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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0)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10)那一天,用koujiao把穿着我的内衣的阿傑从睡梦中唤醒、好不容易把他的roubang舔弄到还算坚硬的地步,我连忙把那根“小热狗”塞进还充满陈医师jingye的yindao里,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刚脱下来的那件、沾着浓精的性感丁字裤给踢到床底下。

    随着我骑马似的扭腰摆臀,阿傑他那细嫩的roubang在我的yindao里滑来滑去,比起一个小时前撑开我的腟xue、让我几近疯狂的那支坚硬火烫的巨物,简直没有任和存在感可言。越是扭动腰部想要满足下腹的sao痒感,反而越觉得空虚。

    但是看着穿着性感内衣的他,半闭着眼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呻吟声、经过我细心教导后化上的精緻妆容、搭配上咖啡色的长假发,虽然细看仍显的有些不够细緻,但俨然已经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易装癖了。

    反观自己,却才刚在哲哥的授意之下,在换妻活动中(虽然我不是他的妻)被他的好友玩遍了身上的三个xue。过程中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我反而表现得如同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ㄧ般。最后,还夹着那男人送入体内的、满腹guntang的jingye回家。

    光是想到这样的情景,即使yindao里的小热狗带不起我太多快感,我的身体依旧被脑海中的羞耻感弄的火热不已。

    要不是阿傑开口,我还不知道他在转眼之间已经缴械了,看到我的xiaoxue的精水一泻如注,他慌张的询问我是否在安全期内,深怕被责骂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令我有些不舍。

    我靠在他的身旁,轻声地告诉他今天是安全期的事,而松了一口气的他也温柔地回搂我的腰。殊不知他怀里的娇妻的yindao,汩汩流出的是另一个、今天才刚初次见面的男人的jingye。

    而我的心境也从那一天起,彻底地改变了。也许,我是在和哲哥交往的过程中逐渐改变的也不一定。虽然我和哲哥的不伦关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那也仅止於我和他的恋情。

    和陈医师上床,意味着我终於跨越了性爱分离的那道鸿沟。很意外的,我没有产生任何的罪恶感,甚至连心理抗拒也没有。就这样,很简单地和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rou体关系。

    放纵的愉悦感让我很快地就沈迷在性爱游戏的欢愉里。当然,丽馨带给我的观念对我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注重打扮的她,总是穿着符合时宜的穿着,既不过於暴露,也不会显得保守老气。谈吐之间处处显得温婉柔和,相处起来让人放松自在。

    但这样的型像也只不过是她的其中一面而已。要不是从她口中听到她参加换妻联谊、接客卖yin、甚至拍片上网供人下载,这些被一般人认为是“放荡”、“不检点”的行为,很难想像她的私生活竟会如此的多彩多姿,又或是更直白地说就是:yin乱。

    一方面她是一位极有名望的社交名媛、活跃於贵妇圈、甚至相当热心於社会公益活动。而另外一方面,她却也是一位艳名远播、敢玩、口味重鹹的婊子。

    我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的名词解释自己时,脸红直透耳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辛辣的言词会从眼前的这位美丽的辣妈口中说出。

    但是,丽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样表里不一的两面生活有什么不妥。相反的,她显然十分满足於自己这样的角色。

    在日常生活中,她游刃有余地扮演好一个零缺点的贵妇角色,不仅公婆疼朋友爱,连不相熟的邻居也对她的谦和和得宜的待人处世讚不绝口。

    而在看似完美无瑕的表面人生之下,她也同时是换妻联谊里炙手可热的“公妻”:不但颜值高、身材好,性爱的尺度也相当大。

    据说,自从她在女儿婉婷和陈医师的“推波助澜”之下放开心胸踏入这个圈子之后,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手帕交了。自从走出校园,在公司里一步步升职、最后担任了集团公关的职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交到真心的朋友了。

