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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心中反而生出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悲壮。 第61章 不受骑士和示软公主 心里惦记着事,景簌在飞机上没睡着,塞着耳机听完一整套交响组曲。空姐甜美的声音终于透过广播提醒他们做好准备即将抵达目的地。 她拿出镜子和口红,在嫣红的唇上又重重描了几笔。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增强一丝战斗力。 Knight战队老窝不难找,就在市里,离二环不远,司机驮着女战士和她装满零食的行李箱到达门口。 她付钱,下车,眼里瞅着那个牌匾,终于有了点真切的笑。 立在门口,景簌装作看不见门卫看粉丝强闯一般的目光,给程程发消息,恍若地下党接头。 小孩义薄云天打下两个字发了过来,“等我。” 她坐在行李箱上,觉得靖城的风真能把人的一双眼吹干,灰沉沉的天和记忆中如出一辙。 几分钟后,程程裹着厚重的棉袄出来了,只是长度快到他小腿,显得人更小了圈。 走近了,景簌才看到这件黑不黑灰不灰的衣服是他们的队服,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个标志。 “现在没在训练吗?” “没事,训练也要上厕所啊。” 程程目光落在景簌身后的行李箱上,露出一点猫看到小鱼干的馋,她立刻让开,“里面的东西都是给你的。” 拉着行李箱,程程脸红红把景簌带在身后,并且冠了个jiejie的名号,让门卫放两人进去。 将景簌领到二楼,程程拉着行李箱,小心翼翼去藏食,叫景簌在拐角处等会。 这一等,等来一个打着呵欠的男人,糊成一条缝的眼,看见景簌之后强行分开,露出细长的形状,“哎,你怎么……?” 两人都认出了彼此。 却又都在为这不合时宜的异地相遇生出情绪来,一个人惊奇,一个人觉得……倒霉。 张藩慢条斯理拉上羽绒服的链,朝景簌大踏步走去,“请问这位‘客人’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口有保安啊。” “……” 景簌完全忘记了自己鲜红的唇,用力咬了下,洁白的牙齿上就沾上一道痕迹。 在她寻思着说什么的时候,藏好食的小猫终于回来,不经意看到boss守在面前,终于可以打牙祭的欣喜一瞬间被压下去。 “老……老板好。” “哦,人是你带进来的?” 很快猜出前因后果,张藩早就把面前这位单纯的富二代网瘾少年性格摸了个透,下巴朝景簌处昂了昂,“下不为例。” “景……老板,是吧,听说你有家还挺豪华的网咖,算十分之一个同道中人吧。” 抬起手,张藩毫不吝啬,在景簌面前用小指掐出个十分之一的距离,客客气气问,“打算来战队参观?多久离开?” “张总,说笑了,我这次也找你有事。” 哄走了程程,两人才转身进了老板专用办公室。 只是小孩走之前,探头探脑观察的样子,太好笑,像个惊恐于世界大战爆发的普通人。 景簌摸了摸脸,觉得自己的表情应该没那么露骨,虽然她确实对眼前的商人,没有好感。 而张藩这个人精,在多年的摸爬滚打里早修炼了一身本领,再阴阳怪气的话也能灿若莲花吐出口。 在等待张藩亲手泡茶的间隙,景簌看向不远处。两台屏幕巨大的电脑背后,有一小扇门,紧紧合着。 大约是个休息室。 她收回视线,酝酿着自己等会要说的话。这样如同演讲之前打草稿的行为,许久没有过了。 茶杯搁在面前,撞出一声响。 张藩拉来个高脚椅坐下,从高度上就胜了景簌一截,好心好意先行开口,“景老板,您还是先处理下牙齿上的口红吧。” 额头一跳,景簌摸出镜子,果然找到一抹红。 她用纸巾擦掉,慢条斯理收回镜子,对张藩致以真诚的谢意,“谢谢了,张总,我还以为您这种每天只想着能多赚几分钱的商人,不会留意关怀身边的异性呢,也算是一颗心没残缺。” 收起看好戏的笑,张藩摸了摸下巴,觉得盛濯然喝醉后对景簌的形容多半是在写天书。 “那景老板,找我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摆出诚恳的模样,张藩甚至将椅子拉近了点,但他动作懒散,一举一动都挂着纨绔两个字。 景簌只能闷了口茶,清一下心。 “张总,knight战队在换教练后的战绩,您应该看得到,招了个得力助手,不该这样作壁上观才是。” “手游的开发,您能否认对自己的战队和公司有害?网络上的关注度和讨论,我相信您比我看得更多。只受益,不搭把手,这样的行为,算不算得上是螳螂在后?” 张藩看景簌的目光满是趣味,翘起了腿,“这算是他自己揽事,我为什么要管,当初盛濯然自己说的,资金和所有的事,他去解决,如果有人脉上的事,让我当个递话的角色,这也算螳螂在后?” “景老板,靖城这个圈子,盛濯然这么多年了,再想重新进去,可不容易,你还觉得我无所事事吗?” 两人瞪眼之际,休息室的门缓缓被打开。 一个穿着灰色毛衣的男人走出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漂亮的脸上全是不耐,闭着眼轻轻吐出一句话,“张藩,你是不是嫌我昨晚两个小时睡得还不够少?当老板的能不能有点良心。” 景簌清楚看见他眼下的青黑,和一圈还来不及刮去的胡茬。 下一秒,睁开眼去摸水杯的盛濯然看见景簌,尚未完全开机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头发乱糟糟,神情迷茫的他,终于褪去了一点强硬的外壳。 景簌起身,却被张藩抢先一步,挂到盛濯然身上,“哎哟,盛教练,您可算起来了,不然远道而来的景老板得把我数落死在这儿。” 面对瞬间变脸的张藩,景簌摆不出合适的表情,在飞机上酝酿好的气势,被一根针戳了下,尽数流泻。 毫不客气推开张藩,盛濯然开机完毕,抹了把脸,去接了杯冷水。 景簌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喉结起伏,半杯就下去。 人倒是因此清醒更多,又渐渐躲进那层壳子,“你这个样子,倒是愧对你的年纪。” 张藩不在意,拍了拍衣角上蹭到的白灰,来自刚才他被推开后,和墙壁的倾心一撞。 “那我走了,留舞台给你,请表演一个什么叫不愧对自己的年龄。” 人走,茶还热。 不太自在地动了下脚趾,景簌几乎觉得那里已经没知觉了。 “怎么来的?” 拉开碍眼的高脚椅,盛濯然坐到桌子另一头,弯腰在抽屉里找着什么。 舔了下嘴唇,尝到一丝夹着独特味道的甜味,景簌发现自己又忘了,几十分钟前亲自擦上的伪装,“飞机。” “……” 拿出胃药,盛濯然觉得无从接话,用药瓶点了点桌,掀开盖子,倒了三颗在掌心,又就着冷水咽了下去。 眉头重重一拧,目光没直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