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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熏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yin荡”! 姐妹俩的情谊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yin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年少时,因为家住的条件并不太好,姐妹共处一室共睡一床,互相紧拥,爱姐妹俩裸体相拥。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rufang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纔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yin欲纔互拥入睡。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 前几天,姐妹二人租住了房东太太的一个房间。 这一夜,我上卫生间,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我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推门进入姐妹闺房。 “哗哇!”我差点忘情的叫出声,我惊见满室生春、yin意暖暖,浓脂艳抹的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jiejie春澜正弓身跪俯着,吸舔meimei春花的rufang,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我摇晃着。春花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春澜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yin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我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祇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roubang几乎撑破裤裆。我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roubang不住的taonong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我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我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我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yin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我,让我看个仔细看个够。我越看越是心痒难忍,taonongroubang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rufang,把柔嫩有弹性的rufang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我突然觉得roubang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我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我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我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我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涂满口红的小嘴在疯狂接吻的艳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rufang、纤腰肥臀、乌丛蜜洞……我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roubang,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我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阳台,就看见春澜背对着我,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她在涂脂抹粉搽口红。 突然,“是你在那里吗?”春澜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我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春澜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春澜走到我近前,“嘤!”娇笑一声说道:“你进来吧!” 打到了阳台之后,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春澜,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我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 我一见春澜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春澜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春澜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春澜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春澜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我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妳……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春澜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我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春澜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sao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妳。” 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yin欲又上心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