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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13)扈三娘受辱法华寺,晁天王殒命金沙滩

    2021年5月17日

    第13回:扈三娘受辱法华寺,晁天王殒命金沙滩

    呼延灼归降

    宋江听到小校来报,道官兵主帅呼延灼已被二龙山的人马擒获,很快就将押送来梁山大寨,大喜。遂对晁盖道:“托哥哥洪福,我等赢了这一场大战,想必朝廷今后再也不敢轻易发兵来收剿我等了。这个呼延灼是一个将才,我得去亲自迎接。若能收降他,也是我山寨之福。”

    晁盖有些不以为然,道:“他只是一个败军之将,遣一个头领去接无妨,何需贤弟亲往?贤弟辛苦了,如今我梁山泊大获全胜,该大大地庆贺一番才是。”宋江道:“我亲自前往,方显出我梁山泊宽容大度,思贤若渴之意。哥哥可在此主持,让小的们去准备好庆功宴的各项事宜,待三山人马一到齐就开张,今晚咱们定要一醉方休。”说罢他向晁天王拱手告辞,离开了中军大帐,带着随从们下山去了。

    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的人马此时正屯在金沙滩对岸。宋江在金沙滩乘船渡过湖水后,先去见了鲁智深杨志二位头领,与他们互道仰慕之意。又与孔明孔亮等旧日兄弟相见,诉说别情。孔明孔亮为他引见了曹正李忠周通等人。

    宋江问鲁智深道:“师傅,听说你们捉住了官军主将呼延灼,不知他现在何处?”

    鲁智深答道:“此人是武松兄弟和孙二娘捉住的,正要解去梁山大寨,交予晁宋二位头领发落。”

    宋江道:“他是朝廷军官,又是名将之后,我等须以礼相待。若他愿意归降,对我梁山的大业必然有利。”

    鲁智深听了,吩咐手下道:“你们几个去武松那里,将呼延灼带来相见。”

    宋江道:“不若我也一同去吧。我与武松兄弟多时不见,有许多话要说。”

    再说呼延灼被孙二娘擒住,昔日的威风全都没了。

    他的坐骑‘踢雪乌骓’一看就是宝马。武松道:“这匹宝马可送于晁盖宋江两位哥哥当见面礼。”他挥手叫来几个小喽啰,让他们把马牵下去好生照料。说罢他又嘱咐孙二娘小心看守呼延灼:“不要让他跑了。”

    孙二娘道:“不妨事,兄弟你去忙你的。有我在此,万无一失。”

    此时呼延灼已被几个喽啰按住用粗麻绳绑了起来。她走到呼延灼身边,拾起地上的两根铜鞭看了看,道:“也没有甚么稀奇!”说罢随手交给了身边的一名小喽啰。

    呼延灼暗道:“草寇不识货,那可是我呼延家祖传的宝贝,上面刻有本朝太祖皇帝的圣谕,价值千金。”

    孙二娘发现了呼延灼腰里系着那条镶金嵌玉的蟒带,觉得好看,就伸手给解了下来,系到自己的腰上。呼延灼的裤子松了,欲往下掉。可是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没法去提裤子,那模样儿十分狼狈。

    孙二娘扫了他一眼,忽然用手在他裤裆里摸了一把,笑道:“倒也是一条硬汉。”

    呼延灼闻到了她身上那种带着野性的气味,心里‘砰砰’直跳,jiba也硬了起来。说来也怪,他家有娇妻美妾,平日里又常与同僚们逛青楼妓院,见过不少绝色女子,怎会看得上孙二娘这般粗野的女人?可是眼下他偏偏对她动了心,真是见了鬼了。他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她。

    几个小喽啰走过来,推推攘攘地将他押到一辆囚车前,囚车上是一个木制的笼子。他们解开了捆绑他的绳子,将他塞进了木笼里,再把木笼的门锁上。呼延灼在木笼里坐下,暗自叹道:“昨日还是威震八方的军中主帅,转眼却成了阶下囚。吾时运不济,真乃凤不如鸡也!”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忽有几个喽罗前来,手里捧着簇新的新衣服,上面放着孙二娘先前拿去的那条金玉蟒带。他们将木笼门打开,对他道:“梁山泊宋头领要见将军,请将军更衣。”

