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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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掌是粗糙的,握过刀枪,射过箭羽,夺走多少人的姓名,又多少次救他于危难,姬发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此刻那掌心出了一层薄汗,黏腻,湿冷,吸附住手腕的肌肤,殷郊摸到姬发的脉搏,那样的有力,鲜活,他不该死,至少不该在这里。他仰头看着姬发,多么无辜的姿态,借着身体的遮挡,他一点点掰开姬发的拳,指尖划过他掌心,“活着。”他张开双唇,无声的开合。 下一刻他紧闭双眼,献祭一般将双唇覆上姬发的唇,两人具是一颤。这并不算一个多美好的初吻,不过是双唇相贴。殷郊干裂的唇rou贴着他,细微的刺痒一点点蚕食他的神经。殷郊并不懂得如何接吻,他的感情经历少的可怜,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只有一个姬发。这样亲近的事,他只敢在梦里,模糊的的肖想。他笨拙吻着姬发,齿关叩着rou,探出舌胡乱的舔。 姬发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他并不快乐,他本该快乐的。 他将殷郊抱进怀里,一如他多年所想。那具健壮的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一截劲瘦的腰落进他掌心。他轻缓的拍着他的背。一点点平息那些躁动的恐惧。 他珍重的,轻柔的用舌尖舔舐那一对唇瓣,柔软的,苦涩的,殷郊张开双唇,他顺势而入,殷郊急切的勾住他舌尖,执拗的舔吮,痴缠,间或咬到姬发舌rou,尝到腥甜的血气。姬发要的更多,吻的更深,殷郊只觉得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渐渐的透不过气。他握拳捶在他肩膀。姬发的手掌抚过他的眉眼,擦去他面上的尘土脏污,他放过殷郊的唇,一寸寸吻过他额眉,鼻峰,殷郊任由他动作,指尖蜷缩,捏住姬发一点衣褶。 潮热的鼻息交错,二人渐寻着门路,殷郊勾住他后颈,冰凉的镣铐硌在他颈后。殷寿并不满足于此,妲己倚住他肩膀,森然的兽瞳闪过幽光。“良宵苦短呐。” 殷郊回首望那二人一眼,双目中恨意炽烈,隐隐血色浮动。姬发扶过他的脸,额头相抵,他说,“对不起,殷郊,对不起。”他的声音是抖的,嘶哑着嗓子,说的磕磕绊绊。双目相接,所剩唯有苦涩。殷郊咽下耻辱颤着手去解姬发的铠甲。他熟悉每一条衣带的位置解法,日日夜夜,他不正是穿着同样的铠甲守卫他尊敬的父王。姬发很快被他剥的干净,露出精壮的躯体。现在是他自己,上衣早被殷寿扯开,松散的挂在肘间。姬发将他压在身下,他顺从的倒伏。将身体在他面前展开。 姬发吻着他胸膛,隔着臌胀的胸乳吻他纯挚的心脏。他的手探到腰际,将他下身剥的精光,殷郊瑟缩了一瞬,咬着牙将双腿打开。姬发的手掌摸到他臀上双丘,没入密缝,迟疑的叩问,将指节没入,殷郊绷紧了身体,像拉长的弓。这感觉很怪,哪怕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姬发,依旧古怪的要命。他的后xue紧缩着推拒,干涩,紧窒。肌肤上浮上一层热汗。 姬发轻柔的吻他,舌尖舔过耳廓,声音响在他耳边,闷闷的,“别怕。”他的吻令他逐渐的放松了,双手回抱住他脊背。姬发的手没有停,顶开干涩的肠rou,一点点开拓,一根,两根...随着手指的增加殷郊的腰渐渐软了下去,他的xue里胀痛,腰眼酸软,像钝刀子割rou,漫长的折磨。他并不情动,腿间yinjing软软的垂着毫无生气。他没办法投入这样的情事,在殷寿的逼迫下,在他肆无忌惮的视jian的下,那阴冷的目光在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逡巡,像王巡视他的国土。姬发并不比他好多少,同样的煎熬。殷郊将眼一闭,只想赶快结束这样的荒唐。“进来。”他硬着头皮催促。 姬发并不愿伤了他,但他的意愿此刻并不重要。那张小口翕合着吞下他四指已是十分艰难,殷郊不想再等,他咬上姬发的肩,姬发只能顺从他,性器抵在他xue口,寸寸没入,殷郊被他撑开,撕裂,填满,由内而外。他剧烈的颤抖着,因为疼痛,屈辱,还有说不明白的一点酸苦的欢喜,至少是姬发,他想。他仰着脖颈喘息,平复那些快把他撑爆的情绪,眼中酸涩,泪意弥漫,但他不哭,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 只是仍有湿意弥散在他眼角,是姬发在哭,一颗颗泪砸下,他不能自抑。他们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他成了刽子手,亲手杀死他的爱人。殷郊抬手去抹他泪,摸过他通红的眼,通红的鼻尖,他哭的脸皱成一团,殷郊没来由的想笑,但笑不出来,他只是扯了扯嘴角,“姬发,你哭的好丑。” 