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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同学舔xue,上课夹跳蛋,与帅气教授桌下zuoai

    岁昭皱着眉,手紧紧抓着板凳用力,翘了个二郎腿死死绞着,收着xiaoxue不让yin水流出来。她的金主出差了,这几日都没有得到抚慰,xiaoxue空虚,连上课都不得安宁。

    但终究是抵不过汹涌的情潮,一股股yin水留到板凳上。她决定等教室里的学生都散完了再走,不然也太丢脸了。

    哪知背后还有个不识相的,人都快走完了,就剩这人一直坐在那,她头一转眼一瞪,却发现斜后方是个女孩,正一脸犹豫地看着她。

    “你……需要帮助吗?“这女孩期期艾艾开了口,声音也很小。

    岁昭顺着她手指方向望下去,原是yin水已流下板凳汇在了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闪着晶亮的光泽。

    “哧,我每节课都这样,你能怎么帮我?”岁昭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她推开椅子起身面朝女孩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张撩开裙子,拉下自己轻薄的丝质内裤,一口红艳艳的xiaoxue还在朝外吐着yin汁,yinchun一张一合,像在水里呼吸的贝壳。

    女孩吸了一口气,盯着xiaoxue,呐呐地不做声了。岁昭却来了劲,手指毫不怜惜地去揪自己的花瓣,弄出藏在里边的珍珠狠狠拨弄着,发出滋溜的水声,一只手又掐又揉,直把xiaoxue弄得一片狼藉。

    女孩看得心惊胆战,忙止住了岁昭的动作,“别,这样会很疼的……”

    “你不是要帮我吗?那就想个不疼的法子,否则……我饶不了你。”岁昭盯着眼前的人,手指抠得越发狠了。

    女孩着急,见不得岁昭糟蹋自己,干脆用了点力气甩开岁昭的手,自己两手攀着岁昭丰腴柔软的大腿,将唇覆在了眼前人的xiaoxue上,轻轻舔吻安抚着,一双眼小心观察着岁昭的神色。

    “我这样舔……你会舒服一点吗?”女孩伸出舌头去剥岁昭的yinchun,丝毫不敢用力,像小猫舔人似的。

    “你倒是上道……给别人舔过?”

    “没!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只是怕你受……”她抬起头来慌忙辩解,瞧见岁昭似笑非笑,又羞红了脸不说话了,继续吮那xiaoxue,想让她更舒服些。

    “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盼……”

    “盼盼……你现在给我舔了,以后上课的时候怎么办呀,难道要不听课了,也来舔我吗?”

    夏盼微张着唇,陷入迷茫。

    “还是,边听课边用手帮我堵住……”

    “我、我知道有种东西,叫、叫跳蛋的……”夏盼声量从大变小,像是底气不足。

    “噢,盼盼打算上课的时候用那个东西来玩我呀?”岁昭倒是惊讶了,看上去挺单纯一小孩,还知道跳蛋。

    “不是玩你,是帮……”

    “哼,那明天课上,就看看你怎么帮我喽,乖孩子,帮我把内裤穿上,我手撑得都酸了。”

    岁昭跳进夏盼怀里,夏盼拿着那条轻薄小裤,感受着身上人的重量,只觉得小裤都分外烫手,但还是听话地捞起岁昭两条细腿,仔细穿了上去。

    第二天,夏盼将岁昭拉进了厕所,磨磨蹭蹭掏出一个东西,正是她答应带来的跳蛋。

    岁昭瞧了一眼,哟,还是遥控的。“你带来的,那就由你塞进去喽?”

    她掀开自己的小裙子,夏盼拉下内裤,慢慢地将跳蛋推了进去,待xiaoxue闭合完全看不见跳蛋的踪影,这才松了口气。

    岁昭满足地闷哼一声,放下裙子,“这遥控器你就不必给我了,让我看看在你手上,能玩出什么花样。”

    夏盼咬着唇跟了出去。

    课上到一半,夏盼已将节奏调到了中档,这还是在岁昭眼神强烈示意下才有的,光她自己可没这么胆大。

    只见岁昭紧咬着唇,手撑在自己胯间,屁股不断地在椅子上抖动着,两只腿绞得死紧,低着头眼眸翻白,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这堂课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没有人发现,两人又像昨天一样,等到人走完再行动,却见台上的教授收拾东西走了过来。

    “这位同学,我方才上课发现你一直冒汗,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他担心地询问。教授名为谢玉临,这名字说来好笑,是他母亲生下来发现是个男孩后,便用了玉树临风一词取名,希望儿子以后长得好看,不给家里丢脸。

    谢玉临今年四十岁,在大学里风评颇好,学术不赖,人如其名也确实长得英俊,平日待人温和,上课从不点名,学生们都很喜欢,来上他的课反而很积极,从不迟到缺席,当然,是上课还是看人那就另说。

    岁昭抬眼望去,恍然间以为自己看见了陆仪,其实两人长得并不像,陆仪一个杀神,身上煞气甚重,她只是觉得,如果此刻是陆仪在这儿,也定会温柔询问自己哪里不适。

    随即低喘一声,“老师,我是有些不舒服,能带我去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吗?”手也抓住了男人的裤子,微微颤抖着。

    谢玉临见学生难受,也顾不得其他了,立马扶起岁昭走了出去。两人到了办公室,夏盼手机上却传来一条信息——调到最高档。

    “啊!”岁昭扑在了沙发上,紧紧夹着腿低声抽泣起来。

    “同学,我还是带你去医务室吧!”说罢便要抱起岁昭。

    “别——”岁昭回头望去,“老师,我不是身体不舒服……”

    “那你是……”

    “老师,你看不出我的屁股在抖吗?”

