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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众的晚辈,扬了扬眉,“你们是在作甚?” “住手。”夏侯惇朝着那对魏止挥刀的人喝了一声,更是直接的夺了那人手中的刀,魏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被曹cao那么一问的众人都不由地缩了缩脖子,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撺。 “你们可知这是何处,竟然敢持刀棍于此,像话吗?”夏侯惇冷声地问,叫一群本来就心惊不矣的人更是缩了脖子,不太明白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叔公,此人夜袭小娘子,当以重罚。”有人硬着脖子冒出这么一句,也算是道破了他们来此的原因。 夏侯惇道:“罚不罚,要怎么罚,自由大王与世女定夺,你们是想越过大王和世女做决定?” “我们哪有。”一群人低声地抗议了一句。夏侯惇冷笑一声,“连刀都扬出去了,还没有?” 曹cao从问了那一句之后就没有说话,而曹盼更是直接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夏侯惇问完了,曹盼走到魏止面前,扬眉问道:“如何?” “世女要如何处罚在下,在下绝无二话。”魏止也是个硬气的,他算是看出来了,曹盼因着他那样的出场而不满,如果他的表现再不能让曹盼满意,曹盼是绝不会收下他的。 “依你看,他们该如何处置?”曹盼这么一问,一众人都诧异地看向曹盼,不明白曹盼为何如此? 魏止心里苦啊,再苦,那也只能顺着曹盼的话回答,“与在下一般倒立两个时辰,思及各自所过如何?” “善!”曹盼点头竟然认同了魏止这样的提议,一群小年轻都惊住了,齐声地唤道:“小娘子?” 曹盼扫过他们,“倒立两个时辰,可有异议?” 明明是很温和的询问,听着他们的耳朵里却比那厉声的喝斥都叫他们无法反驳,一众人迟疑了半响,终究还是应下了。 “你要处置好。”曹cao给曹盼丢下这么一句,曹盼点点头,作揖相送曹cao。 曹cao便带着夏侯惇一道走了,曹盼看过那些还没动的人,却没有催促,然而在她的目光之下,终究还是一个个的走到魏止的旁边,倒立。 可怜那砍得魏止最利落的人,那样的体形,压根没办法倒立起来。 “娘子,我倒立不了。”这位是个女郎啊,那体形都快赶上许禇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曹盼,她是真的试过了,实在没法倒立。 “倒立不了,那就扎两个时辰的马步。”曹盼忍着笑,而胡本跟静姝已经掩面而笑。 本来还怕曹盼嫌弃她的人听到扎马步也行,赶紧的扎了一个标准的马步,曹盼一看道:“习过武?” “习过,习过。娘子,我能不能入你的女部?”某人扎着马步,转过头问曹盼这么个问题。 曹盼看了看她,“你是夏侯家还是曹家的人?” “曹家,曹惠。”长得如山一般,人不如其名。 一直注意着她扎马步的动作的曹盼,打量了她一圈,“几岁了?” “二十五。娘子,我是和离之人,因为太胖了,夫家人不喜欢我,我又不想委屈了自己。我们曹氏的娘子,又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我想跟娘子上阵打仗,可惜这里离得邺城太远了,阿爹阿娘不肯让我去寻娘子,否则我早就去邺城投娘子的女部了。”曹惠显然对曹盼垂涎三尺,看着曹盼的眼睛都直发亮。 “你父亲是?”曹盼问曹惠的父亲,不确定这到底是与她同辈还是小她一辈。 曹惠报了父亲的名号,曹盼确定了,曹惠得叫她一声姑姑。 “想入我的女部,如你一般是不成的。”曹盼摇了摇头如此说,曹惠一下子跳了起来,“为什么,因为我太胖了?” “并非如此,而是你不知本份何在,才一句话就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你告诉我,你如今该如何?”曹盼平静地问。 曹惠半响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一个娇小的小娘子走了来,“傻惠,娘子正罚你扎马步,你急吼吼忘了?” 真心是忘了,曹惠赶紧的站了回去,问道:“娘子,是不是我只要乖乖的站够两个时辰的马步,娘子就肯收下我?” 曹盼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那娇小的小娘子,目光当然还是在她身上扛着的大刀,曹盼问道:“你说呢?” “就算你扎够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娘子也不一定收下你。我跟你说了让你凡事别冲太前头,这个人不管做了什么,娘子既然罚了他,他冒犯娘子的事说明娘子心里有数。一般笨蛋跑来要帮娘子讨公道,娘子需要你们出面自然会告诉你们,何须你们自作主张。”娇小的小娘子一脸嫌弃的扫过一群倒立的人。 一干人皆与她翻了个白眼,娇小的小娘子道:“哟,不信呐,不信你们听听娘子说说。” 曹盼点头道:“说得不错。” 娇小的小娘子放声地笑了出来,曹盼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拦着他们?” “吃一堑长一智,反正娘子只会罚罚他们,又不会拿他们怎么的,与其让别人教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不如让娘子教他们。两全其美,多好!”娇小的娘子这般地说来,曹盼笑出声来。 “你叫什么名字?”曹盼兴致盎然地问。 “曹永。”娇小的娘子自报家门,拎着手上的大刀道:“娘子,我也想入你的女部,你看我成吗?” 曹盼连想都不想地点头道:“自然是成的。” “谢娘子。”曹永一听立刻与曹盼作一揖,曹盼道:“看来你读过书。” “蒙娘子令曹氏与夏侯氏兴教育,两族的女眷都有幸随先生读过几本书,懂得一些浅薄的道理。”曹永与曹盼解释。 说到教育,曹盼道:“眼下各族中入学的女眷几何?与郎君相比,占几何?” 这个问题曹永倒也答得上来,“族中所设的私塾,因郎君集了附近几村的郎君,而女郎只有我们曹氏与夏侯氏,所占之数,不过是十之有一。私塾这些年应娘子要求在不断的扩大,每年到我们私塾读书的至少有三百人。十之有一,女郎亦不少。” 曹盼点了点头,“入学的女郎一般随先生读几年?” “这就因人而异了,像蠢惠只读了一年,我嘛,六年。”曹永倒是很会拿例子说明。 “不许说我蠢。”曹惠听到自己被曹永踩了,不愤地叫嚷。这回扎马步的姿式是动也不动。 曹永讥笑一声,“不蠢,不蠢我早就告诉你那个男人要不得,你非要嫁,结果自己看明白了跟人和离,你还把制纸的方子教了他们,你还说自己不蠢。” 虽然说的是骂人的话,话里透出的关心却是真心实意的。 “我们去私塾走走。”曹盼是不插手旁人的相处方式,与曹永这般地提议,曹永点头道:“好,私塾就建在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