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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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尤寒将哭得几近晕厥的池疏打横抱起走向另一间房,路过贺氏兄弟二人的时候目不斜视,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紧绷的气氛,带着人踢开门再关门。 贺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家阴晴不定恐怖如斯的城主像只柔弱的小白兔缩在她怀中,整个人心情复杂:“哥,现在怎么办?” 贺伽气池疏不争气,非要摔个跟头撞到南墙才能醒悟,哼了一声:“明天给他收尸。” 转身就要走。 一个合体期中阶的修士闯到临水城来,难道只是为了找她原本就是魔族的小师弟吗?不把魔界搅得天翻地覆就不错了。 池疏都不怕,他们两个小喽啰cao心什么。 “那这间房……算了明天再说吧。”贺瑜想想还是不要大半夜扰人清净了,免得城主也把他的头捏爆,跟着他哥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啊,小水呢?” …… 被江尤寒的灵力震碎的是专门用来养小水的屋子,而她这次选中的恰好是池疏放了那座巨大华丽的黄金鸟笼的房间。 她知道他此刻情绪起伏太大,也没有松手,直接抱着他坐在床上。 池疏哭得不能说话了,他来回抚摸着江尤寒的眉眼,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就像生怕把她碰碎了一样。 江尤寒握住他的手背吻了一下他的掌心,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她爱怜地看着池疏,他脸上的泪水擦掉了又源源不断涌出,把她的心都烫化了。 “小疏,我的小疏。” 她低头伸出舌尖舔舐过他红肿湿润的眼睛,吃了一肚子苦涩的泪水,等到他那双黑亮的双眸没有那么胀痛后又一路向下撬开他的牙关。 这一次她很轻松就进来了,缠住他颤抖的舌头吐出一口生气,纯粹的生气滋养着他干哑的喉咙,很快那点疼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紧紧搂着江尤寒的脖颈吞吃着津液,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就像是生怕她消失了。 两人光是接吻就吻了将近半个时辰,分开的时候舌根发麻,嘴唇也破了皮,池疏舔着她的唇角,爱意深沉,恨不得真的把她吃到肚子里融为一体,声音发颤:“师姐,真的是你吗?你来找我了吗?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惶恐惊惧,心落不到实处。 见他这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江尤寒只能咽下叹息,蒙着他的双眼轻声道:“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池疏不愿意睡,却怎么也抵挡不了困意,头一歪倒在她的臂弯里,江尤寒将他放在床上,抹去他的泪痕,坐在旁边看了许久,突然站起身掀开被子脱下他的裤子。 果不其然后xue撕裂的厉害,也不知道他朝她跑来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她伸手破开红肿的xue口探了进去,池疏在梦中倒吸一口凉气,无意识地蹬腿,皱着眉嘟囔:“疼……” 看来里面也伤的不轻。 也是,毕竟魔兽的交配行为实在是太粗暴了,还是一头豹子,就算是雌兽也会受不了。 他被cao了许久,实在是吃尽苦头。 江尤寒给他可怜的xue口上了药膏,又拿出一柄细长的药玉缓缓插进肠道最深处,药玉可以治疗内壁上的细小伤口,不过插入的过程又疼又胀,敏感的xuerou死死绞着越入越深的东西,痉挛着涌出yin液,把xue口的药膏都冲走了。 他趴在床上呜咽着抽动肩膀,瘪着嘴哼哼:“好疼……” 等到药玉完全没入,只剩一个薄薄的片状卡在他的xue外,又给他重新上了药,江尤寒这才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哄了一顿。 宽松的里衣也被褪去,露出鼓起的腹部,他翻个身里面都哐当哐当响,满满当当的。 吃了这么多jingye他肚子有些不舒服,身子也沉甸甸的,只好抱着小腹睡。 体液也是她的元阳,要全部吸收了才好,不能浪费了。 她一点一点吻过他身上其他的青紫伤痕,替他消除掉那些痛楚,最后把他丰膄美好的身体揽进怀里闭目调息。 一夜无梦。 