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与鲍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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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喵 字数:10976 2020年11月1日 七月的哥伦比亚,太阳炙烤着大地,草原上的风卷着层叠的金黄麦浪,翻滚 着丰收的气息。在麦田边缘的大树下,一对老友正享受着久别后的重逢。 「干杯——」 「嗝儿——」 玻璃杯相互碰撞,前一刻玛瑙般金黄的酒液还在升腾着气泡,下一秒就已消 失在干渴的口中。啤酒和舌尖接触,随着气泡的破裂迸发,苦涩而清爽的气味充 满口腔。啤酒花赋予了酒体层次感,衬托着麦芽的浓郁焦香。冰凉的液体下肚, 带走了夏日的燥热,留下了满嘴面包般醇厚回味。 「哇,真好喝。大鲍勃,这就是你用啤酒花酿的酒吗?」 「当然!啤酒啊,是分很多种类型的。你以前应该只喝过那种玻璃瓶装的啤 酒吧?」 「……是。」 「那,多喝点,我这还有好多呢,够咱们两个喝一整天。」 大鲍勃脱掉了牛仔帽,用香肠一般的手指比了一下树荫下的酒桶。红色格子 衫下覆盖着古铜色的坚实肌rou,盘虬卧龙一般的筋脉突出于皮肤。被磨得稍微发 白的背带牛仔裤吊在他的双肩,勉强容纳下稍稍发福的肚子和顶梁柱般的双腿。 他用帽子扇着风,试图驱赶炎炎夏日的热浪,以及不长眼的飞虫。 「真好。」 「什么真好?」 「你可以穿的这么少。」 大鲍勃沉默不语。这个话题如此沉重,令他在炎热的空气中如坠冰窟。无节 制施放的源石技艺年复一年地摧残着她的身体,使她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丧失 殆尽,离开这身重甲,她几乎无法生存。战场上,她是威风八面的团队之盾,脱 去这身行头,她只是如风中残烛般的病重少女。 「啊。」 「如果实在热得难受的话,或许可以把头盔也一并摘掉?」 「但是,我的辅助发声设备也在头盔里啊。」 「这……这样嘛。那就多喝点酒吧。」 接过稍小一号的玻璃杯,大鲍勃凑近酒桶。那深棕色的大橡木桶仿佛容纳着 无尽酒液,总能从黄铜制的龙头里变出鲜美可口的玉液琼浆。觥筹交错,二人竟 也喝了个半饱。 一抹绯红浮现在泥岩的俏脸上,长期不见阳光的皮肤略显苍白,被这酒色一 衬,显得楚楚动人。她迷离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子,一双红唇轻启,带着几分醉 意的破碎音节缓缓吐出。 「……上厕所。」 「嗝——什,什么?」 「……厕所。」 「自——嗝儿——自己去啊。」 大鲍勃用帽子一指,是那无边无际的麦田,在热浪的炙烤下,如同海面翻滚 着。 语音合成器介入,冰冷但清晰的电子音取代了先前的含混不清。 「我做不到。现在这个样子,离开装甲,我连蹲下去都困难。」 「那……我来……来帮你。嗝儿」 少女低着头,脸颊上的红霞不知代表了醉意还是羞涩。 「你喝多了。」 「我……我没有,你……你才喝……喝多了。」 大鲍勃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身后的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在酒精和万 有引力的联手作怪之下只能无奈地摔个屁墩。 「你还说你没有喝多。」 留下这句话,泥岩站起身,向着麦田的边缘走去。一人高的灌木丛分隔了大 片金黄的麦浪,斑驳的光影投在挣扎着下蹲的少女身上。 「……完了。」 先是释然,后是急迫,最后转为恐慌。一阵cao作之后,泥岩终于被迫接受了 自己的装甲出现了问题的事实。本应正常工作,以提供人体废弃物处理能力的维 生系统,出于不明原因暂时无法工作。伴随着呼之欲出的尿意,她不得不抓住那 救命的,烂醉如泥的稻草——「大鲍勃!!!」 扬声器功率调至最大,树上的鸟儿受到惊吓而飞起,连带着醒来的还有那个 躺在地上数着树冠里的星星的男人。