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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被他用吻封了嘴,一根炙热的舌头伸进来,纠缠她,夺走她的呼吸和理智。那吻刚离开,她才刚能喘气,却又被他平放在座上,分开双腿,毫无心理准备地被他含住了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莺娘哪里受得了这么剧烈的刺激,叫出声来,那柳群山丝毫没有心软,不仅用舌尖挑逗那凸起充血的阴蒂,还用那根有力的舌头探到她的阴户里去,一番搅动,那水声越来越响,莺娘只觉得自己的saoxue一阵抽搐,毫不自制地丢了身子,一股yin水倾泻而出,却被柳群山几口吞下,仿佛吞咽着什么琼浆玉液。 “你……你怎么能这样……”莺娘双颊绯红,痛恨自己yin贱,怎么说高潮就高潮,一点也经不起他挑逗,她往下看去,柳群山眼睛亮亮的,饱含情意,嘴角拖了几丝yin靡至极的白色液体,那都是她刚刚喷出来的sao水。 “嗯嗯,喷这么多sao水,想必你也从生产里恢复得差不多了,来,让哥哥的大rou给你杀杀痒,把你的sao逼张大点,我可要使劲地插你了!”说罢,他褪下早已鼓胀不堪的裤子,一根青筋迭起的大rou带着一股男人yuhuo焚身的腥臊气弹了出来,那硕大的guitou上早就溢出了一丝液体。 柳群山爱抚着莺娘脸上的青紫,却忽然用那根大jiba凑近,他弹拨着那根大jiba,轻轻弹在莺娘的脸上,莺娘只觉得那根大rou热得逼人,仿佛要爆了一般。 “说,要不要哥哥干你的sao逼?想不想我的大jiba?” 莺娘的脑子其实已经混沌了,她已经生出了儿子,完成了上辈子到死都没能完成的使命,报答了继宗当年的救命之恩,给郭家传宗接代,孩子都生了,还要被别的男人cao逼,这样对吗? “不,别,柳公子,奴求求你……” “嗯?为什么?你sao水都灌了我一嘴,跟我说不想被干?”柳群山依然用那根大jiba摩挲着莺娘的脸。 “我,我已经生出儿子了……”莺娘浑浑噩噩地说了这句只有她自己听得懂的话。 可恐怖的是,这柳群山的脑子也不是一般人,他竟然仿佛听懂了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心肝,生完了儿子就不用被干了?你这辈子还长着呢,郭继宗以后要是都不干你了,你就拖着这么一个天天淌sao水的逼,活到七老八十?”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可爱,我就喜欢你这样什么都不懂的sao货!” 说完,他一把托起莺娘,让她整个骑在自己身上,下身一挺,一根早就要爆的,尺长的大rou尽根没入了莺娘的saoxue,直把她插得翻了白眼,叫都叫不出来。 柳群山毫不留情地托着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搬弄,不住地taonong他那根铁棍一样的大jiba,他使劲揉捏那两瓣肥白的屁股,将那屁股缝分开,将一根中指插进莺娘已经微微打开的屁眼里,莺娘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大叫起来,屁眼和saoxue剧烈抽搐收缩,再一次达到了高潮,sao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一股股淌下。两人的阴毛都湿透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那里,奴受不了了!”莺娘大叫。 可柳群山怎么会心软,他那根手指再次搅动莺娘的屁眼,那根大rou捅到上次就捅过的敏感点,莺娘又再度痉挛起来,柳群山心中得意,屁眼里的手指,从肛门那一侧再度刺激她的敏感点, “喜不喜欢被我干?嗯?喜不喜欢?”莺娘的脑子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浑身痉挛,口吐白沫,她终于被cao到再度失禁,尿了柳群山一身,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等莺娘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馆里,她虚弱地抬起手,虎口上插着银针。 耳旁一个声音道:“叶姨娘啊,你产后体弱,最该避开这天热人多的场合,刚才你还在庙会里昏倒了,你郭家的家丁也没有一个跟着你吗?幸好人柳公子的下人见到你,好心把你抬到这儿来啦。” 莺娘浑身无力,道:“多,多谢大夫。奴,奴原本也正是要来您这儿的,实不相瞒,奴近日发了炎症,没法子哺乳,两小儿可饿不得肚子。” 她思及方才在轿子发生的那一番惊天动地的大cao大干,不禁双颊绯红,暗自祈祷大夫可千万别从脉象里发现什么。 第五十四章、两位药童和大夫轮干莺娘,为她打通乳腺,少年人精力无穷射了一次又一次 那大夫三十余岁,面容俊朗,细细把了一会儿她的脉,道:“rufang堵塞,可大可小,我这有两个方子,一个是服药,好的慢,一个是按摩,有些疼痛,但好得快,不知叶姨娘意下如何?” 莺娘道:“我还在给孩子喂奶呢,吃药怕不妥,疼就疼些吧,我忍得。” 大夫点点头,招呼出来两名药童,均是十六七岁上下,眉清目秀,莺娘见是两个男子,不禁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有些拘谨。 大夫笑道:“娘子放心,我们医者眼里只有患者,没有男女,我这两名徒儿得我悉心栽培,专治跌打推拿。” 那俩美少年分别坐在莺娘两边,一个个子高些的道:“我叫六郎,那是我弟弟七郎,jiejie不必紧张,放松身体即可。” 一边说着一边就来揉捏她的奶子,莺娘本来就敏感,只觉得六郎少年清新的男子气息就在耳边,被他一揉只觉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