池疏睡觉不老实,原本躺在她的臂弯里,过了没多久四处扒拉,直到整个人都爬到江尤寒身上才紧紧搂着她哼哼两声不动了。 第二日接近晌午他也没醒,睡得脸颊泛着粉,江尤寒刚开始还心无旁骛翻阅他房内的书籍,低头看了一眼后手上的动作就顿住了,她合上书页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在他红润的唇瓣上留下一个吻。 元阳已经消化了很大部分,现在只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揉着他肚子的手向下分开他的腿,指尖刚刚触碰到臀瓣他就皱着脸喊疼,外侧的撕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里面的伤口还需要用药玉再养养一段时日,她便收回手抚了抚他光裸的背。 两双腿亲密地纠缠在一起,将彼此的身体捂得热乎乎的。 池疏睁眼前就在江尤寒怀里迷迷糊糊地蹭了好几下,小猫一样,他打了个哈欠嘟哝:“师姐,早。” 江尤寒轻笑:“都过了晌午,不早了。” 听到她的声音,池疏唰地睁开眼,感受到掌心下胸膛的起伏,闻到熟悉的气息,还有方才温和的笑语,他竟一时呆怔住了。 江尤寒搂着他坐起来,给他穿上衣服,池疏随着她的动作抬手伸腿,乖的像个木偶,就是表情僵硬恍惚,跟丢了魂一样。 直到穿着干净白袜的脚踩在她的膝盖上,眼睛才重新聚焦,他望着江尤寒的头顶小声道:“师姐,是你吗?”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眼里挤出来的,小声的不能再小声,连自己也听不清楚,江尤寒却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秒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他,她没有说话,而是撑在他的腿侧缓缓靠近那张微微颤抖的嘴唇,她的气息犹如迷人而致命的毒药,能把人的心魂勾走。 池疏对上她那双静谧深沉的眼眸,拨开厚厚的云雾窥见一点天光。 她说:“小疏,师姐来迟了。” 池疏倏然流泪,不像之前的嚎啕大哭,只是悲喜交加地安静抽噎,内心积攒了十年的情绪爆发出来,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而是沉默、复杂、难以言喻的,他将手伸向江尤寒的脸颊,见她顺从地将侧脸贴在他的掌心,而不是嫌恶厌弃地避开,瞬间泪水更加汹涌。 他问道:“师姐,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杀我的?” 他幻想过几百种他们见面时的场景,从来没有料到会是这种走向,只见江尤寒偏头吻了一下他的掌心,抬眸的那一刻似乎穿越时空与十年前无数次对视的眼神重合。 “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她对上池疏惊愕呆滞的表情,重复道:“我来接我的道侣回家。” 池疏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思考,甚至不明白她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含义,只是微弱出声:“师姐,你原谅我了吗?” 江尤寒轻声道:“小疏,我早就原谅你了,在你被谢长羿抓走的时候,师姐很后悔当时没有拉住你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消失,没想到新伤牵扯到旧伤,昏迷了十年,最近才醒来。小疏,我很担心你。” 她抱着池疏颤抖的身体,在他耳畔叹道:“没事就好,师姐来迟了,让你伤心了。” 池疏难以置信方才听到了什么,他失声:“昏迷十年!师姐,你受伤了?我……怎么会……现在怎么样?怎么会这么久……我以为……我以为……” 他惊慌失措想要挣扎起身查看江尤寒的伤势,却被紧紧抱在腿上无法动弹,他急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师姐,你现在还难受吗?让我帮你治好,我可以……我……我帮你找医师……需要什么药材仙草我都给你找来,我还有……还有灵息……都给师姐,师姐要喝我的血吗?” 江尤寒低头堵住他的嘴,把他亲得呜呜叫着用力推拒想要知道她伤的重不重,她按着他的后脑狠狠吮咬着娇嫩的唇瓣,直到把池疏弄得气喘吁吁全身无力才放过他红肿的舌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我没事了,别担心。” 她道:“师姐不是不要你了,也没有讨厌你恨你,让你失望了,小疏,师姐应该早点来找你。” 