听到老友的呼唤,大鲍勃挣扎起身,打着酒 嗝,一步三摇地晃悠到泥岩的面前。 「嗝儿——!」 「帮……帮我………」 「怎么帮?」 关掉了语音合成设备,她顺手摘下了头盔。紧接着,是费力取下的防弹背心 和快拆式胸甲。汗液从被拉开至腰间的防护服里蒸腾而出,带着略微发酵的酸味, 和闷热感一同被风吹散,消失在空中。 「……抱出来。然后我……」 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呢喃着不连贯的语句,泥岩的脸再次红到了脖子根。 「好,好好,等着!」 将老树枝干般的手臂从 泥岩腋下穿过,只轻轻一提,大鲍勃便将泥岩从那身 装甲中抱了出来,支撑着她赤脚站在草地上。微风吹过,汗液蒸发带走了身上的 热量,装甲之下只穿着背心内裤的少女不禁打了个冷战。随后,大鲍勃自觉地转 过身去。然而意料之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从身后传来的竟只是轻微的呢喃。 「唔……不是……」 「什……不是什么?」 「是……要抱起来……才能……」 他转回身,看到了她失去平衡的前一刻。 ———————————————— 大鲍勃一个激灵,酒也醒了三分。他一个箭步迈出去,试图伸手抓住正在向 后倒去的泥岩,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一双大白兔弹 跳着出现在他的眼前。多年的征战让泥岩形成了条件反射,当身体失去平衡的那 一刻,她的手臂已经做好了防冲击姿势。身体重重倒地,倒是没有伤到什么部位, 然而少许液体已从黑色的内裤中渗出。 「呜……不要看……」 躺在地上,岔开的双腿间,一泓清泉正透过织物缓缓溢出。少女一手撑着地, 一手乱挥,不知是挡住分开的双腿之间还是挡住暴露在外的美乳。一阵犹豫后, 她索性用手遮住了脸。 大鲍勃看到这番情景,嘴上不说,身体却是老实地起了反应,蓝色的牛仔裤 里,巨龙已是逐渐昂首挺立。随着股间液体越淌越多,少女的身下已是一片水渍。 微黄的液体伴着酒气,穿过稀疏布料的封锁,从双腿之间滑下,为大地降下了甘 霖。被液体浸润的内裤紧紧贴在少女的私处,两瓣丰满的形状如同骆驼的脚趾, 守卫着她的圣洁。 「呜……」 羞耻心作祟,泥岩那原本俏丽的小脸上也挂上了点点泪珠,如同沾着朝露的 红苹果。 「呀哈,这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没……没事……」 大鲍勃此时心中充满了问号。印象中的她,是一个坚强可靠的少女,是团队 之盾,是他亲密无间的老战友。然而现在他面前的她,却是如此……娇弱可人。 此等反差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尽管如此,在那不受控制的排便结束后,他仍然试着将倒地的少女扶起。向 前迈出一步,跨过被液体泡软的泥土,他将双手穿过泥岩的腋下,企图抱起倒地 的身躯。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平衡性,抑或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随着重重的, 身体的一部分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他结结实实地和她抱在了一起。 「唔……好香……」 头恰好埋在赤裸的双峰之间,大鲍勃用脸轻轻地蹭着泥岩的rufang。一缕乳香 伴随着汗水的酸味,以及身下液体的sao臭,充盈在他的鼻腔。似乎并不满足,他 用舌头舔上了那对大白兔。 「……干什么……」 「唔……mama……好香……要吃奶……」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不知多少啤酒下肚,醉醺醺的大鲍勃借着酒劲,对自 己的老友起了色心。他压在泥岩的身上,双手将她的rufang聚拢在一起,用舌头同 时舔着两侧的rutou。被如此刺激着,在酒精的催化下,少女的身体也是渐渐起了 反应。