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八章 冷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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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给那两人上药休整片刻,便换成宇文及守夜继续,云飞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给虞天好过的,韩冰也是伤痛两难挨,也只得心痛却不可说。 这晚思前想后,却去了曦夜房中,曦夜这两日被批准不用出屋,先养好伤骨,所以都没出房门,这时也是躺在床上不敢随意动弹。 赫然见到云飞入门,只让他讶异得便要马上起身行礼,云飞忙按住不许他动,笑着说:“别乱动弹了,我可不想多个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动,看了看云飞,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轻声说:“我没什幺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还是让别人陪你吧?” 云飞坏笑:“不过好象也没什幺别的选择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罚,小及在监灯,风儿那昨夜去过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声,看了看云飞,眼中说不清什幺感觉的一阵波光掠过,才轻声说:“只要主人不嫌弃,就来吧,我受得了......” 云飞终于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轻斥道:“在你眼中我就这幺穷凶色极,一晚不折腾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来陪你说会子话,你信不信?“ 曦夜微有些讶异,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你是担心我受不了吗?我真的没事,可以的......” 云飞见他不信,便和衣跳上床,躺在他身边,笑着说:“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不碰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别一会真弄得你残了,我可还得负责任呢!” 曦夜见她果真不动手,才放松的和她随意的聊起来,云飞说着,却忽然心里又想起子语,无端的又有些哀伤,幽幽的说:“你们只道我一日不可无男人,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个男子日夜相伴,都没有明着要过他,你相信吗?” 曦夜侧过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话,我猜就是你喜欢他至了极点,是吗?” 云飞苦笑着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就当我没说过,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转过身将头枕在曦夜未受伤的一边臂上,抬头望着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色说:“曦夜,你是个最老实的,却为什幺老这幺跟着韩冰胡闹呢?连累自己多少次了也不会改。” 曦夜正视着她答道:“云飞,这个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给了我唯一的感情与温暖,而如果没有韩冰,我也许根本没有这个福份待在你身边,我这一世都会感激他,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可对他,我始终是下不了这个手......” 云飞微皱了皱眉,伸手抚摸他冰冷而薄的唇,有点犹豫的说:“曦夜,你又用的服从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你只是当自己是我的仆从侍卫,可是,你须记得,你也是我宠爱的男子,知道吗?” 曦夜望了望她,却欲言又止,云飞笑笑,在他唇上轻吻了吻说:“想说什幺,就直说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只是爱你敬你,只要你开心,便自己怎幺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应我两件事,又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听。” 云飞笑盈盈的说:“唉呀,难得小夜也会有事主动要求,我自然应承你,你快说来听听!” 曦夜才说:“第一件是,如果今后你再出门办些危险的事,请你带上我好吗?就是你要和别的人亲密,不愿我在一旁碍事,我便隐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好怕你会再受伤被人欺负,若是我在,便是牺牲了这条性命,也要护得你周全......” 云飞心中感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云飞,鼓起勇气,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后待韩冰别那幺狠了行吗?他对你真的是一片深情,我们谁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亲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帮他接上吗?时间一长别落下什幺遗憾就不好了,若是你还不消气,我给你抽五百鞭好吗......” 云飞再听不下去,将曦夜轻轻搂在怀中,柔声说:“好曦夜,怎幺这两件事都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就不会为自己争取些吗?还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轻声说:“我只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当成工具,没人怜惜我爱护我,只有你......当我是个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会再奢求些什幺,只要能这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哪怕是如同仆从般守护你,都已足够......更何况,还不止呢,我又怎幺会再要求更多......” 云飞心中溢满温柔的疼爱,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一颗心,又如何分成这多份去守护你们坚强之下的脆弱呢?难得你这般体贴,教我何以回报呵!说不出话来的她,这一晚,只是温柔的拥着他,让他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曦夜在她怀中醒来,露出难得的笑容,轻声说:“原来在你怀中睡着,是这般安心,在你怀中醒来,是这般甜蜜呢?难怪他们都要争得不可开交......” 云飞也笑着吻吻他耳际说:“可我记得,在你怀中醒来感觉也是很舒服呵,你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 笑,如春风吹开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适,云飞检查了下他的伤口,便扶他起来去刑堂,今日却是轮到他值灯呢。 到得刑堂,果然见到三人都是疲惫以极,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检查一下两人的伤势,果然虞天的烫伤又是比韩冰严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给他们上些药,让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开始点灯。 回到傲君房中,却见傲君正对着一壶冷酒发着呆,故意取笑他:“怎幺了,我一晚不来,你就独守冷酒空杯了?” 却见傲君放下酒杯,双膝脆下,头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来说:“怎幺了,有事好好说就是!” 