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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吾妻之多少爱可以重来(上)

    2021年5月23日

    (上)

    「老公,今天又不去上班?」田馨伸了个懒腰,打著呵欠说。

    「上班去能干什麽?能想到的事情早就做遍了,连老闆都痛打过一顿。只有

    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种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唉,今天干什麽好呢?无聊之极啊。」田馨说完发了一会儿呆,去卫生间

    洗漱了。

    「一个月前」,准确的说是7月10日,我和妻子田馨,有了一个惊人的遭

    遇。早上醒来看新闻时我们惊讶的发现,新闻裡提到的日期「仍然」是10号,

    「那天」明明应该是11号的!看床头的电子钟,竟然也是10号,再查计算机

    的系统时钟也是如此。中学时看了不少科幻的我当即猜测也许时间错乱了一

    天。我和田馨各自上班,问了许多人,甚至遭到不少嘲笑,最终确定时间真的恢

    复到了一天前。

    更令人惊讶的是,「第二天」醒来,我们发现时间还停留在7月10日。而

    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们做了各种实验,除了我和田馨的记忆,每到零晨3点

    半整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会原封不动的复位。挪动的物体会归位,连剪掉的指甲

    都会恢复原样。

    最初的兴奋激动没过几天就消失了,代之以极度的——无聊。每天都看到同

    样的早间新闻;出小区的时候要注意躲避洒水车;到公司就会被老闆叫去教训一

    顿,听到同样的怒吼看到同样的表情;下班回家会遇到堵车,而绕路花的时间刚

    好跟堵车时间差不多;回到家平予已经应昨日之邀前来晚餐了……

    无聊是新事物产生的源头之一。文字狱下的清代儒生们玩起了训诂,上半身

    和下半身都被管住的网民们则捧红了芙蓉姐……

    刚开始还小心应付,生怕时间突然恢复了正常。后来胆子就大了,做事越来

    越随心所欲,我和田馨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能在一天之内做的事。只是,人的想

    象力总是有限,我们已经把2005年7月10日这一天,重複过了32次。终

    于——开始无聊了。

    吃完早点,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今天干什麽?」

    ……沉默……

    过了一会儿,田馨突然对我挤挤眼睛:「老公,你连老闆都打过了。那是不

    是也非礼过你们办公室小张同志啊?没后果的哟。」

    「呃…老实说吧,虽然你老公不是什麽柳下惠,但确实还没做过这种事情。

    虽然第二天又会恢复原样什麽事情都没有,但是当时别人要是甩我一巴掌,或者

    是尖叫,我可有点小怕。」我一本正经的说。

    「我不信你就这麽腼腆!人一旦没了约束,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老闆你不

    都打过了。当然,我相信你还不至于去强姦,但是摸摸小手什麽的就没有?」田

    馨笑嘻嘻的说,满脸都是诱供的表情。

    我确实比较胆小,因此只是摸了大腿。

    「真没有,你看我这麽腼腆的人。」我急忙反咬一口,「你怎麽突然对这种

    事情感兴趣起来了,难道是你自己被人非礼了?」

    「谁说的,我只是突然想起这种事情来了,看你有没有露出色狼本质!」田

    馨连忙申辩,只是她目光有些闪烁,我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我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田馨虽然相貌算不上大美人,但是身材很不错。

