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自助餐】(6)2u2u2uC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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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8日6、算计尚洋商场,广省最大的综合商场,各大外国知名品牌都在其中设有专柜,来往进入的都是高端人士,不过虽然尚洋国际是中国企业,不过所涉及的业务基本都是和外国品牌打交道。尚洋商场内也鲜有国内品牌,就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流产品,在尚洋商场里也只不过占据一个偏僻的角落罢了。或许是外国商品的更受国人欢迎,大的店面全部都被外国品牌占据同时价格也十分昂贵,一来二去这里甚至成了某些名流阔太们攀比的去处,甚至引起了一阵风潮,如果在尚洋商场买国货就会被人鄙视和看不起。 meimei要去的店名为【仙衣坊】,这座名字十分仙气的小店位于商场的西北角,紧靠着商场的公厕,若是偶尔保洁偷懒一点,附近便弥漫着浓重的屎尿气味,无论是什么店铺如果有能力肯定不会开在这里,我也是这般想的,完全没把这个小店放在心上,meimei喜欢便随她来了。 从磅礴的人流中出来,踏上前往国货区的路,相比之正厅拥挤的人潮,这里的顾客稀稀拉拉,衣着朴素,都应该是寻常人家。我和meimei走入这条岔路,还引起了周围路人的小声讥讽。 “你看那边那两个,穿的人模人样的,居然去屎坑里买破布。” “你看那个男的边上那个女的,可可爱爱,是个美人胚子,可惜被这个穷小子糟蹋了。” 虽然讥讽的声音不大,可是以我的听力基本和在我耳边说没什么区别,我还想回头辩解,却被meimei拉住手臂。显然她是经常来这边的,见meimei如此我便也没有和那些人计较,可就是如此背后讥讽的声音却更加肆无忌惮。 “你看那个男的,还不服,笑死我了。穷装穷装,不服有啥用呀?哈哈哈” “谁知道呢,要不是那个小美女拉着,可能就要跟咱们动手了,垃圾就是垃圾,难道不知道在尚洋动手是什么下场?” “算了算了,跟穷小子置什么气,听说上面新到了扶桑国的高档和服,一定要买给我家女人穿穿。” 听到这里,我歪头和meimei说道:“要不咱们也去看看那个什么和服?大牌东西还是进口,质量定是不差的。” “哥哥不是说好这次随我喜欢吗?那些和服本就是唐装的盗版,有啥好看的。 快走快走,就要到了!”说完meimei拉着我的手小跑起来,我笑了笑,也罢,meimei喜欢,受几句讽刺有什么的。 尚洋商场里给国货留的地方不大,随着meimei小跑不一会就看到的【仙衣坊】的招牌,远远看到招牌一股不愉快的味道便扑面而来,呛得我捂鼻咳嗽。 “咳咳,妹呀,咳,你平时就来这边买衣服吗?咳,这也,太冲了。”虽然能够预想在厕所边上的店铺会有些异味,可那曾想竟到了这般地步,我被呛得干呕,可干呕的时候吸气却又吸入大量臭味,闷得我头昏眼花,脚步都虚浮了一些。 反观meimei却好似根本没啥影响一样。 “习惯就好了,其实也没那么难闻,哥你也太夸张了把。” 听了meimei的话,我不由向她伸出大拇指:“厉害,厉害!”而后只能强忍着恶心和meimei踏入名为仙衣坊的小店中。 店内布置和寻常店铺还有些区别,像是进入了古装戏的拍摄布景一样,可以说是充满了古色古香,但被屎尿的臭味影响,此时的我确实没有心思细看,也没注意具体细节,只管让meimei挑选衣服然后结账便是。 可meimei却左拿一件,又换一件,挨个实验,看到这里我不由有些焦虑,刚要出声可想到自己的承诺,便只得作罢,倚在墙上,调用真气封闭嗅觉和味觉,在睁开双眼,登时感觉好多了,随后更是大口呼吸了几下缓解了之前有些缺氧的头晕症状。 眼见meimei一时半会无法结束,我便寻了个正在整理衣物的店员,拍了拍肩膀问道:“您这平时是怎么忍受的,这也太冲了。” 那店员穿过身来,竟是个姑娘,五官也端正,皮肤内嫩白,可却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灰色工装,手上也带着灰扑扑的手套,从背影来看还真是有些难以分辨性别。 那店员看了看我一眼,却没有搭理,我随手掏出一张老人头(百元)递了过去:“交个朋友,没事闲聊。” 店员接过钞票,放下手里装衣服的箱子,轻声说道:“有钱人怎么还来这里买衣服?” 