    呼延灼从囚车里走出来,换上了衣服,系上金玉蟒带。这时远处走来一伙人,为头的一个又黑又矮。呼延灼断定,来者必是宋江。陪着宋江一起走来的是武松和孙二娘,他身后还跟着两员威风凛凛的女将,呼延灼看着有些面熟,却不敢说认识。

    呼延灼抢上前一步跪下,道:“败军之将呼延灼,参见宋头领。”

    宋江见呼延灼如此识趣,遂上前将他扶起,道:“将军乃名将之后,宋江仰慕已久,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也。宋江原是一介小吏,因被小人陷害,不得已才上山落草。吾欲要替天行道,助大宋天子铲除jian邪,匡扶正义,今后多有借助将军之处。”

    武松孙二娘对呼延灼拱手,道:“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休要怪罪。”呼延灼哪里敢拿捏半分?低头回礼,道:“岂敢,岂敢。”

    呼延灼早就听说宋江在梁山泊竖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他原来并没有在意。如今他身陷囹圄,生死皆在他人手里,心中思量道:“若他果然心向大宋天子,我即便降了他,今后还有出头之日。”

    于是他再次对宋江跪下,道:“久闻晁宋二位头领乃忠义之士,都怪朝廷jian臣蒙蔽圣听。呼延灼不自量力前来收剿,冒犯了梁山泊虎威,今日被擒,亦是天意。呼延灼愿改过自新,投在晁宋二位哥哥麾下效力,与梁山泊的众位兄弟们共图大业。”

    宋江大喜,道:“梁山泊得将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烦请将军写一封家书,我这就着人持将军的亲笔书信

    前去汝宁郡,迎取将军妻小到山寨与将军团聚。如何?”

    呼延灼道:“宋头领大仁大义,某感激不尽。”当下宋江就叫人取来纸笔,铺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呼延灼提笔写好了家书,交予宋江。宋江大喜,将对呼延灼道:“将军想必已十分疲劳,我且让人送将军上山去歇息片刻,稍后我们一起去聚义厅赴宴,那时再拜见晁天王不迟。将军的兵器和马匹,明日定当送还。”

    他指着身后的两员女将道:“她们二人是我山寨中的女头领,这一位是扈三娘,绰号一丈青。这一位是顾大嫂,绰号母大虫。她们多曾为山寨立功。”他吩咐扈三娘和顾大嫂道:“你们送将军上山,须小心伺候,不得有误。”两人拱手答道:“谨遵哥哥将令。”

    呼延灼心道:难怪我瞧着她们眼熟,原来一个是在战场上跟我交过手的扈三娘,另一个是曾被我军擒获,在军营中关押了一些日子的顾大嫂。那日在阵上交手时他恨不得将扈三娘生吞活剥了,不曾留意她的姿色。如今看来,她生得既美艳又英武,堪称绝色。

    正想着,扈三娘和顾大嫂已来到跟前,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将他扶上了一匹马。随后她们也上了马,带着一群士兵,簇拥着呼延灼去了。

    到了梁山大寨,两位女头领将他安排在一间屋子里,又着人送来几个烧饼与他暂时充饥。呼延灼吃了烧饼后就躺下睡着了。他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忽听得外面鼓乐喧天,想必是山寨里的庆功宴开始了。

    这时屋门开了,扈三娘从外面走进来,对他施了一礼,道:“请呼延将军随我去赴宴。”说罢她走过来伸手拉住了呼延灼的胳膊。

    呼延灼站起身来时,一只手碰到了她隆起的胸部。他老脸一红,道:“扈头领不必多礼,败军之将,当不得如此礼遇。”

    扈三娘微微一笑,道:“宋江哥哥如此看重呼延将军,三娘怎敢不以礼相待?将军武艺高强,三娘佩服得很。那日挨了将军一鞭,若不是山寨里有神医安道全在,三娘的这条胳膊恐怕是要废了呢。”

    呼延灼道:“扈头领身为女流,竟能在两军阵前生擒我的先锋大将,实乃女中豪杰也。何况扈头领英姿飒爽,有沉鱼落雁之容,世间哪个男子敢不对扈头领心生钦敬与仰慕之情?”

