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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的方向走去,步步逼近,语气阴冷。“呵,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就姑且告诉你,我是楚璃,灵溪宫的左护法。” 灵溪宫? 左护法? “我不曾听说过什么灵溪宫,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吧。今日你将我推入水中,我大人有大量,便不同你计较了。”洛子娆说着,也不等楚璃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想走?”楚璃飞身一跃,再次挡住了洛子娆的去路。 楚璃似乎冷笑了一声,旋即以手刀狠狠劈在洛子娆的脖颈处。洛子娆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天还是漆黑一片,夜空中的烟火依旧接连乍现。 洛子娆以为自己不会再醒过来了,但她相信裴翊一定会手刃楚璃为她报仇的。 所以,当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十分讶然。她很奇怪自己居然还没死? 或许是怕被街上人见到惊动官府,洛子娆被楚璃带走了,楚璃把她关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她身上的衣服浸了河水还没干,贴在身上又冷又粘。 她躺在地上,手脚都被用麻绳绑着,又冷又饿,一动也动不了。 洛子娆的身体虽然动不了,但她的眼睛能动。 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环视四周,余光瞥见了一处裙角,那是楚璃的裙子。 就在这时,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你醒了。吃吧,吃饱了好上路。”楚璃将一包rou饼丢在洛子娆身旁的空地上,然后弯下身,挑断了洛子娆手上用来捆绑的麻绳。 洛子娆是有骨气的人,她才不屑于吃楚璃给的什么rou饼呢。 但她现在浑身没劲儿,不吃东西,恐怕都逃不出这个屋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 洛子娆原地坐起,打开用来包裹的油皮纸,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楚璃见洛子娆这副样子,忍不住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洛子娆吃着楚璃给的rou饼,还不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是觉得我堂堂王妃不注重仪态吗?告诉你,这叫不拘小节。” 楚璃对洛子娆的反应颇感意外。“呵,一年不见,你的性情倒是变了不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你竟变得废话那么多了。” 楚璃顿了顿,冷哼一声继续道:“不过有一点你没变。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令人讨厌!” 洛子娆懒得理她。她不想与楚璃争一时口舌之快,她只想赶紧填饱肚子,恢复体力,趁机逃跑。 rou饼很快就被洛子娆吃完了,她也因此恢复了一些体力。 楚璃缓缓走到洛子娆身边,居高临下,以一副胜者的姿态,高傲而冰冷的说道:“rou饼吃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说着,楚璃抬手要想击她一掌。 说时迟那时快,洛子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拔出残月刀,斩断了绑在脚腕上的麻绳,接着一个翻身,躲过了楚璃袭来的一掌。 洛子娆自知自己打不过楚璃,她朝着门口逃去,可是下一瞬,就被楚璃追上擒住。 洛子娆被楚璃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她心底一横,怒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是杀了我,裴翊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璃对洛子娆的话不为所动。她点了洛子娆的xue位,洛子娆便再次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璃对自己为所欲为。 楚璃颐指气使的看着洛子娆,然后猛地伸出纤细的手指,狠狠地掐住洛子娆的下巴,修长的漂亮指甲,也因用力过大,狠狠地嵌入洛子娆的rou里,疼得她洛子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伤害我。” “你什么意思。”洛子娆心里“咯噔”一声。 楚璃得意的看着洛子娆,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你口中的裴翊,我陪了他五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该有名分了!” 楚璃说着,语气变得越来越咬牙切齿。她盯着洛子娆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凶狠起来。 他们……在一起五年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洛子娆,心底抽着似的生疼。 “是时候解决你这个祸害了!”楚璃眼底闪过一阵阴鸷,她从洛子娆的手中夺过残月刀,狠狠地扎在她的肚子上,“一年前你就已经死过一次了,那么今日,你就再死一次吧!白璟,只能属于我!” 随着噗嗤一声闷响,洛子娆的鲜血喷洒到了楚璃的脸上,她腹部的衣服,也被自己不断汩汩而出的血液染红了一大片。 白璟……白璟……? 洛子娆的眼皮越发变得的沉重起来,她心想:我是要死了吗?如果我死了,裴翊会不会很伤心呢。 蓦地,她的眼前闪现过与裴翊在一起的一幕幕。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不想死啊,她好爱他,她舍不得就这么与他分开…… …… 有我在,只要是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强迫你。所以,这杯合卺酒本王要你心甘情愿的喝下去,明白吗? …… “小白……”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手在抖,整个身子也在抖。终于他忍不住了,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嗬”得一下哭出声来。 她的心猛地就被揪了起来。 她不忍心继续装下去了,便陪着笑脸,笑呵呵的从他的怀中起来了。 …… “你不许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他喃喃的说。 …… 对不起,裴翊。这一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你了。 她知道,她死了,他一定会很伤心。不过还好,他还有秦姝,还有那个南安郡主赵君莞。 她洛子娆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庆幸过,他有一个爱他的侧妃秦姝,还有一个爱他的郡主赵君莞。 她死了,赵君莞或许会成为他的正妃吧。只是可怜了秦姝,好不容易死了一个争宠的,却又来了另一个。 或许,没了自己,他照样可以过得很幸福吧。 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闭上眼睛昏死过去。 她似乎是在做梦。 她梦见自己是另一副模样。 她梦见自己坐在高高的土丘之上,痴痴的望着一个看不清脸的高大男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