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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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清寒,年轻的帝王披一身裘衣,面孔苍白如瓷,带一丝病气,他一双浅褐美眸柔柔望着美人榻上背对他的少女。 “是大哥不好,惹meimei生气了。”他嘴里道着歉,语气亦温柔,手却轻轻放在你的肩上。 你不可自抑地一抖,脚踝上的金锁链随之泠泠作响。 你心口弥漫着一股毛骨悚然的滋味——事已至此,你还是不敢相信,那个病弱懦弱的大哥不仅听从韩贵妃的话登基,甚至还暗囚你于金殿,夜夜锁你入龙床。 你们可是……亲生兄妹。 最初时你以为他是为了保护你,甚至傻乎乎地依靠着他,如同走投无路的幼兽寻找最后的温暖。 可最终却换来了他笑吟吟地锁住你的足腕,漆黑红帐中,湿粘的亲吻。 修长冰凉的指尖如蛇信游弋而上。 他在你的哀求,一声声的兄长里,温柔而残酷地掠夺了你。 你曾恶狠狠地咒骂他,反抗他,嘲讽他,然而自始自终他只是温柔而包容地看着你,柔褐眸光无比平静。 漆黑的眼瞳沉默而倔犟,直勾勾地盯着他,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狼崽。 他捋过你松散的发丝,目光停驻于那细白脖颈上残留的红痕,那是他一点点印上的痕迹。 眸色深如海,暗波翻涌,他垂首在你耳畔,身上是药草的清苦气息。 冰凉的手轻轻捏住你的下颌,逼迫你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被囚禁多日的你不知被他狎昵了多少次,大脑可恨地记住他的一举一动,乃至唇舌甚至无意识地回应了一二。 这让你无比恼怒地咬了他一口。 “嘶。”他轻吸一口气,指腹抹去唇上鲜血,惯常苍白的唇被这点血腥气点染了艳色的红,精致的面孔顿时活色生香了起来。 夜风呼啸卷入室内,拢着裘衣的男人轻咳两声,眉目也晕起病态的红。 他嗓音微哑,慢慢把裘衣披在你身上:“meimei,冷吗?” 你瞪着他不言不语,看着他去关上窗,要把他背影瞪出一个洞般。 李瞻很快就回到你身边,轻笑着注视你。 他生的很像韩贵妃,那个女人虽然心肠恶毒,年轻时却是冠绝大成的美人。此刻李瞻那双柔柔美目含着情看着你,仿佛会说话一般引人怜惜。 更遑论,他的身份是尊贵无比的帝王。 你被他再一次捏住下颌,亲吻落在唇畔,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撬开了齿关。 纤细的足腕被金链子锁得牢牢的,做不出什么反抗的动作,那双大手按在你的腕子上。 你只觉得荒缪,一个病秧子的力气也会这么大。 于是像以往的每一个日夜,你身上的中衣被他褪下,轻薄的鹅黄主腰也被指尖轻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然而早已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他的手自身后握住你的胸乳,熟练地挑动你的欲望来。 李瞻于情事上,每每喜欢在你身上印下无数个烙印,指痕吻痕,青红的印子落在白皙得过分的肌肤上,仿若被他圈下的领土。 他埋在你的肩胛,揉得你眼尾湿红,俨然动了情。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纵然你表情僵硬,眼神如若杀人般凶狠,他依旧知道你的身体正在欢喜着。 他将你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手一路迤逦而下。 