    扈三娘红了脸,轻声答道:“没想到呼延将军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竟如此会讨女子欢心,是一个懂风流的人呢。”

    此时呼延灼被她拥着正往门外走去。他的左臂摩擦着她结实的rufang,鼻子里闻到了她身上发出的一股幽香,他觉得自己快要醉了。忽然他听了‘当啷’一声响,原来是扈三娘的佩剑碰到了门框上。呼延灼马上警觉起来,收回了自己的色心:“如此美貌无双的女子,定是晁盖或者宋江的心上人。吾乃败军之将,怎可不知死活地去讨好她?”他赶紧闭上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聚义厅。晁宋二位头领还没有到,扈三娘教他坐下等候,她站立在一旁。

    呼延灼既已投降,想多了解一些山寨的情况,于是问她道:“扈头领,某有一事请教。此次梁山泊能够大破朝廷的连环马军,想必有深通兵法战阵的高人在其中谋划,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扈三娘答道:“山寨之中每逢对敌,一般是宋头领挂帅,军师吴学究协助谋划。此次宋头领费尽心力,终于从东京请了八十万禁军教头徐宁前来山寨。他将钩镰枪破连环马之法尽数教与我们,因此方能取胜。”

    呼延灼吃惊不已,问道:“那徐宁在天子跟前效力,他如何肯来山寨落草?”

    扈三娘笑道:“我梁山泊求贤若渴,自有妙计请他前来。如今他的夫人孩子已被接到山寨与他团聚了。将军稍候些日子,很快也会见到你的妻小的。”

    呼延灼听了,半晌作声不得。原来宋江竟有如此的胆略,肯下如此大的本钱。此人真不可以草寇论之,难怪各路草莽英雄都争相来投奔梁山泊。有这等人物在,无论他呼延灼怎么做,恐怕都难逃损兵折将的下场。想到此,他终于放下了悬着的那一颗心:“即便我能从这里逃出去,朝廷也会治我的罪。从今往后,我只能老老实实地为梁山泊效力了。”

    梁山泊的庆功宴直到后半夜才结束。除了轮值的头领和士兵之外,众人都喝得大醉,尽欢而散。

    宋江回自己屋里睡了一觉,感到口干舌燥,扶着床头坐了起来。这时一双玉手从旁边伸过来,捧上一盏温热的茶水。宋江接过来一饮而尽后,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扈三娘。

    “贤妹,这些天你也累了,哥哥我心里过意不去。你该去歇息了。”

    他心里明白,这一次大破官军的围剿,扈三娘所立的功劳很大,几乎可以跟金枪手徐宁的贡献相比。除了最开始活捉敌军先锋彭玘,她干的其他事情也都是极其危险的。特别是她潜入官军内部,击杀了马监军,又趁机捣毁了凌振的火炮阵,引发敌军后方的混乱。不然的话,梁山泊纵能取胜,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哥哥,无妨。三娘有事来向哥哥禀报,见哥哥睡了,就坐在一旁等了一会儿。”

    这女子能文能武,用起来得心应手。她时常能想出惊世骇俗的妙计,而且愿意为了大局忍辱负重。比如这次她装成妓女去引诱马监军,就是一出绝妙的美人计。只可惜这种计策只能在背后实施,却无法

    拿到台面上来说,更不能对她的付出加以表彰。

    扈三娘现在跟吴用一样,已成了宋江的左膀右臂。从清晨带领士兵们学习cao练阵法,到布置山寨的防务,这些事情她都做得非常令人满意。况且她还担任着‘监军特使’这个重要职务,负责惩治那些破坏了军纪的头领和士兵们。

