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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历险记(06),

    jiba历险记(06)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

    回家后满身臭汗,于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

    mama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

    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后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

    找点东西煳口。

    刚冲干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

    外喊了一句,匆忙抹干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

    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

    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伙都是自己人,你还那么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上

    坐下来。

    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

    ’姨母笑咪咪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几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赤裸的胸膛

    :‘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么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

    这么早回来。

    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打开

    电视机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

    外人,看你怎么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么?’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愣在当场。

    ‘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什么礼物给你了。

    ’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

    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

    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

    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唉,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

    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后由于夫家是做

    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

    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是个已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

    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

    是三十多岁而已。

    一旦风sao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

    嘛送件这么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姨母打

    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

    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

    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

    这么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

    姨母说:‘姨母,你……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

    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么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姨母

    ‘唉~~’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

    用我和你姨父替他cao这个心了。

    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吃这么大的苦头,你大人

    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

    家去后,由于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jian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

    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

    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

    之师呢!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

    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

    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

    ,我一定铭感于心,今后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了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

    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什么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后不再对我作

    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后对

    谁也不会再提。

    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什么算盘。

    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

    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

    顺水人情,今后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

    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

    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

    对你rou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么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

    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guitou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

    guitou的口上来了。

    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guitou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彷

    彿是由于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

    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

    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

    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jiba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

    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

    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后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

    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

    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

    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

    了。

    唉!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

    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

    儿,看伤得严不严重?’‘不……没什么大碍了。

    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

    乎跳了起来。

    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

    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什么

    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什么?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

    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

    咯咯……’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熘

    的煞那,揪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

    掉,赤裸的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

    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

    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

    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

    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

    主人在**前愣愣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后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

    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guitou

    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

    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

    头、挺起腰,尽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

    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

    ’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

    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guitou棱rou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

    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

    脚把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

    ’说着,rou紧地‘啵~~’用嘴在guitou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

    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么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工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

    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shuangsi才怪!咯咯……’哼!

    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

    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勐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

    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meimei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

    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

    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

    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后套动,腾出

    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

    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

    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姨母也越来越sao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

    闪出rou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么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

    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

    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要

    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

    的会生出两只脚熘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yin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还怕什么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上,随

    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使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

    她嘻嘻yin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的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候摸过,大

    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却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想不想摸摸?’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好,怎么

    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好像要去赶飞机

    ,话还没说完,姨母的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

    的镂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褶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熘熘,

    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rou;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

    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膈肢窝夹缝

    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

    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

    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

    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

    上是一对镶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rou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

    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噗噗噗’的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rou块看得

    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rufang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rutou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

    锁定在透过乳罩镂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

    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rou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熘熘,两粒枣红

    色的rutou傲然挺立在雪白的rufang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

    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

    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凸的rutou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

    伏着的吸啜潜能。

    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yuhuo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

    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于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

    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rou体,而且这副rou体现在

    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

    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rutou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

    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

    起rufang,用舌尖围着rutou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

    上的小rou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

    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

    喘吁吁、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后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

    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

    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

    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meimei轮廓的外形,yin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

    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稠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rutou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

    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

    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meimei的部

    位,一边抚摸yinchun、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

    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meimei的卢山真面目了。

    随着主人捂在小meimei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于一点点往下

    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meimei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

    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么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

    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

    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meimei的所在地。

    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

    修篇幅,令小meimei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

    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

    她‘噗’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rutou,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熘

    熘光。

    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问他说:‘怎么样?阿姨的身材

    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也想不到姨母的身材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

    点头:‘可以……可以。

    啊,不!好美,好美……’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后加

    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太小了,在上面玩

    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

    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

    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噼愿,打死也说没有。

    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

    能吃到童子鸡。

    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

    教你门路的,以后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角色扮得维妙

    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什么秘密也穿梆了。

    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

    个哩!喔,不说了,他醒来了。

    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

    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

    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

    句我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

    翠兰姐是他姨母的么女,也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

    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meimei,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meimei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

    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勐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

    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

    直至小meimei受不了了,变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

    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次交手时,可没往后几次那么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

    娇啼气喘、小meimei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次进入这么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

    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meimei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meimei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

    她用幼嫩的rou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

    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后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熘,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

    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

    分地低哝:‘嗯……轻点。

    ’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

    半途中好像有一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

    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meimei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

    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主人不知是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

    适应一下小meimei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

    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roudong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着精力

    ,准备来个更勐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meimei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

    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后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

    而发出‘噗嗤、噗嗤’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

    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meimei顶端的zigong口,

    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

    保留地输送给主人。

    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酥麻的

    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眼看

    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

    我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guitou胀大发硬,再也捱不下去

    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

    全身肌rou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meimei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

    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jingye接二连三

    地朝她zigong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

    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jingye冲击,从roudong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guitou直喷

    过来;小meimei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我非

    把最后一滴jingye都吐光出来不可。

    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meimei已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

    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yin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

    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后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

    的雄风了。

    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煳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meimei的两

    片红唇旁。

    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澹白色的液体我再

    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jingye。

    咦?怎么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

    meimei戳伤了?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后,用无限

    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

    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害死了。

    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

    ,那里还痛吗?’‘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

    不过动了一阵子后,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

    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

    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勐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次做

    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

    什么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

    谁知道呐,我也是次啊!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

    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什么东西的声音,接

    着大门‘呯’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

    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

    那么香甜了。

    唉,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

    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

    说着些什么。

    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

    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

    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

    什么。

    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

    guitou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

    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guitou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

    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

    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meimei交过几次手后,就除却巫山不是云

    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后,他

    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cao练得那么充沛,发

    泄一下yuhuo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

    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

    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

    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jingye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我被刺激得yuhuo焚身、血脉贲张,guitou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

    了爆发的边沿。

    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

    一收,一大泡nongnong的jingye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

    几发过去后,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

    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后,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后工作。

    他从床头小几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擦拭,谁知他却

    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jingye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

    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

    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后,总是时间先把我擦干净,然后才清理

    其它东西。

    哼!一张照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

    照片擦拭干净,小心地放回小几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

    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jingye挤出马眼口,甩了

    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guitou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干净了,才把

    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

    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

    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meimei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

    湿滑的yin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

    长的一段时间。

    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cao练在最佳状

    态,随时准备应战。

    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

    妹面前就什么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

    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

    完了A片后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

    唉,这晚看来我与小meimei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后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sao

    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

    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

    ,我又可以再见小meimei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

    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后大门‘咿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

    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后就可与小meimei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

    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

    怎么,次上来玩?这么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

    jiejie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么从来没听过?百

    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

    欢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后,我就被暴露在暗澹的室内灯

    光下。

    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

    个茶几,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

    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亦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

    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

    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

    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meimei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

    中露出两块小yinchun顶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meimei深色些,皱皱褶

    褶、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

    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rou,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

    咯……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

    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嘛,看你的guitou还皮鲜rou嫩,

    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

    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还我什么,

    让jiejie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后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

    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jiejie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后用来对付女

    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贴贴。

    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将主人向浴室拉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