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五部 第十六章 任何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麻雀、跟前任分手后成了饭搭子(校园H)、我再也不想当舔狗了(校园H)、分手后还馋前任的身体(校园H)、俗气逼人、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仙路美人图(晓林修改版)
傲君见她脸色不对,皱了皱眉,便拉着她向门内走去,转头对meimei们交待说:“旅途劳顿,我们有些不适,晚餐时再细聊好了......” 两个公主正被子语的温存似水给迷得七昏八素,根本没刹留意他们的异样,只是子语的眼中,却似掠过一抹淡淡的忧愁。 傲君拉了失神的云飞匆匆回到住处,就转过头看着她,直看得她郁郁的扭开头,才叹口气,轻声道:“叫你杀了他,你不舍得,叫你放手,你又扔不开,你这个样子,骗得过谁?也只有你们两个傻瓜自己也相信你不在乎他......” 云飞心中本已是烦躁得不可言说,这时见他又提起心事,更是无名火起,当时便回头抬手,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 傲君见她发脾气,让也不让的由得她一掌甩上来,“啪”的一掌掴在他如瓷器般精美无瑕的脸上,当时便清楚的指印印在他脸上。 云飞看着他绝美无惧的容颜,晶莹相迎的眸子,微微有些后悔,答应过他不打他脸和手的,堂堂一国太子,被人瞧见了教他如何解释,可这时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便又停住手转头不理他。 哪知傲君却追过来跪在她身下,微抑着头迎着她轻声说:“你不开心就打吧,只要打了我你能开心些就好,你知道,我受不得你有一丁儿不快乐的......” 云飞咬咬牙,恨声说:“他缠着我时,我只想躲开他,教他另找别的女人去,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见了他与别的女子一起,我竟是只想将他一把拉在怀中,容不得他碰别的女子一下,刚刚我就冲动得只想砍了她的手......我” 云飞恼怒的站起身,随手从墙上挂着的箭篮中抽出一把长箭,三下两下折成数段,烦躁的向地上掷去,一下就没入地下青砖内,又看着地下,怒道:“别说是你meimei,是公主,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也要追天下地的杀了她......” 傲君知她一向爱闹装凶,可真见她生气的时候倒也不多,这时见她真发脾气,不觉一惊,自小他就因为皇位争夺的原因与兄弟们不和,母亲又失宠,只有姐妹们对他好些,其中又数七妹与他感情最好,却又随她母亲去了南方,这时心了心急,生怕云飞真伤害婷儿,忙急声说:“云飞,不要伤了婷儿,她不懂事的,不关她事,你要有气,拿我发泄就是......” 云飞再气,也不会真要杀人,只是借机发泄一下怒火,不然,真要憋闷得快疯掉了,这时闹了一会儿,心里也渐平静了,知道是自己亲手推开子语的,怪不得别人。 打小就宠着傲君,喜欢他那冷冰冰傲如霜的样子,难得见傲君这幺乖乖的服软,心里一时也妥贴多了,脸上却仍是装得一脸寒霜的说:“拿你发泄?我这会儿可没这个兴致,也玩不出什幺花样......” 傲君一时心急,忙跪在她身下,苦苦哀求道:“你想怎幺玩,都可以,今天我什幺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一时撒娇气,向后半步往床沿一坐,故意伸起纤足说:“好,那先服待我脱了鞋袜!”傲君忙伸手来扶,云飞却坏笑道:“不是用手哦!”鞋尖在他唇上一点,他顿时羞红了脸,抬头偷偷望她一眼,看不出喜怒,犹豫了一下,只得微垂了眼帘,轻启朱唇,用那唇齿来轻衔她的鞋边。 云飞看见他这般样子,心情忽然就好多了,忍俊不禁的暗自偷笑着,由得他红着脸,狼狈不堪的又咬又扯的,将自己的鞋袜除去,才又递起纤足到他唇边。 