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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比起大少爷,你更像个小公主……” 他眯了眯眼,这是喝醉了开始胡说八道了的意思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俯身贴向她,盛濯然顺着她的发一路抚上去,落在她脖子后,摸到那突出的骨头,辗转了几下。 景簌瑟缩了下,扭过头,盯着他又清清楚楚复述了一遍。 盛濯然长长地哦了声,指尖往下滑去,有顺着探入衣服里的意思,景簌一下清醒了,猛地直起身攥住他的手,“……嗯,我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呀……” 喝过酒之后的景簌,说话更软了,还有点含含糊糊的甜。 很是受用,盛濯然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指尖,一句话带着上涌的酒气热烈咬在唇齿间,“你算是你父亲宠爱长大的小公主,而我什么都不是……” 他声音很低,景簌听不清,晃着盛濯然的手腕询问他说的什么,他摇了摇头,喝了口酒,表示没有第二次了。 景簌半仰起头,因为酒劲翻涌,人也变得有些固执,“你告诉我啊……我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那可都是我的秘密。你也把你的……给我讲一下嘛……” 搁下酒杯,盛濯然看着此刻像被丢到酒瓶里的软糖一样的景簌,喉结动了几下,心里短短几秒斗争,还是直接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低头就咬了下去。 “嗯……” 因为喝了酒,人没多少力气,景簌完全陷在盛濯然怀里,被迫半仰着头承受。两人尝到的味道都是相同的。 眼看怀中姑娘脸越来越红,盛濯然离开了她的唇,给予景簌喘息的机会。 她靠在盛濯然怀里,看着他杯中残余的液体,突然抱怨了起来,“你怎么不喝呀?” “你在这,我不能太放纵自己。” 将下巴磕在景簌头顶,触感细软,如同她人一般。 景簌哦了声,很轻易被劝说过去,抬手拿过杯子,小口小口喝着。一瞬间脑中什么都没有,干净如一片夜空,只有酒意化成的星星,闪烁其中。 这种感觉,真的很愉悦。 她闭着眼,努力想看到更多墨蓝色的夜空,延展无垠,一直一直往前,往前,却看见一个小小的东西横亘在那里。 凑近了看,是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景元青三个字。 一下夜空和星星全部消失不见,眼前是漩涡状的黑洞,不断扩大,步步紧逼,仿佛将她生生拖进去。 景簌蓦地睁开眼,清醒过来,对上盛濯然的视线。 她撑着自己,慢慢坐直,将杯子放到桌上,往前推了下,整个人慢慢趴在桌上,“我不想喝了。” “好。” 盛濯然将瓶子杯子扔到一边,任她趴了会。 许久后,景簌悠悠抬起头,撑着下巴,心思又落回那些事上,可惜酒后脑袋不好用,她想了很久也没有什么所以然。 只觉得头疼。 瞥见她愁苦的脸,盛濯然抬手抚了上去,在眉心处重重揉了下。她视线落到他脸上,两人都没什么表情,偏偏眼里的情绪彼此都懂了。 动了动嘴唇,景簌似乎有话说,最后还是一声叹,“盛濯然,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给时间做什么,其实都明了。 想要一个毫无忧虑的未来,必须抛开沉重纠缠的过去。 景夏这一晚睡得不好,奶奶家的房子不小,但是算上她一共住了六个人,难免分到了最小的卧室。 她睁开眼,不再催眠自己入睡。 就在两个小时前,她知道了许多事。 这些事在心里翻滚了许久,丝毫沉不下去,全部化作火焰,烈烈燃烧着,不甘和嘲笑是那温度最盛的焰心。 等到明天……一定要清楚明白告诉那个人…… 景夏笑出声,忍不住兴奋起来。 盛濯然来敲门的时候,景簌破天荒还赖在被子里,放纵饮酒的下场就是如此,她拿起手机,强撑着给盛濯然发了条短信,“等我十分钟。” 抓起换洗的裙子,景簌赤脚踩在地上,走到浴室。 洗过澡之后,人清醒许多。她刷着牙凑近镜子,看见自己眼中的红血丝,还有微肿起来的眼。 看起来有些憔悴。 吐出泡沫,景簌漱完口,听到门又被敲响,光着脚去拉开,盛濯然一眼看见她白生生的脚,“鞋子呢?” “等下……” 景簌示意他关门,绕到床边准备穿鞋,电话却响了。 早上八点半,一个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醒来的小女孩却得意洋洋向她问好,“我亲爱的jiejie……睡得好吗?” 景簌弯下腰去套鞋子,“大早上的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就是打电话想告诉你,奶奶同意我留在她家了,你知道吗?不只是这个假期,还有以后也是。她愿意抚养我,也征求了姑姑和姑父的同意,我不需要你再来假模假样拿零花钱威胁我了。” “……” 手指动作停下,景簌仍然蹲在那里,还有一只脚光着,“所以你是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个喜讯么?” “当然不是,你不是想知道那些事吗,jiejie,我都告诉你。” 景簌听出了隐隐的兴奋,她有些不安,皱起眉,“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奶奶这样为难你吗,你知道为什么mama明明不喜欢你讨厌到想让你去死却还要因为盛总的缘故留你在家里吗,你知道为什么你永远也去不了父亲的坟墓前为他上香吗?” 攥紧了拳,景簌艰难地吸了口气,眼前似乎白茫茫一片,说出的话极为艰涩,“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当然是因为你担不起jiejie这两个字啊,你的身上,根本没有我们景家的血脉,你根本不是父亲的孩子,你只是mama和其他男人生下的野种。” 第32章 沉默骑士和旁观公主 当头一棒是什么感觉,景簌总算切身体会了。她急促喘着气,心脏剧烈跳动,却赶不及氧气流失的速度,什么东西在和泪水一起迸发,让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却又能清晰感受到指尖的冰凉。 景夏的话就像是罪恶之手,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微低着头,景簌左手颤了颤,想抓住什么东西。耳边还充斥着景夏恶毒的话语,毫不保留,倾泻而出,每个字都是一把刀,在心里穿过,不见血,却痛得很。 她眼前似乎泛起了白光,头脑意识越发模糊,试图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怎么也压抑不住的痛苦。 手在瞬间脱力,景簌和手机一起栽倒在地。 身体和地板磕出的巨大声响惊动了在卫生间的盛濯然,他匆匆走出,却没见景簌的身影。 快步越过大床,她却紧闭着眼,躺在床和墙之间狭小之处,泪痕满布脸孔,一动也不动。 心里一窒,盛濯然轻轻低头将人拉起到怀中,她完全失去意识,软软任他摆弄。 确认景簌突然昏倒后,盛濯然拿起还在通话中的手机,眼神骤然转冷,咬着牙磨出几个字,“景夏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狠狠挂了手机,盛濯然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