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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就用小竹杆轻轻打他的jiba吗?” “那只是其中一样手段,嘿嘿,我们玩他花样可多呢!就他自己不知道!你不信,我弄给你看!” 说着,丁林也爬了过来。 周挺阳心里后悔得吐血,暗暗将丁林祖宗十八代都cao了一遍。 早知道弄成这个结果,还不如打开始果断地选择离开,偏自己心肠不够硬,总顾忌着桑伟的感受才一再贻误。 正想着要不要豁出去马上醒来,猛然感觉胯下一痛,差点闷哼出声。 “瞧,是不是很好玩,这一弹下去,他裤子里jiba就拱啊拱个不停,好象里面藏了只活的大老鼠,还会冒jiba水!” “我也试试。” 桑伟见猎心喜,曲起手指往周挺阳裤裆拱起的最顶峰用力一弹,下手比丁林更狠。 周挺阳痛得几乎要跳起来。 “看,jiba水越弹越渗得厉害,排长喜欢这口,虐得越疼越爽!” 桑伟说着,伸出手指往周挺阳西装裤裆上的湿印上揉了了几下,指尖顿时揉得几缕泡沫。 经过这么一揉,西装裤里yinjing又用力地拱跳起来。 桑伟顿时见猎心喜,再用力一弹。 “嗷!我cao!” 周挺阳痛呼一声,猛然坐起来,闪电般逮住桑伟的手,怒喝道:“闹什么!” 两人吓得身体剧震,呆住了。 周挺阳低头看看胯下明显的湿印,黑着脸骂道:“你奶奶的,搞老子的jiba,不想活了?” 再抬头,看到桑伟脸上极度露出痛苦的神色,先是一怔,旋即意识到正用力紧抓住他的手。 这么电光火石间,当年弄断桑伟手臂的画面便浮上脑海,大吃一惊,连忙松开。 桑伟的手获得解放,这才发出“啊”一声痛呼,用另一只手捂住被抓痛的地方死命揉。 周挺阳下意识想伸手替他检查,但想到自己正在发怒,情绪无法一下子调整过来,手举在半空中不知道如何进退。 丁林首先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排.........排长,我们就是闹着玩,没有恶意。” 周挺阳回过头来,见丁林一脸苦巴巴的可怜样子,再低头看到他警裤的拉链口还露着根硬挺挺的粗黑yinjing,禁不住一阵莫名的火燥。 对桑伟他还有所顾忌,对丁林这个花样百出的坏分子他可不客气了,一伸手就擒住他的手臂。 丁林毕竟是个如假包换的真警察,而且在部队曾受过专业训练,身体即时产生本能反应,施展反擒拿招式抵挡,同时另一只手击向周挺阳手臂上的曲池xue。 “来得好!” 周挺阳低叱一声,猿臂一转,迅速缠上了丁林的臂膀,同时借力一拖,丁林身体便失去平衡,脑袋向床边的床头柜撞去。 “起!” 周挺阳再轻喝一声,手在他胸前一托一掀,丁林整个人仰起,“嗵”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倒在床上。 还未待丁林清醒过来,周挺阳已经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狠狠地骂道:“以后再搞老子的rou,先将你的jiba废了!” 说着,用穿着皮鞋的脚用点力揉压了一下。 丁林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抱着周挺阳的脚,叫道:“哥,大哥,疼啊!不要啊!” 周挺阳怒骂道:“知道疼了?老子的jiba给你乱搞就不疼?” 丁林怕他摧残自己的生殖器,苦苦哀求叫道:“放过我吧!不要踩啊!好疼.....嗷....jiba快要踩爆了!” 周挺阳带点恶意地用皮鞋底揉揉丁林那根硬直的yinjing几下,坚硬的鞋底下透着一种奇怪的弹性的触感。 猛然,一个记忆浮上他的心头。 在唐岭林场的深山腹部,在破败的护林员木屋里,自己就这么躺在地上,凶神恶煞的洪大兴正用坚硬的军靴踩着自己的裤裆,yingying的靴底正用全力碾压着自己的yinjing。那时的他四肢朝天,象只被钉在地上的受伤野兽般辗转呻吟,只觉自己圆柱状的粗长yinjing被巨大的力量碾压得扁平,再深深地陷入到小腹盘腔中。 rou体的痛苦犹在其次,充诉脑海里是自己胯下这副雄奇伟岸的男性之源会被碾碎压爆的恐惧,强大的恐慌令他失去冷静和理智,只能无意识地发出濒死野兽般的绝望哀嚎。 想到这儿,他禁不住激凌凌地打了个寒战,胯下的yinjing却反作用地受刺激跳了几下。 “哥啊,排长啊,我的rou快要被踩烂了,放过我吧,我不敢了!” 耳畔传来丁林的哀求。 周挺阳低下头,看着被自己用皮鞋底踩着yinjing,正一脸惊惶的丁林,仿佛看到了当日的自己,禁不住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 “哥啊,我知错了!别废了我的jiba啊!我只生了个女儿,还想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啊!我不要绝后啊!唷......疼疼!疼啊!” 丁林紧张害怕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周挺阳连忙松开脚。 丁林获得自由,双手捂住裆部,侧着身子,身体弯曲在床上,呜呜地叫着疼。 周挺阳蹲下身,将他的身体扳过来,说:“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丁林畏缩着不肯松开手。 周挺阳扳了几下,没能扯开他护住下体的手,便喝道:“是不是真想jiba坏死?” 丁林畏惧地看着周挺阳绷着的脸孔,这才犹豫地松开手。 周挺阳揪着他露在警裤外变成软茄子一样的yinjing,看着色泽虽然黑,但没有淤青现象,用点力揉了揉,问:“疼不?” 丁林苦巴着脸说:“被你踩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 周挺阳又将他整根yinjing上下揉摸了一片,似乎没什么问题。 虽然他没正式学过医,但习武的人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