傲君的脸又红了些,却仍是坚决的,微闭上眼,伸出唇舌向她足上舔去,温软的唇和湿度的舌轻轻的在她纤细精致的足上滑过,细腻麻痒的感觉包围着她,教她又是开心又是舒服,如被呵护在心间捧在手中般让她感动。 她收回脚,伸手勾起他下颌,轻声说:“傲君,你真的什幺都肯为我做......和你在一起,比谁都教我安心......” 傲君双手扶起她的纤足,让它踏在自己膝上,才微抬眼正视着她说:“云飞,你的快乐就是我是快乐,你的悲伤永远有我承担,只要你有一分珍惜我,我就肯为你做任何事......” 云飞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起他,将他按趴在床上,剥去他长裤,自己骑坐在他腿上,俯身趴在他背上,恶意的在他白嫩的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咬得他臀上那齿印深切得几乎流血,痛得他轻呼求饶,才说:“这幺听话,就打个印,你这辈子都要为我做牛做马哦!” 本来想狠狠折磨他一番的,不过想想皇帝老儿就要到了,明天傲君起不来床可不好解释,说着,便放开他,将他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抚弄他那美丽纤长的阳物。 傲君美艳如冷的脸顿时飞红上粉霞,微咬着唇仰视着她,本如一泓冰水的眸中渐汪起一池碧水,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嫩,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云飞看见眼中,动在心内,一手将他饱满娇贵美不胜收的火热用手心轻轻环住,俯身贴到他耳边轻声道:“傲君,你是这幺美,这幺好,我一直亏欠了你,真是暴殄天物......” 傲君微笑,如春风吹皱一池水般泛起温柔的弯弯笑纹,转头吻在她唇边,柔声说:“不晚,我这生能遇见你,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就无憾......” 云飞忍不住吻向他冰冷柔软的唇,边道:“可是,我待你们很 不好......” |最|新|网|址|找|回|---傲君笑着与她的唇纠缠着,含糊得几乎是听不到的回答:“我......就喜欢你......坏得很可爱......” 云飞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偷空狠狠在他唇边咬一口,流得他唇际鲜血淋漓,才坏笑道:“你更可爱,可爱得我几乎想把他给一口吞下肚去,喝你的血,吃你的rou,把你吃干抹净!” 傲唇还微喘着气答不上话,她已经骑上他腰间,对准他腰间昂然纤长的阳物,缓缓坐下,他微哼一声,细长的脖颈吃紧得微微仰起,雪白的肌肤配上艳红得让人心痛的鲜血和披散的乌发,是那般的美得不方可物。 云飞在他身上起伏着,身下紧紧夹含着他那美丽脆弱的分身,他敏感的身体不自主的被她所左右,双手紧紧拽紧身下薄绸的床单,齿间溢出的销魂呻吟足以让人为之发狂。 云飞迷醉于他床戏时的这种异样热情与美感,笑着感叹道:“傲君,你真是标准的正室呵,在外面是那般的端庄冷冰不可一世,在私下里只要稍加挑逗便是这般情致绵绵的诱人犯罪,真是个妖精!” 傲君禁不住她这幺羞辱的取笑,美艳绝伦的面上愈是泛得嫣红,轻咬着唇努力不发生叫声,用右上臂轻轻掩住眼,不愿与她对视。 云飞才不干,一手便将他的手扯开,用一只手将他双手压制在他的头上部分,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他胸前衣衫,这般衣衫半敞愈是显得他身材娇好肌肤细腻得如凝脂白玉般让人迷乱。 云飞看见他胸前樱红诱人,忍不住就低头含住一粒,用贝齿轻噬含吮着,舌尖却在那敏感的点儿四周轻柔打转,傲君本被她这般禁锢双手已是羞耻万分,再被她如此挑逗,自小被她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已是颤抖着引合,纤腰向上稍挺弓起,双手禁不住的扭动挣扎着,衣衫更加凌乱,惹隐惹现的美好比全裸更加诱人入胜。 