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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担心了为好,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用意,你姑且就等等吧!” “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的女人要被人欺负了,你也这么冷静!”,鹿鸣挣脱开了顾江离,想要去与里头的云南知府拼个生死,顾江离却将他腰一搂,捏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向墙角。 “顾江离你这混蛋!”鹿鸣被顾江离一推到墙角,没站牢,跌坐在地上。 鹿鸣站起来,一只手又把他推回墙角,鹿鸣还没与云南知府拼个死活,就先与顾江离打起了架来。 “停手,你们做什么呢?” ——这是黎贝的声音,“我还没有怎么样呢,你们自己人先打起了架” 鹿鸣还没来得及停下手,一个没注意,摔在地上,他爬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贝贝,你没事吧?” “没事——!”黎贝哈哈一笑,“我把那肥猪打了一顿” “那他会在我们前往吐蕃的路途中阻拦我们进行报复吗?”顾江离有些着急。 黎贝神秘地摇了摇头,拿出一个官印,“蘼芜兄,你该懂这是什么吧?” “这是云南府官印,你——”顾江离惊讶道。 “我骗他吃了一粒糖丸,说是连名医也看不出来的剧毒,要他拿东西交换解药,他这个蠢货,居然拿了官印出来” “如果他们在半路埋杀我们要夺回官印呢?”鹿鸣担心。 “我又没说马上给他解药,解药也是有好几个疗程的,”黎贝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我已经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头肥猪——还不够。”黎贝摇摇头。 鹿鸣久悬的心终于放下,“贝贝,你不能总是吓我!” 黎贝头朝向鹿鸣,嘴角一弯,“偏不!” “随便你了”鹿鸣无奈。 有了这云南府官印,他们这一路可就算畅行无阻了。 黎贝骑着毛驴,顾江离驾着骡子,鹿鸣躲在牛车里瑟瑟发抖。 鹿鸣仿写了一份云南府的通行凭证,黎贝用官印在上一压,边境的官员也为未多做阻拦,他们就进入了吐蕃的境地。 吐蕃不比云南气候宜人,连这驴子骡子也受不了。 “反正这里也不是大宁的地盘了,干脆你就乘马吧!”黎贝对着从呼哧呼哧喘气的驴上下来的顾江离说。 顾江离面露难色,“我这辈子就不曾骑马过” “这。。。”黎贝也犯难了,她盯了一眼藏着鹿鸣的牛车,眼神转向顾江离。 于是两个大男人共挤一辆牛车,她黎贝,一个骑着马在前。 吐蕃,高而寒冷,十一月末,便更是大风冷峭,他们吐蕃的人却不多,大多的还是集中在吐蕃的王城附近,还有一些便在这边境处做一点生意。 “你会讲吐蕃话吗?”黎贝骑在马上,冲着牛车里的两个男人讲话到。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书读了很多,但是关于吐蕃话,他们却一个人都不会。 想要觐见吐蕃王,语言也是一大障碍。 两个男人,脑袋都冻傻了!她生气,白了牛车一眼,“停下!”她翻开牛车的盖子,却差点没有被气死,“你们两个大男人搂抱在一起是做什么?冷成这样子?我一个姑娘在外头骑马护卫,你们就呆在牛车里搂搂抱抱,我还是要祝你们百年好合不成?” 鹿鸣赶紧挣脱顾江离的怀抱,“贝贝,你信我,我绝对没有龙阳之好!咱再买一匹马,我跟你共路!” “得了吧,我可不想冻死我们的军师,”黎贝又把盖子拉下,“去哪儿能给你们买个火炉子放车上?”黎贝开着玩笑问道。 他们最终还是请了一个吐蕃会说汉人话的小伙子做翻译。 小伙子名叫康达布拉,是吐蕃的一个小官家庭的长子,他从小景阳景仰中原文化,又刚好与他们同路要去觐见吐蕃王谋个官职,便自愿自愿过来帮他们。 顾江离在牛车里感叹道,“黎小将军是天命有贵人相助啊,先是王虎,再是你鹿鸣,接下来是我顾江离,现在又多了一个康达布拉。” 鹿鸣嫌冷,不知不觉又靠上顾江离,“把你去掉,结论就成立了,嘶——冷死我了。” 顾江离一白眼,“有本事就别靠过来。” “哼!” 两个人在牛车内拌嘴,黎贝在外骑着马,一路与康达布拉聊着吐蕃、大宁生活习俗的不同。 “康达布拉先生的中原话说得不错,是自己学的吗?”黎贝问道。 康达布拉点头说道,“是的,我从小听闻了云祥公主的传说,十分的敬佩与爱戴,就自己学习汉文汉语,”他一笑,“我原本就想为赞普翻译你们中原人的书籍,刚好遇上了你们,就与你们同行,照你们中原人的话来讲,这就叫缘分吧!” 黎贝点头说是,两人聊了一路。 他们夜宿于牛车之内,白天赶路,走了三四天,才到了吐蕃王城。 这吐蕃王城,王宫建筑精美不比江南,却多了几分的恢弘大气。 “这就是吐蕃王城吗?”黎贝感叹道,“果真雄伟!” “多谢林赑先生对我王城的赞美!”康达布拉谢道。 “我们何时才能进宫面见吐蕃王?” “你们觐见赞普是奉献你们的礼物,要先去与宫里的官员说明你们送的是什么,然后才会决定是否可以让你们去面见赞普。”康达布拉回答道,“你们送来了精美的丝绸和我们急缺的茶叶,我相信赞普肯定会很高兴地面见你们的!我会替你们与官员们沟通的。” “那多谢先生了”黎贝下马,从牛车里拿了三斤茶叶与一匹好布拜托康达布拉带过去给宫中的官员检查,“麻烦先生了,面见过吐蕃王之后,林赑必将重谢。” “何必言谢,我们都是朋友呢!”康达布拉笑着说,“你们先在这家旅馆歇息一晚,明天会有好消息的。” “好的。” 黎贝三人将牛马都安顿好,就在房间中休息下了。 鹿鸣感慨,“果然不是所有的夷人都是茹毛饮血的啊!” 顾江离正眼都没瞧他一眼,“云祥公主都嫁了一百多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够他们教化吗?我走南闯北这么久也没见过有人真吃生rou!” “商人,你懂什么?”鹿鸣回击,“我的意思是也有夷人受到教化,讲究礼义!你懂吗?” “不懂!死书生!” “臭商人!” “死书生!” “再吵架,明天舌头挂城墙!” 黎贝不解,明明两个人在牛车里待了这么久,为什么感情没办法增进,反而吵架越来越厉害,算了,她想,她不懂他们这些男人。 傍晚,康达布拉兴冲冲地跑到旅馆。 “赞普喝过了你们的茶叶,抚摸了你们的丝绸,他很喜欢,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