    因此,能够认识丽馨这样能对於彼此开诚佈公、拥有共同秘密的闺蜜好友、对我来说是十分值得开心的事。

    在哲哥和陈医师的居间cao作之下,丽馨将琬婷安插进到了阿傑上班的公司打工。目地当然是想要进一步控制阿傑的生活环境,聪明的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和阿傑混熟的机会,几乎每天都藉机黏在他的身边、塑造出相当崇拜他的印象。

    同时,在我几个月来的默许、加上有意无意地称讚、鼓励之下,在家中的女性打扮对他来说早已经没有任何的芥蒂了。甚至毫无顾忌地与我分享种种关於各种女性打扮、化妆等等话题。

    於是,我开始策划一场特别的“考试”,一方面想再次试探阿傑对於女装的依赖程度。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对於“被人制约”、也就是作为一个被虐角色的接受程度到底如何。在哲哥的家中一番温存之后,我躺在他那强壮的臂弯之中,将这个想法告诉了他并得到了他的首肯。

    过了几天,我挑选了个不太忙碌的午后传了讯给正在上班的阿傑,暗示他今晚下班后会有特别的惊喜,要求他主动打扮女装等我回家。我几乎可以想像,他今天上班是如何地魂不守舍、不停地看着时钟等待下班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班时间刚过没多久,我从手机的APP中就已经看到家中的监视器出现了阿傑的身影。

    看着镜头下的他脱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男性衣物,从容不迫地走进浴室洗浴,即使外表没有什么不同,但那背影却隐隐约约透出着某种阴柔的感觉。

    等到他再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后,虽然外表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明显看得出来肢体、表情上心境的差异。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完全转换成了一个女性该有的姿态。

    我看着他熟练的使用梳妆台上的各式保养品,乳液、精华液、保湿…用着女人味十足的动作保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过了约莫三十分钟左右的光景,梳妆台前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任何男性的样子了。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但是面对自己多年的枕边人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仍然不禁感觉到一阵心跳。我知道,那是一种混和着施虐、背德以及堕落的甜美快感。

    我走进公司的洗手间,把早就准备好要替换的衣服取出、换上。那是一套真皮的黑色马甲,束带的紧绷感让我的呼吸有一点急促,冰冷的空气让我我的rutou挺立了起来。体内yin荡的开关,已经被悄悄地打开了,一切都是自动自发地,理所当然地进行着。

    罩上风衣外套,迅速地端详一下镜中的自己,仍是平常工作上那个时尚、干练的女强人模样,仅有风衣下的一截黑色网袜搭配着红底高跟鞋,还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经走过了某一个分界点,再也回不去了。

    这晚,就在阿傑被我风衣底下的火辣装束震摄住的当下,我把视讯通话功能打开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几上让它面对整个房间。

    电话的那一头,好整以暇欣赏着整个调教过程的,当然是我此刻心灵上的主人:哲哥。

    穿着女装的阿傑一如我预期的,自动自发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状态,如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对於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我随手用缎带象徵性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刚洗完澡的阿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乳液香气,滑顺的发丝、服贴轻柔的蕾丝在他身上全然没有丝毫的违和。紧接着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贞cao带,将它套在阿傑他那看似勃起却依然柔软的yinjing上,进一步限制了他rou体获得快感的来源。

    我在言词中不断地引诱着他,当他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羞耻却又兴奋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小yinjing颤抖着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从不着痕迹的鼓励他、到使用“娘娘腔”、“变态”等等负面的词彙,很显然的,rou体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辞的挑逗从心灵上制约了他的性愉悦感。

    面对着任我摆布的阿傑,嗜疟的兴奋感再我体内游走着,下体渴望被爱抚的冲动一分一秒都在持续增加。我把跳蛋黏贴在阿傑贞cao带的guitou罩杯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要求他以嘴巴帮我服务。他厚实湿润的舌头弄得我娇喘连连,不时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以宣泄快感。

    最后,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胶制的假阳具在他大面前好好地发泄一番。期间,阿傑则是在我的手指和跳蛋的双重攻势之下,在贞cao带里射精了两次。