姬发在他体内抽动,摩擦过层叠的媚rou,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物事上青筋的纹路,他太紧了,尽管他有意识的放松,姬发还是被他夹的有些疼。姬发的手掌覆上他饱满的胸乳,指腹捏上那一颗红果,揉捏,拉扯,殷郊在他的动作里起伏,低低的喘息,挺起胸膛迎合。姬发俯身含住了他的乳首,他在姬发舌尖战栗,他不知道,男人的乳也会这样敏感。乳rou在他口中变得潮湿,他啃咬,吸吮,咂摸一点微妙的甜。 性器埋入的甬道逐渐变得湿软,进出的更加顺利,姬发去摸殷郊腿间的性器,此刻才算是有了点反应,半勃着,兴致并不高。姬发怜惜的吻一个个落下,殷郊只是闭着眼承受,他耻的全身泛红,只是抬高了腰臀方便姬发动作,被撞上了xue心才漏出一点遏制不住的呻吟,猫儿一样,委屈又可怜。 他们没有察觉殷寿的接近。 殷寿抬起一脚踹在姬发肩头,十成十的力道,姬发眼前一花,被他踹到在地,他被踹的发懵,胸中发闷,一口血气闷在喉头不上不下,肩上的疼这才席卷而来,他倒抽一口冷气。殷郊复又落入了他掌中。殷郊急切的呼唤落入他耳中,“姬发!”他爬起来,看到他此生不愿回想的画面。 殷郊被殷寿锁进怀里,铁一样的臂膀,不容推拒的姿态,性器猛然间退去擦的他后xue生疼,他疼的绞紧了xuerou又被无情的插入,殷寿的手在他后xue作乱。他疯了一样的抗拒,眼中通红,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珠。 恨,好恨。 “滚开!”他大骂着,但无济于事,他的父亲将他掌控着肆意羞辱。殷寿的手粗暴的将他搅乱,他疼的痉挛,身体抽痛,一身冷汗,性器又软下去,痛,太痛了。然后是性器,无情的将他剖开,他想要蜷起身体,被逼迫着打开,任由他进到更深的地方,几乎要昏厥。他跪趴着,殷寿压下他的腰,臀撅的更高,殷寿撞的一次比一次狠,不像是zuoai,只是暴烈的酷刑,殷郊很快见了血。眼前一阵阵发黑,天地倒悬。殷寿掰过他的脸,不容抗拒的顶开他唇齿,从上到下的进入了他,殷郊只觉得恶心,他狠狠的咬他,血线沿着下颔蜿蜒,妲己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湿热的舌尖一卷,将血珠一点点舔的干净。殷郊几乎要吐。殷寿放开他的脸,一巴掌甩的毫不留情,他的脸歪过去,屁股也遭了难,殷寿在用鞭子抽他,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急。他痛的缩紧了后xue,倒叫殷寿舒服。直到他被抽的没一块好rou才得到一丝喘息。 殷郊急促的呼着气,快承受不住,一阵阵的晕眩。殷寿听到他模糊的喘息,断续的喊着什么,他发了慈悲附耳去听,“父...亲...母...亲...”殷郊像被丢进了漩涡,昏昏沉沉,辨不清今夕何夕,他小声的呼唤着,那是他再也回不去的从前。他模糊的听到两个字,姬发。忽的震醒。“去,别冷落了姬发。”他听到他的父亲这样说。包含恶意的,讥讽的。殷郊看着姬发,他好像被抛弃的小狗,脸上被泪水挂满,看着殷郊,无限悲痛。 他只能听从他父亲的命令,俯首在姬发腿间,张口将姬发性器含入,腥膻难闻,他并不喜欢,也从未做过这样伺候人的事,姬发扶住他后脑,不敢动作,他只是看着殷郊,好像这大殿里没有其他人。yin猥的皮rou声在他耳畔响彻,心痛如绞,他不想去听,不得不听。殷郊被撞的摇晃,小心的控制住牙齿,用舌rou和嘴唇取悦他,姬发太大了,撑的他口腔发酸,唾涎自发的分泌,交接处一片狼籍,他吞的又深又急,险些喘不过气。姬发爽的头皮发麻,不自控的攥紧他长发一瞬很快就松了手,将掌心搭在他后颈安抚。殷郊吃痛略松了口,复低下头去,舌尖舔过柱头,含入口中吮吸,砸出些下作的声响。 殷寿胯下仍在逞凶,手掌扣住殷郊的腰肢往身下撞,像要把殷郊钉死在身下,殷郊不能适应这样的痛苦,身体仿佛被贯穿,肚肠里似有钢刀乱戳,要见了血,夺了命。他专心去讨好姬发,好忘却这样的痛,姬发在他口中小幅度的挺动着腰身,腮rou被磨的发酸发涨,唇rou慢慢变得麻木,撑大大极限,口涎不受控制的滴落,姬发的yinjing抽动着,他预感到到什么,姬发要退开,却被他含的更深,精关失守泄在他喉口。殷寿几番动作性器埋入他后xue深处将他灌的透彻。 姬发急切的去掰他的嘴,殷郊用脸轻蹭他掌心,将那些腥膻都咽了干净。 殷郊想,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殷寿却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性器重又将他后xue撑开,与此伴随的还有手指,在他一片泥泞的xue里搅动着血液与jingye,他好像要坏了,殷寿无情的将他撕裂,他被抱进殷寿怀里,殷寿打开他的腿。他听见殷寿在邀请着姬发,“过来,一起。” 事情早失了控,两柄rou刃在他身体里打仗,他被撕碎的彻底,随着二人的动作沉浮,上上下下,被颠的作呕,一会儿是姬发温柔的吻,一会儿又感觉到殷寿粗粝的手放肆的揉捏他的胸乳,他被掐的很疼,一直很疼。他的手臂搭在姬发身上,人却被殷寿抱的很紧,他听到殷寿在他耳边羞辱他像个下贱的妓,恶意的问他是哪根roubang让他更爽 ,他答不出来,被内射了一遍又一遍。 一片昏沉里只有姬发的泪,那湿冷的凉意在他心底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