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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久了,有可能会身体萎缩,就要师祖想办法……后 来师祖拿了套法诀出来,让师父修习了每天给姑姑用灵气淬炼身体。又过了些天 ,师祖找到了几个丹方,说是有助于让姑姑些醒来,但这个丹方上的灵y有许多很 稀缺,师父不久之后,就离山去寻y了。” “那现在呢?” 叶真机觑了陌天歌一眼,见她脸sè平静得很,心中暗暗不解,却没胆问出来 ,继续说道:“师父一离山就没回来,只是偶尔传信来,又送回了炼成的丹药,淬 炼身体的事情都是由师祖亲自动手。” 难怪过了三年,她的身体不但一点事也没有,而且灵气还充盈了许多,却原 来有这样的理由…… “你师父为何没回来?” “师父一直没寻到重要的丹方的材料,就一直没回。”叶真机犹豫了下,把 后面那些话忍了下来。 他心里有些负气,虽然早就不生师父的气了,可为师父说好话却不情愿。 “这么说,你师父这些年都没结婴?” 叶真机摇头:“师父原本准备接下来就闭关的,谁知姑姑就出了事……” “……” “姑姑,怎么了?” 陌天歌不甚自在,顾左右而言他:“阮明珠呢?她如何了?” “阮师姐啊……”叶真机说,“阮师姐没什么事,不过好像在阵中刺jī过度 ,忘记了很多事情。” “是吗?”陌天歌淡淡的,对于阮明珠,她不喜也不恶。阮明珠那个性她不 喜,至于在阵中生的事,也不能全怪她,也是自己倒霉,居然在那种时候碰上入 了魔障的阮明珠。 “现在阮师姐被师祖送到甘1ù峰去了,师祖说,让阮师姐跟玄因师祖的弟们 在一起,说不定会好些。”说完这些,叶真机看她神sè仍然平静,忍不住问,“ 姑姑,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想法?要什么想法?”陌天歌一派平静,起身去倒茶。 “……”叶真机也说不出来,但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要怎么说呢? 假如姑姑当真对师父有什么,不该如此平静吧?如果没什么,不是应该惊讶师父 的态度么? 叶真机抬头,正要说些什么,却现桌上流了一桌的茶水:“姑姑!水倒出来 了!” “哦!”陌天歌一惊回神,勉强笑了笑,花了手巾抹自己的手。 叶真机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想问出口,只道:“姑姑,那你先休息,我去给 师父传讯。” 这个月先保证一吧,有时间再加。 VIP章节目录 251、惊闻 251、惊闻 叶真机走了,陌天歌呆呆地望着流了一地的茶水。半晌不语。 一时之间,只觉得脑里一团hún乱,究竟在想些什么,说不清楚。 过了许久,一挥袖,施个小法术,令水渍慢慢消失。 三年,居然昏迷了三年。若不是身体正如真机所说,是经过长期淬炼的,她真 不相信自己居然昏迷了三年。 三年一梦,她悟了得而心喜失而不悲的道理,却没料到,等待她的居然是这 样一个消息。 原本一醒过来,心里是平静而欢喜的,勘破了心境上的破绽,她已准备接下 来就闭关结丹,不料真机却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话。 她不知道脑里该想什么,可以想什么。到后,干脆什么也不想,回了自己的 修炼室,进入虚天境。继续入定。 灵气流转过整个经脉,汇入丹田,让陌天歌觉得神奇的是,丹田的深处,留 有一丝奇怪的温暖的灵气。确实地说,这丝灵气是热烈的明亮的,只是因为她的y īn灵气原就冰凉,所以变成了温暖。 她试着去纵这股怪异的灵气,却现这股灵气不受控制地与她的yīn灵气纠缠在 一起,慢慢地hún成一团,而她想要停下,竟是控制不住。 终于,这股灵气与yīn灵气完全j汇在一起了,却形成了一个循环,j替往复不 息…… “时为恒空为衡,天地分yīn**五行。 ………… 金至yīn则锋锐,谓之催;金至阳则聚雷,谓之引。 木至yīn则生jīn,谓之灵;木至阳则驱邪,谓之破。 水至yīn则凝晶,谓之异;水至阳则升云,谓之幻。 火至yīn则聚魂,谓之冥;火至阳则不灭,谓之涅槃。 土至yīn则不死,谓之幽;土至阳则弥坚,谓之不破。” 太元录的口诀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想起,她体内五行俱全的灵气与那股怪异的 灵气形成了一个灵气球。一明一暗,有如太极图一般,彼此五行相通,明暗j替, 既互相对立,又互相j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金气催而引,木气灵而破,水气异而幻……每种灵气,皆有两种形态。 陌天歌至此一惊,缓缓睁开双眼。 她明白了,明暗即yīn阳,那一小团灵气球,具有了yīn阳二性,达到了真正 的hún元之境。 带来这变化的,就是那一团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灵气,显然,这就是阳灵气了 。 自修仙开始,她因身具纯yīn体质,吸收灵气之时。阳灵气被自动排拒在外, 只有yīn灵气能进入她的体内。哪怕别人用灵气灌入她的经脉,那股hún杂的灵气 中,阳灵气也会被迅排出去,因此长久以来,她根本不知道阳灵气停驻在体内究 竟什么感觉。 这股阳灵气,显然不是普通的阳灵气,它凝而不散,聚而成形,jīn粹纯净, 没有一丝杂质,虽然仅有一丝,却极其稳定牢固,扎根于她的体内,与她的yīn灵 气j汇hún合,无法拆散。它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陌天歌蹙起眉,细细思索。真机说,她昏迷之时,有两个人给她淬炼过身体, 莫非是…… 如此一想,她拂袖而起,出了虚天境,直奔上清宫的大殿。 “师父!” 靖和道君正坐在他的龙椅上,没有在打坐,也没有在研读什么法术,没有与 shìnv们说笑,而是独自一人,皱着眉头饮酒。 陌天歌本来要问什么,看他这模样。一时也问不出来,慢慢走近,唤道:“ 师父?”