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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嘛。”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

    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

    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没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刑天问:“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rou才肯入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起的。”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过。

    “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刑小红拿着那叠记录,气鼓鼓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屄、rou,比yin秽还下流,要是给领导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

    “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刑天看着女儿的笔录称赞起来。

    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我们的职责,知道吗?”

    刑小红道:“但,这……”

    “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喜带进来。”

    (三)

    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

    “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问:“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

    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

    “为什么?”

    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我,为什么?”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出所以。

    “因为你曾强jian过白二喜,对不对?”

    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强jian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jian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sao婊子,老子cao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cao你妈的香屄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cao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rou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sao屄很大,rou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rou缝。把rou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cao她。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cao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rourou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cao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rourou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的sao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cao屄,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rou子,那东西早已yingying的竖了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rourou,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大腿,我看到那块sao屄湿漉漉、水淋淋,yin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rourou插进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cao屄,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

    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cao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cao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luanlun,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望的。”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