    这次梁山泊大破官军的围剿,虽然耗费了不少金银钱粮,但是也得了一千多匹极好的战马,还将受伤和战死的马匹都腌制成了咸rou干,足够整个山寨里吃好几个月的了。那些被俘的两千多名官军,家中有妻小的都被放走了,还剩下了大约五六百无牵挂的青壮年愿意留在山寨。这年头许多地方都在闹灾荒,留在山寨里至少能吃饱肚子。

    梁山泊的威势比以往更盛了。东平府对近在咫尺的梁山泊十分惧怕,吴知府竟主动将关押在州府大牢里的孙新放了出来,还派人将他送回到梁山泊。

    “按照哥哥的吩咐,我与新降山寨的几个军官都谈过了。言语之间,呼延灼对哥哥十分钦佩,很愿意为我梁山泊效力。彭玘他被我打服了,也不曾有甚么怨言。韩涛和凌振两人似乎有些不服气,他们觉得这次兵败是中了梁山泊的诡计,不然该纳降求饶的就是咱们梁山泊这伙人了。”

    宋江道:“据我看,韩涛和凌振都是直性子,不必太在意。若有机会,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就是了。”

    “哥哥高见,meimei拜服。”

    “贤妹,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扈三娘听话地走近他的床边,挨着他的身子坐下。宋江把她揽入怀中,解开她的领口,将手伸进去温柔地抚摸着她那一对结实的奶子。他一边摸一边轻声对她道:“贤妹啊,你的奶子洁白滑腻,堪比九天玄女娘娘。”

    扈三娘好奇地问道:“哥哥,你真的见过九天玄女娘娘,还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是啊。她是主宰一方的神女,威严高贵,却又美得令人不能直视。我那一次好像是中了邪,大胆地冒犯了她,发现她竟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临别她还将天书九卷赠与我。但愿娘娘她能保佑我大宋天子洪福齐天,保佑梁山泊众弟兄们早日遇赦招安,为国效力。”

    天王之怒

    几天之后,梁山泊欢乐喜庆的气氛突然消失了。这是因为山寨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说法:一贯关系融洽的晁宋两位哥哥之间生出了嫌隙。事情是由一个前来投奔梁山泊的名叫段景柱的人引起的,此人是个盗马贼。他从大金国盗来了一匹名叫‘照夜玉狮子’的千里马,据说是金国王子的坐骑。可是当他带着这匹马路过凌州境内的曾头市时,却被那里的一个豪门给抢走了。

    段景柱原指望将这匹千里马送给晁天王,作为投奔的见面礼,没想到便宜了别人。他对晁盖宋江道:曾头市抢夺他的马的那户豪门,老爷名叫曾弄,原是大金国人士。他生有五个儿子,号称曾家五虎,个个武艺高强。老大名叫曾涂,下面四个依次是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另外还有一个名叫史文恭的教师,更是勇猛无敌。他们是凌州数一数二的大户,豢养着三五千兵丁,且对梁山泊十分藐视。他们曾多次放出言语来,说要剿灭梁山贼寇,擒拿晁宋二位头领去朝廷领赏。

    晁盖听了,当即大怒,要亲自领兵去攻打曾头市。宋江劝道:“哥哥,不可!一乃曾头市离我山寨太远,二乃我们刚经历了与官军的大战,眼下又是冬天,孩儿们需要歇息将养。再说哥哥为山寨之主,岂可轻动?待带明年开春,我替哥哥去走一遭,定要踏平曾头市,为哥哥出了这口气。”

    晁盖不听,非要领兵下山。他对宋江道:“曾头市虽远,但是比祝家庄也远不了多少,比高唐州则要近得多了。我梁山泊刚刚打败了官军,正是士气旺盛的时候。贤弟多次外出征讨,太辛苦了,如今也该哥哥我出一把力气了。”

    宋江执意不肯,晁盖焦躁起来,摔碎了一个茶盏。吴用等人也劝说了晁盖一番,可是完全没有用,宋江只好依允了他。于是晁盖挑选了林冲,刘唐,阮氏三兄弟,呼延灼,徐宁,孙立等二十名头领,共五千人马,跟随他一起去打曾头市。