    透过我的手机镜头,哲哥全程“欣赏”了女装的阿傑接受我调教的过程。浑然不觉的阿傑在第二次高潮之后没几分钟就已经沈沈睡去,而我则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归回原位,向哲哥道声晚安之后,才渐渐地睡去。

    让阿傑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癖逐渐蜕变成一个受虐倾向的变装者,我自认为这是很大的进展。隔天上班,我感觉自己如同表演才艺之后,等待主人奖赏的宠物一般,自顾自地雀跃着、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着董事长室里的哲哥“召见”。

    然而,无视於在外头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户,连同午餐也是请秘书带餐盒进去、传出去的讯息更是不读不回。

    到了下班时间,我终於鼓起勇气拨了内线给他:“哲,今天能去你那边吗?”

    我小心地挑选用词,深怕让旁人听出了什么端倪。即使有夫之妇的我又和哲哥有一腿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专业认真的假象——这当然也要归功於丽馨的建议。

    “嗯,晚上我有个聚会。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来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我立即开车到了哲哥的公寓。由於常与哲哥出双入对,大楼的警卫早就已经认识我,忙不迭地向我挥手致意。

    哲哥告诉我,今晚我是这个聚会的女主人,要求我务必表现出身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来。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个专属的小套房作为盥洗及更衣室,简单的沐浴之后,我坐到梳妆台前熟练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晚宴妆,并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小礼服,美背及低胸的设计衬托着让我无瑕的肌肤及深邃的乳沟更增添几分贵气。几个小时前那些不安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飞逝,转眼间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好不容易见到了哲哥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看起来若有所思的他从酒柜中取出红酒,斟了两杯摆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我们该出门了吗?会不会迟到呢?”

    陪着他啜饮了半晌,面对着仍然不急不徐地摇晃高脚杯的他,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面对我的试探,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隐隐约约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哲,你是不是要我…”

    哲哥倏地将我搂入怀中,低头吻上了我的唇。我任由他亲吻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耳背、后颈。让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额边,呼吸着我身上散发的香水味。

    “唔…嗯,没关系的、哲,你说吧…”

    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迟疑不决,我轻声安慰他,鼓励他开口说出他想要的。

    “晓滢,我希望你在调教之后成为的样子,也许透过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可以明瞭…但那也许不会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愿意吗?”

    “嗯嗯…我都听你的…”

    “等一下无论这个房间走进来的是谁,你都必须接受他与你性交…当然,你随时可以拥有停止这个活动的权力…我也许在你旁边、也许就在外头客厅,只要你喊我名字、说我不要了、停止,我就会把整件事停下来,好吗?”

    我沈默了一下,回想着丽馨告诉过我那些有关於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陈医师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傑那妖异美丽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正在面对心理上最后的障碍,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将永远地改观。再也不会是那个原来的严晓滢、不是林颖傑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吴明哲单纯的情人。

    “好…我答应你”

    最终,我还是点头应允。

    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跳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做,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这样,就够了。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皮质触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头后用绳子固定,双腿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发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发、礼服的下摆从我大腿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股间的三角地带。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身体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皮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唇,圆洞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塞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敏,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嚥唾液的难度增加不少。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聚会地点改在我家,你把人带过来吧!”

    接着,是一阵让人不知所措的寂静。哲哥没有再走回房间,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他在做些什么。偌大的房子彷彿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仅听的见我自己那因为口枷的拘束而显得沈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黑暗和寂静让我丧失了时间的判断力,连意识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过来,紧接着是大门喀擦一声被打开的声音。

    “陈长官、洪长官,请进请进、欢迎光临寒舍…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便坐不要拘束…”

    “李老闆,欢迎欢迎…好久不见了。最近还是一样每天跑球场吗?”

    “吴董,你这个地方不错啊…一坪买多少啊?”

    “哈哈…小地方也没值几个钱,就不拿出来跟李董比身价了…”

    “嗳…别光站着,先坐先坐…小林、益强,麻烦帮我拿一下便鞋给长官们穿,就放在鞋柜那边…”

    “小林、益强?”