一对白兔蒙上了绯红,胸前的两颗樱桃此时也坚挺地立着,乳白微黄的液 体在乳尖缓缓渗出。 「好甜……吸溜。」 「呜……啊……」 敏感的rutou被男人肆意舔舐,触电般的快感从胸前弥散至全身。细密的汗珠 再次从身上冒出,下身也渐渐变得火热,阴部传来粘稠湿滑的感觉,不知是尿液 还是爱液。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激发着大鲍勃的兽欲。 「啊……我……我要……」 「……不……」 无视了少女的拒绝,大鲍勃放开正在玩弄着的双乳,拉开裤链,单膝跪地, 将胯下的阳物解放了出来。坚挺的巨大泛着紫红色,足有大约二十厘米长度,二 指粗细,像一根铁棒矗立在胯下。昂然挺立的guitou尖端,是微张的马眼,正吐出 一颗无色透明的水珠。他跪在少女大开的双腿之间,用手将自己的阳物引导至那 神圣的禁地。 「可以吗?」 「……嗯。」 尚未完全丧失理智的他轻声询问,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巨龙带着酒气,撞 向黑色的内裤,试图泥岩的xiaoxue深处捅去。布料被拉扯着,摩擦着娇嫩的yinchun, 强烈的炽痛感让她惊呼出声。 「啊!痛。」 「抱歉,是,是我太急了。」 他悻悻退出自己的巨大,用手将湿漉漉的内裤拨至一边,再度发起冲刺。他 将自己yin猥的guitou抵在泥岩微张的yindao 口,感受着处女膜瘢痕轻咬自己敏感的尖 端。随后,他将腰向前顶,遇到了层叠的阻拦,她的xiaoxue里长满了rou褶,褶皱之 间还有蔓生的源石晶体。那些rou褶缠绕着巨大的guitou,不情愿地被推开,让出来 堪堪足以通行的狭小roudong。晶体摩擦着guitou,让他品尝到柔软之外的另一种口味。 继续深入,他感觉豁然开朗,先前重叠着的缠绕感渐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rou球 抵在他的尖端。 「喔,到底了。」 「不要……说出来……」 泥岩满脸通红,眼泪尚未从眼角擦去。身下撕裂般的痛感,伴随着充盈的满 足,让她逐渐兴奋,盈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扭动了起来。 「这还没到一半呢。」 嘴上这样说着,他腰部用力,将尚未完全吃下的那两寸阳具用力地塞进了泥 岩的娇嫩之中。感受到私处的充盈感又多了一分,先前横向的撕裂感也被纵向的 拉扯感所取代。一下,两下,从完全拔出再到连根没入,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 都被那巨龙推动,搅得一塌糊涂。乳白色的爱液从交合处溢出,每一下抽动,龟 头底部的沟壑都会刮出一点爱液,在下一次插入时又将其均匀的涂抹在交合处。 带着无匹之势,巨大的生殖器冲破层层阻碍,重重地撞向少女毫无防备的zigong口。 女性身上最娇弱的器官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之下,流出欢愉的泪水,从那狭窄 的小圆孔中满溢而出。 「啊……啊……!你的里面好舒服啊!」 爱液,前列腺液,宫颈粘液,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为二人的欢爱提供着润 滑。阳具抽插着紧致的xiaoxue,摩擦力将粉红的嫩rou略微翻出,和xue口周围稍显棕 褐的皮肤形成对比。再度插入,阳具上狰狞的青筋拖动着少女的yinchun向内陷,拉 扯感使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滋养着大地。 「嗯……」 「喔啊啊啊!我要……要射了!」 「不……别在里面……」 泥岩感受到身下的抽插愈发标准,速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快。