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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她拿起来一看,黑底红云的外袍映入眼帘,明显是宇智波鼬身上穿的那件。 看见这衣服,立刻记起宇智波鼬冰冷刺骨的眼神,以及那无边无尽的痛楚,仿佛连神经末稍都在颤抖。夏空禁不住将脸埋入衣服里,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充斥了鼻尖。 她嘻嘻笑起来,捏着衣服的手指,因力度过重而吱嘎作响。 仔细想想,宇智波鼬会这么做很正常。他在乎着他唯一剩下的弟弟,他们有着最深的血缘牵绊。说不定两个人分开真跟她有关系…… 所以,他应该还会使用幻术的吧? 呀,怎么想都觉得十分感动。 夏空擦去眼角的泪水,仔细的整理了一番床铺,随后拿着衣服,走出房。刚好,穿着t恤与长裤的伊路米从面前走过。 “早上好,伊路米先生。”她元气满满的问了声好。 伊路米站定,微侧着头,漆黑的眼里有细微的情绪浮动:“哦。” 冷淡回复后,他迈着长腿,拐进一间虚掩的门。 看到里面正是洗手间,夏空便安静的等在外面。期间她摸过身上的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校服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 伊路米没有出来。 无事可做,她只好盯着房门发呆。 “让开。” 听到嫌恶的命令式话语,夏空怔怔的侧身。原来是面露不爽的蝎,身上黑底红云的袍子和手上的一件一模一样。 她的瞳孔微缩了一下,歉意的笑笑后侧身让开路:“啊,抱歉。” 确实是这个声音,跟鼬说了句快点? 想到这里,夏空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她看着红发少年精致的侧脸,待他远走后又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中三枚勾玉转瞬间隐去。 ☆、第五十三章 等洗手间里的伊路米出来, 夏空走进去, 仔细清理了一番身上的污秽。至于衣服上的血渍,考虑到根本没有衣服更换,她只得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下楼。 伊路米和鼬坐在饭桌前用餐, 而蝎不知道去了哪里。 反正这些人也没有束缚她的意思, 夏空也没把自己当俘虏看。她走到饭桌前坐下,将手里的衣服搭在多余的椅子上,端起碗面条也吃起来。 一顿早饭吃得很沉默。 吃完过后,夏空主动递出手里的衣袍:“你的衣服。” 宇智波鼬沉默着伸手接过,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毫无波澜,全然没有先前的冷意。 这样一个外表并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黑发男人,竟然会毫不犹豫的发动幻术, 将她拉入无尽的疼痛之中,夏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不愧是忍者世界里的天才。 “你不问我了?”夏空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神色平静,“佐助的下落。” 她将幻境中听到的名字轻巧的说出来, 直接省略了繁复的姓氏, 好像和佐助十分亲昵似的。 宇智波鼬双眸微敛,等待她的下言。 “呐, 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进入你的幻术。”夏空果然又说了句,期盼的看着他。 ——她是真的想再进去,进到名为月读的忍术之中。 从学会这个忍术开始,宇智波鼬便将它用在各种敌人身上。意志薄弱的撑不过一小时便会投降, 抗刑训练良好的能坚持一个星期之久。不论何人,进去一次便会忌惮,绝不想再次中术。 而先前为了得到佐助的下落,他一点点加重精神上的疼痛,逐渐增长时间,少说有三个星期的时长。本以为9她是因为承受不住精神崩溃而哭泣…… “他的能力,短时间内无法发动了呢。”宇智波鼬哑然时,一旁的伊路米打破沉默,“啊,不如来试试我的刑讯?” 说话时,俊逸的黑发青年单手托腮,死气沉沉的眸子里闪过些许兴味。 “不了。”夏空毫不犹豫的拒绝伊路米的提议,同时露出苦恼的神情,“那可怎么办,在幻镜里,好不容易我才回想起一点先前的事情。” 这句话说完,屋子里的氛围顿时变得可怕了。 伊路米直接站起身,戾气外放,头发飘散,犹其瘆人。 被他杀意满满的眼神锁定,夏空的大脑里才生起恐惧感,脖颈上已经箍上一只纤长的手。 “说,你想起了什么?”伊路米的声音低了好几度,极其阴冷。 夏空却没理会他,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宇智波鼬。见他的眼睛再次成了勾玉状,她满意的笑弯了眼睛。 对的,就是这样。 幻术里的疼痛似乎激起了她很久很久前的记忆,但脱离的那一瞬,竟全部都忘却了。只有再进去,才能再想起一次。 所以…… “这样是问不出来的,只有在鼬的幻术里,我才会想起来。”满不在乎的睨了眼伊路米,夏空像个受虐症患者般再次请求,“再来一次幻术好吗?鼬。” 如此熟捻的的语气,让宇智波鼬皱了下眉头。那一瞬间,他似乎在少女身上,看到了友人的影子。诡异之感萦绕心头,他收起瞳术,瞳孔恢复成原样。 “放开她吧。”出于不好的预感,宇智波鼬出声提醒。 “我不太喜欢被命令。”伊路米说话间,左手飞快的将什么东西送到了夏空的脑子里。 细微的疼痛后,夏空不由自主的凝视着面前的黑发青年。 他的脸很好看,很皮肤细腻,眼睛像能看到灵魂深处……不能反抗…… “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伊路米命令道,“还有奇犽的下落。” “想起了……”内心深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一停下来,脑子里痛得不行,夏空挣扎了一番,最后顺从的回答,“想起……mama……她……” 吐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后,她的眸色转红,勾玉逐渐显示出来。伊路米将她眸子的变化看了个正着,一时不察直接陷入了幻术中。 月读! 宇智波鼬运用瞳术,试图破解由夏空织起的幻境。 但周围的空间已经发生改变。 只和母亲一起居住的女孩十分自立,从不给母亲添麻烦。她的快乐可能是因为一盒糖果、一个布偶,或新做的手工……但只有父亲回家时,她才最开心。哪怕心底在思念着从事危险工作的父亲,也不曾表现过多的悲伤。 “爸爸在做什么?” “爸爸在跟随他敬重的人。” “是那个老大伯伯吗?” “老大伯伯是什么称呼?小空叫他伯伯就好了。” “爸爸很高兴吗?” “恩。” ——可是mama不太高兴,还是不问了吧。 小小的女孩这么想着,一天天的长大,交到了知心好友。两人一起逛街,一起看漫画,却因为喜好问题大吵一架。 “这种少女漫有什么好看的,跟我一起看火影。” “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