臀部隔着衣料感受到其下勃发的欲望,你知道他要做什么,明知反抗不能,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 腿根的软rou微微颤抖着,还有着如何被他征服的恐惧感。 他一下按在你的腰肢上阻止你的乱动,一手伸向腿心的花唇,清苦的吻落在你的耳垂上。 “别乱动meimei,小心伤到你。” 你想说他做的事情一直都在伤害你,可下一瞬指尖插入xue口的滋味让你仰起后颈,细细地喘了起来。 李瞻游刃有余地点燃了你,从指尖深入到指节,然后抽出又没入,一点点把你的理智销毁。 又一根指入了进来,你忍不住想要蜷起身子躲避,然而腰间的手迫使你坐下,吃的更深。 看着你眼尾含春,喘息绵绵,李瞻亦眼角绯红,柔柔含笑着问:“meimei,还想要么?” 你咬牙切齿:“滚!” 一抹落寞从那双眼瞳里转瞬即逝,很快他又噙起笑意,湿漉漉的手指从xue口退出,扯开了腰间玉带。 勃起的rou茎抵在后臀,其上的青筋鼓动着,一下一下敲击你的皮肤。 你微微合上眼,不忍亲眼注视接下来的一切。 腰肢被轻抬起,rou茎顶端一下下磨蹭着你的花唇,从下往上剐蹭,好几次guitou浅浅插入了xue口,勾得你腰眼发酸。 李瞻自后抱着你,每一次向上挺腰,姣美的唇间都会溢出动情的呻吟,听得你面红耳赤,又恼又羞。 他简直是个疯子! 疯子本人却好像听到你的腹诽,他低低笑起来,随即大掌掰开你的腿根,身下的东西对准了入口。 “唔——”你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被他抱在怀里入进去,脚不着地,足尖绷紧。 脚腕上的链子开始有规律的响动起来,配合着rou体碰撞的闷响,恍若yin靡的乐章。 xue中的液体被rou茎带出,湿漉漉地滑下去,落在小腿,衣袖,地上。 你眉头蹙起,受不住如此激烈地cao弄,手指攥紧他的衣袍,无力地呻吟着。 rou茎深深地插进身体里,一下一下撬开紧锁的宫口,抵进去,又迅速抽出来。rou茎被清液粘湿,水色淋漓,每一次抽插都挤压出汁液来。 他揉着你的背脊,好似在安抚你,然而身下的动作不减分毫,rou茎直直捅进最深处。 最为敏感脆弱的小口被cao到酸软,再也守不住地被撬开一道小缝。 你捂住小腹,摸到上面隐隐的轮廓,想要蜷起来避开他的攻势。 可李瞻已经触到那个地方又怎么会半途而废?他死死地按住你的腰肢,气息浮乱起来,一下下深凿。 红色的rou茎在体内进出快到残影,高频率的律动让你眼前一片雪白,大脑炸开绚烂的烟花。 guitou在最后一刻深深地凿进了娇弱的zigong口,被紧紧掴在里面。 仿若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guitou,马眼疯狂地痉挛起来,怒张着射出一股股白灼。 清理过后,你浑身瘫软地被拢在他怀里,才缓过来张口便道。 “你真令我恶心。” 你没有错过他脸色一闪而过的空白。 那一瞬间李瞻脸色苍白,唇亦不可自抑地抖动了一下,然而他究竟是什么也没有说。 年轻的帝王披上裘衣,温柔地抚过你的发。 “好好休息。”他温柔地嘱咐,单薄的身影随着门被合上消失在你眼前。 庭外月色凄寒。 一只信鸽穿过雨幕停在李瞻的掌心,他取下纸条。 “已寻到青魂。” 想必明日青魂被会在他派去的人手上知道她的消息了吧? 李瞻碾碎了信纸,雨水将残破的碎片融进泥地之中,再无踪影。 年轻的帝王迎着风雨缓步行走片刻,忽而,他的身影踉跄起来,扶住旁边的栏杆。 李瞻不可自抑地咳呛着,好半晌,他盯着掌心艳到刺眼的红垂下眼眸,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手无实权,为人掣肘的天子啊,他福缘浅薄,恐怕已无几日苟活。 唯有在寿命将近之时,想方设法护住心上的小姑娘,偷得几日欢愉。 哪怕被她憎恶,被她唾弃,这几日的欢欣也足以令他此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