青筋刮蹭着柔软 的黏膜,挤压着镶嵌其中的源石晶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无视了微弱的哀求, 大鲍勃将腰挺直,一声闷哼,让阳物深深刺入少女的体内,硕大的guitou紧贴着子 宫口。随着几次抽搐,浓厚的阳精在肌rou的泵动下被喷出,冲刷着微张的宫颈。 感受着阴部突如其来的冲击,泥岩也在猝不及防中xiele身。一股水流从xiaoxue内射 出,结结实实地喷在了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之上。 「哦哦哦啊啊……」 男人最敏感的时刻,就是射精之后的刹那。大鲍勃的yinjing被水流冲刷,从龟 头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双腿一软,身子一酸,强壮的身体砸在了泥岩的身上。体力 被瞬间耗尽,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大鲍勃便伴随着平稳的呼吸趴在泥岩身上睡 着了。 「嗯……疼……起来……」 即便是平时,泥岩的身体离开了装甲的辅助,想推动如此沉重的物体已十分 困难,何况是在欢愉之后?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身体也在重压下越来越虚弱。 呼吸愈发困难,视线变得模糊,她在失去意识前拼尽全身的力气向身上男子的脆 弱之物抓去。 「抱歉了。」 睾丸吃痛,大鲍勃虽然没有醒来,却也翻了个身,让出了呼吸的空间。少女 白净的胸膛被衬衫和背带压出一道道痕迹,凸起的源石晶体周围镶着一圈红肿, 同样肿胀的还有她的蜜xue。射后的阳物不像先前那般狰狞巨大,在翻身之后,它 从少女的xiaoxue之中滑了出来,粘稠的jingye伴随着石楠花的异香,从通红的xue口流 淌而出。jingye滴落在土地上,和先前的一滩泥水交融,不分彼此。 —————————————— 泥岩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昏黄的蜡烛光,以及粗糙的木质墙面。 「嗯……这是哪……」 「啊,你醒了,给你头盔。」 大鲍勃听到床上传来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将带着语音合成设备的头 盔递了过来。她刚要伸手去接,就意识到了不对,暴露在外的纤弱手臂紧紧拉着 被子,挡住了里面的光景。 「呜……」 「啊,忘了跟你说了,你的衣服我洗了。顺便还帮你补了一下。」 大鲍勃轻描淡写地说着,但语气中仍能听出一丝愧疚。 「抱歉。昨天发生那些事……」 他低下了头,凌乱的头发就像老树干上挂着的鸟窝。 「嗯,没事的。」 冷冰冰的电子合成音取代了模糊的人声,却如同夏日的暖阳能够融化坚冰。 「……因为喝醉了。所以……」 「 都说了,没事的。而且,其实我也玩的很开心。」 「这,这样啊。」 大鲍勃久经风霜的脸上难得地显出一抹红色。长期的农夫生活已将他打磨地 失去了棱角,从血与火中一同走来的兄弟们一起经营的农场,也让他无暇重燃恋 爱的火苗。和旧日战友,也可以说是初次暗恋对象的重逢,久违地浇灌了他内心 干裂的荒芜。 「还要……那样子么?」 电子合成音没有感情,但是停顿也能表现少女的羞涩。 「怎样?」 「明知故问。」 大鲍勃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唔。是我会错意了。先吃点东西吧,我快做好了。」 从炉灶上端下冒着热气的大锅,酸爽的香味伴随着蒸汽充满了小木屋的每一 个角落。久煮的酸菜充当基底,混合着洋葱和葱花的明亮香气,为整道菜奠定了 鹅黄色的基调。炖烂的rou肠保留了原始的制作技法,中等发酵的烟熏rou类提供了 浓郁而柔和的醇香。点睛之笔的香菜籽冲散了单调的酸味,为最终的作品增添了 一分清爽。 木勺探入锅中,丝丝缕缕的酸菜叶相互缠绕,抱成一团被放置于瓷盘上。半 透明微黄的菜叶中混合着深红的rou肠,配上明黄的土豆泥,被端至少女身旁的桌 前。 「真香。是莱塔尼亚的菜品啊。」 泥岩立即认出了这股香味的来源。