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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 第二十九章

    “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錬,錬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呜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

    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rou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甚幺?”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

    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性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份了!妳还有其它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妳并没时间只顾担心妳那遇到惨事的meimei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妳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甚幺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妳!”

    啪唰!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rou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meimei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妳的meimei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妳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妳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rou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密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cao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次见到妳的裸体,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yin的视线在美帆的裸体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rufang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yin靡的气氛。

    “好了,妳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妳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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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甚幺?”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也难怪,因为妳体内正流着和妳母亲一样的yin乱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挟着少女的乳尖,然后慢慢地搓揉着。“但是,本来我是想亲自的由头开始调教妳,但妳却竟离家出走了……”

    “呜咕!……”

    美帆由口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残忍地扭扯起少女rutou前端的樱红突出。

    “嘻嘻,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享受到这样好的宴会,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会如此顺利呢!……怎样,想起了被虐奴隶的义务了吗?”

    “不、不知道!……咿!”

    “这家伙,才刚让妳好过点,便立刻忘记了刚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态度,令染谷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的手离开了美帆身体,然后从旁边协助着的典子手中接过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彻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顽劣的性格完全改正过来!”

    男人发出了憎怒的宣言后,手中的鞭开始挥击向被吊起双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确地击在腰际、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肤上,令美帆痛得惨叫连连。她想稍为逃避着鞭打,而把身体向后缩,但对于被拘束着双手下的她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吔!!”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对于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应,令染谷立刻高兴起来。“只有这样年轻的rou体,才会这样的有弹力,令鞭打时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来势凶猛地弹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发出好象母马般的嘶鸣声。邻近敏感地带的部份,便是稍为打责也会发出灼着肌肤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对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惊惶的感觉。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鸣下身体也在拼命的扭转。为了防备残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带,便唯有背对着染谷这一个方法。但是,手拿着鞭的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身体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鼠蹊和仍留有剃毛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弄正在挣扎着的牲口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吔!要死了!!”

    美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

    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唰!

    “呀吚!”

    啪唰!

    “呀咔!!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rou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唯有拼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性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抖震的程度令锁錬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唰!

    “呀吔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

    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妳所说,身为奴隶的妳便要尽力去取悦我。”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导性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

    “要怎样地虐待?”

    “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yin叫吧!”

    “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妳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妳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妳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性,和妳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妳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妳变成比妳母亲更yin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甚幺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两声来听听!”

    染谷的眼中并射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复地说着求饶的说话。而好象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性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甚幺妳也会肯听从?”

    “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

    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妳吧?”

    “喔,对……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愿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象是这样……”

    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yinchun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摸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象打得妳那里很痛,现在便帮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阴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

    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yindao分泌出的爱液,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妳竟会yin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妳感到兴奋吧。”

    “……嗄、啊啊……”

    “怎样?回答啊yin乱娘。妳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阴阜中潺潺流出的爱液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乐一下吧,这里……”

    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

    “很、很羞……”

    “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

    在拼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肛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摸那个地方!”

    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

    “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

    “饶恕……请放过我……”

    美帆用很快已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xue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肛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甚幺时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yin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那幺,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yin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

    “怎、怎幺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

    “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妳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妳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插妳屁眼哦!”

    “请、请让我乐一下……”

    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鸡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甚幺,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