声如银铃,清澈悦耳,可却带着些许暮气,我听了她的话笑着问她:“有钱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支持国货,人人有责吧。” 那店员挑了挑眉,没继续说些什么。 “这边上这么冲,尚洋这边没有保洁吗?”店员听了我的话嗤笑了一声:“这尚洋什么货色,还有人不知道?崇洋媚外第一名,根本就不给国货这边配保洁,一开始都是我们店家自己组织打扫,可后来闹了别扭便干脆没人收拾了。” “怎么可能,尚洋去年还受到过国家级表扬,说是有良心的华国企业,怎么会是崇洋媚外的公司呢?”虽然我心里也对尚洋颇有微词,可毕竟是国家级的表彰,可能只是部分领导路子走窄了罢了。 “呵,你说是就是吧。”那店员不愿再说话,转身抱起箱子就要继续干活。 我只以为她是被我说服了,还不罢休接着问到:“若是尚洋真的对你们不好,你们为何不搬走?” “你们有钱人脑子都是有问题的吗?尚洋合同5年一签,搬走了就是白白赔钱。”我还想追问,可这是meimei已经拎着买好的衣服想我走来,想柜台歪了一下头,我立刻会意,前往结账。 七八件衣服,大概3000多块,一件400多,看着质量还算公道,所以我也没有杀价,付完款本想要张发票,可店外的一声惊呼,将我的注意力立刻拉到外面。 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只见黄子贤带着一个颇具科技感的口罩,待着几个人将meimei团团围住,周围的店铺见了黄子贤竟都纷纷关上了店门。 黄子贤见我出来,便用左手搭住meimei的肩膀,用力一拉,meimei便整个人撞入黄子贤的怀里。手中提的衣服从meimei手中滑落,散了一地。 meimei本能的挣扎,可一个未经修行的小女生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一个男子?越是挣扎黄子贤抱得便越紧,随着怀里娇躯的不断扭动,黄子贤的裤裆处支起了一个rou眼可见的帐篷,只见黄子贤一挺腰,那帐篷便顶入meimei的两瓣屁股之内。meimei那经历过这般阵仗,立刻不敢再动,害怕黄子贤更进一步。 眼见这般,我直觉怒火攻心,正要去教训这个嚣张的世家子,却被一个身穿工装的身影拦住:“他可是尚洋的公子,你斗不过他的。你要是把你meimei献给他,说不得还有一场富贵。”我怒极反笑:“哈哈,就凭他?也配!?” 我随即推开女子,口中默念九密,步踏七星阵图,以指为剑,真元含而不发点向黄子贤,那黄子贤反应也是迅速,抱着meimei向后一倒竟避开握着一式杀招,而meimei随着黄子贤倒下,整个人趴在黄子贤的胸口,脸色泛起微微红晕。 见我出手,黄子贤身后两名黑袍分至攻来,一者招式飘忽,潇洒俊逸,一者沉稳厚重,掌断阴阳。 我虽然修习正道大法,可平时算不上刻苦,此时二人联手虽然修为远不及我却将我死死压制在原地,无法动弹。但我毕竟高他们一筹,再过数十招二人必败,可黄子贤却并不会给我这样的时间。 黄子贤眼见二人无法速胜,竟挟着meimei迅速逃走,几个黑衣人也跟着黄子贤的脚步离开。那两名黑袍见状,相视点头,且战且退。 眼见meimei被黄子贤挟走,本以怒极的我反而一惊:“为何我今日如此易怒? 奇怪!难道,这从一开始便是一个算计!” 心下了然,回头看去,仙衣坊中哪还有什么工装女子,方才明了,这一切应是激我怒气的办法,倒是好手段。 想通关窍,静气凝神,不多时便卖给两名黑袍一个破绽,二人果不其然联手来攻,眼见计成,我抬手一指尽化二人招式,而后不再管二人,抽身去追黄子贤了。 两名黑袍见拦我不成,也未曾追击,只见其中一人趴在墙边干呕:“呕,cao,黄少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呕!”仔细看那人面貌正是当日在别墅之中的那个青年道人。 “吐完跟上来。”另一个黑袍瞥了一眼道人,闪身离开。 “怪胎,怪胎!”道人说完也跟了上去。 尚洋商场后门,本来鲜有人烟的街道此时迎来一阵嘈杂。 “妈的,这小子怎么这么猛。”黄子贤一边逃跑,一边骂道。在他怀里的meimei被他挟持,也跟着跑的气喘吁吁。 “你你你放放了我。我~让我哥放了你。” “你懂个屁,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就当街办了你。”黄子贤听到meimei的话之后,恶狠狠地冲meimei喝道。而meimei被怒喝一声,吓得缩了缩脑袋,而后身子竟不由的靠近了黄子贤几分,在外人看来这两人不像是挟持者与被害者的关系,反而因为meimei的举动有些像是情侣出来运动一样。 