莱塔尼亚,沃伦姆德……一系列地名在她 的脑子里回转,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时间点。 「是的。快吃吧,酸菜凉了口感会变得很差,到时候就不好吃了。」 「你呢?」 「我?你先吃,剩下的都是我的。」 大鲍勃一指铁锅,锅中的混合物在火苗的加热下微微滚沸着。 「那,我就……」 刚一起身,泥岩就意识到了不对,立即又躺了回去。 「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哦,等下。」 大鲍勃转身出门,几分钟后又返回房间,带着泥岩的一身零碎。 「不,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是……内衣。」 大鲍勃一指窗外,「洗了。」 少女的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她将被子拉过头部,玉手抓在边沿,露出一对 挺直的黑色双角。 「那我怎么办啊……?」被子里传来模糊不清的人声。 「那,我……转过身去?」 大鲍勃自觉地面朝灶台,继续cao作着火源。 「又不是没看过。」他嘟囔着。 「你——」 听着身后金属和橡胶的碰撞声,想象着美好的躯体和防护服的互动,他的心 思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再回过头,他看到的已是全副武装的泥岩,正如几年前 一样。包覆全身的动力甲遮盖了每一寸皮肤,繁复冗杂的管线支撑着使用者的生 命,在厚重的盔甲下,是无法分辨性别的身体,在为生存而战。 ~最~新~网~址~找~回~:点2`u`2`u`2`u点 「难怪。包裹地这么严实,皮肤当然很好。」 大鲍勃的思绪飘着,不经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内心。 「喂。我听到了。」 「啊!哦烫烫烫,嗷!」 听到耳边的轻声呵斥,大鲍勃吓得一个激灵,木勺重重地砸在锅中,飞溅的 液体让他的手感受到了热量。 「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冒失。」 低头攻击着盘中的食物,泥岩轻笑着。摇曳的烛火照在她的侧脸,映出凹凸 有致的轮廓。长期遮蔽于面甲之下,让她的皮肤白皙光洁如幼儿。猩红的瞳孔带 着一丝笑意,柔和地注视着面前手忙脚乱的男人。头上一对从脑后蜿蜒而生的黑 角卡住头盔,宣誓着她的萨卡兹血统。一点红唇张合,享用着热腾腾的食物。 人们常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大鲍勃盯着泥岩的面庞,尽管已经有 过肌肤之亲,但想到白天那些事情,仍然让他神魂颠倒。 「看什么呢?」 「看你。」 「无聊。锅要糊了。」 他心不在焉地搅动了一下锅子,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木勺,仿佛那就是眼前人 的脸蛋。 「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就是,那样……」 大鲍勃扭扭捏捏地说着,手像个小姑娘似的拽着衣角,颇为滑稽。 「哪样。」 「就是……结婚……」 「噗——」 泥岩差点将一口酸菜喷到地上。 「除非,哪天我也从罗德岛解甲归田。」 「 罗德岛……吗。」 「是啊。」 「啊……罗德岛。」 反复念叨着那个地方,大鲍勃又开始走神了。 「算了,不考虑那么多。喝酒喝酒。」 他把锅子从火上摘下来,端至桌前,给泥岩添了一大勺。随后,他打开地窖, 搬出了一个酒桶。 夜是如此漫长,他们吃着,喝着,笑着,窗外的一切与他们都无关。不再担 忧明日的生计,不再cao心同伴的未来,有的只是眼前重逢的欢愉。 「唔……困了。」 喝了不少酒,泥岩甚至没有脱掉身上的厚重衣物,倒头就睡,留下大鲍勃一 个人收拾残局。 ————————————————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轻微的摇晃弄醒。 「嗯……干嘛……?」 