    往日出兵,弟兄们争先恐后,十分踊跃。这一次因为晁宋之间起了争执,大家都有些压抑,似乎缺少了那种同心协力,一往无前的士气。与宋江最为亲近的花荣秦明李逵等头领都不在晁盖选中的人里面,明眼人都知道:晁天王这是对宋公明起了防范之心啊。

    扈三娘和王英也没有被晁盖选中。这天用过晚饭后,夫妻俩早早地洗漱罢,脱了衣服上了床。王英托住娘子的屁股,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挺着jiba正要插入,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王英和扈三娘对视了一眼,都猜不出来会是谁。他们只好重新穿戴好,打开门一看,是晁盖身边的两名护卫。他们说是晁天王有请扈头领,有重要事情相商。扈三娘只好吩咐王英自己先睡,她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去见晁盖。

    这是扈三娘第一次进入晁盖的私宅,门外和院子里都布置了许多手持刀枪棍棒的威风凛凛的士兵。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大汉,扈三娘并不认识,猜想他们应该是刘唐和阮氏三雄的部下。平时山寨里都是宋江哥哥说了算,如今看来,晁盖的班底也不弱啊。

    她随着两个护卫穿过了几道门,来到后面的一间密室。里面的人除了晁盖,还有刘唐,水

    军头领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再加上晁盖的几个贴身护卫。晁盖坐在椅子上,他们四个头领站立在两边,将他护在当中。

    扈三娘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上前一步,跪在晁盖面前,将头磕到地上,道:“马军副将监军特使扈三娘参见晁天王。”

    晁盖沉默了一会儿,扫了刘唐和阮氏兄弟们一眼。他们几个纷纷告辞,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扈三娘,晁盖和他的三名贴身护卫。晁盖并没有叫她起来,她只好继续跪着。

    “扈三娘!我当初提拔你担任山寨里的监军特使一职,是看重你的才干。你为何不思报效,反而私下里成了宋江那厮的亲信?”晁盖用颇为严厉的口气质问她道。

    “晁天王息怒。三娘自上山落草以来,一直都在为山寨尽忠尽职,并未成为谁的亲信。”

    扈三娘心想:晁盖说不定也有他的人暗中在监视她和其他众位头领们。于是她接着说道:

    “我拜了宋太公为义父,因此宋头领是我的义兄,平时未免与他多亲近一些。他多次派我去办理各项差事,我只当是山寨的公事。三娘可对天发誓,我给他办的那些事情中没有一件是对天王不利的。”

    晁盖听了这话,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且起来吧。”扈三娘站起身来,抬头看着晁盖,眼睛里透着平静。可是,晁盖下面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把你的衣服裤子都脱了,什么都不要留下!”晁盖用不可置疑的口气对她道。

    晁盖年近五十了,在梁山泊,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位威严的长者。他虽然先后娶了三位压寨夫人,但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扈三娘天生美貌,虽然已经嫁了人,不少头领们还是免不了对她心怀羡艳之情,言语间常有调戏的意思。可是,晁天王在她面前却是正气凛然,他看向她的目光中从来不带任何猥琐下流的意思。

    扈三娘觉得,晁盖这是在考验她,看她是不是真的听他的话。于是她不再犹豫,三两下就将自己浑身脱得精光。除了晁盖,屋子里还有晁盖的三个护卫在注视着她。因为害羞,她的脸和脖子都红了起来。她能觉察到,屋子里四个男人的心跳都加快了。

    “你被宋江cao过吗?”晁盖直接了当地问道。他的一双眼睛透出精光,不停地扫视着她赤裸的身体。

    “启禀天王,宋江因几年前杀死阎婆惜,害下了心病。他不能真的跟女人同房。与我单独相处时,他最多只是搂抱着我的身子,将我的奶子揉捏一番而已。”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扈三娘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对晁盖说了实话。她再次想到了赵半仙说过的话:她天生的帝王之命。但是在二十岁之前会经历许多磨难,要面对各种摧残和羞辱,她必须咬牙忍受。三十多岁之后,她才能时来运转。