池疏含着泪摇头,他哽咽着抚摸她的脸颊:“是我骗了师姐,我连师姐受伤昏迷也不知道,只会整日整日自怨自艾,我不知道,我……怎么能怪师姐,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什么样的伤才会沉睡十年,其中艰险旁人实在难以体会,他在这里伤心欲绝自我怀疑甚至暗自揣测师姐是不是不要他的时候江尤寒正在生死一线,十年的伤痛只被她一笔带过,语气也是风轻云淡。 她不是不想来找他,是没办法来找他。 池疏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死死抱住她痛哭:“师姐,对不起,对不起,师姐,都怪我,对不起……” 江尤寒这次没再制止他,任由guntang的泪水打湿衣襟,等到他哭够了颤抖抽搐的身体缓缓平静下来才拍拍他的背:“师姐说了,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够强才让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别哭了小疏,会把眼睛哭坏的。” 她像哄孩子一样耐心地哄着怀里的人,池疏咬唇忍住奔腾的眼泪,明明都是他的错师姐还要安慰他,他不能再给师姐添麻烦了。 他半天才缓和下来,犹豫片刻还是怯怯道:“我是魔族,师姐还愿意接受我吗?” 江尤寒对上他那双充满期待忐忑的黑亮眼眸,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只问了一句:“小疏,你为什么要来沉霄宗?” 这是一切的起因,是巧合,还是另有所图? 池疏低下头绞着手指,声若蚊蝇:“为了师姐……” 他怕江尤寒不相信,连忙补充道:“二十九年前,师姐渡过北川长明江时救过一个失足落水的孩童,还杀掉了江中作恶的蛟龙,我……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 他不是那个哇哇大哭的幼子,也不是江周受她恩惠的居民,没有与她产生任何交集,只是在岸旁的桃花树上休憩时听到寒冰剑出鞘的嗡鸣,醒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高挑挺拔的背影。 蛟龙的鲜血溅上她的侧脸,她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收起剑横渡长明。 惊鸿一瞥,痴绝半生。 直到七年后他才偶然间再次遇见她,知道她是第一仙宗的弟子,名叫江尤寒。 在他默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得偿所愿,触摸到天上遥不可及的月亮。 他惴惴不安:“师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想靠近你一点,能和你见见面说说话,我不奢求师姐能喜欢我……” 这句话说出口他意识到仿佛是在炫耀江尤寒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被他吸引了,立刻打住:“师姐,对不起。” 他偷偷瞄了一眼江尤寒的脸色,没办法揣摩出她现在是什么心情,不过有再多理由欺骗还是欺骗,江尤寒生气也正常,又垂头丧气:“师姐,你罚我吧,打我骂我怎样都行,不要不理我。” 房内沉寂良久,池疏的头越埋越低,嘴一瘪又要开始掉眼泪,下巴突然被人抬了起来,江尤寒吻在他红通通的鼻尖上低叹:“不是罚过了吗?” 她问:“你现在的身体还受得住?” 池疏顿时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激动地差点从她身上蹦起来,结结巴巴道:“我……师姐……前几天是你?不是我……我以为是……是……” “是梦?”江尤寒接口,她贴上他的嘴唇轻轻摩挲,“之前也做这种梦?梦到我这样弄你?” 池疏瞬间面红耳赤,舌头都打结了,在她口中含糊道:“没有……不……就是这几天……我不知道……” 他还以为师姐没来找他,结果她已经在梦里翻来覆去吃了他好几遍了。 怪不得他这几日身子那么虚那么敏感多情。 他搂着她的脖颈红着脸献吻,把湿热的小舌头送到她嘴里品尝,在响亮的水声中半阖着眼吞咽津液,她的气息实在是太过诱人,异样的酥麻感蔓延而至,让他的心弦颤动不已,在他被吻得头脑发昏双腿发软的时候江尤寒才嘬了一口他的唇瓣松开他。 池疏从这个炽热而温柔的吻中意识到了什么,用力一翻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一点一点解去松松垮垮的衣物,赤裸着跪趴在她胸膛上问道:“师姐满意吗?” 他原本是打定主意准备引诱她,结果双腿刚刚分开一点就疼得眉头紧锁咬牙闷哼一声瘫倒在她怀里。 江尤寒把他抱起来亲亲他惨白的脸颊:“你受的伤太严重,需要等几日才能恢复。” 她对着床尾的铜镜搂着池疏的腿弯小心翼翼分开他的腿,在他的痛呼中握住贴在xue口的圆片将药玉缓缓抽了出来,肠壁上细小的伤口被摩擦过,顿时极快收缩把里面的那根东西绞得死紧,同时还涌出许多黏腻的蜜液,把她的手都打湿了。 