随着一个人影坠落在黄子贤面前,逃跑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放了她,一切好说。”我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争斗而凌乱的衣服,迈步向黄子贤走去。 黄子贤看了看面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回过头来,meimei此时更是因为连续高强度运动累的呼哧带喘,头倚在黄子贤的肩膀上,颇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这一幕落在我的眼中,我明知道不妥可心里反而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脑海里忽然出现前日的梦境,而这时眼前的梦境似乎有所变化,那黑人身边一个模糊不清的样貌变成了渐渐凝实,变成了meimei的可爱面孔,而黑人的形象却不断变化,而后竟缓缓与黄子贤重合,似真似幻,恍惚之间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那个在地上跪拜黑人的绿帽废物,跪地祈求主人的临幸自己的女人。 “你~你在往~往前一步,我就~我就让她死。”黄子贤此时也是气喘吁吁,口中的威胁也显得如此无力,可我此时已经陷入对梦境的回忆中,对黄子贤的威胁毫不在意。 就在此时,身后两个黑袍身影陆续赶到。见我停在路中间,二者迅速饶过我回转黄子贤的身边。而这时我也终于回过神来,眼见二人站在黄子贤左右,我便知道,现在开始黄子贤的威胁确实具备震慑力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手中暗藏一股气劲,打算出其不意。可黄子贤下一秒的举动却令我瞬间破功。只见一把弹簧刀被黄子贤从兜里掏了出来,只听咔嚓一声,刀身弹出,抵在meimei的小脸上。那张可爱的面孔如今满是惊慌,小嘴微张却被吓得发不出声音,随着一点红色在刀尖出现,我立刻散去真元大声喝道:“她若伤了分毫,要你偿命!” 却见黄子贤忽然将刀从meimei脸上移开,甩了个刀说说道:“跪下!” “你说什么?” “我要你跪下!不然我就刮花她的脸,这么漂亮的脸蛋,啧啧可惜了。”随后黄子贤靠近meimei的俏脸,伸出s舌头舔在刚刚刀尖扎破的地方,惹得meimei身体一阵颤抖。 “哥.哥.你别听他的,你不能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人呢!” meimei此时虽然害怕可听到黄子贤的无理要求,却是忍着恐惧发声。 “闭嘴,臭婊子!你当初要是老老实实答应做我马子,会闹到现在这样?” 一边说着,黄子贤将弹簧刀紧紧握在手心,一拳击在meimei的小腹上。meimei随即双腿抽搐了一下,还要开口,又是一拳。 看到meimei惨状,我心如刀绞,一声叹息,双腿一软,跪在了黄子贤面前。 “求我,求我放了你meimei!哦,不!光求我还不行,还要说你是个小鸡吧废物!还要给我磕头!哈哈哈哈” 黄子贤见我跪下,一手指着我哈哈大笑,一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在他怀里因为疼痛而将小脸皱成一团的meimei看到跪下的我眼中竟也带上了一丝鄙视。 可事已至此,我也别无选择,双手伏地,将头颅重重的点在地上,就在我头点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而后之前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随即无比下贱的话竟脱口而出:“我伏正卿是小鸡吧废物求黄少放过我meimei。” 随着话语落下,我竟有了感觉,现实和梦境不断重合,伴随跪着的动作,一个不大的帐篷在胯下竖起,我似乎真的成了的那个绿奴,为主人献上一切只为能够跪在主人脚下尽忠。 黄子贤看着我的裤裆愣了一下,随即大小:“你这个废物,还真是变态,给别人下跪磕头自己还硬了,真是笑死我了!”meimei此时疼痛稍缓,听着黄子贤的话想我的裤裆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黄子贤说做的情况,随即竟将头别过去埋在黄子贤的胸膛不再看我。 黄子贤被meimei此举搞得有些迷惑这一家子都是变态?