睡眼惺忪,屋内的蜡烛已经熄灭。借着皎洁月光,她看到身边躺着那熟悉的 强壮身影。 「没事啊,那我接着睡……嗯?」 身边的摇晃骤然停止,她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鲍勃仰面躺着, 双手搭在胸口,一身酒气,胯下却是一柱擎天。 「你在……」 「不,不,我没有。」 泥岩伸手握住了大鲍勃那挺立着的阳具。「那这是什么?」 月光下看不清容颜,但她清楚,他的脸肯定是通红的。 「我,这,这,我……」 「想要的话,可以跟我说嘛。」 「我这不是怕把你弄醒么……」 「自己一个人解决就不怕了?」 不容辩驳,她步步紧逼。纤纤玉手上下撸动着,让大鲍勃的阳具比之前更加 坚硬了。 「嗯……」 「舒服么?」 「啊……比自己一个人舒服多了……」 食指搭在尖端,隔着布料前后摩擦着马眼。中指和拇指握成环状,轻轻刮蹭 着yin猥的guitou。在这样的联合攻势下,只消几次撸动,那威风八面的大家伙就泄 了身子,黏糊的jingye击穿帆布制的牛仔裤,抹到了泥岩的手上。 「唔哇……好棒……」 「很棒吧?」 「……嗯。」 「那,光是你一个人舒服可不行,我也要。」 泥岩将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露出白玉般,生满源石结晶的胴体。触目惊心 的黑色结晶从腋下蔓延至小腹,中间夹杂着花白的皮肤,如同宣纸被泼上了水墨。 光洁无毛的小腹和耻丘连结着雪白的大腿,隐藏在了装甲深处。 「这样也可以做的哦。」 得到少女的首肯,大鲍勃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兽性,裤链一拉,带着尚未被 布料吸干的jingye,巨龙向着空巢发起了突刺。在粘稠jingye的润滑下,那巨大的生 殖器轻松地插入了微张的xiaoxue。 「喔……这么紧啊,和我想象的一样。」 「你明明都试过了。」 「可是我,这不是不记得嘛。」 「那,这次可要记好了哦。」 软糯的媚rou轻咬着深深侵犯着自己私处的yin猥,xiaoxue里的源石颗粒刮擦着刚 刚射过的guitou,从男人的骄傲上传来的快感让大鲍勃双腿发软,几乎跪下。泥岩 有意识地控制着xiaoxue的收缩,她的身体也非常配合地分泌着大量的爱液。在意识 清醒的情况下,大鲍勃的每次抽插,都会给他带来近似射精的快感。爽滑的yinrou 磨蹭着guitou的棱角,爱液被一点一点地挖出体外,汇聚在身下,让臀部变得一片 黏滑。不一会,大鲍勃闷哼一声,用力将粗长的yinjing紧贴小小的zigong口。 「啊……!射了!」 伴随着一声闷哼,从guitou前方微张的小孔中喷出了大量的白浊。紧紧闭合的 zigong口被阳具顶起,强大的液压让jingye突破层层阻碍,渗进去一点。剩余的jingye, 在冲刷过少女xiaoxue的每一处沟回之后,从交合的缝隙溢出。 「啊。这次好快啊。我都没玩够呢。」 「因为……嗯……你的里面真的太棒了……我实在是忍不住……」 「这样就忍不住了吗?我还有更深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被勾起了好奇心,不顾刚刚射精的疲软,大鲍勃用稍软的yinjing强行堵着yindao 口,试图重振雄风。然而他的身体并不允许这样的粗暴性爱,只见他的yinjing越来 越小,几乎要从少女xiaoxue中滑出。见势不妙,他伸手抓住了泥岩的双乳,想通过 手上的刺激来恢复自己的整备状态。 而泥岩,用双手轻轻按着小腹,仿佛在揉搓着什么。她放松着自己的蜜xue, 让她能够容纳更加巨大,更加狂暴的下一次冲击。感受着体内的小蛇慢慢变大, 她暗自下了决心。 「唔……变松了……」 「这样才能……呵 呵。」 她轻轻一笑,指尖冒出了微光。微光钻进小腹消失不见,紧接着她的身体表 面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喔哦哦哦!这是什么!」 泥岩催动着源石技艺,像塑造泥土一样塑造着自己的身体。rouxue里的源石被 牵拉着,带动周围的组织扩张至极限。