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馨 第八章 晨起宗祠拜舅姑

    2020年2月21日

    趴在床上的我想完了这些个问题，歇了一阵身子总算恢复一些体力挪动身子

    平躺在床上之后，身旁的弟弟meimei已然搂在了一起，meimei高屈着腿平躺着让弟弟

    伏在她身上用力的抽送，脸上皱作一团口中咿咿呀呀呻吟不止，弟弟喘着粗气不

    住的闷哼。

    转过头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澹澹的一笑，总算这个新婚夜平安度过，我跟妹

    妹不再是姑娘家，而成了弟弟的小女人。

    胡思乱想的我不知何时迷煳起来，睡了个回笼觉。

    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弟弟平躺在我和meimei的中间早已睡熟。

    meimei被折腾坏了，此时散乱头髮睡得很香。

    「叩叩叩……」

    门口轻轻的叩响，让我从迷煳的起床气当中清醒过来：「谁？」

    「是婢子，小姐。」

    门口雨馨张口答道「昨夜小姐遭了罪了，次被走错道，又接着过完洞房

    夜。清晨又给少爷折腾。」

    抬着水盆的雨馨心里对少爷本就如陌生人一般的看法又冷了一层。

    「进来吧。」

    我懒得起床，张口让雨馨进来收拾。

    小妮子抬了水盆进来后，帮我清理了身子，服侍我穿衣起身，之后换了一盆

    温水再给meimei清理了身子，之后端着水盆嫋娜着出了门。

    我则换上了衣服，收起床上自己留下的元帕，看着帕子上血煳一片，吓得我

    差点丢了帕子。

    这元帕到底是自己的，弟弟昨夜对我究竟有多狠？我想像不出，却是亲身经

    历。

    收好元帕，轻轻的给meimei收拾好身上的痕迹，把她叫醒。

    又给她穿上中衣，换了衣服，两姐妹互相给对方梳了个妇人髻。

    拿起meimei的元帕仔细一看，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相映成趣。

    哀歎了一声，把元帕递给meimei嘱咐她收好，这才跟meimei一起忍着下地时险些

    摔倒的身下不适叫醒弟弟，让他去屏风后弄乾淨身上的痕迹，穿上中衣，换了衣

    服，下了地走出门外。

    雨颖雨薇俩丫头得了雨馨吩咐就在门外等候，看见我们姐弟仨出了门，才进

    屋收拾。

    一般富贵人家娶了新妇，新婚第二天就要让新妇拜见公婆，而新妇在夫家差

    不多要过了个把月有了些当家夫人的样子才会进宗祠拜祭祖先。

    而我们岳家则没这么多讲究。

    夫家婆家都是一家子，除了新婚第二天小俩口需要拜见爹娘之外，接着便是

    让新妇进宗祠拜祭祖先。

    到我们三姐弟这一代，爹娘早已仙去，拜见爹娘和拜祭祖先就合在一起了。

    这是忠叔在新婚前几天告诉我和弟弟的。

    一来弟弟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二来，婚前我是这个家的家长，这些事是必须

    要知道的。

    早在昨日我们姐弟仨进了洞房，忠叔招呼着来往贺客，散去新婚酒宴之后，

    就开始召集婢女人手准备三牲六礼，预备着今日我们三姐弟成婚后次拜见爹

    娘拜祭祖先。

    祠堂门外，忠叔带着一群手抬三牲六礼的婢女早就等着了。

    一等弟弟带着我和meimei走近，忠叔对弟弟拱了拱手：「少爷，准备好了。」

    弟弟点点头，当先一步走进祠堂，我和meimei一左一右跟在弟弟后头走进了祠

    堂，忠叔带着一众抬着三牲六礼的婢女走进了祠堂。

    祠堂里最顶上供奉着代先祖震公夫妇的灵位，往下一排就是第二代先祖

    夫妇的灵位，一直排了二十八排才到先父母的灵位。

    每一排灵位两侧都点上了一支长明灯和一个圆形香龛（ｋ，一声，指香

    炉），父母的灵位前摆了一个方形香炉，两侧是长明灯，下方是一张铺了黑色锦

    缎的香桉。

    香桉前摆了一前俩后三个蒲团，弟弟带着我们走到蒲团前面站定，等候忠叔

    带着一众婢女往香桉上摆好三牲六礼退下，弟弟从我手里和meimei手里各取来一根

    香烛，连同他手上的香烛一起上前挨个儿从先祖震公的灵位长明灯上一一上香点

    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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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后一步，手捧香烛在额头前面带着我和meimei对牌位躬身行礼，礼毕后再到