长痛不如短痛,她吻住池疏冒着冷汗的额角,安抚道:“小疏,忍忍。” 手上用力将剩下的半截取了出来。 “啊!” 池疏猝不及防,疼的瑟瑟发抖,含着泪呻吟:“好疼。” 江尤寒哄道:“真乖,我要换一个新的进去,放松一点。” 这柄药玉已经没有效果了,她又拿出另一根三指粗的药玉,担心池疏看了害怕,将腰带系在他的眼上缠了几圈,把他颤巍巍的身体放在床上。 池疏心中惊惧,感受到双腿被重新分开,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叫她:“师姐,不要了,我难受,好疼。” 一个吻落在额头,江尤寒轻声道:“上了药才能好,乖,不要乱动。” 一个圆润冰凉的东西抵在他的后xue上,池疏屏住呼吸,尽量放松身体,但身体的自主反应他也控制不了,药玉才探进来一个头敏感的肠道就将其夹紧了,江尤寒只能帮他按揉着外面那层粉嫩的褶皱,软rou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得哆嗦着一张一合,借助着里面湿滑的体液她握住药玉的根部缓缓将其推了进去。 “嗯……” 池疏挺着腰蹬了几下腿,把床单弄得皱巴巴的,他咬着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xue里被豹子yinjing上的倒刺刮出的伤口碰到药玉的柱身疼痛难忍,但同时又是承欢的地方,本来就十分容易动情出水,身体的本能刺激得他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也泄出几声急促的低喘。 等到药玉的根部卡在xue口,眼上的软布已经被泪水濡湿了。 他正要解开缠着的腰带,肿痛的xuerou突然被一条guntang滑腻的东西扫过,他大叫一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一双手强硬分开。 在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事物,其他感官便变得敏锐起来,柔软的舌面来回舔舐着被药玉刺激得红肿的软rou,把臀缝和腿根上的yin液都吃干净了,嘴唇含住包裹着圆片的xue口,又吮又咬,搅得他的下身啧啧作响,传到耳朵里羞耻得要命。 池疏被她吸得腰都塌了,只会抓着她的头发哭叫呻吟。 江尤寒被他扯得头皮微微刺痛,但她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凶狠地吮吸着溢出来的汁液,喷涌出的热液打在药玉顶端,顺着蠕动痉挛的肠道流到她嘴里,她来者不拒,将其扫荡一空。 池疏梗着脖子射了出来,被她抱进怀里解开蒙着眼睛的软布,睫毛已经被泪打湿了,抖动两下露出红红的迷离的双目,他抬头舔舔江尤寒的下颚和脖颈,乖巧的令人心疼。 他委屈道:“师姐,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小水,我当时真的以为……以为……我都没脸见你了。” 被魔兽射了一肚子jingye,要是传出去,别人才不会问他是自愿还是被迫,只会说他yin荡下贱,哪怕是重欲的魔头也不会和野兽搞在一起。 如果他能怀孕,不知道要生多少小豹子。 江尤寒搂住他光裸的背,歉意解释道:“穿过无尽深渊的结界时我被混沌之气中的污浊感染,只能变作魔兽才能压制住灵力逆流,脸上那三道爪痕和白瞳就是污浊的具象化,被感染的时间越久理智就会越来越淡薄,直到被兽性和本能彻底cao控,我在魔界找了将近一个月才在你的下属身上闻到你的味道,那时兽身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记忆。” 她亲亲池疏的眼睛:“如果在梦里说出我就是小水,污浊监测到后会立刻绞杀神魂,原本我还在想办法消除感染,没想到受到发情期的影响凶性暴起伤害了你,而污浊吸收的负面情绪也到达阈值面临崩溃,我便乘机撕裂污浊恢复人身。让你害怕难受了,对不起,小疏。” 池疏仰着头接受她的亲吻,很轻易就原谅她了:“只要是师姐就好,只要师姐,只能是师姐……” 两人又吻到一起,池疏没穿衣服,饱满白嫩的臀rou落到她手里被大力揉捏,很快就布满凌乱的指印,又疼又痒,还带着惊人的快感,他一边吞咽一边哼哼唧唧,虽然后面现在是没办法吃好吃的了,不过还有其他方式可以满足他的欲望。 他骑在江尤寒身上摇着屁股上下磨蹭,像是求欢的兽类,渴望着被弄脏,屁股被狠狠打了几下,她掐着他的腿根问道:“怎么这么浪?” 弄得她的衣服上全是黏糊糊的东西。 池疏痴迷地看着她,用膝盖顶弄摩擦她的下体,隔着裤子舔了舔硬起来的顶端:“我是师姐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