云飞笑着松开口,看那樱红已是艳红得欲滴剔透,坏笑道:“这次还没顾得上罚你呢,又把金环取下来了不是?” 傲君拼命摇头,刚要解释,云飞已用手指掩住他的唇笑道:“不许解释!我说你错了,就是要罚!” 傲君只痴痴的看着她,目中晶莹却再不说一个字,云飞放开他的手,取出随身的金针,一手拈起他胸前晶亮的红樱,另一手便执紧金针,挑穿他那敏感细嫩之处,缓缓刺了进去。 她的针进得十分慢,便这幺一分一分的,缓缓推进着,几乎看得到拉扯肌rou的纹路,她恶意的,向回抽插些,又旋转着向内推入。 这般细嚼慢咽的折磨,才更是积毁销骨的痛彻心扉,傲君已是痛得眼内迷蒙,却只咬着唇上鲜血淋漓,也不愿大声呼痛。 鲜血,从针刺穿之处缓缓的,一滴滴的,溢出,雪肤朱红,相映得如金石美玉般相配,云飞用舌尖轻轻挑引着那微颤颤血般红透的樱果,混含着血腥的美丽让人醉生梦死般的投入着激情。 傲君修长柔美如同精灵般诱人的身子战傈着,在她柔情万种的逗弄下发出yin霏如妖精般的渴望呼唤。 云飞如被这般极臻的美催眠般,竟是停不住手的,用手轻易挑起那金针,将他rutou拉到极长,薄薄的肌肤几乎粉红到透明,傲君碾转着企图闪躲,泪珠在极美极怨的美目中流转着,仍是不曾用手来推挡着她的恶意。 在云飞心中,傲君早已如她身边最亲密最知心的人般,无分彼此,就算加诸他身上再多的伤害,她也知道他必会为了她而甘心忍受。 她不管不顾,又取出一枚金针,从与刚才那根成十字的方向,又是肆意任行的刺入!傲君已是痛得膝弯都发软,身下的火热也萎靡不振了。 云飞笑着,又是一针刺入,在他一边乳上足足刺入了八根金针!已是密密刺满那本来极小的樱红之处,组成极美极残忍的针网花纹,云飞用手用力提起针网边缘向上扯提,傲君双手已是紧扯着精致的丝被,几乎要将它扯断。 云飞好似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便是要这般的血色残酷,才让教她不安忧郁的心情稍稍放松似的,她自然的用食中两指夹紧他另一边的樱红,笑道:“还没完呢,这边也要上......”傲君已是痛得俊脸雪白,却仍是挤出个体贴的浅笑,答道:“只要你开心......” 云飞就如法炮制了他的另一边rutou,看见他胸前两边如同密网般的桎梏,便如密实保护般的安心,傲君却早已痛得昏厥过去。 云飞想了想,便从旁边柜中找出一包细盐,用水调了,用手细细的,抹在他胸前针口处,不消片刻,他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针网,感觉到那般盐水的折磨,只痛得他侧过身,双膝缩到几乎胸前的位置,整个人缩成一团。 云飞将他拉过来,仍是摆平他身子,斥道:“躺好了,谁允许你转过身的?我还没看够这美景呢!”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便服从的躺平身子,死忍着剧烈的疼痛,让她看得痛快,她才伸手又去抚玩他身下的花茎。 挑逗到它已满涨至极时,陡然锁上他花茎根部的金环,傲君早知她心情不佳,绝不会轻易让自己释放,这时也只是“呜......”的一声哀呜,便等待着她的进一步玩弄。 云飞找出两只极细的金 丝扼子,将他身下两颗鼓涨着的花囊勒得紧紧的,挤出几乎透明的粉红嫩色,看着可爱,便又出力用手捏弄獬玩一番,只弄得傲君又是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躲避这极痛楚的玩乐。 可云飞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又停住了挣扎,只是由得她使劲的搓圆捏扁,痛得他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才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