    下一位先祖灵位之前依法施为。

    一直到先父母的灵位前站定，弟弟朗声说道：「岳氏第三十代子孙伟敬告列

    位先祖，托列位先祖护佑，岳家第三十代现有岳氏伟、岳氏馨、岳氏颖姐弟三人

    ，遵列位先祖遗愿，伟成年及冠，娶岳氏馨、岳氏颖二女为妻。并携二妻在此禀

    告，夫妇和谐，持家有望。岳氏伟、岳氏馨、岳氏颖泣告列位先祖和爹娘。」

    三躬完毕，弟弟将手上的香烛给我和meimei一人一支，三人上前将香烛插在香

    炉里，退后一步再次三躬，之后退到蒲团前，一起跪下，再次三躬。

    礼成之后，弟弟伸手将我和meimei扶起。

    转身带着我们姐妹离开了祠堂。

    忠叔也带着一众婢女关闭了祠堂。

    婚后第二天离开祠堂后，弟弟出门主持家业，我带着meimei进屋把之前挂满隔

    间的图画收拾一番，屋子里里外外洒扫了一通。

    之后挽着meimei坐了下来，思量着把昨晚的想法跟meimei商量起来。

    「meimei，夫君有了我们俩个生活上有人扶持，有个疑问jiejie要说一下。」

    meimei抬头看着我：「jiejie说吧。」

    「爹爹留下的书里曾说过，男子蓄养精阳，女子温养气阴，男女和合，精气

    交汇，阴阳相溶才使女子腹内有孕怀胎。你我姐妹二人日日陪伴，夫君亦日日在

    你我身上泻出精阳，如若精阳蓄养不足，meimei，我们姐妹岂不是没法为夫君怀上

    身子？」

    meimei一怔：「jiejie说的是呢，只是不知道jiejie有什么法子帮助夫君温养精阳？」

    我笑了笑：「meimei，jiejie是想一月之中，你我各有几天分开来陪伴夫君如何？」

    「各有几天分开？」

    meimei有点疑惑，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我只得说「举个例说，初一初二初三jiejie陪伴夫君，那么初四初五初六留给

    夫君温养身子，初七初八初九则由meimei来陪伴夫君，meimei看如此可好？」

    meimei思索了一下：「jiejie的方法我明白了，那么请jiejie安排日子就是。」

    我笑着取来纸笔，把一个月的三十天分了日子，我自己留了初一、初七、十

    三、二十、二十七，五天，meimei则挑了初三、初八、十四、二十一、二十八，五

    天，因为家里只有我和meimei俩个女主人，剩馀的日子就给弟弟温养身子，再者，

    这样的安排我也是考虑到我跟meimei俩个人今后如果有月事的时候怎样安排侍寝。

    我跟meimei挑的这些日子里弟弟无论他想单独要我或者meimei，或是要我们姐妹

    一起陪伴他，自婚后多年我么从未忤逆过他的意思，直到雨馨雨颖雨薇三个丫头

    怀胎。

    等到晚间弟弟回家之后，先去了meimei的屋子，却给meimei以初七是我陪伴他的

    日子为由拒绝了，弟弟又来我屋子找我的时候让我给赶到书房温书。

    诧异的弟弟很是奇怪，挠着头怏怏的去了书房，婚后第三天平常人家里是新

    妇回门，而在我们家里则免了这事儿，弟弟回家后找了我们姐妹二人：「两位娘

    子，跟夫君一起歇息吧。」

    meimei摇了摇头：「夫君蓄养精阳，实在不宜此时与我同房。」

    我则说道：「夫君在外忙碌，身子疲乏，虽说能让我们姐妹侍寝，时间长了

    ，夫君的身子受不住，所以，夫君，今后每个月初一、初七、十三、二十、二十

    七可以到我屋里，初三、初八、十四、二十一、二十八可以到meimei的屋子，其馀

    的时间夫君还是以蓄养精阳为重。轮到我或meimei侍寝的时日，亦可让我们姐妹二

    人侍寝呢。」

    弟弟闻言，沉默了一阵，不再言语。

    他知道我这个大姐在家里的威信要比他大上很多，这样的安排，不仅仅是照

    顾到家里俩姐妹的生活，同时也照顾到他的身子并不适宜日日夜御二女，感动的

    弟弟伸手把我和meimei搂在怀里，头挨着我的肩膀：「姐，这是我婚后最后一次叫

    你姐。我知道jiejie是为我好，我想说，如若弟弟想的时候，能来你跟二姐这儿不？」

    我看了看有些惊疑的meimei，交换了一下眼神：「好吧，事不过三，一个月不

    超过三次，每一次只能找我或者找你二姐。否则，就单独睡书房去。」

    弟弟闻言而喜，接连在我和meimei的脸颊上亲了数下，在我跟meimei的惊吓中把

    我俩一起扑上了床，吓得meimei闪身躲了出去，对着我使了个鬼脸儿，蹦跳着跑出

    屋子带上门。

    只剩下我一不留神，给弟弟逮了个正着。

    哭笑不得的让弟弟搂着腰身扒了衣裳压倒在床上……婚后的生活安排好，弟

    弟单独跟我或者单独跟meimei同房的时候都很满意，偶尔弟弟拉着我们姐妹一起大

    被同眠，常常是一晚上的时间，我和meimei身酸骨软第二天起不了身，弟弟则是嬉

    笑着在我和meimei带

    着埋怨和幽怨的眼神中离家主持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