看见床上的被子突然

    动了起来。

    一只玉臂突然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纤纤玉指朝着孟满的方向勾了勾。

    被子缓缓褪去,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女慢慢站起来,脸上蒙着一层纱,看

    起来竟像是波斯人。

    孟满此时不得不承认,尽管他一生见过无数美女,但是比起身材来,恐怕就

    是京城里最大妓院的头牌,也难以胜过这名波斯美女。

    女人的双峰饱满,细腰盈盈一握,迷人的曲线却突然在臀峰夸张的隆起,雪

    白的双腿修长结实,施施然走来时楚楚动人,他的一双眼睛彷佛沦陷在女人扭腰

    摆胯中。

    他的余光明明已扫到女人神秘的大腿根部,似乎连那里都是金色的,可他已

    不敢也不能再往下看,他的下体似乎在一瞬间已经要爆掉。

    女人就在此时突然出手。

    不知何时,女人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闪亮的匕首,等孟满看见时,利刃已近在

    胸前!然而女人的手却僵在了半空,匕首不能再推进一寸。

    孟满的双掌紧紧地夹住了那薄如蝉翼的刀锋。

    女人见一击未能奏效,居然毫无顾忌的一记鞭腿横扫对方面门,腿根深处的

    秘境的风光一览无余。

    可下一个瞬间,女人已经倒在了孟满的怀里,在她出手的一瞬间,孟满已点

    了她腰上的一处大xue。

    波斯美女瞬间变成了慵懒的波斯猫,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砰」

    的一声,波斯猫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你他娘的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杀潘总管。不过,」