而她最深处的神秘,那柔软却坚强的宫颈 也不例外。在技艺的牵引下,原本紧紧闭合,不容外物进入的zigong,竟也张开了 约一指的小口,轻轻咬住了大鲍勃的龙头。宫颈被自己亲手强行扯开的痛楚让她 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的声音经电子处理后仍然掩盖不住痛苦。 「快……进来……」 「好,好!哇啊啊啊!这,好紧,好软!」 「是,是我的zigong。」 「哦哦哦哦哦!」 大鲍勃惊呼着,赞美着从yinjing上传来的绝妙感受。紧窄的zigong口箍住guitou的 冠状沟,她的肌rou在本能地吮吸着他的巨大yinjing。男性最敏感的马眼被女性最娇 柔的zigong壁轻轻揉搓着,如同那里是独立的生命一般在服侍着他。zigong壁上无数 细小的绒毛摩擦着肿胀的guitou,二人的任何一点动作都被放大成极致的享受。用 力将腰向后退去,巨大的guitou却紧紧卡在宫颈上动弹不得。 「呜……好痛!不要拉!」 「嗯,好的!」 泥岩吃痛,也一并惊呼出声。少女用来制造生命的,最珍贵地方被yinjing牵拉 着,来自腹腔内zigong韧带的痛楚如同刀割,警示着可能的危险。大鲍勃挺回腰, 用巨龙将zigong摆回原有的地方。她的yindao里疯狂地分泌着yin液,试图保护自己的 rouxue,流出的一部分甚至顺着大腿根灌进了长靴里。 「那,我要动了,可以么?」 「嗯。」 阳具尖端穿刺着女性的柔嫩,大鲍勃缓缓推动着腰,生怕弄痛了这个为自己 献上一切的老友。她光洁的会阴紧贴着男人yinjing根部茂密的绒毛,xue口微微的瘙 痒催化着zigong的痛楚转化成快感。宫颈粘液被yin猥的阳具阻挡,逆流至zigong内, 在巨大guitou的来回搅拌之下变得像泡沫一般覆盖在每个柔软的角落。yinjing在zigong 里左冲右突,清晰而真实地冲撞感表明,她确实在用自己最深处的xiaoxue和那个曾 经一同浴血的老战友做着交合之事。 「啊……我……我又要射了……」 「射吧。」 平静的电子音安慰着男人躁动的灵魂,他精关一松,白浊的粘液直接泄进了 少女毫无防备的zigong里。她伸手想按一下自己的小腹,却发现胸前两只粗糙的大 手自始至终未曾拿开。 「呜……好胀……」 zigong被注入了浓厚的jingye,是男性产生的,代表生命的牛奶。无处可去的精 液混合着宫颈粘液,被灼热的阳具堵在zigong里。 「我……对不起。我又没忍住。」 「没关系的,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忍不住。」 「任何人?这么说……」 大鲍勃意识到了不对。难不成,他的初恋情人…… 「没有喔。我只是自己玩过。用zigong来性交,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感情地阐述着事实的机械音,让大鲍勃倍感兴奋。他一边问着,腰间一 边开始了抽动。 「哦!是你的zigong处女吗!」 「是的。」 她的处女宫含着巨大的yinjing,品尝着初次的性爱,如同他们分别时的处女xue。 那天,他打开了第一扇门,现在,她为他打开了第二扇门。宫颈被撑开的酸胀和 酥麻让她下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男根的jianyin。感受到咬合力度渐松,他试 着将yinjing抽出。冠状沟不舍地从zigong口退出,富有弹性的触感反馈在挺立的roubang 上,让他浑身一颤。紧接着,他的整个guitou被完整吐出,蜜xue的热量抚慰着他的 粗大。少女的宫颈从未生过孩子,为数不多的几次扩张也只限于筷子粗细。因此, 在大鲍勃将yinjing抽出以后,她的宫口几乎是瞬间回复了原状,并阻挡着下一次的 突刺。 「我又进不去了。能不能……」 「呜……好疼……果然这样是不行的么……」 泥岩一贯平静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委屈。确实,那可是每个女孩子最脆弱 的部分,被生生扩大至二指粗细,又被粗暴地牵拉着,理所应当地会感到剧烈的 痛楚。 