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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秦钧心里怎么样想,这半块玉珏,杜云彤是不敢再贴身带着了。 她一个冒牌货,顶了杜姑娘的身份不说,若再拿着杜姑娘与秦钧的定情之物出来招摇撞骗,那就有点太缺德了。 古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呢,她倒好,穿越而来,别的事情没有干,先把杜姑娘与秦钧的两情相悦给拆了。 内疚之下,杜云彤再不敢多看玉珏一眼。 杜云彤把半块玉珏摘下,郑重其重地用帕子包好,放在枕头下面。 不是她非要拆杜姑娘的姻缘,而是秦钧那人,她实在招惹不起啊。 一个年少成名的杀神,除却武功与运气外,心思也不可小觑,她可不相信秦钧是那种粗心大意的武夫,能粗心到心上人换了个也感觉不出来。 那句他压低了声音说的姑娘变了,足以让她午夜梦回想起来都汗毛直立。 惹不起惹不起,抱大.腿什么的,还是缓缓再说。 次日清晨,杜云彤刚刚梳洗完毕,便有人来向她汇报,说隔壁院子已经空了,想来是五皇子连夜走了。 柳姨娘眼底的忧愁淡了几分,道:“可算走了,还是姑娘有办法。” 小丫鬟们端上了饭菜,杜云婵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杜云彤揉了揉她的发,对柳姨娘道:“殿下是识礼之人,纵然我不说,他这几日也要走的。” 这句话是真心话,有秦钧在一旁提点着,根本不需要她昨晚冒着不要名声的危险走一遭。 这样一想,杜云彤对于李昱如何从一个谋逆的废太子之弟,做到了太子之位的疑惑明白了不少。 ——年少成名的天才将军,对于朝堂之上政治夺嫡,并非一窍不通,李昱只要不去故意作死,以后天下之主的位置,稳了。 想到这,杜云彤心中惋惜不已,从龙之功,又有不世之功的军功在身,三十年内,无人能撼动秦钧的位置,这么一个坚固的大.腿,她居然抱不了,何其可惜! 杜云彤自嘲一笑,不再去想秦钧的事情,与柳姨娘杜云婵吃完早饭,便又踏上了归乡路程。 颍水是一个极美的地方,大夏朝的开国太.祖颇为喜欢这个地方,曾想把国都设在颍水。 当时朝臣极力劝阻,说颍水乃温柔之乡,山水秀色,美不胜收,国都建于此,国君容易会沉迷其中,消磨宏图霸业之心,最终难成大事。 故而太.祖皇帝才把国都往北方迁移,定了如今的天启城做国都。 颍水虽未成为国都,但历代皇帝都颇为喜欢这个地方,又加上这个地方确实钟灵毓秀,有其独特的地方,故而颍水的繁荣程度并未得到消减,反而隐隐与国都齐肩。 许家发源地便是颍水。 这个时代讲究个落叶归根,若是相府未倒,百年之后,许家之人会尽数葬在颍水祖坟。 如今相府倒了,能回颍水的只剩下许如清一人。 柳姨娘放下轿帘,垂下了眼睑。 赫赫威威的许氏一族,只剩下一个孤女扶灵回故里。 柳姨娘闭上眼,泪水从她清秀的脸上滑落。 晚间到了驿站,杜云彤发觉了柳姨娘的异样,道:“姨娘是双身子的人,当多加注意身体才是。” 柳姨娘是许家的家生子,对于许家的归属感比她一个穿越者要强烈得多,满门都死了,只剩下柳姨娘一个,这种哀伤无法用言语来抚平,杜云彤只能用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提醒着她。 柳姨娘眼角微红,道:“谢姑娘挂心。” 杜云彤点点头,道:“总归还有我与阿蝉。” 大抵是出身不同,柳姨娘看上虽与许如清一般的柔弱,但性子里比许如清多了几分坚韧,若是不然,在得知相府满门抄斩时,只怕便与许如清一般倒下了。 柳姨娘手指轻轻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低声柔柔道:“幸好还有大姑娘。” 许相为相多年,与人为善,在民间的名声颇为不错,相府纵然倒了,一路上驿站的官员也不曾刁难杜云彤一行人,反而待杜云彤更为上心,故而一路的行程倒也顺风顺水。 如此行了数日。 这日杜云彤正斜倚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忽觉马车突然停下,惯例之下,马车上摆着的熏香炉与小点心尽数倒了。 一个的浑厚男子声音传入杜云彤耳内:“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此话通俗易懂,朗朗上口,无论学识深浅,都能明白其中意思,深受目不识丁的“绿林好汉”的好评。 随行的侍卫叩响马车,低声对杜云彤道:“姑娘,遇到劫匪了。” “一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您都不要出来。” 杜云彤应了一声,手指慢慢扶着马车内壁,千雁秀眉微皱,百灵柳眉倒立,道:“这帮劫匪胆子也太大了!连侯府的马车也敢劫。” 侍卫抱拳朗声回道:“各位好汉,我们是承恩侯府的人,送夫人灵柩回颍水...” 话未说完,就被人不耐烦地打断了:“要不是承恩侯府的人,老子还不劫呢!” “兄弟们,亮家伙儿!” 杜云彤眉梢微挑,心道有趣。 看来这帮人,是冲她而来的。 千雁攥着手帕,欲言又止:“姑娘...” 杜云彤闭目入定,嘴角微勾,道:“看来有人不想让咱们活在这世上。” ....... 官道上,李昱下了马,随手把马缰丢给身后的人,走到路旁的一家茶馆,寻了个位置坐下。 侍从道:“上茶,上好茶。” “来了!” 小二提着茶壶,笑眯眯来给李昱倒茶。 正值中午,又纵马行了一路,李昱有些口渴,端起茶杯便要往嘴里送。 茶杯送到唇边,便看到了秦钧下了马,冰冷的目光看着他。 李昱放下了茶杯,撇撇嘴,把杯子递给身边的侍从,侍从双手接过饮下,半晌后,感觉无事,方把杯子交还李昱。 李昱饮了一口茶,大大咧咧道:“至于这般吗?” 秦钧面无表情,慢慢走来。 不等他走到茶馆,他的侍从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擦桌擦凳子一气呵成,擦完之后,又换了一方锦帕,平铺在凳子上。 做完这一切,秦钧走进茶馆落座,侍从端来他自用的茶具,问小二要了水之后,冲茶泡茶忙的不亦乐乎。 李昱嘴角微抽,道:“你这性子,在沙场怎么过的?” 认真论起来,他和秦钧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的秦钧还没这么多毛病来着,自从去沙场转了一圈后,回来便一身怪癖好。 比如说,以前的秦钧喜欢吃饺子,小时候他俩为争着吃饺子还打过架,但现在的秦钧一点饺子也不吃,看见饺子便直犯恶心。 再比如,小时候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