    说着孟满面上露出一丝yin笑,「既然你不喜欢穿衣服,那我就得干一点不穿

    衣服的时候才能干的事情,再把你交给楚大人。你说好不好啊?」

    说罢他就扑了上去。

    女人竟也不反抗,伸出了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一只光滑

    细腻的小手竟在解他的腰带。

    于是当他趴倒在床上时,他早已紫红狰狞的怒龙就顺理成章的滑进了一个湿

    润紧凑的guntang甬道里,一瞬间竟有了泄意。

    还好他及时稳住了心神,不过孟满有种预感,今晚他要死在这个女人的肚皮

    上。

    可娇嫩的花蕊阵阵收紧,已经容不得他再想太多,他只有提臀挺腰,奋力冲

    刺了起来。

    楚家堡幽暗的地牢底。

    结实的砖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细长的九尾散鞭,盘成一团的蛇鞭,甚

    至还有拇指粗细的赶牛鞭,有的还沾着暗红的血迹,显然经常被人使用。

    阴冷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一个全裸的女人身上。

    女人饱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摇晃出波浪,可她仍旧咬紧银牙,竭力想

    保持镇定。

    「啪」

    一道鞭子打在她圆润的臀峰,霎时一道血痕显现在她紧俏的雪臀。

    持鞭的人是个少年,鞭子极细,韧性却极好,在空中挽出一个圈,发出可怕

    的「咻咻」

    声。

    「咻啪」

    又是一鞭,打在女人高耸的rufang,娇嫩的rutou难以承受这样的痛苦,冒出几

    滴血珠。

    女人终于忍不住,「啊」

    的娇呼一声。

    「林老板,你猜我下一鞭要打在哪儿?」

    少年面色涨红,眼前太过刺激的画面让他双眼充血,yin光尽露。

    何况眼前的女人正是他一直可望而不可求的如意楼的老板娘林月如。

    「林老板平日多么端庄淑德,高高在上,可上了我这欢喜架,你就会跪下来

    求我cao死你。」

    少年的目光终于转向下身,瞄向了她被浓郁芳草覆盖的肥美yinchun。

    鞭子高高扬起,林月如终于绷不住了,两滴清泪从眼角划落。

    「够了。」

    威严的声音响起,正事楚开天!「爹」

    少年转向后面,yin邪的表请一扫而光。

    原来少年正是楚开天的独子楚玉。

    可楚玉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温文尔雅。

    他贵为碧玉城少主,女人从来不缺,可他偏偏喜欢虐待女人。

    越漂亮的女人,他越会露出饿狼一般的性子。

    曾经听雪楼的头牌箐箐,只和他共度过一晚春宵,半个月都不能下床。

    架子上的女人看到了楚开天,彷佛见到了救星。

    她双手被绑在头顶,没办法拭去眼泪,却仍换上了一副献媚的表情。

    「楚大人,您也不管管公子,他不由分说就把奴家架到了这里,还,还把他

    那一套用在了奴家身上,您再不来,奴家可要死了!」

    林月如三十来岁,正是会勾引人的年纪。

    她平日里对外人总是一脸冰霜,绝美的脸上总是保持着客气的微笑。

    可眼下这么一声娇嗔,全不顾忌自己全身赤裸,彷佛就是情侣间亲昵的调情

    ,就让楚开天这个久经床事的人也不由得心神一荡。

    「爹,潘福将众人引致前厅后,确实去过后厨看菜。那不过是用饭前一炷香

    的事。」

    楚开天点点头,一边叹道:「老潘对我不可谓不细致入微,每餐都是他亲自

    安排。却不想今日却因此丢了性命。」

    一边拿过了那节牛筋长鞭,往旁边的盆子里沾了点水。

    林月如的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

    「楚大人,真不管我的事啊!」

    啪一鞭划在空气中,女人终于又哭了出来。

    「每道菜都是你装的?」

    鞭头重重戳在女人的乳尖,随着楚开天不断用力,乳晕深深地陷进了那团半

    球的美rou中。

    「是,是。包括那个狮子头」

    女人尖叫着喊出这几个字。

    楚开天收回鞭子,眉眼低垂,「讲详细点。」

    林月如抽泣了一声,继续说道,「到了您庄上,我还和潘总管对过菜,我发

    誓那块红布当时包着的就是狮子头,放在楼里的保温木桶里提上来的。」

    见楚开天不语,林月如哭喊了出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贱妾说的句

    句属实,楚大人快放我下来吧!」

    忽的感觉胸前一痛,却是被楚开天的五指如铁钩般钳住了她的rufang,雪白的

    乳rou从指间溢出,慢慢被抓紧,留下了鲜红的五道指印!林月如痛到极致,却不

    敢发出一丝声来,只是将泪水连连的美目望向楚开天深不见底的眼睛。

    片刻,楚开天松开了手,「谅你也不敢和老夫做对。」

    林月如紧绷的全身顿时松弛下来,全身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差点抵挡不

    住股间的尿意。

    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玉儿,这个女人赏你了,别玩死

    了。」

    「不,不啊,楚大人。」

    林月如终于绷不住了,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大腿往下洒了一地。

    阴影处的楚玉拿着根烧红的铁签走了过来,双眼放光道:「别这么急着尿啊

    ,晚上的时候还多!」

    云焕意外的睡了个好觉。

    华山之巅的苦竹遒劲,随风舞起猎猎长歌。

    纷纷雪瓣落下,朦胧中似乎有个苗条的身影在舞剑,他指尖轻触,雪就化了

    ,梦也醒了。

    天仍未亮。

    云焕推开窗户,天空竟真的起了鹅毛大雪。

    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一声急促的惨呼!楚家堡的卧房也是用巨石块堆砌而成

    ,隔音极好,云焕一时间辨不清是谁的声音。

    推开门,正好撞见隔壁的青手书生谢让,他显然也听见了这声惊呼。

    二楼的卧房一共就四间,华神医和孟满在东西两侧,想必惨叫就是他们二人

    之一发出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向东厢的孟满房间。

    二人武功都不弱,虽然听不清声音,但他们对自己的判断都很有信心。

    走到房门前,谢让却让出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焕苦笑着摇摇头,却还是伸手去推那房门。

    房门是经年的檀木做成,门也上了锁,云焕一推之下,当然推不开。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门是锁着的,窗外又是悬崖峭壁,倘若真有人对孟满不

    利,那他岂不是仍在房内?云焕用上内劲,「彭」

    的一声,门把手处碎成无数木屑。

    两人一进屋子,就分别站住了屋子的两脚,可怖的腥味顿时涌入鼻腔。

    云焕的心沉了下去。

    一丈见方的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孟满一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准确的说

    ,他并不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的头,整齐的摆在桌上。

    云焕走上前去,一股酸意勐地从腹上涌起。

    刺鼻的腥味不单是血液,更是满床的黄浊之物!他愿向佛祖起誓,他从不知

    道一个人竟然可以流这么多jingye。

    孟满的阳物仍然硬邦邦的翘在胯下,和他孤零零的头一样,变成了可怕的紫

    黑色,他的人当然也没有了呼吸。

    「好在他是在极乐中死去的。」

    一旁的谢让阴恻恻的笑着,可他的眼里也流露出几分惧色。

    孟满的双手青筋暴起,右手似乎要抓什么,云焕顺着他的方向看,只有一面

    放着铜壶漏钟的石墙。

    楚晋不知何时到了,他就站在门前,即使是一个人,也像一个黑夜的影子。

    他苍白脸上的鼻子动了动,似乎嗅到了不得了的味道。

    三个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讲,但谁都没有说话。

    静静地房子里,「啪」

    的一声打破沉默,孟满的子孙们已经化成了稀水,顺着床沿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