    “哦,还有这种事?我一直劝他娶一个压寨夫人,他总是找借口推脱。原来他是身体有疾啊。”

    晁盖自言自语道。可以听出来,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他对一个护卫挥了挥手,那人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抱着一床被褥回来了。晁盖让他把被褥铺在地上,又示意扈三娘仰面躺倒在被褥上。

    她闭上两眼,满脸羞得通红,耳朵里听到了晁盖悉悉索索地脱衣服的声音。随后,她感觉到晁盖赤裸的身子压到了她的上面。

    “扈三娘,山寨里的头领们都对你赞不绝口。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将你要来当我的压寨夫人。只是,我无法相信你不是宋江的人,我必须将你变成我的人……”

    他的语气里有些歉意,可是他的jiba还是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戳进了她的rouxue。

    “晁天王不必自责,能服侍天王是三娘的荣幸……啊!”扈三娘大叫了一声,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她被插得很痛。

    晁盖并不是她喜欢的那类人,她对他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非分的想法。眼前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拼命讨好他。她经历过不少厮杀场面,早已注意到,晁天王的三个护卫挎着腰刀,一直站在屋子的几个角落里。他们的手随时都可能将腰刀拔出来砍在她身上。

    扈三娘摸过宋江的jiba。他的尺寸不大,硬起来时也不过三寸多长。晁盖却是一个本钱雄厚的汉子,jiba又粗又大。此时她的rouxue还很干燥,被他的大家伙一下接一下地捅进来,就像是撕裂了一般。她两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忍受着下体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她的rouxue开始变得湿润了,她觉得好受多了,嘴里忍不住发出了yin声浪语。晁盖也到了兴头上,‘啪啪啪’的在奋力抽插着。

    “晁天王,我的亲哥哥!你是三娘见过的最威猛的男子,三娘能服侍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哎呀!我的亲老公,三娘受不了了,三娘快被你cao死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晁盖才从扈三娘的身上爬起来。她几乎是被晁盖的两个护卫架着走出门去的。她的下体被cao得火辣辣的,肯定是红肿不堪了。刘唐和阮氏三兄弟还站在外面等着,不知道他们能否听到刚才屋里的动静。

    扈三娘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晁盖的院子。到了外面,她迎面碰上了一个人。那人是林冲。她默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她的心忽然很痛。

    林冲的性格孤僻,从来都不轻易对人暴露自己的真实

    想法,哪怕是和他最为亲近的朋友。可是扈三娘的心里一直装着他,认为他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只要有机会,她就会去主动接近他。从直觉上,她认为林冲心里也是喜欢她的,因此她绝不会轻易放弃。每当她和王英同房时,她都把他想象成她的林冲哥哥,有几次她甚至喊出了他的名字。

    最近,山寨里的弟兄们对她和宋江的关系已经有了些风言风语。扈三娘不禁想:林冲哥哥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yin荡下贱的坏女人,因此而讨厌我呢?如今我又被晁天王睡了,山寨里还有谁会知道我其实是身不由己呢?

    刚才晁天王告诉她,明天大军就将启程去讨伐曾头市,他要带着她一起去。他还说,若是她尽心尽力服侍她,待得胜回来后,他将会再次提拔她,让她成为山寨的八位马军头领之一。其余的七位马军头领是:林冲,秦明,花荣,呼延灼,刘唐,孙立,杨志。这是他和宋江吴用商议好了的。不过,宋江原来推荐的第八名马军头领是黄信,而不是她扈三娘。

    扈三娘回到家时,只见王英趴在桌子上,已经呼呼地睡着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空着的酒壶。她将他抱起来放到到床上,又帮他脱了衣服裤子,盖上被子。她自己走进厨房,从水缸里舀了半桶水,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洗去了晁盖留下来的jingye和气味。

