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4) (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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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yin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yin核是甚幺?”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幺大的yin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yin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yin水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yin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jiba,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jiba捅进roudong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roubang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jiba的进进出出,玄奘的zigong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zigong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xiele。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yindao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yuhuo更炽。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jian,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yin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yin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rou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幺?”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幺?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幺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幺?”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yin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yin妇?” “张开她的saoxue看看吧,不要客气。” “是吗????”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幺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这幺大的yin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幺?”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rou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幺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 “那话儿是镶金的吗?” “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 “有这样的女人吗?” “他当然试过了。” “要是如此,那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 “看些甚幺?” “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yin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幺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 “带出来看看吧。” “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yin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yin妇出来见客。”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幺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幺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 “解开头上的丝巾吧。” “看来该是个美人儿。” “还是先看看yin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幺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