一个下跪会硬,一个被我打了几拳反而更亲近了?此时我也因为胯下的窘迫无地自容,索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黄子贤见我状态,反而没了兴趣,将一个白色珠子丢到我面前说道:“吃了它,就放你们走。” 此时的我心头已经被那种异样的感觉填满,黄子贤的侮辱反而扩大的我下体的反应,当时大脑一片混沌,便捡起吃了。 黄子贤见状哈哈大笑,而后将埋在胸口的meimei一把拉起,大嘴狠狠吻上meimei的香唇,随后一把将meimei推开,跌倒在地,一口吐沫吐在了我的头上。 “以后见到我,都要跪下来行礼,懂吗?不然,你就准备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随着猖狂话语,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而受到心头快感的驱使,我竟对黄子贤离开的身影再次磕了一个头。可这次心头却猛然一惊:“我堂堂伏家后人,身受上清正法,怎么会怎么会给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磕头我甚至还勃起了我” 罪恶感和愧疚感溢满我的心头,头脑中的幻想也被驱散的一干二净,缓缓起身想要扶起跌坐在一旁的meimei,可meimei却甩开我的手,自己离开了。 看着meimei的背影,我缓缓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可我没注意到的是,meimei离开时满脸通红,一只手不断抚摸自己下体,内裤已然湿透了。 广省市中心南侧的一片别墅区内,一名老者身穿灰色长衫,盘坐太极之内口中念念有词。老者四周围坐八名妙龄少女,呈八卦之态,这些少女身不着片缕,各个绝色,胸臀丰满。可此时却摆出各异的奇怪造型,滑稽可笑。 伴随一生厉喝,老者猛地睁开双眼,双手探出不断摸索,似乎在找些什么。 而远隔数百里的辽省普通农家院里,一个身穿蓝色中山装的老人,面对一个随处可见的水盆,不时用木棍搅动。 那水盆之内一条黑色水蛇不断游弋,四周水波在莫名怪力的驱使下不管形成海浪要将那水蛇推出水盆,而身穿中山装的老者在水蛇快要离开水盆时,则会用手中的木棍将水蛇再挑回盆里,乐此不疲。 不多时,长衫老者一声“着!”周围风水格局瞬变,一股玄而又玄的气息霎时冲击一处未知境界。 只见一片混沌境界,四周山川河流树木皆为水墨构成,一条黑色巨龙盘踞高峰,此时忽而一道黑光闪过,一双墨色大手登时成型,正要擒住黑龙,可此时天空却闪过一道莫名金光,击退大手,二者相持数百回合未见寸功。 眼见久攻不下,长衫老者一拍胸口,一口鲜血喷出,脚下太极瞬间染上红色,而那巨手也逐渐泛红,一举击破神人,擒住黑龙横贯,将其从九霄按入地底。 只听噗的一声,黑龙入地,长衫老者周围形态各异的角色女子相继倒下,当最后一个女子摔在地上的时候,长衫老人喷出一口鲜血,随即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辽省的老丈摆弄黑蛇的木棍骤然折断,水蛇越出水盆,几下就冲入面前的河流消失不见了,而那老丈也被水蛇扑腾了一身浑水,好不狼狈。 长衫老者的房间之外,一个人影伫立等候,随着屋里传来数声倒地的闷响,那人轻轻朝房门一拜,转身离开。 而辽省那边,一对兄妹看着把衣服弄的杂乱不堪的爷爷颇为头疼。 “您又去哪玩了呀,又搞这么脏,莲娘才刚给您洗完。”老丈面对徒弟的指责也不生气,呵呵一笑。 “叫上你meimei,去广省一趟。” “这是咋了?” 老丈抄起炕上的烟袋躺在太师椅上,随后孙子上前点着了烟叶,老丈抽了几口烟美美的闭上眼说道:“该去看看了,有人碰了华国龙脉,肯定是老毛家那群狼崽子。靖远呀,你带上你meimei去处理一下,马毛两家的恩怨,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束了。” 马靖远听着爷爷的话,沉默不语,好一会才对着老马一拜:“那您保重身体。” “去吧去吧。虽然你虽然比不上毛玉凤那个小狼崽子,不过你meimei天乙在世,纵是小狼崽子再大本事也伤不到你们。” 而后马靖远再拜,退出房间。 老马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被报纸糊满的墙壁喃喃道:“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