    回到屋里后,她发现王英还在打呼噜,只是他把被子蹬到了一旁,赤条条的身体成大字摊开在床上。他胯间的那根rou棍直挺挺地向上竖着,好像一根光秃秃的旗杆。她伸手握住了他的rou棍,感觉它有些发烫。

    “娘子啊,你可别扔下王英走了……”他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梦话。

    扈三娘觉得一阵心痛。王英如今对她忠心耿耿,比一条狗还要听话。她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裤子,爬到了王英的上面,将自己依然红肿的rouxue对准了他的jiba,缓缓地坐了下去。

    曾头市之战

    梁山泊的五千兵马行走在通往曾头市的路上,估计要走两天才能到达。晁盖因为年纪较大,忍受不了鞍马的劳顿,许多时候他都是坐在一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车子中。扈三娘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她身旁除了林冲派来保护晁盖的一百多个骑兵,还有杜迁宋万等几个武艺一般的头领。

    刚出发时,一阵大风刮过来,吹断了一杆认军旗,引发了一阵混乱。晁盖大发雷霆,将一个带头大呼小叫的士兵给绑起来砍了头,这才让队伍安静了下来。其余的头领们虽然觉得此时斩杀己方的士兵不吉利,但是都不敢出来劝阻他。整个队伍里笼罩着一片压抑的气氛。

    到了中午时分,晁盖一个人坐在车子里,心中十分烦躁。于是他将扈三娘也招进马车里,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又走了一会儿,他示意扈三娘放下车帘子,然后将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开始脱她的衣裙。扈三娘被他脱得精光,趴在车子里,晁盖挺着jiba从后面狠狠地cao她。很快,她就被cao得气喘吁吁,yin水直流了。

    前面的车夫和随行的护卫们听到了马车里的声音,都知道晁天王在干什么。但是谁也不敢出声,更不敢去打扰他,只是默默地跟着车子往前走。

    到了第三天中午,大队人马离曾头市只有十里路了。这时前面响起了锣鼓声,一彪人马拦住了去路,约有一千余人,领头的是曾弄的第四子曾魁。曾魁一马当先,挺枪大叫道:“梁山泊草寇们听着!你等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来惹我曾家五虎?爷爷我正要剿灭你们这帮造反的贼人,还不快将晁盖绑了送出来,免得污了爷爷的兵刃!”

    走在队伍前面的林冲见了,喝叫士兵们散开,列好阵式,并吩咐刘唐和阮氏三兄弟去中军请晁天王过来商议。他和呼延灼孙立各持兵器,向前迎住曾魁的兵马。

    此时晁盖刚刚在扈三娘身上发xiele一通,还未喘过气来。听得刘唐和三阮在马车外面大声喊他,这才披着衣服,套上裤子,从车厢里钻出来。刘唐扶他上了马,带着随身护卫队向阵前跑去。扈三娘好不容易才找到散落在车厢里的衣裙,胡乱地穿在身上,然后披头散发地下了马车,从一个护卫手里接过缰绳,跳上马追赶晁盖去了。

    到了两军阵前,林冲已和曾魁在阵前打起来了。林冲的丈八蛇矛雨点般地往曾魁身上刺去,曾魁挺手中钢枪敌住,两边军马齐声呐喊。两人斗了二十余回合,曾魁见难以取胜,遂拨马往本阵跑去。林冲提防着对方的埋伏,没有去追赶,也勒马回了本阵。

    晁盖等林冲回来,问道:“林教头,你和他打了一阵,觉得曾头市的实力如何?”

    林冲答道:“曾头市的实力似乎不弱于祝家庄。我等远来,身体疲惫,敌人以逸待劳,因此不宜冒进。哥哥可下令,就地立下寨栅,暂歇一晚,待明日再与他交锋。”

    他忽然看见了晁盖身边衣衫不整的扈三娘,她也正在看着他。林冲心中隐隐一痛,赶紧把脸转了过去。

    晁盖道:“林教头所言极是。”遂颁下将令,叫大军就地下寨歇息,埋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