    那是公司里头,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业务行销部门的红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与我共同出席活动,据说十分受到熟女贵妇们的喜爱。

    益强,则是我面试进来自己部门的年轻新秀。长相斯文、口条流畅又不会怯场,哲哥和我都有意培养他更上层楼。

    没想到如今这两位竟然会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一阵惊恐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反射性地试题瑟缩身体,猛然惊觉我早已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我徒劳地挣扎时,门外客厅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我和那一群前来聚会的宾客之间,就只剩下一道虚掩的房门。

    热络的寒喧声中夹杂着几个年轻女孩的莺声燕语,一时之间让我分不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人。众人打开电视唱起了卡拉OK,一时之间男人们的谈笑风生参杂着年轻女孩故作甜腻的嗓音、混合着络绎不绝的酒水声响不断地传进我的耳里。

    随着几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撩妹言语,以及女孩们熟捻地欲拒还迎的姿态,我逐渐体认到这两个女孩的身份,应该就是所谓的“外围女”,或是俗称的“传播妹”。

    对比起房间外热络的气氛,我的心情却如同紧绷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松。

    唯一能带给我些许希望的,是客厅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哲哥的声音,让我知道这个带我一脚踏入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男人,依旧还在那里、用他的方式看顾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高举着被固定在脑后的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门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女孩的惊叫娇笑声音、男人猥琐的言语玩笑此起彼落。

    渐渐地,女孩们的声音从嘻笑转成了娇喘,最终变成了此起彼落的浪叫。一场寻常的私人聚会,终於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嗯嗯…黄董,轻、轻一点…啊、噢…”

    “哦…好棒…好厉害呀!人家要受不了了…”

    忽然之间,一个男人开口询问哲哥:“老吴,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来不是为了这两只杂鱼的…”

    “唉呦…讨厌啦…怎么这样说人家…噢…轻一点嘛…讨厌…”

    被形容为杂鱼的女孩,不满地嘟嘴抱怨。碍於主客关系,抱怨归抱怨但听声音似乎还是相当“敬业”的继续“工作”

    “老陈啊,原来你这么重视我们家PEGGY呀…所谓好酒沈甕底嘛…她就在房间”开腿欢迎“等着挨cao呢!”

    下一秒房间门倏的就被打开,一股凉风随着门的开起吹拂在裸露的大腿上,让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一看到房间里的我那位陈长官情绪似乎高昂了起来,连声调都提高了不少,语气中满是兴奋。

    “喔喔…吴董,真是谢谢你了。想不到可以一亲你们家性感的严公关的芳泽…为了你们那个天母医美会馆的案子,她前前后后来麻烦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时我就在想…嘿嘿嘿…这么风sao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温存一回的话管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陈您过奖了…我们家晓滢本来就是sao浪豪放的尤物…那个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就有劳你帮忙了”

    我这才回想起来,那位姓陈的官员应该就是卫生局的官员。为了天母医美中心的使用执照,前前后后拜访了他许多次。印象中是个不怀好意、视线总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梦想成真,他却看来十分小心翼翼,虽然嘴巴上说得好听,但却迟迟没有动手。

    见他仍然有点迟疑,显然是担心会受人设局。哲哥撩开我的衣服下摆露出我那仅让薄薄丁字裤遮掩的私处,用他厚实的大手隔着布料随意的抚弄着,我的xiaoxue很不争气地马上就溢出了分泌物。

    “晓滢,你好快就湿了…是不是让陈长官欣赏才让你这么快就发sao啊?”

    哲哥拔开我的口塞食指放入我的口中轻轻地搅动,一边故意在他面前用言语刺激着我。

    “啊啊…”

    我被口枷固定住无法言语,仅能顺从地伸长舌头,和哲哥的手指交缠着。

    “从这一刻起,我也同丽馨一样,踏上了做为”公妻“的不归路了吗?”