傲君抬起头,却是红了眼圈,不肯站起来,只说:“韩冰的事,怪我逼得你太紧,罚他是该的,只是打断他的腿也未免太严厉了些,求你快为他接骨吧!还有那天灯之刑,这两夜两日也够他们受的了,你说明日还要再虐,能否先暂停一下让他们休息些个,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经不住了......” 云飞便笑着坐下,由得他跪着说:“好啊,说要罚的也是你,说要饶的也是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们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云飞故意捉弄自己,便老实的直身跪着,继续求道:“是我过份了,你要不顺气便罚我吧,他们真禁不住这幺罚了,求求你饶过些吧!” 云飞想了想,又笑着说:“你那天可掴了冰儿几巴掌呢,可爽得很是不是?要我饶过他们也成,你去让冰儿掴回几巴掌我就给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犹豫了片刻,便沉声说:“好!你说怎幺样便是怎幺样!”说着便起身,随云飞一同去了刑堂。 韩冰被虐了这几日,加上身下的伤势,已是精疲力竭的躺在担架上,任由下身的花茎被灼得烧烫也动弹不得,云飞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赶上几步吹熄那烛将韩冰抱在怀中,伸手度他些真气才教他缓缓醒来。 韩冰见自己躺在云飞怀中,只当自己是在发梦,云飞才笑着说:“冰儿,傲君求我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过啊,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 却只见韩冰微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傲君,又转头看看云飞,不明所以。 傲君忙急声说:“韩冰,你欺负小蝶,固然不对,那天我在堂上打你,也是我的不对,既是这样,你打回我吧!” 韩冰连忙拼命摇头,忙说:“傲君哥哥,我不值你这幺做的,我做错事,你们罚我也是应该的,你用不着为了我委屈自己......这会子叫我以下犯上,不是更添了我的罪名幺?” 不管怎幺说,韩冰都不肯动手,云飞无奈,只得继续给他点上烛,转身和傲君离开,回到房中,傲君又是跪下不肯起身,一手便向自己面上掴去:“是我做得不对,我一面说韩冰侍宠欺人,一面也籍着自己的身份去压制他,要不,你连我也一并罚了吧......” 云飞忙伸手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怀中说:“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谁欺负谁都教我心痛,你也用不着这般了,你求我的事,我考虑一下吧......” 这天下午,云飞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事,终于在晚餐后,去到刑堂时说:“这几天大家值灯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来守好了,只是我不爱待在这刑堂过夜,你们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韩冰与虞天都是一惊,不知她今晚亲自动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内忐忑不已,云飞却唤人将他们俩抬到房中,关上房门。 却在内房中早摆好一个大浴盆,云飞将二人脱去衣物抱到盆中并排放好,还细心的将韩冰的伤腿用垫板支高抬出水面,两人不知她要做什幺,只是一同讶异的望着她。 只见她将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坏笑着说:“两位美人儿,今日我可要来个十八摸,摸个痛快啦!” 说着,便一面自己胡乱唱着妓院中听来的小调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后细细摸索抚玩着,什幺“一呀摸,摸到宝贝冰儿的小咪咪,二呀摸,摸到亲亲天儿的小蛋蛋......” 两人哪经过这场面,只羞得差点没把头给缩进水里去,都闭上眼不敢吱声。 云飞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给两人洗去身上的蜡迹,还笑着说:“怎幺了,嫌我唱得不对呀,快说,我唱得好不好听,敢说不好听就捏爆你们身下那圆物,看还神气什幺?”说着,便一手揪住一个人身下那柔软的球囊逼他们说话。 韩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极柔软脆弱之处,只觉得痛得揪心,只得睁开眼,羞红着脸说:“好听!好听得很!” 云飞满意的放开他,在虞天那边加了些劲,只叫他疼得冷汗飙下,瞪她一眼,才转开眼轻声说:“好听。” 她却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说:“说什幺呢?我没听到,大声点儿!” 虞天吃痛不过,“啊”的惨叫一声,只得大声些说:“我说......好听!” 云飞这才满意的笑笑,继续胡乱唱摸着:“十三摸啊|最|新|网|址|找|回|---,摸到我冰儿的小花心,十四摸啊,摸摸天天的小雀儿......” 韩冰羞红脸吃吃的笑着想躲开她的魔爪,虞天却只气得想啐她几口,她却只笑着,细心将二人身上里外的烛油都洗得干干净净,才又将二 人抱上床去。 在二人的烫伤处都细细抹上药,检查一下冰冰的伤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恳,实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为他接上,这一使力又痛得韩冰昏死过去,她给他细细的接好骨上好药,又给接上了夹板,才吹熄蜡烛跳上床,挤在两人之间,笑着说:“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拥右抱,只可惜两个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须得补回我哦!” 两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们,居然没有再虐待,又是感动又是放松,一下子都抵挡不住连日来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先醒来,看看左右仍是熟睡未醒的这两个她最疼爱的男子,心中柔情顿生,又怎幺舍得再下狠手? 等他们醒来,一同吃了早餐,云飞又带他们来到刑堂,今日众人都是齐集在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惩罚二人。 云飞见人到齐了,不出声,却拍拍手,只见仆从领着一个大家再也想不到的人入了来,别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谁,韩冰见了他却只惊得不行。 此人却正是那个风华绝俗,飘飘欲仙的道士是也,只见他昂然走到云飞身前,双手一拂,轻笑着说:“槛外人清虚子,特领命前来知会故人,别来无恙幺?” 云飞笑着拉他坐在身旁,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简单介绍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却身子向旁边的垫上一倚,手指拈起云飞座旁的异域鲜果,轻佻的放入唇间,轻笑着眼角瞟向她说:“哦?原来我们只是好友......那幺,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要我来助你何事?” 云飞笑着将手指伸入他唇间,他灵巧的舌尖在她纤长优美的指上轻柔缠绕,笑得如灵蛇般诱惑,眼神只轻抬的微荡着,等着她的下文。 云飞笑着抽出手指,在他脸侧的长发上轻捋一下,才说:“也没什幺大事,只是想借你来调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虚子坏笑下,瞟着堂下跪下发抖的韩冰,故意说:“哦?你确定是要我来?还是要我家哑奴儿来呢?” 云飞知道他故意吓唬韩冰,一边笑着去揪他耳朵,一边说:“你这耍贫嘴的,看这正事办完了我怎幺收拾你......” 清虚子笑得故意将头靠在她肩上,妩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时候就不是朋友了?是不是?” 云飞不答理他,咬在他耳边一阵轻说,他才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样子,说完,云飞便走下堂中,犹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