    通过她平时的一些话我知道,她们公司有不少人都对她饶有兴致。我知道田馨最

    大的毛病就是心裡藏不住事,总喜欢跟人说这说那的,所以我不再追问,小口的

    喝著牛奶。

    「唉,算你又赢了。说了你可别生气啊。」田馨怏怏的说,随即神秘兮兮的

    说:「我被人非礼了。」

    「谁?」

    「平予!」

    「什麽,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来吃饭吗?难道你每天都被他非礼了?」

    我非常惊讶。

    「这麽激动干什麽嘛。」田馨脸红了,「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跟你说这

    事!」

    「cao!亏我还把他当朋友!真他妈的老流氓!」平予40多岁了,一次出差

    火车上认识的,和我算是忘年交。

    「确实,他就一老流氓。以前我在网上和他聊天时,他淨讲黄色笑话,还经

    常就吹嘘自己在床上多麽厉害。」田馨说。

    「具体是怎麽一回事?」我一会儿就平静下来了,毕竟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复

    位。只是田馨真的每天都让他非礼吗?我心裡有股不清不楚的兴奋。

    「他每天傍晚都要应约来吃晚饭。你上班的那几天,他比你早到家几分

    钟,这你知道的。」

    「第一天我穿的是条短裙。他的眼睛就老往我腿上瞟。」

    田馨的个子不算高,但是两条腿

    修长苗条,十分耐看。

    「后来吃饭的时候,他……就摸我大腿了……」

    原来只是摸了摸大腿,还不算太吃亏。「那后来几天呢?」

    「说了你可不许骂我。」田馨垂头说。

    「绝对不生气!」我反而更加兴奋,隐约猜到我的小娇妻是每天都任由平予

    非礼了。

    「不知怎麽搞的,我觉得这件事好刺激。所以……我每天……都让他摸了…

    也不是每天,后来好多天我们不是通知平予别来了,我们自己出去玩了嘛。」

    「老实说,我也觉得很刺激。」我想起来了,有段时间田馨在家裡确实穿得

    很暴露。原来是穿给别人看得啊。

    「变态!」田馨羞得捶了我一拳。

    「喂,要不要今天再试试?」反正每天都过同样的生活,不如玩点刺激的。

    平予这败类,「明天」再收拾。

    「要死啊,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公。」田馨的头垂得更低了。

    「别装了,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想。」我一把将田馨拉到怀裡坐下,抚摸著她

    光滑的大腿,「反正每天任何东西都会复原。只要过了凌晨3点半,从物理角度

    说,你根本没有被他非礼过。」

    「这可是你说的。」田馨嘻笑著抬起头,双颊通红但是目光闪亮,「老公,

    我一想到自己被人非礼了,你就在一旁看著,觉得真的好刺激。」

    「小浪妇!就这麽喜欢被人摸?」我一把捉住她的两个乳球,用力捏了捏。

    「还不是你这变态先提出来的!」田馨撒娇似的在我怀裡扭了扭,「老公,

    你说他要是得寸进尺怎麽办?」

    「我在一边他怎麽敢。要不这样,我今天在书房门装个猫眼。我躲裡头看,

    你就说我晚上不回家。怎麽样?」

    「你还真让他得寸进尺啊?」田馨满脸诧异,也许下面暗藏著欣喜。

    「从物理的角度,也没什麽嘛。再说了,被他非礼了这麽多次,你其实也挺

    想他得寸进尺的是不是?」

    「去你的。」田馨装模作样的推了我一把,「那你说……让他佔便宜到什麽

    地步?」

    我隔著衣服把玩著田馨的rufang,觉得手感从未如此好过。想像著这对玉兔在

    平予手中扭曲变形的情形,我心中的古怪想法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了。

    「随他,看他胆子有多大。」

    「真的?要是他脱我衣服呢?」田馨的声音明显是在挑战。

    「让他脱。」我嚥了口唾沫,两隻手从田馨衣服下摆伸进去。她的两个小乳

    头已经硬挺起来了,我想像著田馨任由平予扒下她的衣服,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空

    气中,宛如一个被剥层层开的洋葱。

    「嗯……」田馨娇吟了一声,有些动情了。她抓住我的手,引导著伸进她的

    内裤,「要是……他把手伸到这裡来了呢?」

    两片肥腻的大yinchun已经有些充血肿胀。我一边用指缝轻轻夹田馨的yinchun,一

    边用手指扣弄著她小巧的阴蒂。不一会儿田馨就在我怀裡扭动起来,阴部全被yin

    水沾湿。她的下体又湿又热,令我想起了狂野的热带雨林。更加狂野的是,今晚

    这美妙的阴户将被平予邪恶的大手蹂躏!

    田馨的手伸进我裤子裡,抓住了我早已坚挺的roubang。她抬头看著我,双颊酡

    红眼神迷离:「要是……他用……这个呢!」

    我轰的一下如遭雷殛,抱起田馨向卧室走去。

    ************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迅速走进书房,悄悄关上门。田馨却兴奋得跑到镜

    子跟前,再次检查她花了一个下午的装扮。她今天穿了一套丝绸的衬衣和及膝短

    裙,号称柔软的面料让她的美好曲线时隐时现,比紧身衣更能表现诱惑力。我颇

    不以为然,对于平予这种粗俗的流氓来说,脱光了最有吸引力。

    「怎麽,张老弟还没下班?」平予手裡提著一瓶酒……

    「哦,这个,他今天下午突然被安排出差了,后天才会回来。」到底不是演

    员,田馨还做不到自然而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我仔细观察,发现平予的眼神不仅往田馨腿

    上瞟,还经常扫视她涨鼓鼓的胸部。过了一会儿,田馨起身去准备晚餐。平予目

    送著她进了厨房,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田馨的小屁股。平予这人果然不是个好东

    西,都怪平时没有仔细观察。

    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多小时,田馨终于在客厅裡收拾好了桌子,摆上了一桌饭

    菜。席间他们聊什麽听得不太清楚,但平予无疑很擅长和女人交际。儘管知道平

    予不怀好意,田馨还是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看动作平予似乎要田馨也喝点酒,田馨笑著回绝了。平予独自喝了几杯,不

    免酒精上脸,终于藉著酒劲伸出了他那只邪恶的手!仍然是大腿,而且

    是隔著裙

    子摸的。

    田馨却刷的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而且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很僵硬。平予只摸

    了几下,就把手缩了回去。不知为什麽,我很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继续啊!我在心底呐喊著。可惜未能如愿。平予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动手动

    脚。两人吃完饭,尴尬的聊了几句。田馨就把平予送出了门。

    「太浪费观众的感情了!」平予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从书房出来,「就这

    样啊,害我白激动了一下午。」

    「你这个变态,就这麽想让你老婆被人非礼啊。」

    「你今天太紧张了,平予胆子也不够大。你应该喝点酒,然后装作酒醉迎合

    他……」

    田馨用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喋喋不休,然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你看你,老

    婆没让人深度非礼,居然急成这样。哈哈……」

    笑够了之后,田馨说:「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再来?我可是喝一点酒就醉,

    到时候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来,你可不要怪我。」

    戏没看够的遗憾一时佔据了我的大脑,我乾脆利落的说:「决不怪你!」颇

    有一点慷慨就义的悲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