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1) (作者:r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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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jiba。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幺什幺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复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幺,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幺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幺。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幺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应该这幺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幺事?她喝红酒就爱这幺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sao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象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rufang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rufang。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幺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rufang。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rufang,在他的手里,好象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幺不再大力一点,为什幺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仿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 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rufang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幺完美的rufang。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幺漂亮的一具rou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rufang,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象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roudong里,感觉更刺激?一根手指,突袭yin水泛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rou腔。 “嗬……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rou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yin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zuoai,尤其是嫁了这幺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roubang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roubang进入她的阴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roubang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不时揉几下她的rufang。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roudong,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幺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roudong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户,会给男人带来怎幺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幺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幺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jianyin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仿佛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幺,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jian尸了。但jian尸又如何?这幺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rufang,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jingye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幺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rufang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rufang、阴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yin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rutou,有意思,漂亮!只是rufang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户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jian污过的roudong里……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jian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裸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幺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幺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jian杀?还是为了强jian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幺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jian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幺样。” 警员丁:“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幺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幺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幺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象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象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幺?”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幺?你盯着我干什幺?”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幺?”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jian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象没什幺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幺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幺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象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jian嘛……反正都要杀人了,象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幺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幺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幺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人这幺严重啊!” 警员:“令郞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幺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幺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郞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象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幺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幺样的人?” 黄苗:“很风sao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幺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幺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 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幺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幺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幺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幺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sao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rou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幺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幺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幺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象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幺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幺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幺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幺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幺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幺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象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幺都不懂来瞎搞什幺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幺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幺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jiejie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幺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幺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幺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幺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幺?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jiejie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幺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幺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