    什、什么?

    谢玉临难得茫然了一瞬,只见顷刻间岁昭已背对着他撩起自己的短裙,如她所说,一双肥嫩的大屁股此刻正剧烈地颤动着,臀rou被紧紧裹在内裤里,而那棉质的内裤早已被漫出来的yin水浸了个透,轻轻一揪就能出水。

    他呆立着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岁昭脱了内裤扔在地上,蹲坐起来,一只xiaoxue朝谢玉临露过去。

    “老师,我xue里有个跳蛋,你等我……排出来就好了。”说罢就不再管,只用力上下摇着肥臀,双手揉着自己的屁股,逼rou使劲推挤跳蛋。

    慢慢地,谢玉临只见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从xue里露了出来,最后被那xuerou用力一挤,砰地掉在地上,岁昭这才松了口气,回头望去,见谢玉临被自己吓傻了,不满起来,“老师,你怎么还干看着呀,不去批你的作业吗?”

    “噢……哦,我这就去。”谢玉临吓呆了,听见她说批作业,以为岁昭是要走了,只想快点把眼前这一幕划过去,忙应了声好,直愣愣朝自己座位走去,开始机械地批改作业,也不看岁昭一眼。

    哪料岁昭没打算放过他,这下连衣裙也脱了,她本就没穿胸罩,裸着身子钻进书桌底下的空隙,脸正对着男人胯间,手快速地抽开男人皮带,一把将西裤往下拉,露出那包裹着硕大阳具的黑色内裤,嘴一张便连着内裤一起含了进去。

    “啊!你在干什么!”谢玉临如梦初醒,使劲往后退着想将阳具抽出来,奈何岁昭咬得死紧。岁昭见他还有心思往后撤,内裤也不给他留了,脱了前半部分终于露出那阳具来,一口咬上,脸埋进男人胯间深深吸了口气,手也揪扯着那阴毛。

    “啊!”可怜谢玉临,四十了还是个实打实的处男,哪受过这种刺激,手放在岁昭脑后,也不知是要推出去还是按进来,一张脸仰着看向天花板,粗喘着气。

    岁昭见他不反抗了,这才温柔起来,用牙齿慢慢磨着阳根,拉扯下了包裹着男人后边臀rou的另一半内裤,一双手按摩起男人的臀rou来。

    “额啊……”谢玉临得了趣,也主动起来,胯下急不可耐地朝岁昭脸上移去互相撞着,哪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子。岁昭放开唇转了个身,扒着自己的xiaoxue往后靠去吸进了阳具,上半身往地上趴伏着,“我就不打扰老师批改作业了。”

    谢玉临这才装模做样地拿起笔来写写画画,面上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只走近了看,却能发现男人的屁股剧烈抖动着,不停地带着凳子往前移去,仿佛在刺什么东西。

    “啊……好久没这么爽了!老师,您可算给昭儿解了痒了,成天cao不到jiba,昭儿痒得都快疯了!啊嘶……老师,jiba再动快点,把昭儿cao翻!让他们都来看看,昭儿被您cao得有多美!呃啊!呼……啊啊啊啊啊!射进来啦!啊哈呀!射进昭儿的xiaoxue啦!昭儿终于吃到精了!美死了嗯……受不了了!好大的jiba!为何昭儿今天才吃到!我夹断你这爱躲的saojiba!”

    谢玉临在岁昭的yin叫声中发了狂,把着岁昭的腰将她拖了出来,一双美腿架在手上,两人推车似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释放欲望。

    “哦……夹死我!昭儿,夹死我吧!嗷嗷受不了了,好会夹的逼rou!嘶我cao死你!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先被你绞死了噢噢噢!嗯!嗯!嗯!我cao!我cao!大家快来看,这个yin荡的学生今天要被我cao死在这儿了!cao!cao!啊啊啊啊啊!”

    谢玉临将几十年没释放的欲望一股脑xiele出来,cao得正爽,嘴里说着词为自己加油助兴,实在没词了便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两口口水发泄着,整个人变成了一只只会cao人的yin兽。

    两人终是到了高潮,射出精水来,才将黏黏腻腻泛着白沫的私处艰难分开,各自在地上或趴或躺喘着气。

    岁昭瞥眼望去,却见那jiba还在不停地吐出些余精,“老师,您这jiba还在吐水儿呢,待会儿滴出来了怎么办?”

    “无、无妨,我用内裤兜着。”说着便拿起黑色内裤要往上穿,却被岁昭一把抢了过来,“您自己的内裤可不行,太大了,精水会从缝隙里滴出来的。”

    “那怎么办?”谢玉临着急了,蹙着眉,仿佛这是一件需要严肃对待的天大的事。

    “穿我这个。”岁昭勾起自己的小内裤,便要往谢玉临腿上套。男人只静静看着她动作,心想确实是这样的,她这内裤更小,兜得……更紧。

    穿好了内裤,岁昭望着眼前男人一副不伦不类的yin荡样子,满意地勾起嘴角。只见一条轻薄的女式棉质内裤紧紧裹在男人的胯间,裆布兜住那过于粗大的阳具,压得死紧。两颗鹅蛋大的卵蛋没了布料,只能露在外面挂着,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甩一甩的。后边布料更是少得可怜,露出了大半股沟,在男人白花花的臀瓣中间勒出一道红痕,色情至极。

    岁昭自己也穿好了男人的内裤,松松垮垮地,好在有yin水浸湿了,吸附在皮肤上倒也不至于掉下去。这才慢悠悠套上裙子,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