「好吧,如果疼……」 「可是,我还想再试试。」 再一次,她催动源石技艺,撑开了自己的圣地。先前堆积在腹内的jingye和宫 颈粘液一股脑的流出,倒在了被大鲍勃的分身所扩张的蜜xue里。他感受到前方的 阻碍消失不见,腰一挺,长驱直入。这一次,他进入到了 更深的地方。壮硕的阳 具被整根吃下,狰狞的guitou直接抵在了最深处的zigong壁上。紧接着,法术消失, 他感觉自己的roubang前段如同被小手紧紧握住。 「请,让我也舒服起来吧。」 得到了圣旨,大鲍勃开始了缓慢但坚定地抽送。二指粗细的阳具扩开zigong, 在粘液的润滑下紧涩而有力地运动着。少女将手放在小腹,能够明显感受到腹内 物体的运动。阳物抽出,一道道的青筋隔着皮肤,在皮下刮擦着宫颈,哪怕是最 细微的震动都被忠实的反应至脑海。阳物刺入,guitou毫无保留地触碰到宫底,仿 佛要将她顶破一般。反复几次抽送,确认了身下少女不会因此受到伤害后,他毫 无保留地开始了新一轮的zigongjian。 「要……要裂开了……」 泥岩感受着酸痛的宫颈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开,每次粗暴的冲撞都让他下身一 阵酥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反抗着体内的暴虐,xiaoxue在神经的指挥下不断抽搐。 然而这样的反抗没能持续多久,她的zigong很快就被大鲍勃的阳具驯化,变得温顺 可爱。伴随着性器无间断的抽插,她也逐渐学会了用孕育生命的地方感受快感。 「啊……」 嘴角留着涎水,她在自己的zigong被肆意玩弄之中找到了获得快乐的方法。这 种背德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丧失了作为生物的本能,松弛的膀胱括约肌也开始 漏出尿液。伴随着无力的收缩,她的yindao流淌着温暖的爱液,软弱但剧烈的高潮 冲刷着她的头脑,矛盾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全部。 「喔,这就去了。」 大鲍勃如此说着,身子仍保持了抽动。每次yinjing和zigong的撞击都被转化成纯 粹的快感,维持着高潮的顶点。肌rou没有抽搐,有的只是神经在忠实地传递着欢 愉。被扩张至极致的zigong顺从地容纳着阳具的突刺,xiaoxue深处的xiaoxue被一次次地 蹂躏着。 「啊啊……啊……」 被快感冲击着,泥岩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从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飞溅的体液溅在各处,打湿了所及的一切。zigong口在无情地jianyin之下,已不再像 之前那般紧缩,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抓握感,刺激着穿刺其中的粗大阳具。 她的神圣宫殿的撸动着他的长枪,生命的液体第四次为了她喷薄而出。男根抵住 卵管口,带着体温的液体冲向通往卵巢的小径。被冲刷着生命的管道,她未曾中 断的高潮又上了一个台阶。 如同最顶级的,量身定制的性爱娃娃一般,大鲍勃在泥岩身上疯狂地发泄着 自己的兽欲。她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在男性生殖器的训练之下,已经彻底 变成感受快感的rou袋,只能通过他人的享用来获得满足。射精,插入,再次射精, 整晚的重复让二人的rou体浸透了对方的欲望,完美互补的性器等待下一次的交合。 —————————————— 待到天光大亮,整备完毕的泥岩才从小木屋蹒跚离去。下腹明显的坠痛感提 示着昨日的疯狂,步伐也不复往日的矫健。然而她清楚。总有一天,她会再次回 到这个地方,让她再次变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