    我在心里忍不住这样想着,在羞耻的情绪之下心跳却越来越快,舔吮哲哥手指的动作也越加鹹湿,不时参杂着难耐的呻吟。

    “喔喔…这股浪劲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位陈先生似乎再也按奈不住,我感觉到另一双手粗暴地爬上了我的双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那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玩啊!夜晚还很长呢!”

    哲哥识相的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在那同时,我的礼服也被陈先生从胸口左右剥开,裸露的rufang立刻被人手口并用地吸吮、拨弄。

    “呵呵…这sao味真是太美了…美女就是美女,连汗味都这么香”

    陈先生鼻尖从我的胸口、滑至颈项、耳背、发根,再游移回到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眼前陌生男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动作,照理说必定是会让我极度排斥、感到噁心的。这早已超过了性sao扰的范围,而是真真切切的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强暴了。

    然而,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却不是这样反应的。

    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媚惑人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挺出好让发硬的rutou能更加靠近男人的嘴唇,yindao的深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促使着爱液不断地往外流淌。

    男人对於我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手指揉捏抠挖、口舌吸吮舔咬,舍不得放过我的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在此同时,另一手把握时间扶着yinjing对准我湿漉漉的洞口,“噗滋”一声顺利地就挺身而入。

    “喔嘶…爽!这个saoxue真是极品!严小姐…你的身体玩了会让人爱不释手啊…”

    陈先生紧贴着我,在我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下半身跟着顶上几下。

    像是要让人痲痹似的电流从我的xiaoxue口直冲脑门,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的我足弓绷直、脚指紧紧地缩在一起,忍受着这让人中毒的快感。

    “哼哼…之前来找我的时候装什么清高…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个欠cao的sao货…呼呼…干!现在还不是腿开开在让老子玩!“此刻把我揽在怀中,抖着腰身在我体内抽送、掐着我的rufang粗鲁地蹂躏的老年男人,口里的酒气、身上挥之不去老人臭味、极尽物化贬抑女性的言词,竟都变成让我的身体越发火烫的调情手段。

    即使没有手脚的束缚,我恐怕也是会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请求他roubang狠狠地cao我吧?然而,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用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迎合着男人越发凶猛的活塞运动。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抽送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最后奋力地往前一顶,让roubang停留在我的体内最深处。

    “喔!喔!喔!干…爽…”

    我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guitou前端就顶在我的yindao底部,像是正在和我的zigong颈亲吻一样。然后,guntang的浓精猛烈地喷发,一股一股地直接就浇灌在我的身体里。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伴随着失禁似的喷水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口水止不住地从口枷的圆洞边缘往外流淌,除了大口地喘息之外我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真是太爽了…严小姐,以后你们公司有什么案子卡关,欢迎找我一起到汽车旅馆”研究研究“嗄…我会好好关照关着你的,哈哈哈…”

    完事之后,陈先生拉上裤带,拍拍我的脸颊,心满意足地走了。而一场以我为主的“招待会”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就在他还来不及把门带上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迫不急待地出现在门口。

    “我cao!姓陈的你这色鬼刚刚射在里面喔!?那我还是戴个套好了…天知道你这个爱吃鱼喝茶的老不修有没有得病…”

    “嘿嘿…李董你少在那边讲,林北乾净的很…讲到开查某你经验会比我少我就不相信了。谁不知道你打高尔夫球都是打十九洞的,早上打完十八洞下午带妹打第十九洞…”

    “不过说真格的,吴董的这个马子干他妈的真的是极品,玩过一次就会上瘾呢!”

    两人言谈之间,我感觉到一个男人贴在我打开的双腿之间,下一秒roubang就已再度撑开yindao的rou壁闯了进来。

    同时,我的双腿被从扶手上解开,高根鞋被摘下,口舌湿滑温热的触感马上就从包覆在丝袜里的脚尖传来。这个男人似乎是个足控,他灵活的舌rou很快地就把我的脚当成了另一个性器官般,仔仔细细地翻弄着指尖缝隙、足底,直到我的脚被他的唾液浸得湿透才肯稍微罢休。

    “…喔喔…这女人真他妈的sao…被绑成这样干屄却越夹越紧…”

    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